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絕命險崖死裏逃生,朱粲掛帥立軍令狀

二:絕命險崖死裏逃生,朱粲掛帥立軍令狀

在已經化為灰燼的小木屋前,令狐獅一掌劈在旁邊巨石上,「轟」的一聲巨響,巨石化為粉末。他吼聲如雷:「飯桶,居然讓南宮炘琰跑了,氣死我啦!」令狐獅怒氣未消,又推出兩掌,威力更是大得驚人,掌風過處,樹木倒下一片。

「都怪牛大力,牛大力貪功,沒及時放出信號彈……」令狐仁義嚇了一跳。

令狐獅目露凶光:「什麼?誰再貪功,見了南宮炘琰不放信號,殺無赦。」

「是,孩兒這就去辦!」令狐仁義一拱手,如一抹黑煙,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中。

擺脫牛大力后,南宮炘琰在森林的東面,他與牛大力苦鬥后,整晚在火海中尋找出路。毋庸置疑,這樣的夜晚,交織著疲憊、痛苦、折磨、傷心……

不過,雖然南宮炘琰的面容雖然憔悴,眸子裏卻燃燒着火焰,比這漫天火海更烈。弱者只會在火海中迷亂、崩潰,而真正的強者,卻不懼怕火海的洗禮。清晨已至,這原本是森林中最安謐,最美好的時候,萬物復甦、笑語飄飛。

但這個晨曦降臨時,森林仍在火海中掙扎呻吟。第一道陽光灑落滿目的瘡痍讓南宮炘琰黯然傷神。南宮炘琰跳上一塊巨石,心頭一熱:「我一定找到其他六星傳人,打敗妖魔,讓天下重返和平與安寧!」南宮炘琰騎上馬揮揮手,縱身消失在森林中……

不知跑了多久,馬兒突然躁動起來,叫了一聲,馱著南宮炘琰朝前面直奔而去。南宮炘琰一驚:「怎麼了?這是去哪兒啊?」這下他更加謹慎:「這是什麼聲音?」「唰」的拔出劍來。

只見前面出現一個山崖,山崖上長著一片綠油油的青草,原來是馬兒餓了。

「原來你是餓了!」南宮炘琰頓時明白了,馬兒跑到青草旁,正待下嘴,一個鐵籠從巨石后拋了出來。

南宮炘琰大驚:「小心!」,身影急射,在鐵籠落下的瞬間,一躍而起將鐵籠踢了出去。

南宮炘琰剛鬆了口氣,一排排弓箭齊射出來,他手握烈焰劍將弓箭打散。此時,身後一陣勁風,幾個插滿利劍的木排又從樹林里飛了過來,眼見木排飛到,南宮炘琰猛喝一聲,運用劍術,手中的烈焰劍飛了出去,如紅色蛟龍上下遊走,將木排削成碎片。

「竟能躲過我的三道機關!」南宮炘琰轉身只見巨石上站着一個肥胖的身子,此人乃是妖魔四當家朱粲,他從巨石上落下來,遠遠地攔在南宮炘琰面前,笑眯眯地說:「不過,你還是逃不過我朱粲的手掌心!」朱粲手一揚,一顆信號彈飛向天空,在空中爆炸。

見朱粲發出信號彈,南宮炘琰臉色微變,心知大批妖魔援兵將至,形勢險惡,只能速戰速決。

另一邊令狐獅看到朱粲發的信號彈,他的嘴角里泛出一絲獰笑命令部下:「快跟我來!」往信號彈方向前去。

「看招!」朱粲拿着蝴蝶耙迎上去。南宮炘琰長劍一起,兵刃相交,瞬間數招已過,南宮炘琰在空中翻滾幾圈,落回原地,朱粲也連退數步,似乎不分勝負。南宮炘琰一聲輕叱,左手捏著劍訣,右手長劍挺出,劍走龍蛇,紅光如焰,在空中人劍合一,再次殺向朱粲。

正當令狐獅往朱粲的信號彈趕往時,南面空中又升起信號彈。他略一停頓:「信號就轉移了?」身子在空中旋轉九十度,又撲向南面。幾個起落,他就看見前面有一個黑影狂奔而來。

「看你往哪兒逃?」身在空中的令狐獅以為是南宮炘琰,凌空劈出一掌,黑影被劈的連翻了好幾個跟斗。令狐獅正欲狠下殺手,只見黑影狼狽地爬起來:「座下,是……是我,牛大力。」

