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回老家

雲迪日記第十二章回老家

洛西從超市離開后，在外面有玩到很晚才敢回家。洛西站在家門口抬頭看了看家裡樓上的燈都已經關了，就拿出鑰匙輕輕的打開門，洛西大氣兒不敢出捏手捏腳的網樓上走。剛上了一半樓梯，爸爸房間的燈亮了。洛西心想：「壞事了」。剛轉過身想往下走，這使爸爸開門從房間出來了。

「回來了」。爸爸洪亮的聲音在洛西的兒邊響起。

洛西把手當在頭上對著站樓上的洛祥說：「爸，您還沒睡啊」？

「你沒回來我怎麼睡的著啊」？洛祥看著剛轉身的洛西說：「怎麼？剛回來就又準備出去」？

「我、、、有點餓了，想去廚房找點東西吃」。

「你讓李姐幫你準備點消夜，我們正好到樓下坐坐」。

洛西一邊下樓一邊用手輕輕的打了自己的嘴一下，自言自語的說到：「說什麼不好，說餓了。」

洛祥跟在洛西的後面一起下樓了。

洛西跟走在身後的爸爸說：「我去叫李姐」。洛西是怕爸爸看到他頭上的傷。

洛祥走下樓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等了很就不見洛西回來：「洛西，你先來客廳坐，等李姐做好了叫你」。

李姐聽到聲音也從房間走出來，一看門見洛西站在門口：「啊，你嚇死我了。你怎麼站在這？你這頭上是怎麼了、、、」？

洛西趕緊把手指放到嘴邊：「虛、、、。你小點音」。

李姐說洛西：「你在這老躲著也不是辦法啊」？

洛珊聽到爸爸的聲音走下樓，他知道洛西這是不敢見爸爸：「爸，他都回來了，你先上樓休息吧」。

「沒事，我正好要跟他談談。都是要上大三的人，正天不思上進跟些狐朋狗友在外打架鬧事，我到要問問他，這次在外面玩了兩天一夜瘋夠了沒有」？

「我昨晚不是已經跟您說過了嗎？他昨天只是在在同學家裡玩，太晚了就沒回來。」

「你別老替他圓，我要親知問問他。還有上次我話剛說到一半，他就跑出去了不見了」。

洛西見姐姐沒能勸動爸爸，就做好心裡準備，底著頭從走道拐角處李姐的房間門口走出來。

洛祥看著垂頭喪氣的洛西慢慢走進：「你這頭上的傷口怎麼弄的」？

「跟人打架打傷的」。

「你能不能不要正天跟著一幫子人出去鬧事啊？是不是非要把小命搭在外面你才安生」。

洛西嘴硬的說到：「就我一個人出去的，沒想著找事打架」。

洛祥氣的看向洛珊：「洛珊你聽聽，就他一個人出去的還跟人打架，你真的以為別人都不敢惹你啊」？

「爸，你消消氣，這次真的不是他故意出去找事打架的。他這一段時間表現挺好的。上次我們公司的飾品限量版設計還是他推薦的呢？他現在認識的朋友里，還是有勤工儉學刻苦努力值得他學習的好同學的」。

