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再次被觸碰

第19章再次被觸碰

花彼岸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請問有什麼事嗎?」

奇康再次重複的問她:「我問你,你現在人在哪呢?為什麼不待在醫院,獨自一人離開?」

她不置可否,「我去哪裡?是我的人身自由吧!」

奇康咆哮,「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還有,今天我爺爺的事,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花彼岸還是一如既往地波瀾不驚,

「這事?沒什麼好解釋的。與我無關。你該調查的人,不是我。

我相信,你不是一個糊塗的人,我沒有什麼好讓你抓著不放的。

就這樣吧。我會在天黑之前回醫院的,手術的事情,也請你安排好。我只管治病救人。」

說完她也不給奇康說話的機會,就把電話給掛了。

賀安娜把桌上的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嘖嘖搖頭,「岸岸吶!你這一說起英語來,就像在單詞上結了霜的樣子,還是沒有變啊!

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你這面無表情的習慣,高冷傲然的態度。

明明是個小姑娘,偏偏讓人誤會你不近人情!」

花彼岸淡漠嗤笑,「你見過31歲的小姑娘嗎?」

「都31歲了,一場戀愛沒談,還是處女一個,不懂人情世故,不是小姑娘是什麼!」

「我懂人情世故,會看世態炎涼,只是不屑於口舌去說而已。」

賀安娜嘆了口氣道:「行!說不過你。等你哪天真的談了戀愛,偷嘗了禁果,你就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了。」

「為什麼我看不出來你的瀟洒,只感受到了你在排遣寂寞。你別讓你的那些過客,讓你最後到頭來,需要到要來找我這個醫生的地步,我可不是婦科的。」

賀安娜氣惱地丟給了她一個白眼,「哎!好不容易見個面,又開始在擠兌我。」

這時,她國內手機傳來一條簡訊,是秋水發來的:

彼岸姐,你要回來了嗎?奇康先生剛才在醫院沒看到你,很不高興,他好像找你去了。

而此時在醫院門口的奇康,正看著他手機上顯示的定位,啟動了車子。

其實,他一早就在給她的手機里安裝了定位追蹤器,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想看一看她的態度。

花彼岸把手機揣回兜里后。她對著賀安娜說著:「看來,我現在沒有時間陪你了。你把你工作的地址發給我,到時候我有時間了,我去找你。」

賀安娜神秘一笑:「行!不過……剛才你在和誰打電話呢?看你們的對話,似乎不是很愉快的樣子。」

「一個不講理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賀安娜像是來了興緻,追問道:「喲喲!能讓你花神醫認定的不講理之人,定然是個厲害的人物。男的女的?我倒是想留下來見識一下了。」

花彼岸下逐客令道,「行了!你走吧。」

「行!那你一定記得,在你這次工作結束之前,來找我啊!」

她抿下一口咖啡,「一定!」

賀安娜拿起包,站起身對著她道:「行了!不和你說了,我走了!其實我也趕時間來著。我下午還有一節課要上呢!

拜拜!」

花彼岸並未起身,點頭回了一個「嗯」。

賀安娜是她從到大的好朋友,不過,她們兩個既不是同學也不是鄰居,而是同一個跆拳道館里的學員。

小時候她們打過一架后,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了。花容他們都不知道,她有賀安娜這麼一個朋友。

她不知道賀安娜為什麼會選擇來t國的大學當華語老師,雖然兩人常年不見面,但是聯繫得還挺頻繁的。

花彼岸把最後一口咖啡喝乾凈后,對著咖啡廳的服務員喊道:

「服務員,買單!」

為了避免沒有t國錢幣用的再次尷尬,之前在服裝店的時候,她就跟賀安娜借了點錢來用了。

結好了賬,她剛推門走出咖啡廳,還沒有來得急作反應,就被一股突然而來的大力拽住了她的右手手腕,拖拽式地拉著她向前走。

她的自然反應就是自保,可是她的右手提了兩個衣服袋子,不怎麼便於操作。

於是她就左手手腕做一個扭轉的動作,試圖掙開被拽著的手腕,同時右手揮著衣服袋子向拉拽著她的人甩碰而去。

因為已經換上了一雙平底鞋的原因,所以她腳上的活動能力非常強。她不慌亂,迅速地鎮定朝著那人的小腿肚蹬了一腳。

只是可能也只是由於手上拿著衣服袋子的原因,施展的力度不夠,讓她在收回手的時候,被那人用另一隻手快速的回抓自己,並一個迅速的轉身,把她壓在了一輛黑色的長安車身上。

雙手被舉高頭頂按壓住,被一種極不雅的姿勢,按壓在車身外殼中央。

花彼岸冷肅怒目抬頭望去,就看到了一張比她還要劍張拔弩的臉。

剛才拉拽她的人和現在按壓制住她的人,是奇康。

看到是他,花彼岸掩下心中的怒霜,換成一臉平靜地目無表情道(英語):

「奇康先生,你這是什意思?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地說嗎?非得用這樣的方式,若不是我手中有東西,定然不是就把你給誤傷了。」

