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死我活

夜晚，伯納康的偏僻小巷中，豪斯診所的閣樓里，討論還在繼續。

「大概我總結一下：在我昏倒之後，安娜你以女神給我的匕首約奇內斯特之刃為媒介，將環繞在城市裏的永恆生命之石力量引導到我體內，以石頭中的強大聖光能量將我的體內細胞強行激活並修復了斷肢，從而可以感應到這個世界元素魔力。然後再附在我身上，打敗了敵人的先頭部隊。不久敵人大部隊前來，由於之前敵人先頭部隊已經展示強大的武器火力，所以你判定就算能全殲主力部隊也不能保證天空城完好。於是你執行了女神交給你的最後任務，準備引爆聖石湮滅整個城堡。但是在附身期間你發現我身上已經繼承了守護女神的稱號，只要女神存在你就將守護在其的周圍。於是你將自己與生命之石鏈接的核心轉移到我的身上后引爆了生命之石。然後爆炸中保護着我，最後掉落在伯納康城裏。」邊說着邊看着自己原本斷掉的腳，如果新腳的話為什麼灰指甲還在呢？

「是的，奧爾加大人。聖器約奇內斯特之刃是由奧爾加大人隨身攜帶的約奇內斯特原石所打造而成。此石從天而降，世上只有這一塊，擁有鏈接靈魂和所有魔力的能力。一般人持有此物也可以使用普通的魔法，比如將您傳送過來的傳送陣魔法。而且整個匕首已經和永恆之石的核心完美融入了您的體內。」

「既然已經和我融合，為什麼我現在是一個感應不到任何元素力量的平凡人？還有安娜你說附在我身上時看到我已經繼承了守護女神的稱號，既然如此，我也應該有守護女神的稱號所帶來的收益呀。」奧爾加.小程這段時間也研究一些材料，這個世界的時間、度量衡等和自己的故鄉差不多，也了解到這個世界有一個稱號系統，不同的稱號有各種不同的效果和特權。有些是完成一定的成就自我得到的，有的是評議國根據你的各項指標評定的稱號。而自從小程醒來之後，安娜就一直稱呼他為女神大人。因為小程一個男人被稱作女神感覺很奇怪，心理上無法接受，於是和聖靈大姐妥協，以女神的名字稱呼自己---奧爾加。

「這些當然是因為您的體質問題，您是無用之人，根據我的判斷無用之人這個稱號應該擁有最高優先順序。當這個稱號存在的時候，其他稱號甚至是能力技能等全部隱藏，因為在我...恩...哦！就像你無法感應到任何力量一樣。而且要鏈接一個無用之人的身體所消耗的能量十分巨大，於是這兩件聖物都進入了休眠期，近期要我再進行力量引導和合體已是不可能的了。」

「那請問休眠期是多久呢？蘇醒之後是不是我就可以感應魔力了？」

「說不定，一般以宿主能力而言。如果是之前的女神大人，應該在1年左右。而且就算是蘇醒，您也無法使用任何魔法，除非我再引導聖光鏈接你全身，然後附在你身上。這樣的合體雖然靠着永恆生命之石的巨大力量近乎於無敵，但是強行鏈接對合體人的身體損傷極大，所以我建議非必要的情況下嚴禁使用。」

「女神本尊自己也需要1年啊...那我現在的身體狀態如何呢？」

「恩，您這是第一次，維持的時間也不長，所以損傷不是很嚴重。經過豪斯醫生這幾天的治療，您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

「那就好，好睏啊，剛才故事裏面有些細節我挺感興趣的，麻煩安娜明天繼續講哦。今天就先休息了吧。啊~~~哈~~」新晉女神打起了哈欠準備休息，而今天安娜並沒有向往常一樣，退到一邊。看着正在翻身的奧爾加，安娜接着說道：「奧爾加大人，我考慮了很久，覺得這件事還是要先給你說一下。」

