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金屋藏嬌

第七章 金屋藏嬌

(此乃保證連續更新牌牌存在的章節,已改至第七章。)

玄究將南苑贖了出來,時至正午,用完膳后,來到了潢陽城外。

遊說印綬佩戴腰間,和趙契會面后,由兩頭駿馬領頭帶著七十匹烈馬,一聲炮鳴就上路了。

在此之前,魯衍陽親自出城恭送,眾戲子望著當今聖上莫不慚愧的低下了頭。

「趙太子,玄兒,這兩匹領頭的烈馬乃是的盧與赤兔的後裔,你們可要好生招待他們。」魯衍陽笑道。

玄究聞言一愣,低頭再次打量了這匹赤紅色的烈馬起來,烈馬.眼神狂放不羈,與契所乘的潔白烈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契所乘烈馬說是烈馬,當是溫和君子,可比劉備,的盧當年驚人一躍救主之德被世人所讚頌!

而玄究胯下這桀驁不馴的烈馬正如其主,呂布一般善變,被人設計弒殺義父丁原,而後投董賊,后因王允獻貂蟬又弒殺董卓,而後顛沛流離!

路上,玄究望向契笑道:「迷津座下的盧妨主的傳聞當年可是沸沸揚揚,然天違人願,的盧落到世人嘴裡就是大凶之馬,可落到玄德眼裡就是千里馬遇伯樂!正所謂一物降一物,我等當量力而行!」

迷津聞言嘴角微翹道:「此言不假,楚人性格詭異,捉摸不定,我對這種人很是厭惡,而玄機座下的赤兔之主可真是..一言難盡!」

玄究聞言笑道:「不可一言以蔽之,常言道上樑不正下樑歪,準確來說姬王室之詭異,得勢時其如狗一般忠誠,失勢時其如窮奇一般兇惡!不僅眼界短小,還喜歡強詞奪理,誰不厭惡?而對於呂奉先,世人皆知其有勇無謀,卻是不知自己何嘗不像他一般,任人擺布呢?」

迷津聞言不再言語,行至深夜便開始安營紮寨了起來。

玄究突然蹙眉道:「迷津,你來到我北漢花了多長時間?」

迷津聞言一愣道:「快馬加鞭,一周有餘。」

玄究點了點頭道:「中原三國都城間的差距差不多,但是我等因為帶了金銀財寶,行程要慢上不少!這期間可能會有伏兵...」

「伏兵?!此言當真?可是有誰會對我等出手?」迷津聞言一驚道。

玄究聞言嘴角抽搐道:「我大哥,魯羽鴻,字長量!」

迷津聞言挑眉道:「何故?」

玄究瞥了他一眼道:「我狠狠打了他一頓,他怎會善罷甘休?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他非嫡系與我才智又相差不多,父王倘若要選擇,只會選我不會選他,他肯定想借這個機會宰了我。」

迷津聞言眉頭蹙起,道:「不是說,是他提議遣你我前往南楚遊說的嗎?」

玄究聞言眸光閃爍回道:「這是重點,到時你我一死,漢王秦王必定震怒,聯合發兵進南楚,他可以趁亂將我父王弄死,回到我西漢祖地,憑藉這個優勢,名正言順的當新王!」

迷津眸光閃爍了起來道:「都城南遷?倒是個好策略!你有幾分把握?」

玄究聞言笑道:「本君持劍十步不留人,本君持戟百步無人近!」

迷津聞言挑眉道:「延陵君如此自信?誠如你自己所說,莫要不自量力!作繭自縛!而且那僅僅是你的推測吧?」

玄究聞言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我也不希望真到那種地步。」

迷津正欲說話,卻是沒能如願,因為有暗衛走上了前來,在玄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玄究眼中精芒一閃,對暗衛低聲吩咐了幾句后,放他離開了。

迷津好奇道:「何事?」

玄究低笑一聲,站起了身,踩滅了篝火,隨即,眾營帳處篝火皆滅。

玄究大慌道:「怎麼回事?護駕!快來護駕!」

玄究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了配劍,在黑夜中行動,整個營寨開始騷動起來。

倏然一道寒芒閃過,直刺玄究脖頸而來,玄究面色一變,全憑本能反應,反手一刺,一聲慘叫傳來,伴隨著一顆人頭跌落而下。

緊接著,「唰唰..」好幾道破空聲傳來,玄究抬劍便舞,三道箭矢皆被擋下!

