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初次碰撞

第二十七章 初次碰撞

收過丹藥后,燕瀟便將與張邪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司徒知日,司徒聽后皺緊了雙眉,燕瀟見狀便開口問道:「怎麼了司徒卿?莫不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何止是不妥,以我對張邪的認知,他決非那種退步之人,既然這般做事,定然心懷鬼胎,殿下還是小心為上。」

「這···」

燕瀟聽罷也稍微注意起來,思考了一番便說:「既然司徒卿對其如此謹慎,那我就再尋他一次,將他叫進宮中,擺一道請君宴!」

司徒知日聞言心中一顫,他分明從燕瀟的話中聽出了殺氣,然而在想攔著卻已為時已晚,太子金口玉言,當即叫下人去執行了命令。

見奴才出去辦事,司徒知日心中宛如錘擊一般,沒多久便以身體欠佳為由,退出宮去。坐在回府路上的馬車中,他憂心忡忡的看向窗外,口中低語:「我們還未曾決出勝負,你可千萬別死啊。」

不多時,身居張府的張邪便收到了太子來請的消息,原本想要拒絕,卻被傳話的太監堵死了後路,眼看就要被扣上莫須有的帽子,張邪急忙一笑,話鋒一轉:「哈哈哈,既然太子有請我又怎能拒絕,可否容我換身衣服?」

「准~」

待張邪回到自己房間時,小桃子剛剛修鍊完畢,見張邪眉宇間有些不悅便開口問道:「發生了事嗎少爺?」

張邪也不隱瞞,將太子有請的消息告訴了小桃子,並說:「以我對太子的了解,這廝定然在宴會中做了埋伏,搞不好就要置我於死地!」

小桃子聽罷大驚失色:「我這就去稟告老爺。」

「不可。」張邪將小桃子攔住。

看著小桃子一臉擔憂、滿眼不解的模樣,張邪解釋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若是爺爺動了手那才是正中下懷呢,當年的聞見荀老爺子就是被這招疑心計折磨的露出馬腳,這才給了他們抄家滅族的借口,所以沒有十全的把握我們不能率先動手。」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少爺您進龍潭虎穴?」

張邪聞言沒答話,但那雙鳳眸卻布滿了殺氣,口中輕喃:「若真如此,那四成的把握也值得一搏!」

說著,張邪安撫了一下身旁的小桃子,而後換了身白袍便轉身推開房門,隨著太監等人前往東宮太子府。

皇宮內戒備森嚴,每逢出入身邊必須有護衛跟隨,以防有人摸清皇宮格局,所以在張邪進入皇宮後身邊便從太監換成了一眾御林軍,在他們的陪同下走進了一輛馬車中。

「隱隱約約的靈力波動,這些人都是練氣期二層的修士,那領頭的統領是練氣期四層的境界。」張邪心裡想著,便要外放靈力,準備探測一下周圍的地形,結果發現這馬車的構架特殊,能阻礙靈力的滲透和攝取。

「夠謹慎的。」張邪低喃了一句便不在說話,任憑帶領。

不多時,馬車停住,御林軍的統領輕聲呼喚:「張少爺,太子府到了。」

「知道了。」張邪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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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便從馬車上走下,抬頭一看,在寫有『太子府』牌匾的門下站有一人,見自己出現當即笑著迎上來,熱情至甚宛如許久不見得至交好友一般,讓張邪心中不由得讚歎燕瀟城府之深!

「哈哈哈,張卿素來可好?」燕瀟走到張邪面前熱情地問。

張邪聽罷一抱拳,回:「承蒙太子挂念,張邪一向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來,隨我入宴。」燕瀟說著,拽著張邪的手腕,二人好似貼心朋友一般並肩入了太子府。

就這樣,二人說著話便來到了酒席宴前,分賓主落座後燕瀟率先舉起手中的酒樽道:「今日張卿能到此著實令我欣喜,言不多語,先干為敬。」說著燕瀟將樽中之酒一飲而盡。

張邪見狀便也隨之,將手中酒樽之酒飲盡,只是在舌頭觸碰到酒水的剎那眉毛一挑,暗道:有毒!

對面的燕瀟此時也偷眼看向張邪,見張邪將樽中之酒飲盡嘴角微微揚起。

另一邊,在宴席的周圍,各各屏風外,均站滿了鐵甲軍,他們一個個身穿重甲,手持利刃,為首的是一名頭盔上帶著白纓的將領,此人名為:荀離,約莫四十歲左右,面容堅毅,乃是太子手下死士隊的統領,此刻看著席宴上吃酒的二人,不由得想起昨天太子的吩咐。

「見張邪發出瘋癲之舉,便一窩上前將其擒住,你是練氣期五層的修士,我的貼身護衛則是七層的修士,到時他會助你。在擒住張邪后不要猶豫,直接就地處決!」

聽罷太子的吩咐,荀離心中大驚:張邪是誰?那可是武侯唯一的後人,若把他殺了····太子那面倒是不會有什麼,可我不過一個小小的統領,武侯不得把我挫骨揚灰?

