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想要製鹽方子吶

第8章 想要製鹽方子吶

翌日。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聽取了風染畫的建議,韓王當即調來了五百名將士。

將木萸村圍起來,以後這裡將是翼州的軍事基地,五百名將士風風火火,投身破土建房,鑿水井。

五天的功夫,挖出了五座鹽滷井,打出的井水全部都是呈褐色。

誠然,這一片底下都是鹽滷水,可供應幾代翼州人。

風染畫眸光幽幽一動,她原以為只是一小攤鹽滷水,特意半戲弄半嘗試的把五口井分別標識在不同位置,相隔甚遠。

沒想到開鑿出來全部是鹽滷水,看來地底下是一條暗河。

「哈哈哈……我們翼州不缺鹽了!」

「以後,再也不用看那幫癟孫子的臉色。」

……

風染畫狠狠研磨了磨牙尖,她有些酸了,早知是一條暗河鹽滷水,打死也不跟韓渣貨做交易。

午後。

一處土房子的院子外。

風染畫懶洋洋的坐在軟塌上,翹起二郎腿,欣賞著忙碌的軍漢們。

嘴裡還嚼著一根老黃瓜,荒蕪的小村子,還真被清菱在犄角旮旯處找到不少瓜果青菜。

味兒淡,甚在新鮮。

噠噠噠…………

第三次,韓王站在風染畫對面,眼眸幽幽沉沉欲言又止。

她眼皮一掀,諱莫如深的看著他,笑容耐人尋味,「怎麼,韓王今兒又閑得慌?」

呵,不就是怕她不丟石頭子兒,不就是怕她跑了沒方子。

她想好了,讓他沒日沒夜的製鹽,等她安定后,偷摸的來倉庫順走現存的,多劃算的買賣。

誰會想到她有個儲物空間,神不知鬼不覺的盜東西呢。

「我……」韓謹硯眼神複雜,淡聲道。

「我什麼我,你上,我下,居高臨下的講話,顯得你能耐?」風染畫還不待韓謹硯往下說,小嘴兒叭叭的懟了過去。

前半句令韓謹硯一噎,後半句釋然一笑。

清菱從最初的驚怕,到如今的習以為常,還時不時為小姐打抱不平。

哼,小姐太苦了,誰讓王爺當初拋棄小姐,如今小姐仁慈,還教他們製鹽……

她禮都不見,丟下一張矮板凳,走了。

矮板凳,一個手掌大的矮板凳。

韓謹硯眼神一眯,徑直坐了下去,狹小憋窄,猶如謫仙跌落神壇,多少有一些寒酸。

「哈哈哈哈……」風染畫促狹的大笑,笑得那叫一個張狂,今兒給清菱加餐,加只大兔腿。

笑聲四散,引得眾人側目。

落在韓謹硯眼裡,透過一面黑色,她那鮮活的臉頰泛濫著笑意,妖嬈又動人,璀璨又奪目。

總撓著他心鼓鼓在跳,勾著他不斷想探究。

大約是高興了,風染畫從地上撿起一個布袋子,誇張造作的舉起手,宛如土財主炫富有塊大金子,晃蕩著一抖一抖。

盪得遠處打量的將士們,也跟著心尖尖一抖一抖的狂顫。

他們可一直眼饞布袋子裡頭寶貝。

風染畫睨著他一眼,把手裡的布袋子丟過去,傲聲道:

「鹽滷水製鹽的關鍵,有兩物,一為白石灰,二為石膏石,按比例用了這兩物,滷水方能凝結成晶,無毒可食用。」

「白石灰和石膏均是礦物石的一種,想來後面的那座山上,定能尋出此物。」

韓王從布袋子里掏出一塊石膏石,色至瑩白,有一層一層的岩石肌理,好像還是味藥材,沒想到竟是製鹽的關鍵之物,神色未明,帶著誠意道:

「謝……」

「別!別說謝,我可不是啥善人。我昨夜說了,一時腦子發抽,動的善念。」

「你可有所求?」

風染畫坐直了身子,神色漠然的望著燕都方向,原身母親生了一對龍鳳胎,姐弟二人自來親厚有加。

可母親過世那年,弟弟痴傻了。

永恩侯府請來的道士說,弟弟身染厄運,需坐於佛前日日聆聽佛音,方能消除厄運。

就這般,年僅五歲的風塵絕被送到靈化寺,帶髮修行。

原身困於韓王府別莊數年,此次戰亂,主僕四人才趁亂逃了出來,原計劃就是去燕都郊外,尋回弟弟。

卻陰差陽錯來了邊關。

尋回弟弟,這是原身的執念,她承血肉之軀的使命。

風染畫冷漠的目光掃向他,嘲諷的睨向他:

「如若不是你管治不嚴,縱容下屬把我主僕二人擄到邊關,我此番已經尋回弟弟。」

原來耽誤了她找弟弟,所以仇視他?

韓王眼神閃爍:

「你弟弟如今在何處,姓誰名誰?我派人去搭救。」

對於姓名,風染畫避而不答,她似笑非笑道:

「你只需幫我在翼州辦五張戶籍,他日如有意外,我求一紙文書,希望韓王屆時信守承諾。」

韓謹硯微眯了眼,肯定的說,「風草,不是你的本名。」

呵呵,這渣貨腦筋轉的挺快,風染畫暗自肺腑。

當天韓謹硯拿著布袋子消失了。

風染畫一邊調試身子練習火異能,一邊琢磨著從那條路出發,順利的尋荷姑和啞叔,在一道往燕京走。

待她打聽好路線,繪製好輿圖。

沒五日,韓謹硯又回來了。

諾大個翼州,外有胡人來犯,內有各方勢力施壓。

他還有時間泡在木萸村,時不時拿一雙黑招子探究她,打量她。

難不成她臉上還能長出花來,她摸了摸臉頰,藥水是不是塗薄了,難道真看出了花樣?

來到木萸村已有近十日,瓷瓶的藥水確實所剩無已。

韓謹硯默默的注視著練武場的主僕二人,此番回軍營,器械營的陳校慰回稟,倉庫里莫名的丟了一百多把刀劍。

大倉庫也稟道,丟了幾車肉乾、大米、調味料等……

就連她們住過的胡竹小院,幾間房被洗劫一空,連把椅子都未曾留下。

整個軍屬營上下警戒徹查,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可他就是認定,唯一的異常,就是風草。

即是誤擄,她為何偷拿物資?幾日的功夫如何運出去?

又過二日,破曉,紅霞滿天。

院門口的風染畫微眯眼眸,背手而立望向深山叢林,該摘了葯,準備起程。

「小姐,深山裡都是毒蛇猛獸,太危險了。」一旁的清菱憂心道,「要不,我讓顧大哥派人去其它醫館找找。」

「霧須草可練制遮掩膚色的藥水,當年本就是荷姑救了一老者,偶爾得知的偏方,一般醫館那裡懂。」風染畫搖搖頭道。

回到屋子換好勁裝,紮起高馬尾,她騎上一匹黑馬竄向深山叢林。

清菱爬上瞭望台上,忐忑不安,從前都是啞叔去深山找葯,每回回來,都受了傷。

一座新建的青磚瓦房內。

「王爺,風姑娘去了後山。」墨隱稟道。

啪!韓謹硯丟下文書,提起一把劍,縱身飛躍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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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棄妃劈腿戰神后只想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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