玄究確定了敵人的方位,抬起三尺長劍就直接擲出,同時左腳一踢,那是屍體旁邊的利劍也被他踹出去了。

兩聲慘叫接連傳來!

「怎麼會有慘叫聲?!」

「敵襲,敵襲!」

「快快找到殿下!」

「火呢!?快點火!」

「可惡!殿下非不讓隊長來帶隊!這下好了!亂成了一鍋粥!」

「剛才那一聲,不會是殿下的..」

「完了..完了!我們跑路吧?!」

「我好像踢到了人頭!」

「不要胡鬧啊!肅靜!安靜啊!唉!」

......

不過三息間,火把點亮了,周圍的情況清晰可見,玄究面色淡淡,背負雙手,腳下有一怒目圓睜,死不瞑目的首級,其前方十步內有兩具倒在地上的屍體,兩把利劍不偏不倚的插入了二人的心臟內。

迷津鬼精的從灌木叢里摸了出來,看到周圍的情況一愣,除了之前向玄究稟告的暗衛外,一個傢伙被玄究生擒跪在面前。

玄究抓起那人的頭髮,看清了他的臉,好陌生,這可能是長量的人!玄究道:「可是南楚的人?」

那人聞言一愣,而後心中大喜,道:「哼!狗東西!想與我楚議和?做夢呢?!」

玄究聞言卻是戲謔笑道:「我都還沒到南楚呢!你這狗東西怎麼消息這麼靈驗?莫非是仙師不成?仙師要是活成你這樣,不如自縊算了!」

那人聞言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眾人聞言大驚,難道是家裡人?!

玄究瞥了暗衛一眼道:「劉老,這傢伙的嘴就交給你了!」

言畢跟拖死狗一般丟在了劉泰面前,劉泰領令下去了。

玄究望向了眾人眼中寒芒一閃道:「剛剛誰說要逃的?」

其中有人大驚,直接跪俯了下去,沒等他開口,玄究就面露厭惡道:「叉出去,斬了!」

「啊!不要啊!延陵殿下!啊啊啊!」

眾人噤若寒蟬,玄究繼續道:「剛剛誰在抱怨的?」

眾人開始拼演技了,開玩笑!打死也不能承認!玄究低笑一聲道:「本君可以饒你不死,你現在給本君站出來,君無戲言!否則,本君會不擇手段找出你的家眷,奪你妻,殺你父,誅你九族!」

其中一人褲子都濕了,連忙站了出來,跪俯了下去道:「延陵殿下!是我!不要殺我!」

玄究聞言扭頭看去,走了過來,將他扶起,幫他理了理衣裳,溫和笑道:「不要慌,瞧瞧你,什麼樣了,褲子都濕了,來,快脫下來烘烘乾,不要感冒了,本君怎麼會殺你呢!唉,你別哭啊!」

那人幾欲崩潰,眾人直接被軍訓!無人敢說話,沒人笑得出來!

遷退那人後,玄究冷漠道:「現在本君作為你們的主人,可有異議?」

眾人平靜大叫道:「沒有!」

玄究嘴角微翹道:「很好,全部回去睡覺養精蓄銳!」

眾人大叫道:「遵命!」

迷津刮目相看的望著玄究奇異道:「玄機真乃梟雄也!說到做到不說!這手恩威並施,本君就學不來!」

玄究聞言卻是眉頭皺了起來,默默得回到了營帳內,找到了南苑,將她攬入了懷裡。

玄究咬住她的香唇來了一番糾纏后道:「苑兒習慣嗎?」

「習慣的。」南苑輕嘆了一口氣道。

玄究聞言奇異道:「苑兒何故嘆氣?」

南苑聞言眸光黯然了下去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從前啊,再也回不去了...」

玄究聞言憐意大起,連忙將南苑抱入了懷裡,咬住她的耳道:「那便好好陪在我身邊吧。」

南苑螓首埋入了他的胸膛默默的只流下了兩滴晶瑩剔透的鮫珠,和玄究婉孌了起來。

翌日,玄究整裝待發,瞥了劉泰一眼道:「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嗎?」

劉泰聞言一拱手道:「回稟殿下,此人是大太子麾下門客,擅長偽裝,混在我軍中伺機待發,他提到,最近會有一場大雨..而後便開始胡言亂語了!」

玄究聞言沉默,擅長偽裝,是個挺頭疼的問題,如同領兵打仗找不到目標,胡亂行軍!

