第9章 第9章

第9章 第9章

薑糖吃完飯後看著季子嚴,季子嚴也盯著薑糖。薑糖謹記著原主的人設,在那兒坐著沒動,哪有公主去收拾垃圾幹家務的呢,薑糖覺得她對原主的理解沒錯。原主即使在家不受寵,但姜家在豪門中也是一流的了,雖然是末一流,那也比二流的強。原主骨子裡的驕傲加上下流家族的富家小姐的追捧讓她認為她生來便是公主,而她認為的公主就是要高雅、不染世俗。可惜沒有能力的驕傲那都是自負,也是不知道一提的,強大的人用手指一摁那脆弱的驕傲便連渣都不剩了。薑糖至今都認為原主是一個還仍處在叛逆期的中二少女,沒有強大能力支撐的驕傲在生活面前連渣都不是,這個道理原主到死都沒理解透。季子嚴漫不經心地勾唇站起身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扔進垃圾桶里,他拍拍手上的灰塵:「我倒是忘了,這些事情不該讓女孩子去做的。」男人站如松柏,漫不經心地舉動里投射出貴族般的優雅氣質,猶如上好的紅寶石般迷人。季子嚴走上樓梯,走到樓梯拐角處雙臂撐在扶手上慵懶地看著薑糖:「不是說要幫我的嗎,還不跟上?」薑糖跟在季子嚴身後聞見一縷若有若無的暗香,她總覺得這香味似乎在哪兒聞到過,但腦子裡總是想不起來。走進書房后,薑糖看見季子嚴書房裡放著筆墨紙硯,看著筆架上一排毛筆內心有些驚訝。書房放著一個白瓷熏香爐,外面畫著怒放的紅梅。薑糖不由自主被吸引到,她站在桌子邊摸著桌子上的鎮紙感嘆道:「聞著有一股沉澱的木香,這鎮紙是用紫檀木做的吧。」季子嚴有些詫異的點頭:「沒想到你還知道這個。」原主的確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豪門廢物,但薑糖不是,她的出身氣質及經歷是她的底氣。修長的手指撫在鎮紙上,猶如上好的羊脂玉。季子嚴看著薑糖如蔥般的手指和白皙的手腕半眯起眼睛,懂了古人所說的「紅袖添香」的美妙。季子嚴從薑糖身後側身過去,從外面看就像是男人半抱著女人。他坐在椅子上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放在桌子上,如墨般幽深的眼眸里染上幾分笑意:「既然你說你要幫我,那麻煩你給我研墨了。」男子溫和的語氣聽著就讓人心中舒服,薑糖熟練地先講先將清水#J時G滴入硯面,把食指放在墨的頂端,拇指和中指夾在墨條的兩側,把墨條這樣拿了起來后,細柔地在硯面反覆研磨。墨汁多了薑糖便把磨好的墨汁推入硯台,就這樣反覆去研磨。季子嚴坐在那兒看著薑糖動作如此嫻熟,唇角微微上揚,姣好的面容上的笑意有些詭譎。外界所傳的花瓶身上似乎有些東西,倒也不是那麼無趣。薑糖那個研墨技術沒個幾年學不來的,季子嚴用毛筆蘸墨,抬腕把筆尖在硯台撇了撇,把多餘墨汁撇了出來。抽出一張信紙,季子嚴在上面寫下給公司全體員工漲薪決定,筆尖在信紙上起舞,畫出一道道優美凌厲的弧度。薑糖看著季子嚴寫字飛速,沒忍住向前看了他的字跡。寫完的信紙放在鎮紙下,上面的字跡還未完全乾涸,薑糖覺得「銀鉤鐵畫」這個詞語就是為季子嚴而造的。字如其人,說的果然不錯。他的字和人一樣都有種剛健與柔美並存的獨特美感,薑糖突然想起以前看的一個採訪視頻,有人說最美的人是雌雄莫辨的,身上有男性的陽剛美,也有女生的柔美。不過一個上午,薑糖就感受到季子嚴的魅力了。除了長相美、字還好看、敬業外,他還會畫畫,拉二胡。因為薑糖研完墨后隨意在書房裡溜達,看見牆上掛著一幅血蝶聞花圖,但畫上從血蝶腳下淌下紅色水流沿著花枝往下流,整片地都染上一抹艷色。薑糖覺得畫里有種詭異的美感,整副畫里只有紅色與墨色,但這兩種顏色的碰撞與畫里的內容就讓人沉迷其中。一般富人都會在書房裡挂名家之作,薑糖下意識也覺得這是哪位大家之作,在畫中找章印,看見章印下的題字落款——2018.3.17日子偃作薑糖看著這個「子偃」心中升起一股詭譎荒唐的感覺,她想起走進這個書房的詭異之處了,那就是這個書房一半現代化一半仿古。之前薑糖拿起過那鎮紙,還未靠近便都能聞見一縷檀香,那鎮紙上的圖案也繁複華貴,一個對鎮紙都這麼吹毛求疵的人會容許存在這樣一個疏漏嗎。雖然書房裡現代化與仿古結合的讓人猛一看挑不出錯處來,薑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仔細想來就連這幾天的季子嚴也變得有些奇怪,之前季子嚴愛穿黑色西裝,一絲不苟,渾身透出一股精英名流的氣質。而這幾天都季子嚴頭髮梳成三七分,穿著也是以休閑風為主,雖然和之前一樣溫潤爾雅,但……薑糖醍醐灌頂,眼睛!對,就是眼睛。之前的季子嚴和現在的季子嚴眼睛不同,之前的季子嚴眼眸猶如琉璃般清透,琥珀色的眼眸在陽光的照耀下和大貓的眼睛一樣。而現在的季子嚴的眼睛漆黑如墨,不笑時盯著人都讓人頭頂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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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反派心聲后,與反派HE了[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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