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出征邊塞

第四十三章 出征邊塞

張邪彷彿從這桿銀槍上看到了當年自己的父親是如何上陣殺敵威名赫赫,是如何橫掃千軍大殺四方的。

張邪右手一握用力抬起,隨即走出大堂在院中耍了套槍法。

「好槍!」張邪說著收回銀槍上下打量,愛不釋手,也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槍桿上寫著的兩排小字,照著便讀誦出來,「須知少時凌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飛雪亮銀!」

「不愧是吾父的兵器,所撰之句也不同他人,哈哈哈,好槍好槍。」看罷字跡后張邪更加喜愛此槍,臉上滿是興奮的神情。

看著孫兒如此高興,老爺子也喜笑於面,走上前說:「邪兒,如今你已有了兵器,還缺一寶馬良駒,隨老夫來,到馬圈為你選一坐騎。」

說著將張邪引到後院的馬圈,但見裡面形形色色全是馬匹,黑的紅的黃的花的,應有盡有。

「這些都是專門飼養的馬匹,不僅腳程快,更主要的是能承載修士行軍打仗,此,最為不易。」老爺子介紹著便給張邪引薦。

隨著爺爺指點的方向,張邪牽出了一匹黃馬。

此馬肩寬臀肥,一身金黃色的毛,見張邪將自己牽出來,嘶吼著表達喜悅之情。

「好一匹大黃馬。」張邪說著飛身來到馬背上,本想試試馬的能力,可雙腿一夾馬身,但聽大黃馬嘶叫一聲,竟然匍匐跪在地上。

張邪見狀心中不悅,從馬背上跳下又觀看起其他的馬匹,可心裡始終不滿意,最終,他把目光落在了一匹關在鐵籠子里的大白馬身上。

這匹白馬,通身纏著手臂粗的鐵鏈,四肢和頭,都被重重的鐵索銬著,儘管如此,這馬仍然掙扎著,發出不甘的吼聲。

「這是?」見此情形張邪有些不解地問。

老爺子聞聽便解釋道:「此馬並非我們所養,乃是城外農戶報官所知,這馬糟蹋了農戶們的良田,所以才被捉來,我觀其已經有幾分妖性便起了馴養之心,奈何野性難馴,已經弄傷了五個馴馬師,無可奈何下只能將其關在這裡,後作打算。」

「原來如此,怕是多給些年月,也能變成妖獸。」張邪低喃著靠近了鐵籠子。

嘶~

白馬見到生人來到鐵籠子前,瞬間開始掙扎了起來,嘴中還發出野獸般的嘶鳴。

「呵呵。」張邪見狀淡淡一笑,隨後揮舞著手中的銀槍,運起混沌之力,直接劈開了關馬的鐵籠子,又三下五除二將馬身上的鐵鏈斬斷。

嘶啊~嘶啊~

白馬一解開鐵鏈真好似脫困的猛虎,嘶叫著將兩條前蹄抬起,看模樣是要踩踏張邪。

「這····」兩旁的家丁當即嚇傻在原地,一個個都倒退著想奪路而逃,只有武侯原地不動,穩如泰山,靜靜的看著張邪下一步的舉動。

只見張邪不慌不忙,看著要攻擊自己的白馬冷冷一笑:「哼哼,畜生,小爺我救了你你反而要害我,如此這般我豈能饒你!」說著兩眼一蹬,一股殺氣瀰漫而出。

與此同時,感覺到殺氣襲來的白馬瞬間蔫了下來,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悄悄的向後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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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邪將銀槍交到左手,上前緊走兩步,用空出的右手一把抓住白馬的鬢毛,隨後腳尖點地,直接飛身上了馬背。

踏踏踏

野性難馴的白馬仍有心踏地將張邪摔下去,但在張邪撫摸它頭的霎那,一股寒氣傳遍全身,顫慄栗的便不敢再動。

「不錯不錯。」張邪騎了兩圈后摸著馬頭說。最後沖著不遠處的家丁吩咐道:「去將最高的馬鞍和韁繩拿來,套在此馬身上,此次本將軍這次出塞的坐騎,便是它了。」

說著,張邪從馬背上跳下,反覆看了看白馬,輕聲思索道:「我看你一身白色,嘶吼聲也有些龍性,從今以後你就叫『嘯龍吟』吧,追雲逐日嘯龍吟。」

就在張邪說著的功夫,一旁的下人便將馬鞍韁繩拿來,十分熟練的套在白馬身上,收拾妥當后張邪又一次踩鞍上馬,這一次,才是真正的威風凜凜。

而眼前這一幕,早已讓一旁的武丞相看呆在原地。

「銀盔銀甲亮銀槍,白袍白馬白面郎。」

恍惚間他彷彿又看到了當年那個年僅十六歲的少年郎,沖他喊著爹,他甚至還記得當年兒子最後一次出征邊塞,也是他給穿的盔甲,只是那聲『爹』叫出后,便……再也沒從邊塞回來………

后往事記憶湧上心頭,張震坤一時愣了神,連張邪喊他爺爺都沒聽見,直到張邪要出發了,他才緩過神來,對張邪囑咐了一些話。

「邪兒,如果累了就回家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撐一撐!」

這句話說完,張邪便在張震坤滿臉留戀的表情下出發了。

門外的一千名燕兵早已等候多時,領頭一匹黑馬,上面端坐的正是雄凶。

由於此番是出征邊塞,雄凶也為自己取了個大將的封號,就取自他十三歲殺虎的事件,封號『屠虎將軍』——雄凶!