一看到牛大力,令狐獅收起功力,牛大力跪下請安:「小的,拜見座下!」令狐獅兇狠的盯着牛大力:「是你放的信號彈?」

令狐獅掐住牛大力的脖子詢問:「南宮炘琰呢?」,牛大力被掐得喘不過氣:「不是我放的,我也是看到信號彈才趕過來的。」

正在這時,北面又升起信號彈。

「待會兒再找你算賬。」令狐獅縱身又向北面撲去。「等等我,座下。」牛大力不敢怠慢,尾隨而去。

兩人搜索半天,也沒有發現南宮炘琰的影子,令狐獅看到信號彈的殘骸,暴躁的揮出幾掌:「是誰放的?給我滾出來!」牛大力嚇得大氣不敢出,遠遠地站在令狐獅身後:「屬下該死!」又冒出一群黑衣兵請罪:「屬下該死!」此時,令狐仁義趕了過來,看了看眼前的情景:「父王,拜見父王!」然後問一旁的牛大力:「老牛,誰放的信號,南宮炘琰呢?」

「還用說嗎?我們中了南宮炘琰的聲東擊西之計啦。」不等牛大力回答,令狐獅陰森的說道,臉色甚是恐怖,令狐仁義說:「父王英明!」令狐獅分析:「以我估計,南宮炘琰一定在對面山上。」令狐仁義說:「父王聖明!」

「走!」說話間,令狐獅已經朝對面山上飛去,令狐仁義和牛大力趕緊追去。

激戰多時,勝負似已明顯,朱粲見落下風。南宮炘琰長劍破空,疾刺朱粲的胸膛:「看招!」朱粲趕緊用蝴蝶耙來抵擋,誰知劍到中途劍尖景活物般變了方向,斜刺在他的右肩。

朱粲大驚之下急忙沉肩相避,南宮炘琰冷冷一笑:「有兩下子嘛,看招。」不料「錚」的一聲輕響,劍尖反彈回來,直刺入朱粲的左手上臂。朱粲痛不可抑,蝴蝶耙落地。南宮炘琰飛起一腿,將朱粲踢得連翻幾個筋斗。不等朱粲落下,南宮炘琰向朱粲刺去。

朱粲身在空中,無處閃避,眼看就要命喪劍下,突然他手一揚,幾粒寒星直奔南宮炘琰。南宮炘琰身子回撤,舞劍擊飛暗器。趁著空隙,朱粲落地剛好,目露凶光:「嘗嘗我流星鏢的厲害!」他雙臂連抖,數十枚流星鏢旋轉着飛向南宮炘琰的面門。南宮炘琰出手即劈,豈知銀光竟旋轉不定,猛劈之下,更助其威力,一時間弄得南宮炘琰驚慌失措。

朱粲獰笑着看着南宮炘琰,眼光中甚是得意。南宮炘琰改掌用劍,用巧勁輕輕一撥,把流星鏢一一撥了回去。流星鏢呼嘯著直奔朱粲,朱粲沒想到會自食其果,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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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東西。」令狐獅的聲音傳來,一蓬黑影飛到朱粲面前。只見令狐獅捏著自己的風衣,使用內勁,風衣猶如一塊鋼板檔在前面,流星鏢壯哉上面紛紛落地。

「多謝座下。」朱粲驚魂未定。令狐仁義與牛大力也趕到,一溜站在南宮炘琰面前,在他們的身後,是站的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給我抓活的。」令狐獅獰笑着看了南宮炘琰一眼,回頭示意令狐仁義、牛大力以及朱粲,「千萬別傷了南宮炘琰!」

三人得令,朝南宮炘琰圍攻而上:「上。」

朱粲的蝴蝶耙從側面襲來。南宮炘琰身形晃動,烈焰劍掃向朱粲,逼得朱粲退守。令狐仁義挺劍往南宮炘琰眉心挑去:「小子,吃我一劍!」與此同時,牛大力的混鐵斧攻向南宮炘琰下盤。南宮炘琰的左手食指彈向令狐仁義的劍,令狐仁義猝不及防,長劍直盪了開丟,「當」的一聲,剛好刺向牛大力。