玄究和迷津繼續往南楚境內出發了,行了有三天,沒有意外。

時至清晨,天空灰濛濛的,宛若一抹輕紗掩面的絕色天嬌,「嗒嗒嗒..」開始還是淅淅瀝瀝的小雨,不過片刻,如傾盆而下!

玄究連忙命人行往庶民處借住,雖然很多糧食被淋濕了,但玄究沉聲下令道:「不可擄掠百姓的一針一線,違者殺無赦!」

玄究來到的地方是青州,華豐郡內一個不起眼的山村,村民農耕為生,性情純樸而善良,至少眼前的老人給予玄究這樣的感覺。

「殿下不若換一身衣服吧!濕漉漉的,難受不說,容易惹上風邪!」村長擔憂道。

玄究聞言輕笑一聲道:「無妨!厲村長不必擔憂,此行本君是代表北漢而非個人,怎能捨去這一身尊貴呢?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村長聞言笑了笑,不再勸阻了,而後又是擔憂道:「唉!想我祖輩一直農耕為生,未曾見識到更廣闊的天地,能遇到殿下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玄究聞言笑了笑道:「厲村長又什麼所求,儘管講來。」

村長聞言尷尬道:「我等祖上的墓穴每當這等大雨天就會被衝下的山石所阻,每次清理都是叫苦不迭,浪費不少時間,唉..」

玄究聞言笑道:「這有何難?村長只要肯拿出我軍被大雨淋濕作廢之糧半等的數目,即十石糧食,我便等大雨停歇即刻下令清掃祖地!」

村長聞言大喜道:「好啊!好啊!」

玄究聞言眨了眨眼道:「村裡里屯了有多少糧了?」

村長聞言道:「不多,百石爾爾。」

玄究聞言點了點頭,回到房間后與南苑相擁而眠,睡了過去,深夜,玄究雙眼倏地睜開,看著懷中的佳人,輕輕吻了吻她的側臉,悄悄得掙脫開她的纖纖玉手。

「不要離開...」南苑黛眉微蹙悶哼道。

「我不離開。」玄究吻了吻她的朱唇輕聲笑道。

玄究離開了,披著斗笠,來到了村外,此時雨已經漸歇,玄究面無表情,踏雪無痕,來到了山頂,槐樹下,伸手不見五指。

玄究點燃了藏在懷裡的火把,看著眼前的場景冷笑不已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三三兩兩的人,搭了幾個帳篷,酣睡如雷!

山頂下的山坡不算太陡,那姓厲的傢伙所說的祖地..卻是算是祖地吧!

呵呵!誰家祖地要是堆上這麼些要人命的巨石,老祖宗都從棺材板里要跳出來大罵兒孫敗家!

顯然,翌日就是這些傢伙把這些巨石給推下來打散自己的軍隊。

玄究看清楚了現狀不再猶豫,眼中寒芒一閃,取出了懷裡的匕首,全部梟首!死不瞑目!

玄究眼神一瞥,因為那裡有逆芒亮起!玄究走上前去,這是什麼玩意?一個棒棒?

玄究狐疑,他看向了手中的火把,然後用火把將他點燃了。

「piu~」得一聲,花枝亂顫,宛若喝醉了酒的天光此入了眼帘!

