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的消息比較靈通
「黑手黨？！」澤田綱吉還在嘗試規避，「哈哈，閻墨同學你在說什麼啊。」
嘆了口氣，也說不清是出於同情還是對喜愛角色的惋惜。
就像未來篇尤尼所說的，未來的綱吉總是「總是緊皺著眉頭，彷彿祈禱般揮動拳頭」。在閻墨看來，綱吉所承受的，是他所不願也不應該承受的罪孽與負擔。
「我的消息比較靈通。」
「你叫澤田綱吉，是既定的彭格列十代目，你的父親是澤田家光，是彭格列門外顧問。你現在收到的彭格列半戒，是彭格列正統傳承的象徵，瓦利亞因此要對付你們。」
一時間信息量太大，綱吉有些獃滯。
「澤田同學？澤田同學。」閻墨拍了拍綱吉。
「我爸爸是彭格列門外顧問？」綱吉震驚的破了音。
閻墨這才反應過來家光還沒有告訴綱吉自己的身份，不過這也沒什麼。
澤田家光，一個為了家族拋棄妻兒的男人，可能是一個合格的門外顧問，一個合格的首領，一個合格的師傅，但絕對不是合格的丈夫和父親。
估計巴吉爾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都比綱吉長。
「沒錯。」閻墨肯定地點點頭。
綱吉抱著頭有些難以置信。
閻墨還是說出了特意一大早繞路尋找綱吉的目的。
「我知道你並不想當彭格列十代，而且我當下也沒有能力直接幫你規避這份責任，但是我希望告訴你這個名頭代表著什麼，最後由你自己做決定。」
「彭格列家族在一世時只是個地方自衛團體，但從二世開始滋長了野心，成為黑手黨，一世也因此來到日本隱居，你就是他的後代。」
「作為黑手黨，彭格列是否沾染罪與血我想你應該清楚。對於你而言，一方面你並沒有義務，也沒有理由去承擔這個；但另一方面，彭格列確實與你相關，哪怕並非本願，源頭還是你的祖先，彭格列一世。」
巨大的衝擊已經逼得澤田綱吉抱著頭蹲在地上，但閻墨相信他的韌性。
「我並不是勸說你接受，相反，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接受，不只是你，包括山本、了平、雲雀，那些與你相關的人，在未來的日子裡都不會再享有長久的寧靜了。」
「如果你想要拒絕，我會全力幫你。」終於說出想說的話，閻墨長舒一口氣。現實不是動漫，彭格列也絕不會是動漫里那個有點過家家的黑手黨。
如果按照劇情，綱吉的未來將要承擔的罪孽是可以預見的。
「我，我好好考慮一下。」綱吉直接繞過閻墨沖了出去。
閻墨也清楚綱吉甚至不是未來篇那個經歷更多的他，現在的他，真的還只是個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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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我以為你會攔著我的學生呢。」
達利站在一牆之隔的角落，邊上是一身黑色西服的reborn。
「這是阿綱終究要知道的。」沉默片刻后reborn答道，「倒是你的學生，信息搜集的真厲害。不過，你不覺得他有些太天真么。」
「年輕嘛，都這樣。只要有慾望，有野心，願意為此付出為實現慾望而努力，就夠了。」達利微眯的眼睛放出精光，「這也正是教師，存在的意義啊。」
reborn沒在回答，只是帽檐下的嘴角勾出弧度，跳上牆，追上了綱吉。
······
解下來的幾天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綱吉一伙人跟著各自的師傅訓練，閻墨和同伴們則各自行動。
貝爾最近從閻墨這裡取走很多錢，打造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武器，進步神速。從前每次去找雲雀，都會被揍得鼻青臉腫，現在夾雜在迪諾和雲雀的攻勢之中，反倒不怎麼受傷了。
這個世界很神奇，人類的體魄似乎可以沒有上限的強大，貝爾的血統很好，但失去魔法之後也只是能和迪諾雲雀比肩，好在他也找到了自己的戰鬥方式。