洛西就姐姐的話題趕緊的撒謊到：「我就是去找朋友拿設計圖，結果她沒在。後來才與別人發生了摩擦。真的不是我故意找事」。

洛祥半信半疑的問：「真的是這樣嗎」？

洛西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真的是這樣」。

洛珊打了一個哈欠說：「爸，我都困了，您早點休息吧。要教育他等到明天，您好好的說他」。

洛西見有門，趕緊說軟話：「是啊，正是犯困的時候也不能集中精神聽您說話。明天，明天起來您在好好的教育我」。

洛祥架不住姐弟倆一直說好話，只好叫大家一起上樓休息。

「割豆腐了，誰割豆腐」。鄉下的賣豆腐的大叔在走街串巷的叫賣。

「大叔給我割兩塊錢的豆腐」。剛下車還沒進家的雲迪跟賀康站在推著自行車叫賣的大叔面前。

「好類」。大叔的穿著很樸素。大叔一說話會落出兩顆向外出且不整齊的牙。

「大叔，您先切一小塊讓這個城裡來的大哥哥嘗嘗您做的豆腐」。

賀康接過一小塊又白又嫩的豆腐放在嘴裡。

雲迪沒等賀康咽下去：「怎麼樣？好吃嗎」？

「很嫩很新鮮」。

「是吧。做熟了更好吃。既不爛又鮮嫩可口」。雲迪拿著豆腐跟賀康一起回家了。

雲迪剛到大門口就喊：「爸媽，我回來了」。雲迪的爸爸媽媽下崗后，為了生病的媽媽靜養就從廠房區搬回了老家。

賀康跟著雲迪走過年代久遠的石砌門樓過道，小四和院，堂屋五間新瓦房，東西屋各三間沒翻蓋的舊平房。

雲迪的爸爸迎出來說：「是小迪回來了嗎？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讓我去接你」。

雲迪笑著說：「您騎車能帶得了我們兩個人」。雲迪趕緊介紹：「這是我們超市的經理」。

賀康伸出右手說：「叔叔您好」。雲迪的父親身材高大，長相有些像領導幹部的樣子。賀康可以想象的出他年輕時一定很帥。

雲迪的父親握著賀康的手說：「你好。是不是我們小迪在超市給你添的什麼麻煩事，還要你親自到家裡來」。

雲迪把豆腐放在院里當飯桌用的石磨台上說：「爸，我們這次來是有事要你幫忙你」。

「什麼事要我幫忙」？

雲迪看了看石磨台的的豆腐說：「我們想讓您去找下賣豆腐的大叔，看他是否願意交我們做豆腐。」。

雲迪的爸爸笑著說：「就這事啊」。

「他能願意去超市交我們做他家的祖轉的手藝嗎」？

「他老婆孩子看不上他的手藝，都外出打工了。就他一個孤家寡人在家做豆腐，他是不想他這手藝失傳了。正發愁找傳人呢」。

雲迪向屋裡望了望：「這麼久不見我媽出來？我媽呢」？

「你媽媽去鄰居家串門了。我去叫她」。

午飯過後。雲迪的爸爸帶著雲迪賀康來到鄰村做豆腐的大叔家。

「老營你在家嗎」？雲迪的爸爸站在院里喊。

在豆腐作坊做豆腐的老營從屋裡出來：「是老顧啊」？

雲迪的爸爸笑著說：「我給你找了個願意學你手藝的傳人」。

老營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手走上前說：「是嗎」？

「這是我女兒雲迪，這是福萬家超市的經理，他們是專程從大城市來找你學做豆腐的」。

雲迪親切的說：「大叔好，我們早上剛見過」。

「我們中午吃了您做的豆腐，確實很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豆腐」。賀康誇讚到。

老營不好意思的擺手說到：「你們過獎了」。

雲迪的爸爸說到：「老營的豆腐坊現在是我們這裡唯一一家手工作坊。人送外號豆腐營」。

「我是不想這手藝失傳了，畢竟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吃這豆腐的。我一個人沒那麼大的精力了，就是每天下午做點，第二天早上買。如果你們兩個真想學，我願意教你們。你們先進來看一下吧」。

大家跟著老營走進豆腐坊。

雲迪問賀康：「你見過這些做豆腐的傢具嗎」？

賀康看著這些從沒見過的豆腐作坊傢具說：「我真的從沒見過。你從小在這裡張大一定見過」。

雲迪回答說：「我也沒見過耶，也是第一次見」。

雲迪賀康正個下午都在豆腐坊參觀學習直到老營做好豆腐才回家。

雲迪賀康回到家后已是吃飯的時間了。爸爸先回來早就備好了飯菜：「這麼晚才回來肯定餓來，快來吃飯」。

雲迪坐下剛吃了兩口飯，就放下碗筷高興的說：「爸，回來忙的忘記跟您說了，我的飾品設計被選用得到了5000元的獎金。所以我決定去鄭州上大學了」。

「是嗎？我女兒就是棒，你那美術課沒白上。爸爸本來就不贊同你放棄學業」。

一直在底頭吃飯的媽媽開口了：「女孩子家的上那麼多學有什麼用啊？最後還不是找個婆家嫁人。今年這學費是有了，那生活費呢？明年你弟弟也要高考上大學。我和你爸爸都下崗了。我又生病不能幹活，你爸爸一個人要供我們三個人的生活開銷。他要頂多大的壓力。」媽媽說完這些話費了好長的時間。媽媽生病後，說話行動都有些慢。

這就是雲迪一直一來擔心的顧慮的，所以她高考後決定不去上大學，好減輕家裡的負擔：「我會在認真考慮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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