玄究大驚,心臟咚咚直跳,往向了內里,嗯..還剩下好幾發,玄究嘴角微翹,一個匪夷所思的計劃湧上了心頭,他來到了劉泰房處,敲了三下房門,輕,緩,重,暗號罷了。

門開來,玄究進來了,玄究瞥了一眼束手而立的劉泰對方道:「殿下!根據之前那人所言的大雨,此事有點蹊蹺!」

玄究聞言瞥了他一眼笑道:「劉老都能察覺,何況是本君呢?明日,如此如此。」

劉泰聞言一拱手道:「遵命。」

玄究回來了,望著香汗淋漓,青絲粘臉,衣物粘身,眼神迷離又綻放光彩的南苑憐意大起,眼神惆悵起來。

南苑一下就撲入了自己懷裡,玄究連忙抱緊了她嗔道:「不好好睡覺!」

「沒有你..睡不著..」南苑回道。

玄究聞言心頭一軟又一暖,正欲和南苑相擁而眠起來,南苑卻是開始扒拉玄究的衣服起來,玄究連忙道:「不可!不可!明日要干大事!」

南苑聞言頗有些幽怨的將螓首埋入了他的胸膛,才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翌日,雨停了,魯玄究眸光開始閃爍起來,望向了厲家祖地,遠遠看去,真是好像,嗯..一坨糞屎!

玄究命人上山,而後只見山頂亮起一道衝天而起的天光劃過了雨後死氣沉沉的天空!

玄究觀此異象直接吼道:「昨夜本君夜觀天象,算到今日山上有仙女攜糧臨塵,如今果然應驗了!先到者不僅可得糧立軍功,更有機會得到仙女的青睞!你們還慢慢吞吞的幹什麼?跑起來!都跑起來!」

眾人先是看到了異象,而後聞言一愣,皆狂喜跑了起來!那架勢!真是恨不得爹娘多給自己生一條腿!

厲村長看到那道天光后,狐疑起來!這..不是得自長信君那裡的黑科技,信號彈嗎?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

而眾村民此時卻是大喜道:「村長!仙女臨塵啊!攜帶糧食而來啊!我等快快上山吧!」

厲村長聞言卻是老眉大蹙道:「不許!」

眾村民聞言疑惑道:「為何不許?」

厲村長聞言面目痛苦了起來,他也覺得奇怪!他奶奶的!昨天明明發了信號彈啊!自己看到了!一切無誤!而後他們應該都酣睡去了,如今早上怎麼整出這個幺蛾子?!

厲村長道:「會死人的!」

眾人聞言面目惶恐起來,連忙道:「為什麼?那趕快將軍大人們喊回來吧?!」

厲村長聞言卻是道:「眾人都散了吧!各自耕作去,到時候,我自會給各位解釋的。」

眾人聞言欲言又止,皆輕嘆一口氣后,又辛勤的,勞動起來啦!

玄究與迷津在最後面趕人,如牧羊犬趕羊一般!不一會兒,眾人都來到了山頂,迷津雖狐疑,但沒有多說什麼。

然後眾人嘴角抽搐了起來..糧食沒有!仙女..有是有,但是..這他娘的不是劉老嗎?怎麼還男扮女裝!服妖附體了不成?!眾人都一哆嗦,心底皆打了個寒顫!

玄究看著劉泰這個樣子直接捧腹抽笑!而後更是直接笑出了眼淚!劉泰無語了,他面如死灰,雙手聳拉著,像長臂猿一樣。

三息后,玄究恢復了正常,經過小葉農多年的耳熏目染,自己也染上了惡疾!他平靜道:「這是一個陰謀,接下來,只要等待蠢貨上門即可,全部原地坐下,守株待兔!

且說村長見巨石遲遲沒有落下,狐疑了起來,「老頭子..老頭子!」

「嗯?」

「你都鋤到哪裡去了?!小麥都給你鋤死了!長點心吧!」

「啊?哦!」

老嫗狠狠得啐了一口,端著衣服回家了,而厲村長卻是直接放下了鋤頭,心驚肉跳的往山頂跑了過去。

片刻,厲村長剛到山頂,「嘭」得一聲,厲村長慘叫了一聲,便被打倒在地。

「抓過來。」玄究淡淡道。

那人領令將厲村長跟提雞仔一樣,抓了過來,魯玄究一巴掌就揮了上去,直抽得厲村長眼冒金星!