牛大力避開了去:「哎、哎,少主,你刺錯人了。」

令狐仁義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敵人的內勁太強,把我偏過來了。」

趁著當兒,南宮炘琰朝山崖上衝去。

「一群飯桶,快給我追!」一旁悠閑觀戰的令狐獅沒想到會是如此結局,怒吼著追過去,令狐仁義等也跟了上去。

南宮炘琰突然停住了。

在他的面前,是一道雲霧繚繞的懸崖,與對岸相隔數丈,無論怎樣高的輕功,也不可能飛過去。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緊追而來的令狐獅忍不住大笑,「小子,這回你可插翅難逃啦!」牛大力激動地揮舞雙斧:「乖乖,你逃不了啦!」黑衣兵們異口同聲:「插翅難逃,快快受降!」

望着令狐獅囂張跋扈的樣子,南宮炘琰心想:「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橫豎都是死,與其兵魂被奪,還不如跳下去說不定有一線生機,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跳到對面去!」

南宮炘琰笑了,回頭望着令狐獅:「魔頭,你等著吧,七星齊聚之日,就是你歸天之時!」南宮炘琰使出輕功在懸崖邊巨吼一聲高高躍起……

「快放箭。」令狐獅大急,一邊招呼弓箭手,一邊隔空劈出一掌。牛大力和朱粲同時下令:「放箭!放箭!放箭!」

一時弓箭如蜂飛向南宮炘琰,南宮炘琰反身抵抗,眼見就要落到對面懸崖,不慎右手臂中箭,後面趕來的黑衣兵也急忙放箭,南宮炘琰轉過身想抓住藤蔓,不料背後身中數箭,「看鏢!」朱粲趕緊施放流星鏢,流星鏢射中南宮炘琰后脊背,南宮炘琰疼痛難忍掉進下懸崖。

「你們兩個快下去看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望着煮熟的鴨子又飛走了,令狐獅大怒,命令狐仁義和朱粲下去查看。

「是。」

懸崖深處,身中數箭、遍體血痕的南宮炘琰趴在草叢中,一動不動。風從懸崖中呼嘯而過,發出嗚嗚悲鳴;一人高的茅草波濤般的起伏搖擺,颯颯低泣。飄飛的落葉親吻著少年的頭髮,卻吻不醒那沉睡的人。

此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不遠的溪流旁邊,他看見遍體鱗傷的南宮炘琰,豎起耳朵警覺地聽了聽,迅速背起南宮炘琰消失在叢林中,一張紙從那人身上落下來,但那人沒有注意到。

他們前腳剛離開,就有兩個黑影彈射而來。原來是令狐仁義和朱粲。兩人搜尋過來,地上猶留血跡,卻已無人,朱粲低聲說:「少主,這裏有南宮炘琰的血。」令狐仁義右手反轉至前額程遮陽望遠狀說:「人呢?」朱粲疑惑:「少主,我們再找找!」令狐仁義尋思完說:「好的,你找那邊,我找這邊。」

一番搜索過後,朱粲迷惑地看着令狐仁義:「奇怪了,地上又沒有任何挪動的痕迹,怎麼會憑空消失呢?」令狐仁義表情複雜的沉吟:「是呀,怎麼會憑空消失呢?莫非真是有天助?」

