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二)

重逢(二)

顏鈺離去之後,剩下三人吃了午飯收拾一番這才朝西湖趕去,來到湖邊問清徐家位置便朝徐家而去,何洛來到大門之前,徐府大門緊閉只有側門打開供下人進出,正這時有一人小廝模樣打扮之人走了出來,河洛打眼一瞧居然認識正是管家徐福兒子徐路,河洛跳上前去叫道:路哥!

徐路定睛一瞧,嚇了一跳:是河洛少爺!你是河洛少爺!

河洛笑道:才幾個月的功夫你就不認識我了。

徐路高興的一蹦多高忙拽住河洛,笑道:何洛少爺,哎呀,你可知這幾個月我家老爺還有楊老爺,每日里尋你尋的可是千辛萬苦啊,大江南北撒下去了多少人,可就是沒有你的消息唉,菱兒小姐每日想起來總是哭,這下你回來就好了,你等我一會我這就去通知老爺少爺。

徐路忙轉身進門,不大一會徐府門大開徐朗,徐崢都跑了出來行,徐崢叫道,我河洛兄弟在哪呢,剛一出大門便見河洛站在門口,猛的跳了過來一把抱住河洛轉了三圈大笑道:兄弟啊,可想死哥哥啦,你到底是跑到哪裡去啦?楊師傅每日後悔不迭呀,小菱那更是思念成疾,如果再不回來我們可不知道怎麼辦了。

河洛大驚:崢哥,菱兒怎麼了快領我去看。

徐郎笑道:小洛,你別聽崢兒瞎說,菱兒無事,我已讓徐路去請了,你不先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二位?

河洛這才想起身後還有施全和薛瞎子,忙道:徐伯,這是我在回臨安的路上結交的朋友,這位是我施全大哥,現下是殿司校尉。

施全上來抱拳行禮,徐郎自然不敢怠慢忙也回禮。

河洛又道:這位先生可不得了,可以說是當世第一神醫,曾救過我的性命。他知道薛瞎子急要面子,所以介紹之時必然要極其隆重。

果然徐朗一聽這麼厲害,那態度更加恭敬。

薛瞎子似乎也極為受用,雖然口中只說不敢不敢,不過看樣子是照單全收了。

徐朗笑道:諸位,快隨我進府一敘。

眾人來大廳,下人早早奉上了茶水,河洛眾人落座,河洛這才道:徐伯父,我一路走來,似乎院落倒沒有之前的大了。

徐朗微微一笑,卻不說話。

徐崢在旁道:父親說這臨安城可不比濟南府,天子腳下,行事需小心謹慎,似乎還不如在北地活的自在些。

徐朗喝道:胡說!在自己的國土上縱然再小心謹慎,也比在北地做奴才要自在,你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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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聽他二人之話便也明白個一二,便道:徐伯父所言極是,自然臨安城對商家還是鼓勵為主,不必擔心,只是臨安城各種勢力盤根錯節要小心經營罷了。

徐朗笑道:崢兒你要多向小洛學學,要多看多想,少說話。

徐崢向河洛一吐舌,二人相視一笑。

河洛又問道:我義父義母不在府中么?為何如此之久?

徐朗笑道:說起來,楊師傅自從和我一道回到臨安,便領著菱兒自去開了一府,雖然不甚遠,可一來一去也要一盞茶時間。

河洛明白,以楊開峰性情是不可能給徐朗做門客的,必然要單獨立府。

河洛道:這中間怕是徐伯父幫了不少忙,我在這裡先謝過了。

徐朗道:這些不足為道,楊家和我們徐家今後必然是患難與共,共同進退。

幾人正在說話,外面有人叫道:哥哥在哪。花菱來了。

河洛忙迎了上去,外面一個女孩一陣風一樣吹了進來,一把撲到河洛身上,哭著道:哥哥你到哪裡去了。

河洛安慰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

這時後面楊天峰和蘇茹走了進來,楊天峰一把摟住河洛道:洛兒,你這小子這麼久也沒個消息,把你母親和菱兒急的不行,我總勸他們,以你的機靈便是把你扔在莽荒之地你也能好好的回來,他們還不信,這不我說的對么,哈哈哈。