「老匹夫!找死啊?本君的命也敢算計?!啊?不想活啦?」玄究面目猙獰,揪住厲村長那為數不多的幾根毛怨毒道。

厲村長連忙求饒道:「啊!是我老眼昏花啊!我錯了!不要殺我!求求殿下!」

玄究聞言微笑了一下,道:「饒你一命?不行,而且全村的人都要因為你,而陪葬。」

厲村長聞言面露極度恐懼,枯瘦腐朽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顫聲道:「殿..殿..殿..下!和他們..和他們..無關啊!」

玄究卻是大笑一聲,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如拖死狗一般將他拖到了山下。

山下,眾村民逐漸一個個開始側目,而後一個個憤怒了起來,皆拿著各種農具就沖了上來,而厲村長恨不得大吼快跑!卻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延陵太子!你這是何意?」

「是啊!我等待你很薄嗎?」

「難道殿下要依仗軍威壓榨我等?」

「啊!北漢完了!這樣下去!不攻自破!啊!」

「殿下!快快放開村長,莫要自誤!」

「就是!大不了就是一死!誰怕誰!」

......

眾村民皆大怒道。

玄究聞言卻是微笑道:「村長他私通我兄長,欲加害於我,皇天后土可鑒!這老匹夫也可見!」

言畢,跟踢蹴鞠一樣將厲村長踢到了眾人面前,老嫗連忙將他扶起道:「哎呀,老頭子,受了太大的委屈了吧!唉!不用怕...嗯?」

對於了解厲村長性情的老嫗與眾人來說,村長這時應該露出極度憤怒的表情,然而,在他的臉上,看到的..卻是恐懼!

眾人大驚!難道..這小匹夫說的還是真的..不成?!眾人一哆嗦,皆打了個寒顫!

玄究瞥見了眾人的反應,抬起了手,厲村長看見了,管不了那麼多,拼勁了最後一口氣,大吼了一聲,道:「快跑啊!」

而後暈死了過去,眾人大驚!然而面前的軍大人們..沒有動靜!

玄究眼神木然,背負雙手,道:「這老匹夫的家眷,滾出來。」

四人走了出來,一對中年男女,一老嫗,一少女。

玄究一眼就瞥向了少女,三人面色狂變,直接跪俯了下去連忙道:「殿下!有什麼懲罰就沖我等三人來吧!切莫對萱兒下手啊!」

萱兒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紅了,嬌軀狂顫,面露憤懣得望向了玄究!

玄究對她微笑,而萱兒卻只覺厭惡!嬌叱道:「匹夫!要什麼沖我來!莫要連累爹娘,祖母!如果你想凌辱於我!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玄究聞言低笑了笑道:「美人不必如此剛烈,畢竟本君也不是什麼惡鬼!」

萱兒聞言冷笑道:「狗東西!真噁心!我家大黃比你實誠!」

玄究聞言嘴角微翹道:「真是小嘴抹了蜜!本君可以饒恕你們全村人的性命,不過你們都得效忠於我,否則都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除了萱兒眾人皆心懷愧疚,聞聽此言苦澀道:「願憑殿下吩咐!」

玄究聞言道:「各位不必如此,村長的性命我也能饒恕。」

眾人聞言大驚,而後面上一喜道:「真的嗎?」

玄究聞言低笑道:「君無戲言!不過各位需要拿出二十石的糧食作為補償!」

眾人聞言連忙點頭道:「沒有問題!」

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鶯鶯傳來:「憑什麼?狗東西!齷齪匹夫!我不同意!」

玄究瞥向了萱兒,後者正面露憤怒的望著自己,活脫脫的一個拔毛的鳳凰!

玄究眼中寒芒一閃道:「最後一個條件,之前有一辱我北漢的傢伙,必須正法!」

眾人大驚,眼神躲閃起來,皆都不由自主的時不時瞥向了一個方向!

玄究派了一個手下過去,取三尺長劍就砍,當場梟首而亡!

眾人皆茫然而敬畏!萱兒也沉默!

