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第一百九十八章:

這周搞定

翌日一大早的,姜嫵被關在屋裏。

嘗試着張口和顧錦說幾句話,一開口嗓子就發疼。

有點發炎。

姜嫵病殃殃的躺在床上閑的沒事望着對面的窗戶。

院子裏的積雪還沒完全融化,她支著腦袋看着這場大雪。

挺好的。

「嫂!剛才院裏崩進幾隻兔子!」

顧姚提着兔耳朵,一路小跑到姜嫵身邊。高興的將兔子放在姜嫵面前,「今天山腳下的那個獵戶趁夜色上山了,回來叫了幾個壯漢去抬獵物。」

姜嫵不語,她嗓子疼。

「我哥也去了!」

顧姚麻溜的將兔子關在籠子裏,完了后搬了個小板凳凳在床邊,旁邊放着一個菜籃子,「我聽說那個獵戶抓到野豬了,去幫忙的可以領幾兩肉。」

「嗯。」姜嫵點頭,剛喝了葯有些發困:「他怎麼就去了?」

「因為那個獵戶覺得我哥力氣大,之前收拾瀋北的事村裏人都知道了。」顧姚理著一把新鮮素菜,拿銅板兒跟馬婆婆換的,「這樣也好啊,過年了唉!」

「嗯。」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午時飯店。

溫魚眠和老者卡著點拎着一籃禮物站在院門口你看我我看你。

「瞅啥呢!」

「瞅你咋滴!」老者哼唧哼唧的看着溫魚眠,這不是那日跟師伯一塊救人的小傻子嗎?

嘿!

溫魚眠她哥小時候還是他接生的呢!

這麼一想老者看溫魚眠的眼神不自覺變得柔和,跟在看孫子一樣。

溫魚眠這看到這人時,腦海里第一個反應就是,莫非她「神醫」的身份暴露了?

不應該吧!

兩人各懷鬼胎的並肩走進了院裏。

完全忘記自己並沒和姜嫵提前打過招呼,說今天來蹭飯這事。

這一進院子,就被姜嫵看見了。

「來都來了還送什麼禮?」

顧姚的腦袋從側門探了出來,看着溫魚眠與老者手上提着的東西,「你們提前打過招呼嗎?」

嫌棄的看着兩人,顧姚將兩人手裏的東西接過然後門反鎖,把人關在外面。

「……」

溫魚眠:「我有惹她嗎?」

老者:「你看我像是會惹是生非的樣子嗎,溫大小姐。」

一分鐘后,門沒開。

兩分鐘后,門沒開。

三分鐘后,門還是沒開。

一刻鐘,「吱嘎」一身姜嫵將門打開了,「下次蹭飯記得幹什麼不?」

「懂了懂了!」

「懂懂懂!」

他們兩個被風吹怕了。

老者呼出的熱氣遇冷化成小水珠掛在鬍鬚上,被凍的邦邦硬。

今日份的吃食是古董羹,也就是現在的火鍋。姜嫵喜歡重辣,坐的首先符合自己的口味。

還有材料啊。

姜嫵想着自己的空間,古代很多調料都是那來當藥用的所以她空間里有很奇怪嗎,不奇怪!

紅湯上浮着一層厚厚的紅油,看着就令人食慾大發。

感冒發炎不吃重油重辣,可姜嫵偏不。

她就是吃了怎麼滴!

要尊醫囑,姜嫵自己就是醫者。

所以,她說能吃就能吃,天王老子來了,用木倉抵着她腦袋說不能吃,她也要吃。

人大了,翅膀硬了膽子肥了。

「我能不吃嗎?」

溫魚眠看着這鍋紅艷艷的火鍋心生抗拒。

她怕辣,很怕很怕。

這一鍋,看上去就不是不辣的。

不光是姜嫵看見了來的人是誰,連同顧錦也看出來是誰了。

兩人腦海里統一出現了那個想法,便是。

這麼快就找上門準備來給錢了?

顧錦望了眼興緻缺缺的姜嫵,一時間不知該說她點啥。

他家這位,對其他事情並不幹興趣,唯獨對收拾人這檔事特別熱情。

每當有人來找事,都是姜嫵沖在最前。

看的顧錦都在懷疑姜嫵這人的構造。

這人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哪還有人會喜歡去處理爛攤子的。

「你們是?」

將人帶進院子后,姜嫵看着面前的幾人,想着這除了里正之外並沒有認識自己,很是謙虛的沒直接說,哦你們來還錢啦!

