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追憶前塵夢 餘溫今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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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往昔歲月，在中原某處樹林下，一位長者正在教導一位孩童練習刀法。

長者，面容染上了歲月的痕迹，且能清晰看見過往的英武瀟洒。

孩童，白白凈凈的臉龐參附一丟丟嬰兒肥。

孩童刀勢略顯生澀，施展一頓花里胡哨的動作后，臨末那致命一刀，跳劈對準一顆大樹樹榦，竟僅系又添上一記刀痕，反倒樹榦已經記滿數十道痕迹。

「停！動作又錯了，這招望仙懷古系慕容家的基礎刀法，你跟我學了六天都還用不出來，簡直廢材。」長者面色冷如霜雪，語調很不滿的說。

孩童微微低頭，嘟嘟嘴。

「我問過師兄師姐了，他們沒人能在六天學會啊，最快也系半月。」

長者聽到孩童講出這些話，沒多想，直接一個巴掌甩在他的頭上，孩童頓時就被拍倒坐地。

「反了你還，敢跟勞資這樣頂嘴，想當年，這招望仙懷古僅需半天我就融會貫通了，你不向我看齊，反倒向那群廢材看齊，難怪你這麼廢。」長者說。

聽見此話，孩童眼眸一紅，淚水在眼眶中徘徊，傷在身，痛心扉。

長者見到這種情況，不悅的冷哼一聲，沒有深度追究，正要講話，讓孩童繼續練習時，忽然。

一位僕人在不遠處的樹旁出現，低頭施禮。

「老爺。」

「有什麼事。」長者說。

「二爺有請，他讓屬下帶話，講貴客已臨府中。」

「知曉了，你下去吧。」長者說。

「系。」

見那僕人退去后，長者的視線又轉向孩童，聲調略升三分。

「行啦，別哭了，慕容家的男兒豈可輕易落淚。」

孩童面部頓時一緊，眼眶發紅，淚已止住。

「你先在此好好練習，不許偷懶，我去去就回，明白了嗎。」長者說。

「哦...」孩童說。

說完，長者就這樣離去了，留下繼續練習刀法的孩童。

時光易逝，也孩童不知練了多久，附近大樹幾乎都系刀痕，最終身體累到躺了下來，神色頹廢難過，喃喃的說。

「唉~總系在那關鍵的一刀出錯，看來今天又沒法練成了，我該如何向父親講呢。」

孩童心頭一陣渺茫，疲塌的腳步難辯方位，不知前往何處，卻系一踏一步。

不一會，孩童來到某個幽僻的小徑，腳步停下的時候，微風拂臉，帶來絲絲涼爽，僅聞身後響起清脆又撫魅的聲音。

「小弟弟，你咋么了。」

孩童明顯怔了一下，抬眸望去，一位妖嬈身姿的少女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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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眼前。