玄究瞥向了萱兒笑道:「把她抓到本君房間里來。」

言畢,退回房間里去了,萱兒的父母欲言又止,而後對萱兒說到:「你這丫頭!真不識好歹!殿下顯然是對你..有點意思!否則哪容得你這麼放肆!這可是個好機會!你要好好爭取啊!最好你懷上他的龍子,咱們家就全部沸騰黃達了!」

萱兒聞言卻是惡狠狠道:「古有木蘭替父從軍!又有山陰公主豢養面首!女人何曾不能當丈夫?!」

玄究手下一人臉色木然正欲抓住萱兒,萱兒卻是怒道:「給我住手,否則我就撞死在這裡!」

那人聞言只好作罷,萱兒卻走向了家的方向,那人忍不住了,萱兒卻是道:「本姑娘要梳妝!」

那人無語了,萱兒走進了閨房,那人也要跟進來,萱兒怒道:「你難道也要跟進來嗎?」

那人聞言連忙收回了腳,萱兒在裡面確實在梳妝,但是出來時順便帶走了一把剪刀藏於袖中!

於是萱兒就這樣被送入了玄究房內,玄究躺在床上正在呻吟,餘光瞥向了她,道:「過來。」

萱兒聞言牙齒都要咬斷了,她慘笑一聲,摸出了藏在袖裡的剪刀。

玄究閉上了眼,萱兒來到他不足三步的地方,玄究的呻吟聲更大啦!

萱兒越聽越心煩,來到了他面前,她眼中寒芒一閃,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意,提起剪刀就刺向了他的脖頸!

玄究皺眉!怎麼會有危險的感覺!不對!隨即右手如電,抓向了她的纖纖玉手!

「唰」得一下睜開了鳳眼,玄機眼中厲芒一閃,「啪」得一聲,就把萱兒打倒在地。

(本章未完,請翻頁)

「賤婢!」玄究面目猙獰,掐住她的脖頸怒道:「本君說過要凌辱你了嗎?」

萱兒面露痛苦,眼神開始渙散起來,玄究皺眉,終究還是於心不忍,放開了雙手,哪知這廝竟然是裝的,提起剪刀又刺向了玄究脖頸!

玄究震怒,直接打落了她手中的剪刀,而後他面色複雜的望向了倒在地上正在咳嗽的萱兒道:「你就如此厭惡我嗎?」

萱兒扭過頭,怨毒的看向他,道:「用我這條賤命,能殺了你這條巨龍,這輩子也值了!」

玄究聞言卻是冷笑道:「你與我並無區別,對於時間來說,你的命與我的命都一樣,哪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萱兒聞言沉默,玄究將她攬入了懷裡,萱兒嬌軀狂顫,掙扎的非常劇烈,玄究在她耳邊輕笑道:「好生整齊的黑髮,為了本君還專門梳妝了嗎?」

萱兒眼眶裡鮫珠在打轉,好不甘心!可惡..可惡..可嗚嗚嗚..

玄究在她耳邊輕聲笑道:「知道本君為何而呻吟嗎?」

萱兒還在掙扎,她欲壓下哭腔,卻只壓下了不到三成,道:「不就是想得到本姑娘的身體嗎?假惺惺!」

玄究聞言笑了笑,咬住了她的耳朵道:「本君有疾,需要美人安慰,知否?知否?」

萱兒感覺渾身都遭雷擊,觸電的感覺自耳傳向了四面八方,以至於都忘記了掙扎,她抽泣道:「那為何尋我?世間美人何其多?」

玄究聞言笑道:「你可知世間的美人皆高處不勝寒?她們都不屑於低頭看卑賤的我一眼?」

萱兒聞言道:「我不知!我不知!」

玄究放開了她眼神惆悵道:「回去吧,莫要教你爹娘擔心,我可沒有凌辱於你!」

萱兒聞言卻是厭惡道:「他們要我懷上你的龍子!」

玄究聞言一愣突然好想哭,他惡毒道:「滾!」

萱兒聞言黛眉大蹙,還偏偏不想滾了!魯玄究惱怒道:「沒聽見嗎?」

萱兒咬牙道:「憑什麼?你我既無高低貴賤之分,你憑什麼讓我滾,我就滾?」

玄究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扭過了頭,側過了身,竟是..偷偷流下了眼淚!

