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保鏢失蹤

第16章保鏢失蹤

花彼岸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離開座椅,艾德則直接追問那名護士,

「長翁爺爺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

那護士道:

「長翁先生的身體突然不停地抽搐著,有位醫生已經在那裡了。」

花彼岸快步走出辦公室越過護士,朝著長翁的病房而去。

秋水也在第一時間跑到了花彼岸的旁邊,跟著她的大跨步向前跑著。

艾德和文澤,還有那明護士落在了他們倆的身後。本來花彼岸的辦公室安排的地方離長翁的病房就沒有多遠。

加上她跨跑的速度,半分鐘的時間,他們就推門進到了長翁的病房。病房裡已經有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醫生,指揮著一名護士對著長翁打鎮定劑了。

在病房裡面的三名護士是認得花彼岸的,因為今天她一空降進醫院的時候,醫院裡對她的熱議和猜測就漫天飛了,見到她一進來,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她。正當她們斟酌著如何用只會

「hello!」

「howareyou?」

等等的英語簡單表達,來講述剛才的情況的時候,花彼岸一口流利又純正的t國語,開口問著其中一名按住長翁手臂的護士道:

「病人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那名護士愣了兩秒,才對著冷靜地觀察長翁臉色的她回著:

「打了鎮定劑之後,長翁先生已經安靜下來了,但是目前他不停抽搐的原因,我們還不知道。」

她對著儀器上的數據掃了一眼,直接走到了那名男醫生的面前,拿起她白凈纖長的手指給長翁號起了脈。

雖然長翁的脈象很紊亂,但是她表現得面不改色,既不蹙眉也不放鬆。

旁邊的護士看著她的把脈操作,用著一種很驚奇的眼神盯著她看,似乎在想著,花彼岸這樣輕而易舉的在手腕上碰一下脈搏,就能知道了病情的話,會不會太神奇了,這會不會真的有效一樣。

花彼岸剛收回手,後面就響起了一聲沙啞的男音,

「你是中醫?」

花彼岸聞聲轉過身體,就看到了緊挨在她後面的一名男醫生。剛才事發緊急,他本身就站在長翁的病床邊指揮著緊急搶救,她沒怎麼注意的就串進了他面前,目無旁人的給長翁號起了脈。

這會她一轉身,才發現兩人不是一般的近,兩人的胸襟,僅僅兩拳的距離。

那醫生僅僅就高了她半個頭,她能很快且直觀的就觀察到了他的五官。

同樣都是t國男人的骨像,濃眉大眼,高挺鼻樑,只不過他是典型的方圓臉,臉頰兩側皮膚飽滿圓潤,留著齊眉的斜劉海,看著就很溫和謙遜。

問著她話時的表情,也帶著溫和的笑意。只是花彼岸在他的眼底深處,看到的卻是笑意掩蓋住的探究。

那醫生似乎也感覺到了兩人的非常近距離,就往後退了兩步。花彼岸就看到了夾在他胸口上的工作牌——心內科醫生皮特。

艾德和文澤緊跟著花彼岸的後面跑進長翁病房的時候,就看到了花彼岸冷靜沉著地詢問著醫護人員的話。

不過兩人都很識趣的沒有上前打擾,而是站在了床尾的兩三米開外。

只是艾德看到了皮特出現在病房裡,有那麼一絲絲的意外。而皮特,就是剛才跟著他在醫院走廊里說話的那名醫生。

文澤則是聽著花彼岸那聲很像t國人說的t國話,他忍不住掏了掏耳邊,問著旁邊的艾德:

「艾德先生,花醫生原來會說t國語的啊?」

艾德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她本來就會說啊!她會說10個國家的外語,其中一門,就是我們t國語。」

文澤不解地問,「那為什麼奇康先生還要讓我來給她當翻譯?」

艾德沒細想,看著站在她身邊的秋水說道:

「可能,是讓你給秋水當翻譯吧!畢竟,秋水助手不會t國語,而花和他,也不可能一天24小時的待在一起。」

文澤這才放下心中的疑惑,也以為奇康是知道花彼岸會t國語的,只是為了照顧秋水,才讓他到他們身邊當翻譯而已。

所以,他後面就跟在秋水的身邊多一點就好。只是想起今天早上,他不停地在她的旁邊翻譯著耶芬夫人他們說的話,他突然覺得有點尷尬。

他在想,是不是花彼岸為了顧及他的感受,才沒有當面給他說,她會t國語這件事情。

畢竟他翻譯的時候,秋水也在場,或許是為了讓秋水知道耶芬夫人說了什麼話而已。

花彼岸轉身盯著皮特的時候,皮特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瞬間,被她的冷眸駭到的感覺。

因為太近,從她的瞳孔中,他看了自己晃動的身影。但沒有看到什麼情緒波動,眸光鎮定且謐靜。

後退了兩步之後,就看清了她的身穿打拌。再結合了剛才醫院裡的熱議對象,他很好的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只聽到一群醫生和護士在醫院對她的各種芸芸,他倒是沒想到,她本人給他的感覺,要驚艷一點。