「那是什麼?」在叢林處,朱粲撿起一張紙:「這是什麼?」,他展開讀出聲:「訊息收到,靜候一起尋找下一星。玄冰閣。」信箋上還印着一隻淡藍色的冰鳳凰。

「玄冰閣……」朱粲自言自語,令狐仁義打了一個激靈:「玄冰閣?」朱粲突然興奮起來:「哈哈,我知道了,南宮炘琰一定是被玄冰閣的人給救走了。」

「拿過來!」令狐仁義把信紙奪過來細看。

朱粲咧開大嘴:「早就聽說玄冰閣繼任閣主東方冰心是武林第一美人,沒想到她竟然也是七星傳人之一……」

令狐仁義瞥他一眼:「只可惜這位第一美人馬上就要被我們給毀了。」

朱粲搶回信箋,擺擺手:「少主,你有所不知,對這位美人,俺可是仰慕已久,這次俺一定要爭取這難得的機會抱得美人歸……」

「沒想到你這醜八怪倒做的如此美夢!」令狐仁義冷笑一聲,眼珠一轉:「那好,那我們回去,看你怎麼敢跟父王說!」

朱粲趕緊追去,嘴裏還不停地說着:「俺說,俺一定說……」

很快他們來到深山中一個巨大的山洞前,急急向山洞掠去。山洞中曲曲折折,一路上點着油燈、火把,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投射出猙獰的黑影。沿途站着兩排蒙面黑衣人紛紛彎腰行禮,兩人卻毫不理會,只管前行,最後停在一座緊閉的石門前。

到了這裏,兩人那倨傲、狂妄的神情便完全不見了,滿臉嚴肅,屏息靜氣。

石門上寫着「萬妖」二字

令狐仁義與朱粲拱手:「參見父王、參見座下!」

「進來吧。」

石門豁然中開,一股陰冷夾雜着妖魔氣味撲面而來,門內是座寬廣的石洞,空闊漆黑,只有幾盞油燈照亮了正中間的石几。

「人呢?」令狐獅望着兩人。

朱粲低聲說:「座下,屬下無能沒有找到南宮炘琰。」

令狐獅大發雷霆:「什麼?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父王,不過我們撿到了這個。」令狐仁義把信箋呈給令狐獅。

令狐獅接過去,仰天大笑:「玄冰閣?還想重聚北斗七星。」

「座下,我現在就帶人前去替您剿滅玄冰閣吧!」朱粲獻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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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前一步。

「什麼?你——」令狐仁義詫異地看着朱粲。朱粲趕緊對他眨眨眼睛。

令狐獅輕咳一聲:「慢,我要帶你們先去水牢看看。」

「水牢?」令狐仁義與朱粲的臉色驚變……

「走,跟我來!」令狐獅讓他們跟着來。

水牢裏,狹小的牢籠、粗大的鐵鏈讓關在裏面的人只能站在齊腰深的水中。那水陰冷刺骨、污濁惡臭。令狐獅曾在大怒之下將幾名手下在裏面關了半年,放出來后,他們整個下半身已經爛的只剩下染黑的白骨。還有那種幽閉、孤獨、恐懼……都足以把鐵打的漢子逼瘋。

傷痕纍纍的牛大力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他雙眼無神,喃喃念叨:「咱是忠心的,忠心的,咱沒有背叛,沒有背叛……,座下,放我出去,咱是忠心的,咱沒有背叛呀!」

「轟——」水牢的石門緩緩打開,令狐獅的身影出現,在他後面,是令狐仁義和朱粲。

「座下,座下,咱沒有背叛你呀……」牛大力抓住柵欄,嘶吼起來,那撕心裂肺、非人般吼叫,讓令狐仁義和朱粲心中一陣抽搐。

「還說沒有背叛我?」令狐獅獰笑着,把牛大力按在水中,牛大力掙扎:「咱沒有。」

令狐獅掐住牛大力的脖子:「那為什麼見到南宮炘琰不放信號?」

「咱就是想立頭功,所以……」牛大力啞口無言。

令狐獅火冒三丈:「立頭功,立頭功,立頭功,我讓你立頭功。」令狐獅運氣把牛大力彈起來。

「你是不是怕朱粲搶功故意亂放信號?」令狐獅臉色更沉。

牛大力大急:「沒有……」

「還不承認!」令狐獅陰森森地笑了一下,「給我拿辣椒粉和鹽來。」

話音剛落,一個黑衣兵提着一大桶辣椒粉與鹽走進來,令狐獅雙掌運氣把辣椒粉和鹽撒在牛大力的傷口上。

「啊——」牛大力尖叫一聲,又忍住了。他全身發抖,咬緊牙關:「座下,我是忠心的。」

「我就不怕你不說,讓他嘗嘗鱷魚的滋味。」令狐獅更加惱怒。

牛大力大驚失色:「不要哇,不要呀!」

「父,父王……」令狐仁義有點不忍,想說什麼,卻被令狐獅狠狠瞪了一眼:「放鱷魚。」他趕緊把話咽回去,他扭頭看着朱粲,「你怎麼還不動,父王的話你沒聽見?」

朱粲回過神來,扳動牆角一個石柄,水牢的一角出現一個洞口,只聽「嘩啦啦」的水響,四隻兇猛的鱷魚遊了進來。許是很久沒有進食了,看着水裏的牛大力,鱷魚眼睛泛著綠光,快速朝着牛大力沖了過來。