玄究平靜道:「萱兒,出去好嗎?」

萱兒聞言看向了剪刀,她偷偷得將它撿了起來,而後又悄悄得來到他的身後,然後,她將剪刀放在了床頭柜上。

萱兒平靜道:「你如果想得到我,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不!可!能!」

玄究聞言感覺很不舒服,他委屈道:「走開,走開好不好,求求你了!」

萱兒聞言黛眉大蹙道:「你怎麼和女人一樣矯情?」

玄究直接不理他了,萱兒卻是直接做到了床榻上,道:「怎麼回事?」

玄究裹上了衾被,偷偷啜泣起來,萱兒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渾身都在戰慄。

此時,像是心有靈犀似的,南苑來了,萱兒扭頭,南苑警惕得看著她,走到她身邊木然道:「起來。」

萱兒挑眉,道:「憑什麼?」

「他是我丈夫,怎容得你一個良家婦女調戲?」南苑道。

萱兒聞言眼睛開始放光,仔細打量了一下南苑的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毫,道:「如此標準的身材,如此標準的臉蛋,你莫不是做過伎女?」

南苑聞言大怒,狠狠得抽了她一巴掌,道:「賤婢,給我滾!」

萱兒哪受得了這種委屈!直接面目猙獰,撲倒南苑,與她糾纏了起來!

「你說誰是賤婢?!你再說一句!」

「狗東西!如此侮辱於我?!你找死啊!」

「狗東西?看我家大黃不咬死你!」

「賤人!膽敢調戲我家丈夫?怎麼不去當伎女?!」

「誰調戲你家丈夫了?!他自己莫名其妙就哭起來了!與我何干?啊啊!賤婢竟敢扯我頭髮!」

「啊啊啊!玄究給我新買的衣服啊!!賤婢你找死啊!」

........

玄究無語了,他一把將二女分了開來,將衣衫不整的萱兒趕了出去,而後一把撲進了南苑聖女峰里不想醒來了!

南苑母性大起,抬起纖纖素手摩挲著他的頭,柔聲道:「怎麼了?」

玄究聞言沒有說話,南苑無奈,解開了衣物,開始安慰起玄究來。

事後,玄究倒在她的懷裡,閉上了雙眼,什麼也不想說。

南苑面色複雜道:「玄究,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好嗎?」

玄究抬起頭,哭道:「我被..賤女人騙了!」

南苑聞言連忙道:「誰?」

玄究道:「就之前和你說的,師煙嵐!」

南苑眉頭一皺問道:「她怎麼了?」

玄究道:「她帶著孤的孩子..跑了!」

南苑嘴角抽搐,柔聲安慰道:「玄究,你一定是腦子燒壞了,等等!不會是剛剛那個賤婢幹得好事吧?!好呀!賤人!看我..唔..」

玄究對她的香唇來了一番激烈的猛攻,惹得佳人一陣嬌鶯連連后道:「不關她的事,此事..頗有些詭異,唉,不好意思,孤失態了!」

南苑倒入了他的懷裡鶯鶯道:「從玄究根本不在意賤妾伎女的身份開始,賤妾的全部就是玄究的了,玄究就是一道光,射入了賤妾那麻木的內心裡..」

言畢,南苑低聲啜泣起來,玄究緊緊抱住了她道:「我不過只是個採花賊罷了..倘若孤以後變得暴戾恣睢起來,還請苑兒狠狠得離開我,刺透我的心。」

南苑卻是道:「雖然現在這點承諾顯得微不足道而且蒼白無力,但是我還是要說,無論玄究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默默陪在玄究身邊,不離不棄,直到天荒,與地老。」

玄究聞言開始思索起來,既然兄長你如此不仁不義,休教我手足相殘!正所謂殺人者,人恆殺之!對不起,父王,魯長量,我必殺他。

玄究抱緊可憐的南苑,柔聲道:「我先離開一會兒。」

南苑聞言有點不情願,但還是輕嘆一口氣,放他離開了。

玄究面色淡淡來到了村長的房間,村長已經醒了過來,他面色恍惚道:「這就是死後的世界嗎?」

「啊!閻王?不要,我都做鬼了啊!不能再死了啊啊啊!不要殺我!」村長面露極度恐懼,因為他看見了玄究!

玄究冷笑一聲,大喝道:「給孤清醒點!」

厲村長聞言身軀狂顫,眼白狂翻,不過三息,便恢復了正常,他眼神茫然,道:「我還沒死?」

「啊!村長清醒過來了!」

「殿下真乃神人也!」

「啊!村長終於不只會一句話了!」

「閻王把村長打回來了!」

......