奇康激動漲紅到青黑的臉色,與她平靜無波的面容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反差。

他沒有放開花彼岸,而是很近很近地挨近她的整張臉觀望著,彷彿只要他再前進一層a4紙的距離,他們倆人的鼻翼就能碰上,嘴唇就能貼上了一樣。

花彼岸平靜到近乎面癱的嫣冷俏容之下,一直都在沖著內力丹田,想要掙脫奇康的束縛。

可是,當兩個旗鼓相當武藝的人,若是一男一女的話,女的一方要說薄弱的一面,永遠是力量上的懸殊。

男人的力量,總是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碾壓女方。即使花彼岸在力量上遠遠超過其他屬於鍛煉,屬於練就武藝的女人。

而此時的奇康,力量強就強在,他打小就在拳擊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鍛鍊出來的,穩固且積蓄的力量。

若是換成其他男子,比如秋水,比如艾德,在力量上來說,根本就不是花彼岸的對手。

「因為我發現,花醫生你,面對這樣以暴制暴的方式,才會讓你像只小貓一樣的,乖巧安靜下來。」

奇康說話的氣息全部都鑽進了她的鼻息里,讓她覺得很不舒服。他直直盯著她的眼睛說話的樣子,讓她的眼眸也看不到其他的地方,只看到在他的瞳孔里,出現著她的平靜泰然的臉。

她本就不喜與人觸碰,況且這奇康,還是目前令她比較生厭的人。

她已經看到,街上有不少人,往著他們的這個方向駐足觀看和議論了。

她提醒著奇康:

「奇康先生,如果你想繼續再這樣被別人八卦圍觀,我不介意,畢竟,這裡沒有我認識的人。」

奇康左右觀看了一下駐足觀看他們的人,就放開了按住花彼岸的手和覆在她身上的身子,但是並沒有與她拉開多大的距離,只是站直了身子而已。

他嘲弄地看著換了一身裝扮的花彼岸道:

「原來,花醫生的品味是這樣的啊!」

就是她白皙的天鵝頸還是讓他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可能,真的就是男兒本色吧。

「難道你過來追我,就是為了在我面前跟我耍嘴皮子的。」這男人要不要太幼稚了。

奇康不屑道:「追你?你值得嗎你?我只是怕你不負責的跑了,還有你這種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外出的事,我可記得我們協議講得明明白白。

難道?你真的要我把你送去警察局你才甘心嗎?」

花彼岸用一種白痴的眼神盯著他道:

「那是因為我知道,我不告訴你,你一樣的能找到我。

還有,你是在質疑我的職業道德嗎?馬上要上手術台的醫生,你認為她會棄病人於不顧嗎?

再說了,我的同事秋水還在醫院,你認為我會棄他於異國他鄉嗎?」

奇康臉色緩和了一點,「那好,我們就來說說,今天我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定要在這裡站著談嗎?」花彼岸淡然的反問。

不知道為什麼,奇康看到花彼岸這張漂亮冷艷的面容總是平靜,淡然,常無波瀾的樣子,就讓他覺得很軟綿綿的,氣不打一處來。

就很想讓她惱怒一個來看看,才能解了他內心的那種酸悶與不得勁。

他不顧花彼岸的反對,拉著她的手走到副駕駛座旁,打開車門,把她推進車裡,坐上了副駕駛位,並幫她把安全帶給繫上了,最後關門,一氣呵成。

他自己也坐上了車之後,就直接啟動車子,離開了咖啡廳門口。

車內,奇康詢問:「今天我爺爺為什麼會突發這樣的情況?」

花彼岸平靜地外表下,表露出來的,卻是認真的話語:

「我今天趕到病房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很淡但是又很不尋常的氣體味道,我想,你爺爺突然的周身抽動,就是因為這個。」

奇康瞬間眼神陰駭:「氣體?知道是什麼氣體嗎?」

花彼岸平靜地搖頭:「不知道,因為我進去的時候,已經有醫生和護士在裡面了,味道被混雜和衝散,我進去之後,也只是覺得當時病房裡的空氣有點不對味,但是是什麼,當時已經聞不出來了。」

奇康陷入了深深地沉思,花彼岸接著說道:

「我想,你們要是能把那兩名保鏢找出來,或許能找到一點線索。

還有,我只管治病救人,並不想參與你們的私人事件與矛盾。

在有些事情上,請你不要為難於我。」

「保鏢的事,我自會查。但是今天的事,關於我爺爺,我並不覺得你是無辜的,你仍存在很大的嫌疑!」

她平靜地嘲弄,「真不知道,你這份自信是從哪裡來的,總是為難我這個無關緊要的外國人!」

奇康道:「在我爺爺未痊癒之前,你說的話,無任何的說服力。」

花彼岸看著窗外不停飛逝的高樓建築,她轉頭對著奇康認真地說:

「等你爺爺的手術完成之後,我會讓我的同事秋水先回國。」

「他目前是走不了的……」

花彼岸不解:「為什麼?」

奇康卻是加速疾馳奔往醫院,嘴角邪魅偷笑,並未告訴她原因。

秋水的存在,就是讓奇康多了一個鉗制住花彼岸的籌碼。他是不會讓秋水這麼早離開的。

晚上20:30分,手術室的門外,站了許多與長翁有關係的親屬。

18:00準時開始的手術,預計兩個小時的手術時間,可是現在已經超出半個小時,手術仍在繼續中,奇康開始處於焦躁的情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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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纏的甲方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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