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戰左道人

第十九章 再戰左道人

左道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捏出兩張道符,再起咒決:決第二道,天罰」

兩張道符打向左道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感覺左道人微微笑了下。

兩張道符精準的打在了左道人身上,兩道藍雷融合成紫雷完美的炸在了左道人身上,左道人被雷劈后,竟然如同氣球一般,整張人皮癱軟了下去。

我心中一驚,居然是:「傀儡術!」

看來這左道人的邪術還真是多,修為不高,但妖法學了不少,這種妖道如果跟你玩陰的,還真是有些棘手。

招魂鈴響了起來,我根據鈴聲的強弱找到了左道人的方位,接著,運上真氣追了出去,有招魂鈴在,你只要敢用術法,我就找的到你。

出了別墅,並沒有左道人的身影,但鈴聲依然在,居然是遁形術,不得不承認,這貨還真是什麼都學。

我跟著鈴聲狂奔,修為的差距讓他不可能比我快,終於在別墅後山看到了左道人的身影,那身影跑起來還真像只老鼠。

一直跑到半山腰處的一個水潭旁,左道人終於不跑了,看著我說道:「小子,我看你這身修為得來不易,我也真是不想與你為敵,你看這樣好不好,我這次三千萬的報仇分你一半,你退出好不好?」

我:「如果真為了掙錢,你覺得我會這樣咬著你不放嗎?」

左道人:「說白了,就是誠心跟我過不去唄?」

我:「你說對了,因為你長的實在是太丑了。」

左道人的臉色僵在那裡,如同受到了奇恥大辱。

說實話,我其實還是有些費解的,一名妖道,本來形象就是陰損相,為啥這麼在意我說他丑,這貨難不成還是個顏控。

左道人臉一黑,抽出背包里的拂塵輕輕一甩,泥土地面湧出無數螞蟻,螞蟻又大又黑,看起來十分滲人,而且密密麻麻的,如果有密集恐懼症恐怕都能尷尬死。

但這種雕蟲小技想對付我就太瞧不起我了。

手中捏出三張道符:決第三道,天怨!」

三張道符飛向完全不同的三個方位,以我為圓心形成一個半徑三米左右的圓,接著,我朝著左道人沖了過去,踩踏過蟻群,鞋子已經被咬的破破爛爛,只能說這螞蟻的戰鬥力也真是強悍。

左道人見我沖了過來,轉身就跑,但他畢竟沒我的修為高,我幾步就追上了他,他剛進道符圍成的圈,我瞬間引爆天雷,三張符紙圍成的圈內瞬間雷電四起,趕過來的螞蟻被我一鍋端了,左道人的身體也被劈成了焦炭,此時還冒著白煙。

我並沒有半分激動,因為招魂鈴的聲音還在,證明被劈的依然不是左道人的真身,我過去查看,果然,是一尊木質雕像,這次居然是「木偶術」。

左道人,你是真的狗呀!看來不跟你來點真格的你是真不怕我。

左道人坐在我身後的大石頭上奸詐的笑著,看來是真沒拿我當人看呀!

我是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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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修道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心急。

四張綠色道符被我捏了出來,這一次是我畢生最強所學,以我現在的修為必須要借石。

我石扔了出去,四張道符同時拋在空中:決第四道,天怒!」

巨大的紫色雷柱從天而降,接觸石后,雷柱瞬間炸裂,整片山坡全部泛起雷花,面積是天怨的三倍。

左道人避無可避,摘下自己的帽子,然後跳了進去,真的跟變魔術一樣,一個大活人真的跳進了自己的帽子里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黑色的帽子接觸到閃電以後瞬間炸裂,左道人也再次現身,看著碎裂的帽子,左道人十分心疼,但卻成功躲過我的終極殺招。

我:「你不僅妖法懂的多,奇奇怪怪的法器也真不少。」

左道人:「小子,你知道這太乙乾坤帽值多少錢嗎?這可是我派傳承了300年的法器。

左道人雖是這樣說,但臉色卻露出一抹得意,似乎這都在他的計劃之內。

我這才意識到,我的所有技能全部用完了,現在只能用出第一道雷,就連第二道雷都至少還要恢復5分鐘,看來這貨今天的目的就是騙掉我所有的技能,為了此舉,不惜毀了300年的法器。

