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 公園趣聞

第一四七章 公園趣聞

飯桌上,向小妹依舊有些臉紅,在陳墨探究的目光下更是有點羞不可耐,於是低眉順眼的開始和香甜美味的飯菜搏鬥起來。陳墨一看她這個樣子,便也不敢再胡亂追問,萬一搞得向小妹生氣了,那可就傷感情了。

一頓本來很溫馨的晚餐,卻是在向小妹無言面對陳墨的情況下吃完,在陳墨莫名其妙的心思下度過,在最後陳墨要洗碗的時候卻被向小妹嘟囔著推出了廚房,便也作罷,隨她而去。bxwx.org

吃完晚飯,陳墨送向小妹回家后,便有些無所事事。一天的寫作讓他的腦袋有些混亂,便產生了隨處走走的心思。把車停在樓下,陳墨微微佝僂著身子在小區保安各色的眼神中,走進了不遠處的公園。

不過在聽到身後保安們嘀嘀咕咕的話語,陳墨既是生氣,又是鬱悶。

保安甲:「你說這麼三等殘疾怎麼這麼有錢,而且還有漂亮女人跟來往。我記得先前就有好幾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姑娘和他同居來著,你看那會那個,明顯又是一個極品大美人兒啊……唉,咱要是能摟上那樣水靈的女人睡上一晚,少活一年也願意啊……嘶……」

保安乙:「拉到吧,人家說不準是什麼二代公子,為人低調,你沒看到那好幾百萬的進口悍馬?告訴你,兄弟雖然是個保安,充其量就是個人們眼中的柱子,可咱在各大小區都呆過,對名車好車可是大有研究!那絕對是純進口的軍用悍馬。機槍都未必能打的透的神車!」

保安丙:「說不準這傢伙是個受女人追捧的鴨子呢,你別看那羅圈腿,弓背腰,依我看那,絕對是床榻猛男,即便是如狼似虎老娘們也能對付個七八個,更別說小姑娘了……你們沒看那幾個小姑娘個個粉里透著白。白里透著紅的小模樣?那明顯是被滋潤、開墾到極點才有的滿足之色……呃,不說了,丫挺的在看俺們。不會聽到了吧……」

保安甲:「呃,說不準,趕緊走。巡線去……這些人咱惹不起……即便是個好鴨子也惹不起啊……呸,這世道……」

陳墨有種回去將三個保安一個指頭一個都按死在地的感覺,怎麼這些人的嘴皮子這麼爛,跟那些天天無所事事的傳播小道消息的罵大街女人有什麼區別啊?看著三人走遠,陳墨本來有些沉悶的心情越發的灰暗了,可這是法治社會,陳墨也不是個暴虐之人,不然非廢了這幾個傢伙不可。

這幾天正是天氣最冷的時候,很少有人現在忘公園裡呆,就是搞對象、談戀愛的也得找個溫暖的所在不是?畢竟如果激情起來。說不準要來個盤腸大戰,零下十幾二十度的天氣據對是對他們最大考驗。而且,如果保護不好,說不準被凍住了,那就麻煩了。丟人不說,更需要開刀也說不準……陳墨的思維有些散亂,想到這些不由失笑,他真當是小說了,什麼都會發生?

可耳目敏銳的陳墨,還真發現了不少。不遠之處「吱溜」「啵……」等聲音慢慢響在耳測。抬眼一看,還真有幾對兒在暗地裡親熱著,陳墨甚至還看到一隻挺翹的***在寒風凜冽中微微顫抖,淡淡的紫色葡萄驕傲的迎風而立,並且在幾個手指頭的觸碰下更顯得驕傲,也不知是凍得,亦或是敏感,反正在陳墨的視線里頗為吸引人。這麼冷還真有人在野戰啊?陳墨打心眼裡佩服起這二人來。

這一對是在角落中,既沒有月光,也沒有燈光,根本不怕人看到,可他們想不到世上還有陳墨這種暗室生白的怪物在,把他們的勾當算是看的一清二楚,即便是那個女孩在「窸窸窣窣」中把內外褲子退到膝彎時,被寒風吹拂的飛揚出的一個捲曲的毛髮都看的清楚,更何況是其他?