「安娜，明天再說，可以嗎？」

「關於你的技能。」

「我的技能？！」

「是的，在我們安全降落，鏈接正在斷開，魔力感應就要失效，我將被逼出您的體內時，我看見你有兩個被動技能是亮着的。而且離開你的身體之後就再用偵查魔法查看，卻無法再看見這兩個技能了。」

「被動技能？！聊著這個我就不困了！」奧爾加聽到這裏興奮的跳了起來：「快說說！什麼樣的技能？」

「兩個技能名字的地方是空的，只在後面有簡短的註解。一個寫得是靠近，一個寫得是你死我活。」

「嗯？靠近？你死我活？這是我要上去拚命的節奏？！」

「請奧爾加大人原諒，我並不知道有這樣的被動魔法，無法解答。」

「沒關係，明天我們先讓莉莉幫忙試試不就知道了。哈哈哈雖然不太明白，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嘛。有點小興奮啊。」

小程蘇醒之後，因為沒有錢支付醫療費用，只有將自己從天空之城裏面穿下來的衣服抵押給了這個診所的主人豪斯醫生。雖然右手右腳的部分被燒壞，但是其他部分還算完整。豪斯醫生並不了解裁縫方面的知識，只是覺得這件衣服看起來不簡單，於是許諾小程將衣服拿給自己的一個朋友鑒定后，再將衣服換來的資金用於支付醫療費用和身份註冊的費用，剩下的都還給小程。

豪斯醫生的診所位於這個城市的貧民區，由他和兩位女兒莉莉露西營業著。經常幫助這裏的人免費治療，開出的葯也非常便宜。很多在這個城市裏面，生活在最底層無法支付正規醫院費用的人和亞人類都會在這裏接受治療。也因為這樣豪斯醫生認識很多做着各種「買賣」的人，時常也有不明來路的資金打進這個小診所的賬戶。由於小程在這個國家系統內沒有任何身份信息，屬於是黑戶，一出門走不了多遠就會被抓捕起來。於是豪斯醫生利用門路和錢，給小程買入了一個貧民信息身份證，名字便用奧爾加。並將他留在自己的診所打雜工，不僅可以有地方落腳，也以備如果衣服兌換的金額不夠支付費用時，以工資相抵。

就在新任女神興奮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騷動聲。接着便是豪斯醫生的大喊聲。

「奧爾，快下來幫忙！」

聽到呼叫，奧爾加趕緊翻身起床，披上一件白長褂裏面就穿了一件睡衣，邊拉長袍的拉鏈邊從閣樓上沖了下來。

一個近兩人身高的巨大身影昏迷不醒的躺在擔架上，豪斯醫生和貨車師傅正在從車斗里將擔架移出來。正在下樓的奧爾加在樓梯上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蠻蜥部落的勇士---鋼骨大叔，因為孩子身體不好，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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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己的家鄉遠道而來這裏求醫，是他們診所的常客。因為奧爾加能聽懂和說蠻蜥族的語言，在異鄉遇到自己的家鄉話，讓大叔十分喜歡奧爾加。其實小程只是在說着自己的語言，聖靈解釋是女神讓他能轉換這個大陸的所有語言。

奧爾加趕緊衝到車前，準備幫忙移動擔架。一上手，好重！蠻蜥族是蜥蜴類雙足直立行走亞人，身形高大以全身鋼鐵般的鱗片為傲，一般刀劍根本無法傷他們分毫，那定是非常的重。莉莉和露西也趕來過來，對着鋼骨施展了輕羽毛魔法，瞬間整個擔架輕了許多。

人們馬上將擔架抬往手術室，燈光全開，病人就位，醫生馬上換洗，水系魔法消毒，穿上手術服，裝備上手術用的魔導裝甲手套。穿整齊備的豪斯醫生上前立即讓露西去拿血袋，並掀開了蓋在鋼骨身上已經染成綠色的布。