想到此處荀離便咽了一口口水,而對面的燕瀟也看出了端倪,心想:作為死士的統領,竟然對我的命令有遲疑,好你個荀離!

心中雖是這般想,但燕瀟表面上還是安慰道:「荀統領追隨我時日不多,但我燕瀟可不是一個見利忘義的主子,你既然為我辦了事,那我定會保證你的安全,你只要配合我完成這件事,你的榮華富貴便來了。」

「謹遵殿下吩咐,荀離不求榮華富貴,只求為殿下赴湯蹈火。」

「哈哈哈。」燕瀟聽后大笑著拍了拍荀離的肩膀,說:「我果然沒有看錯人,荀統領真乃我愛將是也,你不必擔憂,我會讓你師出有名,這齣戲就叫:張邪醉酒欲行不軌,荀離救宮大義凌然!」

看著太子笑容滿面,荀離當即單膝下跪,抱拳道:「遵命。」

與此同時,席宴上的燕瀟見張邪飲盡樽中之酒,心中暗笑:張邪啊張邪,今天你可走進了閻羅殿,待迷離散發作后便是你的死期,到時荀離將你滅口,我再將荀離殺掉,借他人之手完成我的一箭雙鵰,呵呵,也剛好讓我那迂腐的父皇看看,除掉你們,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

想到此處,燕瀟親自走過去給張邪倒酒,一邊倒一邊笑曰:「張卿真是海量,今日你我二人痛飲他個不醉不歸。」

「好。」

就這樣二人連飲數杯,但張邪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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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可掬,絲毫看不出半點不妥的地方,這也讓燕瀟心裡犯了嘀咕:「怎麼還沒起作用?不應該啊~」

這時,張邪起身離座,拿起桌旁的一壺美酒,走到燕瀟身旁,給燕瀟滿了一杯酒,而後舉起自己的酒樽敬燕瀟道:「太子殿下,張邪也敬你一樽。」

燕瀟看著舉樽的張邪,久久未將酒樽拿起,因為他心裡明白,那包針對修士的迷離散便下在這酒壺裡。

張邪等了半天,見燕瀟始終不舉樽,嘴角當即揚起一抹邪笑,將酒壺和酒樽一同放在桌子上,隨後趴在燕瀟耳旁喃喃道:「這周圍埋伏的人不過都是些練氣期二層的螻蟻而已,你說現在我突然掐住你的喉嚨,是他們來救你快一些呢,還是我掐斷你喉嚨快一些呢?」

燕瀟聽完額頭直接冒出了冷汗,再加上張邪釋放出的微微殺氣,燕瀟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與此同時,一個黑袍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燕瀟身後,僅一瞬間便來到張邪二人身旁,不由分說便將張邪推開,他本人也擋在了張邪和燕瀟中間。

張邪離開的剎那,燕瀟感覺周圍的殺氣削弱了大半,當即喘了口粗氣,與此同時,那雙像利刃一樣的眸子,冰冷的看向張邪。

「練氣期七層,哼哼,想必這就是是太子殿下的貼身護衛吧?」張邪問著,嘴角的那抹邪笑始終沒變。

嘩啦啦

這時藏在屏風處的死士們一涌而出,手舞利刃沖向張邪。

「哼。」張邪環顧四周冷哼一聲,隨後鳳眸一瞪殺氣大開,室內的溫度瞬間下降,所有人只感覺一陣凌烈的寒意襲上大腦,心臟都停跳了幾下,一個來自動物本能的直覺告訴他們,逃!越遠越好。

咣啷

一個死士手中顫抖的戰刀掉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接二連三的武器墜地聲,就連死士統領荀離,此刻也呆在原地,在這股殺氣下,一動不敢動。

「練氣期六層?你又精進了?」那黑袍人不可思議的脫口而問。

張邪沒回答,而是死死盯著燕瀟,這時黑袍人靈力化音對燕瀟說:「主公,此子實力太過詭異,等下開戰,您要小心啊。」

燕瀟聽后眉頭一皺,隨即沖張邪一笑,然後拍了拍面前的黑袍人說:「許老你太慎重了,張卿不過是同我講講悄悄話而已,怎被你誤會了。」說完又轉頭厲聲呵斥周圍的死士道:「還有你們,我怎麼吩咐的,不是讓你們把守門口不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和張卿飲酒嗎?怎麼你們倒聞著酒味進來了,腦袋不想要了嗎?」

這一聲呵斥也將一眾死士們從殺氣的壓迫中喚醒,荀離率先反應過來,直接跪在地上,沖著燕瀟一邊磕頭一邊說著贖罪求饒的話,這時那名被稱作許老的黑衣人也沖張邪抱了抱拳,歉意道:「是老奴我老眼昏花了,打擾了張少爺的雅興,真是罪不可恕。」

張邪見此情景心中暗暗讚歎燕瀟的城府,而後一擺手表示沒事,待眾人撤去,宴席上又剩下張、燕二人時,燕瀟又一次開口問道:「瞧我這耳朵,剛剛張卿說什麼來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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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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