陳墨似乎隱隱的能聞到空氣中**的味道,在心裡帶著反感,身體漸燃火焰的時候,他忙不迭的遠遠繞開二人走進了公園深處。可惜,不懼寒冷的男男女女並不是那麼一對兒,公園深處依然存在很多的色.情男女,各色的體位和花樣讓陳墨大漲見識的同時,也對這些不懼嚴寒,不懼嚴打的男女們表示深深的佩服和疑惑。佩服自然是因為對他們挑戰大自然和身體極限的無畏精神。而疑惑則是對他們的經濟狀況表示擔憂:這要是在寒風中把連接處給凍凍住了,那該怎麼辦?

陳墨三番五次的改道,在三四回差點踩住沾著色類液體的橡膠套,七八回躲開被寒風吹拂著或者飛舞或者翻滾的衛生紙,終於走到了公園的最深處。再往前,便沒有了燈光,也沒有了小徑,只能踩著爛樹葉和深到沒膝的積雪往裡邊挺進,想來這邊不會有野鴛鴦在此了吧!

陳墨來公園,本來是放鬆心情來了,可見識個很多對兒男女后,陳墨來了點兒興緻,有故意繞了一圈,還真給他又發現了十二三對兒出來,還有他沒到過的地方也不知有多少。

不過,對於這偷窺陳墨沒什麼喜好,頂多是讓自己更加火大罷了。搖搖頭,陳墨控制內氣升騰,踩著淺淺的腳印走進了松林之中,隨著耳畔的寒風聲,他又聽到到風聲中男人們特有的低吼聲和女人們忽高忽低的的喘息與尖叫聲,陳墨的腳下也是忽深忽淺,難以把控住力道。

轉過一座小山丘,漸起的寒風慢慢壓過了別的聲音,陳墨有些呲牙的繼續前行。不遠處,一座人工壘砌的假山雖然不高,不過也有百十幾米,正好在山崖下練練一會拳,散發散發身體中的火氣。

到了山崖不遠處,在陳墨的視線中,發現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轉動。定睛一瞧,正是這幾日每天凌晨陳墨教授功夫的少女在打拳。一抬一壓。一伸一縮,一走一停均顯出不凡的功力來,相比一開始認識之時,此時少女的太極拳使極為老到,功力也頗為紮實。

所謂「太極十年不出門」,少女先前的功夫已經有了很深厚的基礎,明勁巔峰的境界在年青一代中絕對是佼佼者。所以陳墨能斷定,這個女孩兒肯定是打小修行,不然三五年絕對難有這般成就。這些日子在陳墨的指點下。少女的拳法進步很大,原本明鏡巔峰的桎梏也在鬆動,似乎隨時都能突破到暗勁的層次。

不過少女似乎有些急切。看雪地上的密密麻麻的新鮮腳印,想來已經練了很多回,用功很長時間了,這讓陳墨大是搖頭,心中也漸漸起了指點之心。

著了個隱秘的地方,陳墨帶著惡作劇的笑容,變換著嗓音運用著秘法出聲道:「你這丫頭好不知事,任何事情都是水到渠成才是根本,若是沒有積累,那麼能一蹴而就?就像你這麼瞎練。不出半年,肯定要傷了精氣神三寶,以後再想步入化勁,想都別想!」

正在使出一式「白鶴亮翅」的少女,聽到夜空中忽東忽西的聲音傳來。嚇得差點摔倒,忙不迭的緊走幾步這才站穩。不過聽到是這個熟悉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不由嗔怒道:「前輩,您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

看著少女狼狽的身型,陳墨差點「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趕忙抿著嘴壓了壓胸中的氣息,這才揚聲道:「哼,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跑外邊瞎操練什麼!」

少女一愣:「相夫教子???」隨即羞紅著臉低聲嘟囔道:「老生老氣的,還真以為自己的隱世百年的老前輩了……」

陳墨一愣神兒,隨後苦笑起來,看來他的行藏在不知不覺中被這個少女獲知了,可細想起來,也不可能啊?要知道陳墨沒到到達少女身後和離開的時候,那速度是一般人根本看不見的,頂多以為是一陣風罷了,怎麼可能被查知呢?