「見過閻羅大將軍!」

雄凶一見張邪走出門來,率先開口喊道,而後一眾士兵也跟著附和。一時間閻羅大將軍這五個字響徹了整個皇都,無論是王公貴族還是平民百姓,均知道張邪即將出征。

一千人的隊伍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沖兵營走去,與出征的三萬燕兵匯合,而原本來說送行的燕帝等人卻未出現,張邪自然也不在乎。

與此同時,準備離開燕國的司徒知日也收到了張邪已經出兵的消息,他看著北邊邊塞的方向,口中喃喃道:「打破玉籠飛彩鳳,頓開金鎖走蛟龍,張兄,咱們地界見。」

另一邊,已經匯兵后的張邪等人來到城門處,按例進行查看將印,確認無誤后開門放行。就這樣三萬人出了城門,向邊塞奔去!

出城大概走了五里地,張邪身後的雄凶突然催馬走了過來,對張邪說:「統帥,已出城五里地了,我在後方備好了帥車,此番北上邊塞,就算是加急快走也需一個月的時間,您不妨去歇息歇息。」

「嗯?」張邪聞聽此言眉毛一皺,這幾句話中分明用您代替了你字,這足以證明現在的階級關係,他立於萬人之上。

「不了。」張邪拒絕了,「區區一個月而已。我雖是三萬燕兵的統帥,但也是兵,不過是等級高一點的兵罷了,就將這些瑣碎的事都省去吧,我與眾將士同食同寢!」

此言一出,後方的士兵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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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統帥帥威武,統帥威武!」

張邪嘴角揚了揚,隨即命令行軍官放慢腳步,將一個月的行程延遲至兩個月。

「這!」原本對張邪一番話略有佩服得雄凶聞言一愣,隨後皺著眉對張邪道:「統帥,我們的糧草……」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張邪制止了,看著張邪那雙饒有深意的眼睛,雄凶硬生生把要繼續說的話咽回了肚子。

就這樣足足三萬人的北伐軍宛如遊山玩水般向邊塞出發,直到五十天後,雄凶又來報告,說明了時間和剩餘路程,最主要的是他們的糧草,只夠軍隊用一周的時間,希望張邪早做定奪。於是,當晚休息時,張邪便叫來眾將在帥營中召開了一次行軍后真正意義上的大會。

此次大會,除了大帥張邪、大將雄凶外,還有車騎將軍:曲文才;左將軍:劉伯賢;右將軍:羅勇等等一眾將官共十一人,清一色的都是年輕一輩。

對於此次大會召開的目的眾人心中也小有頭緒,或許兵者不解,但他們可都清楚,如今的糧草已所剩不多,但城池卻未攻下一座,這乃行軍大忌,他們急切的想知道張邪到底是怎樣的計劃。

而坐在帥位上的張邪卻遲遲未發聲,過了許久才幽幽的傳出話來,是明知故問的一句話,「糧草還夠用幾日?」

「還夠用一周!」主管糧草的糧官答道。

「嗯。」張邪閉目點了點頭,隨即繼續說道:「我想眾位心中多有疑惑,甚至可能認為我張邪莫不是一介草包,竟然連行軍打仗最忌諱的糧草之事都不了解,跟著這樣一個主帥,此番必敗無疑啊~」

眾將聞言急忙回應著說「統帥想多了」、「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等等之話,但在內心深處,眾人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官場之事張邪怎能不了解,心中冷笑幾聲,隨即睜開雙眼,以統帥的姿態說道:「眾將聽令!」

「這……」眾人聞言雖是不解,但也急忙起身沖張邪拱手應道:「屬下在!」

張邪面容冷峻下達著命令:「今晚過後,命全軍急速出發,務必在一周內趕到邊塞九城的第一城!」

「遵命!」

眾人應了一聲便帶著滿懷的不解之意退出帥帳,只有雄凶沒出去,是張邪讓其留下來的。

「心中也很疑惑吧?」張邪問道,雄凶未說話。

「咱們這三萬士兵,乃是今年的新兵,從未上過戰場,如果急匆匆的前往邊塞,怕他們還未開戰心裡就受不了這種煎熬,所以我放慢了行軍的步伐,讓他們慢慢適應這種軍隊的生活。」

雄凶聞言認可的點了點頭,但也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就是張邪為什麼不用老兵而用什麼經驗都沒有的新兵?

張邪道:「老兵、征戰沙場多年,雖是經驗十足,但對殺戮已經麻木了,能不能打過對方、能不能勝利,在他們心中已經是固定的了,而這新兵卻不同,雖然沒有什麼經驗,還會對殺戮產生恐懼,但當他們客服這種恐懼時,所爆發出的力量是勢不可擋的。當然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這三萬兵都是當年隨我父親戰死邊塞的後裔,他們對那裡,有著不下於我的仇恨!」

「所以」張邪說到這拍了拍雄凶的肩膀,「這第一仗,關乎著後續的氣勢,只能贏,不能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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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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