花彼岸還沒有回話,就聽到了艾德的聲音,

「嗨!皮特醫生,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接著艾德在他肩膀上做樣子的假打了一拳。

皮特大方和煦地抿唇微笑:

「我就是剛好路過,聽到了這間病房裡傳來異樣的響動,所以就進來查看了。

我也沒想到這裡面住的是長翁老先生,幸好我剛好路過,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作為一名大慈善家,每年無償給醫院配送了那麼多先進的醫療器材,能有幸幫助他一次,我很高興。」

「這裡不適宜交談,病人需要安靜的休息環境,我想,你們要說話,病房外很歡迎。」

花彼岸看著站在長翁的病床前交談的兩人,毫不客氣地下起了逐客令。

皮特有些內疚道:「抱歉!只是請問這位小姐您是?」

艾德在旁邊介紹道:「她是我幫奇康請來給長翁爺爺看病的神經外科醫生——花彼岸,也是剛才我跟你說的,我的女神!

行了,我們先出去,先不打擾我女神給長翁爺爺看病了。」

說著就把皮特給拽了出去。

艾德他們出去之後,文澤也跟著走了出去,不過他是在長翁的病房外站著,並沒有離開。

他們一走,病房裡確實安靜了不少,就只有三名護士還有她和秋水。

花彼岸再給長翁把了一次脈后,看著各項生命體征已經正常了的數據。她問著之前她問話的那名護士道:

「你好,我是奇康先生聘請過來,給長翁先生作主治醫師的醫生,花彼岸。」

那護士有點緊張道:「嗯,我知道。今天護士長通知我們了,叫我們把你當做我們醫院的醫生有禮對待。」

花彼岸道:「我想問你一下,剛才你們進病房時,病房內的情況是怎樣的?」

那護士納悶道:「我們也很奇怪,護士站里並沒有接收到長翁先生病房內的任何警報,我們是聽到皮特醫生的大喊之後,才知道長翁先生的病房內有異常情況的。

因為知道您是負責長翁先生的主治醫生,所以我就叫慧慧去叫你,我們三個,就跑進病房來一起,控制著長翁先生全身抽搐的病情了。」

花彼岸環顧了一下這間高檔的病房,就病床,沙發,衛生間,沒什麼可疑的,故而繼續問:

「這麼說,是那名叫皮特的醫生,第一個發現病患異樣的啦?」

「是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可是,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把什麼事情,或者是什麼人給遺漏了一樣。她的大腦快速地運轉著,從剛才在辦公室里,那名叫慧慧的護士喊她開始,到她直接奔跑跑進長翁的病房裡……

那兩名保鏢怎麼不在了?

「等等!!!」

花彼岸叫住了已經快要走到門邊的三名護士,

「經常守在病患門前的那兩名保鏢呢?」

她記得,從她進過幾次長翁的病房以來,門外一直都左右地站著兩名保鏢的,剛才那種危急的時刻,他們倆居然不在!

「對啊!我就說我們進來的時候,總感覺少了點啥,原來是那兩個保鏢不見了!」

之前與她對話的那名護士接住了她的話,那護士有一種后怕的感覺,忍不住地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同事。

那兩個護士也感覺有些驚恐,莫名后怕地說著:

「怎麼辦?這會不會對我們醫院有什麼影響?」

花彼岸斂了斂神色,對著三名護士吩咐道: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一切,等奇康先生來了再說。」

三名護士都很有禮地對她說著,「好的,花醫生,那我們先走了!」

等她們都走後,花彼岸看著長翁年邁硬黃又帶蒼白的面容,陷入了沉思。她暗道:長翁的身體還有其他的病症,但目前應最先解決的,就是他過量的顱內瘀血。

距離他事故入院已經兩天多了,病情不能再脫下去,必須在今晚就給他做開顱手術,清除腦內的瘀血。

秋水忍不住不在她的旁邊發表疑問:

「彼岸姐,我怎麼覺得,這事那麼詭異呢?好像這次我們接手的這個病人,不單單就是看個病,或者是做個手術那麼簡單了。」

花彼岸不禁再次暗嘆:是啊!單單從這次的突發事件來看,就知道他們這次的t國之行不會一帆風順了。

早知道,她就不讓秋水跟著她一起過來了,本來這次的事情,不算是醫院的外派,跟他沒有關係。

可這次的事情,以她與奇康昨晚的「契約」事件來看,他一定會徹查到底,秋水又是自己身邊的人,想讓他回國,可能會比較有難度了。

她正在為拖累了秋水的事情苦惱著,思索著在想個什麼辦法讓無辜的秋水全身而退的時候,病房的門卻是嘭的一下子被大力地打開了,一下子湧進來了好多人。

也不知道這嘭的一聲巨響表示的是憤怒還是急切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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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纏的甲方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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