就在陳墨微微低頭思索的時候,猛然間看到雪地上自己猜下的腳印,鞋底的圖案在雪地上一覽無餘:「李寧,一切皆有可能……」他明白了。本來陳墨喜歡穿千層底兒的,可宋明媚幾個姑娘打死也不讓,說是跟隨他上街的時候,外人總在用打量「神經病」的眼神在打量他,雖然陳墨不在乎,可她們在乎。

所以姑娘們進行了一次運動鞋大採購,一次性各式各樣的運動鞋給了一鞋櫃,從安踏到李寧,從鴻星爾克到美特斯邦威,從耐克到阿迪達斯等等,十大運動品牌沒有一件落下!而且還是四女一男的情侶鞋,在五個人上街的時候,裝扮成窮矮搓的陳墨總會受到各種的鄙視和暗地裡的污衊。

雖然露了行藏,可少女肯定不知道陳墨是個年輕人,頂多一位是個大隱於市的前輩。陳墨「咳嗽」了一聲說道:「你現在的階段不要在練拳了,每天早中晚分別站半小時樁就成,不到半個月自然水到渠成。你達到了暗勁足夠在社會上立足了,即便進了部隊也是一個最給……呃,最出色的兵王!以後路你自己走吧,我也不在出現了。嗯,雖然咱們沒有師徒之名,卻也有師徒之實,該傳的功夫都已經傳你了,如今分別之際,在送你兩瓶療傷葯,紅瓶得內服,白瓶外用,接著!」

在少女的眼眸中,只見一白一紅兩個瓶子從不遠處的黑暗中急速朝她的面龐飛了過來,來不及有別的反應,只能下意識的伸手去接,沒想到飛來的兩個瓶子並為擊打在手上,反而慢慢降下速度,可也並為下降,直到少女再此伸手準確的接住帶著體溫的小瓶子,感受著瓶子上逐漸消逝的力道,少女不由暗暗驚嘆:「好精準的控制!」

不過,少女並為查看手中之物,而是急忙奔跑向瓶子飛出來的地方,可到了近前,那還有什麼人跡,除了丁點兒淺淺的腳印在五其他。

少女大急,想到再也聽不到那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她不由帶著哭腔呼喊起來:「前輩,前輩你不要走啊,前輩……我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呢……」

可惜。寒風呼呼的夜空中在沒有了那個熟悉而有力的聲音純在,讓少女好不失望!當然了,慢慢的還有別人的聲音響起:「前輩你娘,我是你祖宗!大晚上的你神經病啊,沒看到我們這麼多男女在忙乎嗎?喊的我們痿了你負責啊……」一個女聲低低的傳來:「混蛋,聽見好聽的女音你就受不了了?你還做不做了,老娘大腿跟那裡都要結冰了……」

平日里大家閨秀般的少女此時卻沒有暗罵。也沒有臉紅,她現在一心的悲傷,滿腦子都在琢磨「前輩」離去的失落:「為什麼走了呢。為什麼啊,難道是我的努力不夠,還是我的天資不足。為什麼呢?為什麼啊!」到了最後一句,卻是又大聲呼喊出來,惹得不遠處幾對兒野鴛鴦怨聲道哉,大冷天的在外邊**本來就不易,你還這麼大吼大叫,純屬是惹人討厭啊!

可惜,看著一身白衣如同幽靈的少女一步兩三名米,再一步又是兩三米的遠去,只是幾秒鐘就失去了蹤影,嚇得野戰男女「嗷嗷」大叫起來。然後拎起褲子就跑,也不管抖落在褲子里的冰碴子和各類液體,隔得大腿和隱秘之處疼痛,濕的衣服透心冰涼!