佈下的鋼骨大叔慘不忍睹，右手被整隻切斷，身上也是好幾道刀傷，綠色的血液流了一身。滿身的傷痕讓人感覺全身的鐵甲完全變成裝飾。

「這...這怎麼回事啊？」有些習慣診所生活的奧爾加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會呆住不知道該做什麼，這時正一邊低聲驚嘆道一邊往大叔身上連接儀器線纜。因為平時大叔總是喜歡炫耀自己的鱗片是多麼的堅固。小程也被大叔慫恿拿刀捅過他，知道這身堅甲並不是浪得虛名。

這時露西掀簾進來說道：「父親，蠻蜥族的血袋用完了。」這種少數亞人族血袋的確難找。

「莉莉，準備清洗傷口。露西把精密縫合機推過來。奧爾加，注意患者脈搏心跳血壓。」豪斯醫生深吸一口氣，瞬間進入狀態。將一針藥劑注入吊瓶之後，指揮着大家。

莉莉配合著豪斯醫生的手術用魔導裝甲中噴出水流，用鉗子和刷子清洗著傷口。露西推來了一個帶着眼鏡和針頭手臂的機器后，也馬上將呼吸機的管子插入到大叔的嘴中。豪斯帶上眼鏡立即將魔導裝甲手套和縫合機鏈接，魔力導入機器啟動。莉莉露西合力將手臂固定在大叔的肩膀處，使用消毒和隔絕空氣的水系魔法將傷口處包圍着。縫合機開始舒緩而細緻地慢慢將鋼骨大叔的神經和骨骼鏈接起來，豪斯聚精會神地操作著，奧爾加不時幫他擦汗。一旁的聖靈好像對醫生的魔導手套很好奇，全程盯着手套看。

這時一旁監控生命體征的儀器開始告警，大叔的心跳開始驟降。

「露西！注射腎上腺素！」

「是！」

沒有效果，心跳幾乎停止。

「電擊起搏！」

「是！預備！1,2,3！」

眾人後退一步，露西雙手雷鳴繞手，按向大叔胸口，啪！！

連續三次。

還是沒有效果。

「失血太多嗎……沒有輸血果然堅持不了多久。露西，快去拿哲拉激素來。」豪斯醫生眉頭皺起，語氣十分堅決。

「但是父親那是...」露西有點遲疑。

「快！」呵斥了一聲的豪斯依然穩定的操作著縫合機。露西也一咬牙沖了出去，轉身之間就回來了，手裏拿着一小瓶泛著金黃色的液體。

豪斯立即接過小藥瓶，裝入手套中，摸准了鋼骨的心臟位置，手套指著目的就是一擊聖光射線，正中心臟，大叔胸腔中頓時泛起金黃色的光芒。

心跳開始慢慢恢復，身上的傷口也有一些癒合的現象，甚至斷臂之間也有一些神經接了回去。病人情況穩定之後，剩下的就是將斷臂重接上去。

經過3個小時的努力，手術成功完成。莉莉和露西熟練地打掃着手術室，奧爾加和豪斯醫生合力將沉睡中的鋼骨推到病房中休息。

安頓好鋼骨大叔之後，兩人便來到清潔室清理身上的血跡。

「豪斯醫生，鋼骨大叔的傷...」奧爾加一邊洗着手一邊問道

「已經沒有大礙。看來你是好奇受傷的原因吧？」豪斯將手套脫下扔進了醫用物品垃圾桶中。

「嗯！」奧爾加點點頭。

「斷臂的傷口是被有魔法附着的刃類武器所傷，從傷口的切面傷痕來看是高速流動的水系魔法。而且身上的傷口都是被刀具所傷，什麼武器和附魔能夠輕易切割蠻蜥族勇士的鱗甲呢？最近我也聽市裏醫院的朋友說，伯納康里有人在到處找目標試刀，已經死傷3人了。只是消息被封鎖，鮮為人知。」

「還有這樣的事啊！難道大叔也是被...」

「等下我把傷口照片發給我朋友鑒定一下就知道了。在還有1個月就要舉行和談的這個節骨眼上，我想帝國政府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過醫生你的技術真的可以稱得上是起死回生啊。剛才那麼危險的情況，我都以為要不行了。」