魯伯特跟了平混的很熟了，了平大大咧咧的性格和他聊的很來，不過魯伯特對可樂尼樂的訓練沒什麼興趣，那種純粹破壞力的戰鬥不是他所追求的，他還是在研究怎麼恢復對魔偶的操控。
之前很憊懶的安娜現在反倒很興奮，她打聽了井盛市內的劍道館，統統踢了一個遍。失去魔力和家系天賦，她的劍術還是強，但已經不絕對了。
山本武跟著他老爸學習劍道，也因此被安娜發現了，所以最近山本武的老爸都被安娜纏著切磋，甚至生意都做不成了，閻墨為表歉意只能支付不少費用作為補償。
烏拉拉接觸到風太之後也驚嘆於排名星的神奇能力，簡直就像因果律的超能力一樣，風太甚至有閑情雅緻排除超市促銷排行榜，可惜烏拉拉怎麼也學不會。
柳真神出鬼沒的，大概只有達利老師知道這傢伙每天在幹什麼了。
至於閻墨，他有一些重要的準備要做。
巴吉爾的出現給他帶來了一個新方法，雖然從未使用的懺悔彈仍然是最後的底牌，但是巴吉爾那種比死氣彈弱一籌的死氣丸也是不錯的選擇，畢竟還能保持理智。
他找上了家光。
家光雖然是個不稱職的丈夫，但他確實很愛綱吉的媽媽，也保護的很好，知道現在媽媽都不清楚家光的具體工作，也因此通過媽媽找家光並不是一件難事。
坐在綱吉家的會客廳，媽媽出去購物，家裡就只剩閻墨和家光兩人。
「我就說阿綱怎麼突然跑回來質問我呢，原來是你這個小子啊。」
面前的大叔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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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拉碴的看起來平凡的很，但是閻墨不斷報警的超直感始終告訴他，這是個足以使他致死的危險人物。
「沒錯，雖然作為純粹外人有些多管閑事。」
「多管閑事啊，你也知道是多管閑事呢。」家光的語氣有一些重，門外顧問首領的氣勢散發出來。
雖然如此，閻墨卻沒有太畏懼。
底氣來源於達利，雖然達利老師說自己做不到送所有學生回去，但也說會為學生擋下更高一輩的壓力。
所以，在雙方都有小輩的情況下，閻墨也沒什麼好怕的，雖然他對於綱吉他們有濾鏡，但看起來笑眯眯的達利老師可是惡魔，也只是對學生搞怪罷了。
「但是您不覺得你這樣完全不給綱吉選擇的餘地是不合適的么。他完全沒有接任彭格列的想法，您也不應該強求。」
「不應該強求嘛。」家光像是嗤笑，「你還真是個小孩子呢。」
「權力就像一個漩渦，可不是說退出就能退出的。」
「只有謀求權力才是漩渦，難道身為門外顧問的你連保護自己的家人都做不到么？」
「reborn說的不錯，你資料收集的倒是不錯。」家光看著眼前的少年，他很神秘，reborn在第一次見到他就開始搜集資料，但什麼搜尋不到，甚至風太都沒辦法獲取他的相關資料。
家光也清楚他沒有惡意，大概就是哪家小少爺看到自認為的悲劇想要拯救吧。
露出追憶的神色，「你的經歷還太少，只是不懂罷了。」
「······」
無論閻墨怎麼嘗試說服家光，最後都以失敗告終。或者在家光眼裡，閻墨只是被保護的太好的小孩子，實在太過天真了。
走出綱吉家，閻墨吐出一口濁氣，雖然早有預料，畢竟漫畫里的家光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但還是有幾分失望的。
『只能伺機硬來了。』
······
「閻墨，好像看到你說的粉色頭髮古銅色皮膚的女人了，長得都差不多，還都帶著面罩。」烏拉拉從外面回來告知閻墨。
「哦？那好戲開場了，走走走一起去看看。」閻墨拉上房子里的所有惡魔，一起跟著烏拉拉往看到女人的方向跑。
等閻墨等魔趕到時，家光、綱吉、瓦利亞三方已經碰到了一起。
『真有意思，當爹的和兒子竟然是兩方。』起碼在閻墨眼中，家光絕對不合格。
「讓各位久等了。」切爾貝羅的兩個女人跳了出來。
提前吃下死氣丸的閻墨在兩人說出下一句話之前，就躍到他們身後，兩記手刀解決了他們。
不自覺露出笑容，「早就看你們不爽了，這下舒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