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 顯而易見

章九 顯而易見

徐達原本是做木工的,因為做事穩重且任勞任怨,做事又有擔當,得到一名做工程的大老闆賞識,從此做上包工渠道成了一名包工頭。

這兩年也因為其穩中求進,紮實根底,事業上做的也算順風順水,家庭事業都是蒸蒸日上,眼看一天更比一天好,期盼著日後做得更大更強,讓自己以及家人過上更好、更舒坦的日子,不遺餘力,全身心的投入到工程項目招標上。

這不,老天從來不會辜負有心人的努力,偏愛某一個人,經過徐達的努力,他參與的這份投標傳來一個好消息,入圍了,而這次被入圍的參與者只有兩家,按理說這是好事,只有兩家那麼自己中標的可能就已經佔了一半,只要自己再努力努力,十有八九這個項目就是自己的,但自從參與投標之後,特別是這兩天其煩燥不安,心神不寧,時常坐卧難眠,心亂如麻。

這兩天自己承包的工地上出了一些事情,困擾著他,始得他很是頭疼、困擾,自己帶來的工人在工地和別的班組打架鬥毆,這放在平時本是件很平常的事情,無非就是規則約束,加強管理,若有輕傷重傷者,送醫治療,發放撫慰金就打發了,但這次他感覺事情並非這麼簡單,這已經不是一次簡單的鬥毆,當鬥毆變成一個群體,這種性質就變了,變大,變雜,變亂。

他做為包工頭,又涉及到自己的工人,發生這種事情,在第一時間便著手調查了此事,所謂何因,又為何起,問及工人,只說那幫班組無事找事,尋釁滋事,一點小事得理不讓人就算了,關健無理他都能給你扣上帽子然後大打出手。自己的工人又都氣不過,最後都群體而攻之,就這樣涉及群毆的事情就出來。

這事一鬧,上到總公司所有領導都知曉了這事,這種給公司抹黑,不受管理的事迹,公司都是眼裡容不得沙的,直接來了一句能做就做,不能做滾蛋的嚴厲又粗鄙的話語。施加了壓力。

因為這事,也曾多次報警,警察到現場調節,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或者情節嚴重者拘留調查,但最後都不了了事,但這種拘留法卻是兩種待遇,自己一方的工人進去了沒個十天半月,交足了保證金才能出來,而對方的人則是進去走個過場第二天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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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嚴重不對等的事迹,讓他極為氣憤的同時,也查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但具體為啥這兩天是攪破了腦汁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然這還不算完,今天一早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當得知手下有一名工人一夜未歸,第二天又沒能正常上班,打電話關機,整個人平白銷聲匿跡了。這讓他更是心亂如麻,火急火燎。

就是打電話報警,也要等二十四小時之後被斷定為失蹤人員警察才會立案偵查。

而在這個檔口,他又接到一個名為方成的電話,心亂意亂下深呼吸兩口空氣,壓下心頭煩燥,接通了來電。而當聽到之後漸漸皺眉。

電話里得知劉瓊家出事了,此刻人正在醫院,而一翻了解商議之後,強制壓下心頭不穩的情緒,道了一句一會見便收拾東西趕了過去。

劉瓊,方成,周末,加上自己一共四人,這四人是自初中時候起就組成的四人組,建立了深厚的友誼,而在經過高中,大學以及踏入社會後,四人依然保持著純潔,深厚,堅定的情誼,而且四人中經過這麼多年的開枝發展,四人的關係較之從前變得更緊密。

方成的老婆是自己母親家族同堂妹妹的孫女,按照這個輩份來說,方成還應該叫自己叔叔,親上加親。而方成與劉瓊又是一個庄的,雖然不同姓,但彼此近鄰,家中父輩關係莫逆,情同手足。而周末與劉瓊的關係四人中彼此都門清,但都不說破,而周末,徐達,方成在學校又被稱為鐵三角,在學校里那是人人談起都為之妒忌的情誼,其至有人謠言一度認為這三人是不是性取向出了問題,天天都在一起,是不是搞基的。

而在下學踏入社會後,幾人時常聯繫,大事小事,都是彼此有難幫著解決的,可見這股情誼維持下來是多麼莫逆。

掛斷了電話,徐達想到一會就見到這幾人,心情變得輕鬆不少,要是能閑下來,一同在聚聚喝點小酒就更好了。

只是這個想法今天是不可能實現了,但一想到自己與方成兩人都已經成了家,有了孩子,而周末與劉瓊二人還在彼此等待著,便不由的著急,擔憂了起來。「他倆啥時候能組在一起,這都過了多少年,還要等多久是個頭啊,時間如水,韶華既逝,等待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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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這樣,當關心起心裡在意的人時,便忘卻了自身的煩惱,從而替別人瞎操心了起來。

「實在不行,今天趁都在,就把他倆這層窗戶紙捅破,都多大的人了,這點小事還讓人操心。」這般想著,心裡變得更加愉悅起來,以至於時間匆匆而過,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醫院,走到病房,輕輕打開病房門,見到了他一直想要努力促成,卻不認為能成的事的現實。

他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詫異,不敢置信,當一個女生被一個男生溫柔撫摸潔白玉足,那代肯著什麼?而看到女生臉上還是一種滿足的神態,那心意已然表漏出不少的信息。

只是下一秒他就厭惡了,這誰呀,正欣喜這種喜聞樂見的事,是誰這麼大煞風景,討人不喜,大呼小叫的。

他向身後看去,眉頭一皺,但來人他沒有印象,應該是不認識,只是看他一副怒氣沖沖的看著周末,且看出他與劉瓊認識,當下也不太好發作,只沉著臉靜等下文。

聽著這一聲怒吼,原來正自沉浸個自想法的三人都是皆聞聲望去,周末皺眉疑惑,方成不明覺厲,唯有劉瓊臉現不喜,甚至是帶著厭惡的神態,但可能因為種種顧慮,不想整的氣氛太過冷淡,便主動打個招呼。道「孫明,你怎麼來了?」

可哪想,這叫孫明的並未搭理,只是雙眼如要噴火化成實質,欲要焚燒周末一般,讓其化成渣渣。

只盯著周末道:「你在幹什麼?」

周末先是看了看劉瓊,見劉瓊讓其不必搭理的神色,便不想搭理他,只是猜想到這兩人之間應該有些事情,氣氛不緩和下免得最後鬧的都不愉快,解釋道:「她的腳腕受傷了,臃腫的厲害,我給舒筋活絡下,也能緩解下疼痛。」

但這種斯文弱語的解釋好像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反而讓孫明有著更為充足的底氣居高臨下的質問「你什麼意思?」

這話讓周末皺眉,就是劉瓊也變了臉色,方成火氣上涌,這時站於一旁的徐達氣極生笑走到周末的旁邊,指了指周末又指了指劉瓊,示意眼前的一切曖昧舉動。道:「顯而意見,就是這個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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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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