一家四口在一起又哭又笑,讓人看著很是欣慰。

好一陣子,河洛才道:義父義母,我給你們介紹我在路上結識的哥哥。

施全忙上前施禮,河洛將他在路上如何過了江,如何認識施全,如何中毒,薛瞎子如何救治一一說了,眾人聽了也覺驚險。

花菱走到二人面前,盈盈一拜說道:多謝二位援手,讓我哥哥平安歸來。

施全忙扶了起來笑道:認識河洛兄弟便是緣分,小妹不必多禮。

薛瞎子道:你過來。

花菱不明所以,看著河洛,河洛點頭示意。

花菱走到薛瞎子面前,薛瞎子抓起花菱手腕,手指搭在了脈搏之上。

河洛也是緊張,一直都知道花菱身體不好,卻不知道究竟是何問題,本來讓薛瞎子一道前來便有問診之意,不料這薛瞎子確是不同常人,只聽花菱說話便看出異樣。

眾人見薛瞎子給花菱號脈,都不敢出聲,只見薛瞎子臉色很是凝重,足足過了半盞茶功夫才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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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急道:薛老頭,如何。

薛瞎子道:無妨,不必擔心,待我後面細細診來。

眾人聽他如此一說便放下心來,當下徐朗道:我已命人備了家宴,我們邊吃邊聊。

當下就在大廳之中擺上宴席大家落座,河洛將這一路奇遇簡略說了出來,很多事情不禁讓人感嘆唏噓。

吃完晚飯施全便告辭要去殿前司報道,他為了河洛之事已然晚了半月。

徐朗道:施全兄弟,既然相識便是緣分,我徐家以後便是你施兄弟的家。

施全笑道:員外熱心,施某便卻之不恭了。

施全走後,楊天峰便領著幾人回到自家小院之中,河洛看這小院雖然不能和徐家相比,到也是三進的院子,空屋子很多,便給薛瞎子安置妥當,一家人又說了一會話這才回屋歇息。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薛瞎子早早便醒了過來,嘿了一聲道:鬼鬼祟祟的,有話便進來說好了。

原來他耳力非常,聽出河洛的腳步聲在門外徘徊。

河洛聽到聲音便推門進來,見薛瞎子坐在床頭調理呼吸。

問道:老薛頭,你和我實話實說,菱兒的病到底有害無害。

學瞎子撇撇嘴:自然是有害。

河洛心中一緊,薛瞎子又道,可遇到我老人家那便無礙。

河洛恨不得一腳踢在他的臉上,如此說話,當真是急煞人也。忙道:老薛頭你就不要再打啞謎了,實話與我說來。

薛瞎子道:這小姑娘是娘胎之中落下的病根,加之後期調理不當心胸血液鬱結不暢,嗯,心口之病,無葯可解醫書上稱為絕陰之脈,如若自己多加小心可以活到三十,如若不然恐怕是。。。。

河洛一聽大驚失色,吼道:這叫無礙!

薛瞎子道:你呀,別急,我老人家也是第一次遇到小姑娘這種絕陰之脈,我老人家倒是想要試試,我準備收這小姑娘為徒,所謂久病成醫,別人來給他治病,縱使是華佗在世老君給了靈丹妙藥,他也是只能活夠活到三十,可若是自己成了神醫,自己最懂自己得病,如此一來怕是能活到一個甲子,我覺得一甲子對這小姑娘,已是足夠。

河洛一聽,不禁大急。道:一個甲子如何能夠,什麼狗屁絕陰之脈,老子不管,你定要醫好菱兒。當下正要分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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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一瞬之滿江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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