少女嘴角勾出一抹爛漫微笑。

「系不系迷路了啊，需要大姐姐帶你回家嗎。」

見那少女肌膚如雪，明眸善睞，猶如仙女下凡，又湊得那麼近，少女的清新芳香撲面，孩童臉上一紅。

「沒...沒有。」

「那你系遇上什麼困難了嗎，和大姐姐講講，講不準大姐姐能有幫得到你的地方哦。」少女說。

「這...父親讓我練習刀法，可我練了許久都沒能學會...」孩童說。

「這樣啊，小意識啦~用你的刀法向姐姐攻來，我幫你瞅瞅那需要改善改善。」少女語氣柔和似水。

孩童眼神一亮，喜悅的說。

「真的嗎~可系這樣會不會傷到大姐姐啊。」

少女很自信的拍拍胸脯，笑容如三月桃花般奼紫嫣紅。

「沒事，你就儘管安心動手，不要放水哦。」

「嗯，大姐姐，那我動手了哦。」孩童眼眸充滿認真，緊握手中利刃。

「來。」

少女笑意收斂三分，化出佩劍，凝神應付。

「玄虛八決-望仙懷古！」

孩童持刃襲向眼前少女，望仙懷古，威勢赫赫，少女見招拆招，一雙媚眼似觀似悟。

時辰似水流年，二人對練持續了一遍又一遍，終至。

孩童雙手叉腰，身子半彎，汗珠滴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淡淡的說。

「呼~呼~大姐姐，妳看出些什麼了嗎，我到底系錯在那了。」

少女低頭思考了一會，才緩緩的說。

「答案應該系最後步驟用得沒對，小弟弟，待會終末那致命一刀時，曲池穴，手三里，兩個穴位稍微彎斜一寸，來，這次你的目標系這顆大樹。」

少女伸出纖纖玉手指向旁邊一顆大樹。

孩童有些不明白的撓撓頭。

「曲池穴，手三里，那系什麼位置啊。」

少女又指了指手臂上的那兩道穴位，很耐心的跟他講明位置。

「好，我明白了。」

「嗯，來試試看。」少女說。

孩童神色一凝，身影舞動瀟洒，緊接而來便系...最致命的一刀。

僅聞那顆大樹，應聲倒下。

下一刻，孩童情緒很系開心，一蹦一跳。

「哇~我成功了，萬歲，萬歲。」

「小弟弟你很棒哦，一講就通。」

少女殷唇勾起璀璨笑容，在身上抓出一塊刺有茉莉的手帕，往孩童臉上擦擦乾淨。

孩童微微施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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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多謝妳。」

少女又捏了捏孩童的臉。

「小弟弟真有禮貌。」

孩童正要講些什麼，少女卻系搶先一步，淡淡的說。

「天色漸入黃昏，大姐姐也該離開了，不然那位老頭就要派人出來到處找我了，小弟弟，你懂回家的路嗎。」

「懂啊。」

「那很好，小弟弟再見啦。」

說完，少女一個瀟洒轉身，腳程大步流星，很快，二人相距即刻拉開數丈。

「大姐姐，妳叫什麼名字，下回還能再見到妳嗎。」

「下次有緣相見的話，再跟你講。」

孩童腳步動作，急忙追趕上去，奈何少女輕功一施，人影已無。

「大姐姐...！大姐姐...！」

一連數聲叫喚，沒見應答，唯留地上一塊茉莉花手帕，孩童撿了起來，又瞅了一眼少女離去的位置，然後就默默的離去了。

返去最初練習刀法的院子，孩童看見長者低頭來回走動，心緒明顯不悅。

「父親。」

長者望了過去，待見到孩童時，神色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勃然大怒的說。

「臭小子！讓你好好在此練習刀法，卻給勞資到處亂跑，你知不知曉為了找你勞資派了多少人出動啊。」

說完，長者快速的在地上拾起一根小木棍，奔向孩童，作勢想要打他。

孩童身子害怕的縮了縮，慌忙搖晃雙手，語速很快的說。

「我這不系好好的返來了嗎，對了，父親，我有個好消息要和你講。」

「別想用這種事情搪塞過去，該罰還系得罰，手背伸過來。」長者說。

「別別別，父親，我錯了，那就用這個好消息抵消懲罰如何。」孩童說。

「先講講看。」長者說。

孩童並沒先講話，唐刀緊握，神色一斂，對準又一棵大樹。

「望仙懷古！」

一頓華麗的招式后，那致命的一刀紛現，登時將大樹砍成一半，長者眼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僅有自己才明白的淡笑。

孩童迴身，雙眸緊盯長者，臉上神態很謹慎，等待著，期望著。

長者很隨意的把手上小木棍一拋，淡淡的說。

「用了五天才練會，馬馬虎虎吧，天快暗了，也該到用晚膳的時候了，走吧，回家。」

說著，長者拍拍孩童的肩旁，然後拉著充溢笑容的孩童一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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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