「哪有啊，我只想到如果鋼骨這一去，他女兒就太可憐了。於是我決定一定得救過來。」

「所以就用了那個黃色小瓶里的葯嗎？看露西的表情，那個葯好像很重要啊。」

「啊，沒有了，只是客戶訂購的藥品。再購入一份就是。」

「那就好，不過那藥效果好像很不錯啊，不像可以輕易得到的樣子...」

「這裏沒事了，你清洗乾淨之後，和大叔家裏電話聯繫一下，不然她女兒會擔心的。弄完就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誒，好勒。醫生你也早點休息。」奧爾加掛好長褂，用心靈傳言叫上了還在看手套的安娜，便轉身上樓去打電話了。電話撥通，一直無人接聽，無奈之下給正在收拾關門的露西說明情況之後，便回到閣樓上休息了。

回房一躺下便問安娜：「安娜姐，剛剛你一直盯着豪斯醫生的手套看，很感興趣嗎？」

「恩是的，我本來就是能量體，所以能看到各種擁有魔力物體的能量流動。那個手套裏面能量流動非常的精細，我知道能如此精細控制魔力流動的人最多20個。沒有想到一個診所醫生就有如此能力。看來和我的那個時代相比，已是翻天覆地的變化。」說着安娜望向奧爾加，一點能量流動的跡象也沒有。

「在我們那兒，百年就有可能滄海桑田，就不要說你在那上面住了上千年了。好了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擔心着大叔傷情的奧爾加翻身便睡去了。聖靈也輕輕點頭，安靜守護在一旁。

見奧爾加一出門，豪斯便將葯櫃打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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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層有一個小格子，打開之後，一小瓶哲拉激素在格子發着悠悠的聖光。豪斯醫生將裝滿的小瓶子拿出來，並從手套中取出之前用完的小瓶子。一空一滿，並排放在堆滿試管儀器的桌面上。豪斯醫生雙眼盯着兩個瓶子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一夜無夢，擔心大叔傷情的奧爾加早起了。

天蒙蒙亮，鋼骨大叔還在躺在病床上安靜地睡着，一旁儀器上一上一下的線條顯示着他有力的心跳。

看完大叔的奧爾加便轉身走向大門準備去開門，忽然背後傳來床位嘎嘰作響的聲音。正要回頭，只聽身旁聖靈說道：「朝右翻滾。」

奧爾加應聲翻滾在一旁，同時一對深藍色的巨拳升天而降重重的砸在剛才他站的位置，地板被錘的粉碎。

定神一看，是鋼骨大叔。他雙眼無神，撕叫着，殺氣衝天。

奧爾加一邊躲避一邊大喊著大叔的名字，然而毫無效果。大叔依舊瘋狂的打砸著自己身邊的一切。沒有意識的大叔感覺到奧爾加，隨手抓起鐵架正準備扔過來。如果被擊中定是直接穿胸而過。

這時大門從外面被猛得打開，一道白光射了進來，直擊到大叔身上。只見他全身顫抖幾下，便倒地暈了過去。

這時兩個佩戴徽章穿着制服的男人沖了進來，接着豪斯醫生緊跟着進來了。

豪斯醫生趕緊走過來詢問奧爾加的情況，另外兩人徑直走去檢查倒下鋼骨。確認只是暈倒，四人合力將大叔抬到了床上，用皮帶捆住大叔全身。這時樓上聽到動靜的莉莉和露西也都穿好衣服走下樓來。莉莉看到奧爾加有點擦傷，便用魔法給他消毒，而露西便開始收拾被打亂的病房。

這一對雙胞胎除了發色髮型可以識別之外，其餘都長的一模一樣。穿着制服的兩人中，有點胖的那位看到莉莉露西便先說話了：「呀，許久不來，兩個小丫頭出落的漂亮多了。個子也長了不少啊。淺黃色頭髮的是莉莉吧。」

