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押魂入堂,賊喊捉賊

第六百五十章押魂入堂,賊喊捉賊

懲惡司的兩鬼差,一邊領著於貴緣,這身邊的兩鬼差,與押著老者的魂,一同來到大堂上,坐案桌後秦廣王,一看到押來的魂,更是十分的好奇,忙問堂下鳳兒:「鳳兒姑娘,這堂下老者之魂,可是本案陰冊中,那正主犯魂嗎?」

站在堂下的鳳兒,一聽到閻君問話,是趕緊的稟明說:「啟稟閻君大人,此老者便是那「犯魂」是人間羈押來,這詳細一些實情,還請閻君這「一問便知」。

坐椅子上秦廣王,聽后鳳兒的回稟,又看向站堂下,這年邁老者犯魂,一臉膽怯的樣子,都不敢左右張望,還不斷顫抖身體,在案桌后的閻君,也沒有用驚堂木,用和善語氣問道:「老人家,把你在人間的事,能否講上一講?本君不會那「依仗其威」像你們人間一樣」。

被押到堂上老者,一聽秦廣王問話,先是慢慢抬起頭,就看到案桌後面,一身穿華麗官衣,有著黑色的鬍鬚,也既不失其威嚴,還面帶著笑容,正望向自已方向。

堂下站著的老者,忙慢慢跪下身,先對秦廣王磕頭,用蒼老年邁聲音說:「犯魂叩拜閻君,小老兒深知其地,一定會如實講明,我在人間的事情,這事情所有經過,就是這樣......然後我才到這」。

案桌后的秦廣王,在聽完老者犯魂,所講述的事情后,並沒有去審老者,卻看向堂下鳳兒,忙問一旁鳳兒:「鳳兒姑娘,這老者的兩兒子,可有到陽壽的嗎?或有已經到冥府,你要如實的稟明?堂下站的青青鬼,還有一旁紅夜鬼,可暫且退出堂外」。

堂下站的青青鬼,還有一旁紅夜鬼,聽后閻君說的話,先是身施一禮后,便慢慢退出大堂。站堂下面的鳳兒,一邊看面前閻君,忙回稟秦廣王說:「啟稟閻君,這老者的兩兒子,已有一個到地府,被鳳兒派的鬼卒,在昨日之時攔下,為今日堂前的重逢,和為此案做個證」。

聽完鳳兒回稟后,這在案桌後面的,正坐著的秦廣王,一手拿起驚堂木,用手再次拍下后,對堂下一鬼差說:「速傳老者的次子,與其父堂前相認,和本君的審判」。

在堂下站的鬼差,先對秦廣王施禮,又詢問鳳兒之後,才走出大堂外面,把這老者的次子,給帶到大堂之上,正跪堂下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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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一看到自已次子,被火燒毀的臉龐后,更是不斷的哭泣。

連趴擔架的上面,這一旁的於貴緣,一看這老者的次子,已被燒毀的臉龐,都被差點嚇一跳。尤其自已一看到,那老者的二兒子,和自已父親重逢,先互相擁抱哭泣,一滴滴眼淚流下。

跪在地上的老者,用蒼老的一雙手,邊抱著自已兒子,等不在流眼淚后,用蒼老詢問道:「不仁,你怎麼來這了?依你年輕的歲數,本不應該到這裡,究竟怎麼回事?難道?連你哥哥也來嗎?莫非都是那「楓虎」所為?」

被自已父親抱著的,那老者次子聽后,這自已父親問話,一邊雙膝跪堂下,就把自已臨死前,在人間發生的事,都給如實講出來,這跪堂下的老者,一聽次子的講述,只能用句話形容,那就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就連坐著秦廣王,一聽完父子遭遇,也是感到很傷感,卻並沒有去同情,在秦廣王的心裡,這樣那「作繭自縛」的故事,是見到得太多了,比如說:「死前無人送終,和慘死車輪之下,一些連自已家人,都沒見到的亡魂,那在如今的人間,更是那「數不勝數」如海中沙粒之多」。

在椅子上坐的閻君,一邊看著堂底下,那正跪著的老者,是不斷說著那「後悔」的言語,一邊向自已次子,想把事擔下來,一旁跪著的次子,也不想其父受苦,這父子的兩亡魂,都相互爭奪其責。

卻把坐著秦廣王,給看得十分氣憤,趕忙拿起驚堂木,又給重重拍桌上,是連聲訓斥問道:「你父子二人的事,可是皆有其過錯,這跪堂下的老者,你是那「交友不慎」與練邪術的人,還已這「兄弟」相稱呼,才遭遇此番大禍,你的兩個兒子,雖為你一心盡孝,卻用借陰續命之術,為去殺生害命」、

「本君執掌幽冥界,已有千萬年之久,就像你父子二人,所做下一番錯事,是早已看過很多了,用你們現在人間的話說:「這劇本雖不一樣,還有人物的不同,可其根源是相同,都皆因一個這「貪」字,本君說的對嗎?」

站堂下的汪陰司,一聽秦廣王問話,是趕緊順著話茬,還用自已一隻手,一邊去指向老者,一副很威風樣子,去反問跪著老者:「老人家你聽一聽,咱這閻君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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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得太有深意,對,那就是一個「貪」字,像你們現在人間,有貪權,貪財,貪生這三樣,總是以為在人間,你們沒這「因果報應」之事」。

「老人家,你倆現在的境遇,又是否是因果?這「報應」的兩個字,又是否「已降其身」?就像我自已手下,本司絕不會袒護,也不會去放縱他,難道?古時的這「天高皇帝遠」的思想,你們繁華的人間,還依然存在這嗎?」

「想想明朝朱元璋,連跟自已打江山,那「生死兄弟」給一個個殺掉,還不是那「嬌蠻跋扈」去欺負天下百姓,他的一個個兄弟,一個個的心裏面,都是想天下江山,是咱們打下來的,就應該好好享受,那「各地為政」的思想」。

「經營自已小天下,一旦要真的出事,去找個無辜百姓,和身邊的小官吏,去替他們頂個罪,用你們現在人間,那就是「臨時工」三個字,總之朝廷的旨意,雖然早已降下來,那是「欺上瞞下」我就是不執行,又能把我怎麼樣?」

「即使朝廷下來查,咱就搭班演齣戲,誰還沒有個明星夢?是給欽差演戲看,把欽差給送走後,還是自已小天下,你上面看的景色,那全都是小劇本,用你們現在的人間,那句話怎麼說:「在依律情況下,這百姓給聽我的,想割你們點韭菜,難道就不可以嗎?」

這堂下的汪陰司,是一番番的豪言,把現在人間的事,給全部的講出來,與那「為官之道」古今的對比,其實一直沒改變。

連趴著的於貴緣,一聽完汪陰司的話,一是真被震撼住,二是很想問那「吃瓜群眾」是不是很虛偽?有賊喊捉賊的感覺,畢竟給要過審的,這堂下的汪陰司,一些其他的言詞,是必須去掉一點,要麼是沒法看到。

椅子上的秦廣王,當聽到陰司豪言,早已是心知肚明,可心裡十分震怒,但不能表現出來,還一邊的鼓起掌,連說好幾聲「好」后說:「汪陰司的一番話,是在對比其古今,也在對站堂下的,你們大小的差卒,這一番番的訓斥,要記住他說的話」。

懲惡司的大堂內,站在兩邊的鬼差,和曾押過的玉靈,那兩名的小無常,也都齊聲的喊道;「謹記陰司教誨,永不忘初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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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人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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