我:「你還真是用心良苦,不過我最多留你三天的命...」

說到這,左道人更加囂張,而我也想起來三天後就是駐顏術的祭祀儀式,這貨今天故意出現在姨媽家與我動手,原來都是在計劃之內,只能說這貨真是令我有幾分佩服。

左道人:「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了,回去跟你的死鬼師父再多學兩年吧!說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我現在真氣消耗的差不多了,技能也全部在恢復狀態,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能說這老小子真是夠陰的,我也終於見識了什麼叫江湖險惡。

現在我能怎麼辦,不管了嗎?任由左道人幫姨媽完成駐顏術?也許姨媽說的也沒錯,人不過都是些該死之人,有什麼可同情的。

我腦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但只一瞬間,我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天道就是天道,容不得人的意願輕易更改,而我要做的,就是要守住天道。

我現在基本等同半個廢人,被左道人激怒用出天怒也真的是我年輕了。

我走回姨媽的別墅,姨媽早已跟著左道人走了,祭祀儀式完成之前估計她不可能露面了,而一旦祭祀完成,我必然是姨媽要除掉的對象,我知道姨媽太多秘密,以她的身份地位,她絕對不會留我。

蘇江雪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江雪:「你怎麼惹著我姨媽了,我姨媽說讓我離你遠點,說你不是好人,還說你要害她?」

我:「那你就聽你姨媽的離我遠點呀!」

如果蘇江雪能別來麻煩我,我真的是求之不得。

蘇江雪:「可我總感覺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我怒聲喝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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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我急掛了電話,說實話,我掛電話的時候也有幾分愧疚,但為了讓蘇江雪徹底對我失去興趣,我也只能如此。

我會阻止姨媽的駐顏術,也等於間接的殺了姨媽,蘇江雪一定會恨我,與其那個時候恨,不如現在就把關係撇清。

我打車再次到了報國寺,迷茫的時候就找仕緣聊天吧,反正我也沒別的地方去。

仕緣看我如同喪家之犬的模樣有些好奇,這和尚自從與我熟了,表情明顯豐富了許多,看來他是真的把我當朋友了。

我剛進禪房,沒想到蘇江雪在這個時候殺了進來,對著我狂吼道:「陳家洛,你以為你是誰呀!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讓我滾,你配嗎...」

看來蘇江雪是真急眼了,我也真是見識到了女神發脾氣有多可怕。

我十分納悶蘇江雪怎麼找到我的,然後很快想起來,我那天下載完微信,蘇降雪第二天就加了我,好像這東西有定位功能。

仕緣坐在那一言不發,還時不時的品兩口茶,似乎對這場鬧劇並不感興趣,但我能明顯看到他嘴角有一抹笑意,這和尚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蘇江雪罵完就走,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回頭登我一眼,然後氣沖沖的離開了。

我對仕緣道:「她如此擾你禪房的清凈,你怎麼不管管她。」

仕緣:「堂堂陳掌門的朋友,我哪有資格管。」

這和尚說話真是越來越噎人了。

我:「我這每天打擾你一次,你會嫌我煩嗎?」

仕緣搖了搖頭,笑道:「陳掌門這種大人物不能叫打擾。」

我再次無語,原來修為高的人不一定都正經。

我:「這次我恐怕要求你幫我了,我遇到個邪道收了個富婆的錢幫富婆完成駐顏術,我想阻止,但被那邪道算計,三天後就是祭司儀式,可我現在基本沒有大強度的道術能用。」

仕緣並不理我,喝了兩口茶后對我說道:「陳掌門,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剛剛那位小姑娘從山門一直跑到我這禪房,又罵了你這麼久居然大氣都不喘。」

聽仕緣這麼一提醒,我這才意識到蘇江雪的異常,之前也沒怎麼見蘇江雪劇烈運動,所以並沒注意她的呼吸有異於常人,現在看來她很有可能被人強化了肺。

想到這我脊背發涼,蘇江雪也是祭品,也是天罰之人,如果老虎算霸凌,張寧算霍亂,剩下的還有Yin邪、忤逆和背叛,以我對蘇降雪的了解,她八成是佔了忤逆,因為她從不提她的爸媽,與父母關係不好,不盡孝道就已經算忤逆了,但忤逆該是罪不至死。

我:「來你這真是不白來,每次都有新收穫。」

仕緣:「你對那個女孩還是有感情的,當你知道她也是祭品的一剎那,表現出的情緒波動很大,遠遠超出對普通朋友的關心。」

我:「你直接說我愛他不完了嗎?」

仕緣:「我可什麼都沒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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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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