「請問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一見面,姜嫵就問著。

她看着里正這那張想說一說還羞的嘴臉。

心底里撲通的一下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顧錦,之前好像說去找人買房來着。

該不會……

「您就是那地的主人吧!」姜嫵,十分親切地拉過沈二的手。

他們大不是饞他們家的房。而是這村裏人的尿性……

當這些人剛一走進他們這平地時,院子外就立馬圍過來一堆人。

看戲。

這種愛吃瓜扒瓜的心,讓姜嫵十分想把他們關在籠子裏面。

就不能稍微安靜一點嗎?

一天到晚的都在這裏吃,呱呱呱的,有點麻煩。

家人請進了屋裏,幾人圍在桌前談著。

沈二被人背着一路顛簸,來到這裏時早已是滿肚的酸水,想吐有礙於禮貌,不敢吐出來。

但等他看見姜嫵的臉后,別提什麼,想不想吐。

這不就是之前救了他的恩人嗎!

沈二見過那兩人的長相,奈何後面暈了,等醒來之時也沒見到姜嫵和溫魚蕪多少感覺有些可惜。

可等見到姜嫵時,「恩人,是你嗎恩人。」

本以為姜嫵會說自己不是,畢竟這年頭裏真正的神醫都是喜歡潛水當路人的,並不會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己是誰的救命恩人。

除非年底回家喝酒時在哪吹牛。

哪知道……

「嗯,我是。能免租嗎?」姜嫵痛快的承認了自己就是當日醫治好了沈二腿的人。

不過。

「你回去沒看醫囑嗎,半個月內不能下地,一個月內不能走動。」

「是是是,恩人講的有理有理。」

姜嫵上來就抵著沈二是親哥嗎?!

顧姚思來想去,張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嚷嚷着她聽來的風聲。

沒等她叫嚷幾聲就發現自己被放了下來,心裏暗想下一步應該就是把她攏到懷裏安慰了吧?

她顧姚已經不是一個貼貼就能哄好的小孩子了。她要五十個貼貼,才能稍微哄好!

對,就是這樣。

就在她心中暗自竊喜時。

「有點風寒,灌藥吧。」姜嫵平靜又淡定的聲音在房裏響起。

「一個風寒而已不是什麼大事,最多把腦子燒壞。」

顧姚的哭聲戛然而止,什麼?灌藥!

然後變成傻子?

侃侃看着不知從拿了摸出銀針的姜嫵。

顧姚覺得吧,她絕對是府上嬤嬤買菜時菜攤老闆送的!

這兩位還是人嗎!

之前沒過過?」顧錦對姜嫵不知道這些顯得有些驚異,他原以為姜家再不濟也會讓姜嫵過兩日節假,沉聲問著:「之前在姜家,你……」

最後半句話,他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來。

他真的不敢去想姜嫵之前過的那些日子。

老者掐著嗓子,學着當時老廖滿眼崇拜之色的樣子說道:「你當初可是這樣說的,咳咳。吾國擁有像鎮北王這般英雄,是乃我東陵之榮幸!」

出於是學的太像了還是太菜了,反正在老者說完這話后,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着。

「老廖阿老廖,你可不能翻臉不認賬。」

笑聲四起,眾人笑的前仰后翻。

議論紛紛。

「老者,學徒還沒走呢,起碼給人留點面子啊!」

「有你這麼損人的嗎,不行了。」

「你這一說我想起豫南王的事了。」

在場人里年齡小的沒聽說過豫南王的事,被人這麼一點起,八卦的心,動了。在心口上duang/duang的跳動着。

「這說起豫南王,那可是要從四十年前說起……」

那人眉眼彎彎,笑的滿臉褶子。

四十年前,先皇還未退位。

豫南王作為一眾皇子裏離帝位最近的一個。只要他在日後的時間裏不犯什麼大錯,那他便是半步帝王。

當時先皇病重監國一事落在豫南王頭上,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要他想就沒有辦不到的事,就連秘密謀害先皇其餘人都無法阻止。

因為京城的兵都在他手上。

豫南王一向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沒想到卻在陰溝里了翻船,此生無緣皇位,三族流放才到六七歲世子失蹤。