玄究道:「你們先退下,孤要與村長單獨交談!」

眾人哪敢不從!皆連忙告退!玄究望向厲村長道:「金陵君是怎麼收買你的?」

厲村長聞言道:「金陵君派來的使者道:『只要你肯給金陵君辦事,將來便封予你兒高官厚祿。』」

玄究聞言點了點頭道:「無人能拒絕擁立之功,無可厚非,但,你可知金陵君他想幹什麼?」

厲村長聞言連忙道:「金陵殿下想幹什麼?」

玄究冷笑道:「殺死孤與那趙迷津后,聯合西秦滅南楚,弒父,然後帶著北漢眾民南遷回西漢祖地,名正言順的登基,不說其弒父之禽獸行經,眾民南遷,要死多少人?打仗苦的是你們這些庶民!你要投靠於他?與虎謀皮!」

厲村長聞言大駭道:「竟然如此!我真是老糊塗了啊!我要怎麼做才能補償殿下呢?」

玄究聞言眸光閃爍道:「將計就計!你不必和他撕破臉,況且這樣做了,你也不可能活了,就說失敗了!沒有殺死我!待我找機會反間於他!」

厲村長聞言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殿下!山頂上的那些人..是金陵君的人,如今他們死了..這該怎麼交代?」

玄究聞言眸光閃爍道:「你且聽我跟你說:『大人們見延陵君沒有上當,於是勒馬追了上去,結果延陵君雷厲風行,生擒了一位大人,那位大人極力不知為何..極力保住了在下,使得延陵君沒有對小人起疑。』你好好記住,就這樣說。」

厲村長聞言連忙點頭,不敢怠慢,記了下來,玄究拍了怕他的肩膀,道:「放心,我不是他那樣六親不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好好為我做事,事後戰亂我會好好照拂你們村的。」

厲村長聞言心頭一緊道:「又要打仗?」

玄究聞言苦笑道:「只是猜測..」

厲村長患得患失起來,玄究離開了,然後撞見了萱兒父母,後者直接跪俯了下來道:「殿下!殿下不是那種暴戾恣睢的人!既然與小女發生了人事,不求殿下納小女為儲妃,只求給予小女一個側妃之名即可!」

玄究聞言一愣,想起了衣衫襤褸的萱兒於是摸了摸鼻子道:「二位快快請起,本君並未和小女行男女之事,否則怎麼可能這這麼吃抹乾凈不認人呢?二位如果不信可以檢查小女的處女膜是否完整。」

二人聞言一愣,狐疑道:「那麼殿下為何..莫不是小女不從?唉!那個蠢丫頭!殿下不必顧忌她那性子,是夜殿下若不嫌棄,便將小女獻入房內!」

玄究聞言平靜道:「本君的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二位莫要得寸進尺,孤雖然不是什麼惡人,但也不是什麼善人,二位切記,尊卑有別!」

二人聞言面色蒼白起來,顫抖道:「殿下切莫治罪!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沒有小人們啊!」

玄究聞言眸光閃爍道:「二位莫不是膏腴貴游後裔?」

二人聞言如遭雷擊,男人面目複雜道:「在下的確是漢武帝滅八晉后所立的西漢王朝里一位寵妃的膏腴貴游..」

玄究聞言好奇道:「哪位寵妃?」

女人小聲道:「殿下發誓不殺我們!」

玄究聞言更好奇了,於是道:「我魯玄機對皇天后土發誓,聞言后若是殺了你們二人,當遭五雷轟頂之劫,身死道消!」

男女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面目複雜道:「其實不是寵妃,本來是皇后,后被打入冷宮..是陳皇后..」

玄究聞言嘴角抽搐起來,道:「金屋藏嬌?」

男女二人聞言羞愧的低下了頭,玄究輕嘆一口氣道:「孤賜你們二人一些金銀玉帛,去潢陽城吧,帶上孤的書信,孤倒覺得奇怪,這種窮山僻壤怎會出萱兒這種嬌橫的姑娘!」

(本章完)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無極蒼穹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修真仙俠 無極蒼穹
上一章下一章

第七章 金屋藏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