「座下,鱷魚來了!」朱粲跳下來。

「快說,是不是你放信號搞的鬼?」

「不是我。」牛大力的哀嚎已經變成哀鳴,但他還掙扎著做最後的辯護。

「父王,我看着肯定是誤會了。」令狐仁義忍不住說,「父王,我們見面的時候,他確實是和您在一起的呀!不可能是他搞的鬼呀!」

朱粲也說話:「對對對,要不就是玄冰閣的人,請座下三思……」

此時,四隻鱷魚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攻到,眼看牛大力要落入血盆大口中。

「父王請三思,座下請三思……」令狐仁義與朱粲一起跪下。

令狐獅臉色停地變化:「暫且相信你。」就在鱷魚咬下的一瞬間,令狐獅出掌將鱷魚打翻,震斷柵欄,把牛大力提了上來。

「父王明鑒、座下明鑒。」令狐仁義與朱粲一起喊道。「多謝座下不殺之恩。」牛大力掙扎著跪在地上。

「起來吧!」令狐獅轉身離去。令狐仁義和朱粲趕緊將牛大力攙扶起來:「起來吧,走吧!」隨着令狐獅走進去,心驚膽戰地站在令狐獅面前。

令狐獅臉色卻已平靜,甚至還帶着一絲微笑。他打開椅子上的機關出現一塊大石塊:「為了證明你們的忠心,給你們每一人喝下神仙之水。」

牛大力雖身負重傷,卻第一個毫不猶豫地把神仙之水一飲而盡,身上的傷全都好了。令狐仁義也接過一碗喝下去。

朱粲略有猶豫:「座下,我們不是都已經喝過一碗了嗎?怎麼還要喝?」

令狐獅眼睛凶光一閃:「怎麼?你不願意?」

「不是,不是,我喝我喝。」朱粲聽了,趕緊拿了一碗,一口喝下去。

「神仙之水可以增強你們的黑暗功力,只要你們忠心耿耿,我會定期給你們解藥。」令狐獅轉身從椅子上坐下來。

「多謝父王、多謝座下施恩……」三人一起跪下謝恩。

令狐獅發令:「朱粲!」朱粲拱手「在!」令狐獅說:「你與牛大力帶人去玄冰閣見到七星傳人格殺勿論,仁義,你負責聯絡必須搶到兵魂。」令狐獅煩惱地說道:「我這病一天要犯好些個時辰,得儘快吸取兵魂……」

「座下,您放心,俺保證搶到兵魂,可是俺、俺……」朱粲邊說邊眼珠亂轉,話到嘴邊不敢出口,急的令狐仁義在一旁只捅他的屁股:「你幹嘛呢?快說,快說呀!」

「嗯,你想說什麼?」

朱粲終於硬著頭皮說:「俺想事成之後,座下能不能把武林第一美人玄冰宮宮主的妹妹東方冰心賜配給我?」

「什麼?」

令狐仁義急忙幫腔:「父王,請聽我一言,父王,只要殺了南宮炘琰,就不能擺北斗七星陣,不如就成全老四吧。」

令狐獅答應點了點頭,又盯着朱粲看了看:「好吧!要是事情辦砸了,你自己知道後果的。」

朱粲喜形於色:「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話沒說完,令狐獅臉色大變,雙掌亂揮,掌風過處物件亂飛。

「父王的病又犯了,快走吧!」令狐仁義與朱粲、牛大力等趕緊閃出。石門關上,只聽裏面「砰砰」亂響。

「多謝少主,我們這就去玄冰閣了!」朱粲拉着牛大力朝令狐仁義拱了拱手,「別忘了送解藥哇!」說完,便如箭一般掠了出去。

望着朱粲和牛大力的背影已經消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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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絕命險崖死裏逃生,朱粲掛帥立軍令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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