而他翻船的原因是因當今聖上,誣陷叛國。

條條框框的假證據擺在意識不清的老皇帝面前,氣的他咳了三手帕的血,最後下旨流放。

到底是曾經最抱有期待的孩子,不忍心下死手。

當時朝廷上下都知道,這豫南王是被害的,但是沒人敢說。

一年後,一個出生鄉野的人成了將軍又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成了異性王,替豫南王翻案。

先皇在得知消息的當天駕崩,新皇上位。

至始至終,豫南王終成懸案。

「要我說,這鎮北王還沒他老子講義氣。」

「他老子還會給人翻案,他叛國去了,丟人。」

眾人喋喋不休的說着,老者聽在耳里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別說了,這在聊下去工錢還領不領了。」

老者在後面打着岔,他現在一聽到爺爺輩的人乾的事就頭疼。

也不知道他爺爺輩的哪位,什麼時候能夠翻案。

唉頭疼。

領到自己的工錢后,老者搖著腦袋一副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的模樣,走了。

完了吧,他看着臨近除夕想着這是他們師侄之間過的第一個新年,怎麼都要過去送點禮。

噗嗤噗呲的走進鎮上最大的成衣店。

那老闆娘看着是老者來了,兩眼放光。甩着手帕咻的一下走到老者身邊。

「喲,稀罕客啊。這不是者先生嗎!勞您前來可是有何大事?」

老闆娘甩著袖子稀奇的看着老者,這老東西認識了多少年都沒見他來她這買過東西,怎麼這會來了場轟轟烈烈的夕顏晚戀,想通了?

不準備纏着他口裏貌若天仙,絕世無雙的師傅了?

「咱可醜話說在前頭,了。」

屋外嘈雜一片,屋內姜嫵與顧錦對坐桌前。

姜嫵挑起被扔進來的那隻筆。

那是剛才被顧錦扔出去的。

那力度,精準度……

腦海里閃過剛才的片段,只差一點。

但凡小翠反應慢點,就有可能從樹上摔下,而不是平穩落地。

「夫君現在能用內力了?」

她看着一旁點着頭的顧錦,心裏有了數。

空間一事她從未與任何人提過。

除了「偶爾」從那裏面搬出的東西比較顯眼外。

「那我便祝賀夫君。」

能用內力那說明那些小病小傷基本上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這身子骨還需要慢慢來。

姜嫵不妄想着自己能有多厲害,分分鐘把顧錦醫的能跑能跳還能打,上得刀山下得火海。

老人說,傷經動骨一百天。

就顧錦那種的,姜嫵最開始給出的計劃是一年。

一年左右的時間把身體恢復的差不多。

剩下的再看。

「外面的人不管?」

顧錦合上姜嫵從空間里給他帶出來的精裝版《本草綱目》眉眼間滿是睏倦。

「我之前說想看書?」

「嗯嗯。」姜嫵點着腦袋,指著那本《本草綱目》那不就是嗎,「」

「什麼你家先拿到手的,分明就是我先找到的,我先碰到的。哎呦我發現你們兩個還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姓劉的你咋說話。」

「老娘怎麼說關你屁事,我就摞狠話了來,這野雞誰要是敢拿就是跟我劉翠作對!」

跟邊上的姜嫵停下了手裏的工作,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磕著瓜子,還不忘和身邊的赤腳大夫分享一下瓜子的氣味,「饞不。」

「饞。」

「那你就饞著吧。」

赤腳大夫:???

這就完了,不應該是給他嗑兩口嗎?

前邊吵起來的人很不巧,姜嫵都不認識。

看着那些眼熟但叫不上名字的臉,姜嫵選擇就地看戲。

如果不是地點不允許,此刻恐是一盞小桌一點果酒,幾盤冷盤配上一點炸物。

「吳桂芳,你這人怎麼那麼噁心,還有你張翠芬多久沒吃飯了就這點肉還急的差點上手打我,誰給你的臉呢!」

的腦袋說教著:「準備第三次創傷?」

姜嫵這一番操作,別說沈里正沒看懂,連沈二嫂都沒看明白。

只聽着沈二管姜嫵恩人恩人的叫,便明白那人救了她男人的那兩個人其中一位就是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姑娘了。

反應過來后趕忙,將準備好了的地契塞到姜嫵手裏,「哪裏哪裏啊,這是您應該的應該的!」

何止是該,就是讓他們倒貼也行。

這幾天沈二吃的葯都是姜嫵花錢抓的,給沈二把腿接上後邊去找了學徒開了幾副葯預支了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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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種田:病弱世子心尖寵撩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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