身著灰色運動服的陳墨坐靠在少女先前練功地方不遠處的人工山崖上,笑呵呵的打量著下邊的雞飛狗跳。只差沒有拎一包爆米花評頭論足了。不過看到漸行漸遠的白衣少女,陳墨有些嘆氣的喃喃道:「不是不想教你,我基本上將達到化勁的經驗和秘法都交給你了,如果你能達到化勁,或許我們還有再見的時候,若是不能。只能是永別了!」

經過少女的打擾和驚嚇,公園裡漸漸地一個人也沒有了,畢竟一身白衣如同幽靈般的少女出沒,實在是讓人心驚膽寒,兩股顫顫。不過,不少人在害怕之餘也會和女伴嘀咕:「說不準不少兄弟從今以後就給下的萎了……嚯嚯,瞧瞧哥這強壯,估計是那女鬼嫉妒了,這才專門出來嚇唬咱的……」

陳墨懶得聽這些不著調的人胡言亂語,回頭一揮衣袖,帶起的強風將山崖頂上吹拂的乾乾淨淨。隨後他從懷裡拎出一個扁平的小酒壺來,斜躺在山崖頂上,一口小酒,一段清唱,卻是逍遙自在起來。

寒風習習,黑夜漫漫,不過只是一段時間,知道月亮微微露出一角,風也慢慢停了下來。沒有了耳旁陣陣松濤的起伏聲,沒有了野戰隊的吼叫聲,此時的公園雖然在普通人眼中顯得陰森而可怕,可在陳墨眼中,現在卻成了一方難得的凈土。

隨著月亮高升,陳墨感覺的周圍越發的祥和起來,如是不看遠處大都市的燈火通明,他只覺得自己身處在大青山的身處,當然了,若是有各色的小獸在身邊嬉戲,有流水在耳邊潺潺作響,有草香在鼻尖縈繞,那就更加美好了!

陳墨也不知在山崖頂上呆了多長時間,反正懷裡的兩瓶酒已經喝完,而遠處一直隱隱約約傳來的發動機的轟鳴聲退卻不少,月亮也到了西邊,想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

一步三搖的下了山崖,陳墨慢慢走動在回家的路上。兩瓶酒不多,只是一斤,卻不是一般的酒,而是陳墨特製的黃酒,即便是將功夫和修道層次修行到他這種層次,卻也不能免疫這種酒的後勁兒。當然了,用功將酒逼出來還是可以的,可其中的養分那就浪費了。當歸、枸杞、人蔘、紅景天、靈芝等等的妙用也將散發到空氣中,且不說功效,僅是這些藥物的價值,最少也有幾萬塊就被白白拋卻。而且這酒的製作乃是用大青山裡的自然生長的藥物所煉製的,而現在人工種植的根本沒有那種強力的效果。

晃晃悠悠中,眼看著要除了公園,陳墨就聽得身後傳來幾個人「騰騰」的跑動聲,回頭悠悠一瞧,卻是幾個面目有些不清晰的人,每人拎著一把狗腿刀逼迫上來將陳墨圍成一圈。眼神兒有些迷離的陳墨這才看清楚,這幾人腦袋都套了女人的絲襪,其中有一個明顯還是個女人,染著各種顏色的毛寸扎得絲襪都是小窟窿,一撮撮的顏色不一的頭髮矗立在外,隨著微微的寒風在抖動著。

明顯是頭目的一個人也是一走三晃,不同於陳墨是因為喝醉而晃蕩,他卻是凍得,哆哆嗦嗦的樣子像極了現在天橋下的乞丐。但是,陳墨在這個傢伙身上看到了做作,也感覺到了緊張,儘管這人好像勝券在握似的用腳踢踏著地面,晃悠著腦袋,一幅囂張的老手模樣,可在陳墨眼中,明顯是新手上路的氣勢顯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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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者的娛樂圈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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