「尼克叔叔，你又記錯了。我是露西。」正在給奧爾加擦藥的女孩回頭說道。

「我才是莉莉呀，尼克叔叔。」打掃房間的紅髮女孩也抬頭說道。

「啊……這……哈哈是嗎？不好意思啊。」尼克有點尷尬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小黑色平頭。一旁有點清瘦棕色頭髮的男人看到這個情況也輕笑了一聲。

這時豪斯醫生也端著熱茶從裏面走了過來：「你們倆別逗你尼克叔叔了，他每天這麼忙。趕緊收拾一下，準備開門了。來，兩位請用茶。」

尼克接過熱茶，擺手說着沒事。

「豪斯醫生，那位是？」瘦點的男人望了一眼奧爾加后問道。

「哦！那是我新招的雜工，奧爾加。不是外人，西蒙探長放心。」

「原來如此。醫生，看來事情和你擔心的一樣啊。」探長便放心的說了下去。

「昨天晚上孩子們給我說鋼骨家裏聯繫不上，我覺得有些問題，所以便立即聯繫了兩位。西蒙探長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那裏的話，豪斯醫生有事，我們定會幫忙。」

「那是一定的。」胖胖的尼克舉了舉茶杯，品了一口，好茶。

「那麼，探長接下來......」豪斯依靠在一旁的桌子上問道。

「清晨我們一起去鋼骨家裏，又去了案發現場，線索並不多。現在只有等這個大塊頭醒了之後，才能得到有用的線索。」西蒙探長說着習慣性的拿出了一包煙，但是抬頭看到牆上禁止吸煙的標誌便立即將煙揣了回去。

「我這裏有一些事情，不知道能不能提供一些思路。」

「哦？但講無妨。」

「就是最近有幾起類似試刀的傷人事件，不知探長是否知道？」

「豪斯醫生果然消息靈通啊，我們極力封鎖了消息還是被你知道了。對，的確有這個事。」

「探長過獎了，干我們這行的，各種人都有些接觸，難免能聽到一些風聲。但通常也是聽得大概，詳情並不了解。」

「是這樣的，那幾起惡意傷人事件，已經在我們局立案了。但是受傷死亡的都是亞人類，你也知道在系統裏面偏見還是存在的，所以案情進展的並不理想。有一些同事的調查發現事件可能和那個斯巴蘇恩有關之後，更是進展緩慢。」

「和那個恐怖組織有關嗎？真希望不要是最壞的情況。」

「從這些事件來看，針對亞人類的攻擊很像他們的作風。再者伯納康的斯巴蘇恩據點可是各種精英聚集之地，幾年前帝國的一次清繳，雖然行動成功但是自己也損失慘重。之後對國民的宣傳也是徹底剷除了市民們的隱患，然而實際上並沒有。陸陸續續發生的很多失蹤事件，也讓亞人類族群在伯納康越來越少，直到前年除了有重要事情來到這裏之外，亞人類已經很少主動踏足這裏，曾經上百種種族齊聚的融合之都很快就要只剩人類了。而且之前我從局裏得知，帝國評估了再次突擊此據點的得失，並作出了暫且監視的決定。不過，接下來事情應該會讓此事有所轉機。」

「你是說和談的事情嗎？」

「正是，和談已決定在伯納康舉行，如果期間這些人再有什麼威脅到和談的動作，為了展示帝國雄威，我想上層定會有所動作。」

「但是如果等待高層決策估計已經太遲了。根據以往的經驗，這群傢伙會先玩弄這些亞人類，然後賣為奴隸或是作為實驗用品肢解抽血，倒賣各種種族的血袋和器官。不會讓其在手中待太久。」奧爾加聽到這裏感覺有點噁心，便起身和莉莉一起去幫助露西打掃。

「的確如此。豪斯醫生，你放心和尼克定會全力幫忙的。」

「這傻大個為人耿直，比起很多隻以為是的人類好多了。獨自帶女來到異鄉，作為朋友定要相互照應。那就...」

床上的大叔發出了呻吟聲，豪斯醫生話沒有說完馬上趕到床前，西蒙和尼克也趕緊跟了過來。

關鍵人物終於醒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