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洋墟—第五話:小馬哥(一)

東洋墟—第五話:小馬哥(一)

在告別澤維爾和米蘭達后,陳思成到處去閑逛,消磨時間。中途又回了趟家吃了頓晚飯,還照顧照顧家裏的花,怕花凋零。

時間很快來到傍晚,陳思成來到熟悉的酒吧,坐在吧枱前開始點酒。吧枱工作人員小馬哥見他這麼早來了,湊過去問道:

「陳思成,你咋這麼早就來了。」

陳思成解釋道:

「沒啥。只是今天有空。早來一會你沒意見吧?」

小馬哥笑笑,說:

「那肯定沒意見呀!你來喝酒我能有啥意見。」

小馬哥拿起一個杯子好好擦了擦,給陳思成準備酒杯。擦杯子時,小馬哥看向陳思成,看到陳思成今天的狀態后問道:

「你今天怎麼了?不腎虛了?」

陳思成往後一仰,問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啥時候腎虛過?」

小馬哥笑笑,開玩笑似地說:

「不是前幾天一喝喝到後半夜的、跟失了魂似的那個你了?」

陳思成臉尷尬地一紅,說:

「哪有這事?我都是只喝到前半夜的。」

小馬哥擦完杯子,把杯子放在陳思成面前。小馬哥問:

「今天怎麼了?遇到啥高興的事?跟哪個小姑娘處上了?」

陳思成擺擺手,說:

「不能。我今天只是心情好,所以才有好心情來這裏。」

小馬哥微笑着思考了下陳思成剛剛的話。思考完,小馬哥說: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你這話說的就跟你說了話似的。」

陳思成笑笑,又咳嗽兩聲,說:

「先不扯那些了。上酒吧。」

一聽這話,小馬哥立即露出職業笑容,接着問道:

「要點什麼?」

陳思成說:

「老三樣,一樣給我來一杯。」

小馬哥笑笑,說:

「好嘞!」

小馬哥熟練地配出陳思成所謂的老三樣,接着一杯一杯地給陳思成拿過去。陳思成拿過酒杯,將第一種酒一飲而盡。這第一種酒是苦酒,當中還帶着點辣。這是陳思成最愛的配方,也是他每次來這裏必點的酒品。這種酒蘊含了相當多的東西,它也象徵了他曾擁有的許多東西。喝過第一杯,陳思成拿起第二杯,一口一口抿著喝。喝第二杯的時候,他跟小馬哥聊起了天。

陳思成:

「小馬哥,你今天又要跟我說什麼段子呀?」

馬浩(小馬哥本名):

「啊?今天難道不該是我聽你講東西嗎?」

陳思成:

「我今天嗓子疼,咳咳!咳咳!說不明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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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浩:

「好吧。那就由我來講講段子吧。」

陳思成:

「你跟我說說你以前還遇到了什麼離譜的事情。」

馬浩:

「離譜的事......有的是,你想聽那種?」

陳思成:

「隨便。」

馬浩:

「行。——我跟你講講我曾經聽到過的一個事兒。這個事兒是真的啊,並非是我胡編亂造。那時候啊,我年紀輕輕就很年輕。」

陳思成:

「別說廢話,直入正題吧。」

馬浩:

「不行,不說廢話沒有精髓。」

陳思成:

「行吧,那你繼續說。」

馬浩:

「我原來有個上司,是個中等協會協會的會長。我那個上司呢,有個老婆,據說是溫柔賢惠,但我沒見過。有一次呢,我上司的那個老婆相中了別的男人,那男人正好是我們協會的對立協會裏的人,但她又不好意思跟別人說。於是在陰差陽錯之下,就搞了出軌的那一套,背着我上司就跟那男人約會。」

陳思成:

「渣女......」

馬浩:

「誒!但是吧,事情比我們想的都要複雜。我那上司從別人嘴裏知道了他老婆出軌那事,那時候給他氣的呀,老在我們面前說這事。後來不知道是那個鬼才給他出的主意,讓他以同樣的方式以牙還牙。我本以為我上司是個明白人,結果呢,我上司一怒之下,便怒了一下。之後就把他老婆給綠了。」

陳思成:

「什麼玩意這是?」

馬浩:

「然後這倆人還賊倔,就是知道了對方的事也不跟對方說。這種微妙的關係維持了很長時間,兩人也還能保持表面夫妻的狀態。我本以為到這兒就該結束了。然而!事情後來走向了我們都未曾設想的方向。」

陳思成:

「有反轉?!」

馬浩:

「兩個對立的協會對立久了就得爆發衝突,好巧不巧在那次衝突之中,我上司的老婆對陣的敵人是她那個情人,事情一下子就變得不對勁了起來。兩人不光是沒打架,反而找個沒人注意的地方聊了起來。聊著聊著,這兩人就談到晚上去找地方約個會、吃個飯、開個房啥的。」

陳思成:

「這心可真大。」

馬浩:

「好巧不巧我的同事和他對陣的人在交鋒之時路過了此處,又好巧不巧我同事和他對陣那人在一個特殊的角度看到這兩人在這兒聊天。出於好奇,他們兩個就擱那裏偷聽。這一聽不要緊,聽完兩人頓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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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尋思著打架了,如此勁爆的消息兩人怎能安心去打架,趕緊回到各自協會報道此事。於是乎,我上司老婆出軌的事就這麼傳了出去,很快就傳遍了這兩個協會。」

陳思成:

「你這讓我怎麼吐槽呢?這也太......太那啥了吧。」

馬浩:

「這還不是最離譜的。」

陳思成:

「還有更離譜的?!」

馬浩:

「沒錯。且聽我娓娓道來。」

馬浩:

「消息一出,我上司那邊就亂了套了。本來我上司打算假裝不知道的,但事情一處,總得有個說法。於是乎,我上司和他老婆在家裏來了波辯論,辯論很快變成武裝交鋒,兩人擱家打了起來。打完這架后的第二天,他老婆就搬出去住了,我那上司也搬出去了,搬到醫院裏住去了。」

陳思成:

「好傢夥,這下多狠的手啊。」

馬浩:

「但是吧,兩人的婚姻強度驚人的高,就是這樣他們也沒去離婚。等我上司康復出來,不知道突然想開了還是怎麼着,我上司就把他那二號女友踢了,說是不鬧了,決定一心一意去愛他老婆。後來我們這些下屬也是有目共睹,我上司也的確說到做到了。」

陳思成:

「那他老婆呢?」

馬浩:

「似乎也是想開了,就回來尋思複合。複合是複合了,但後面又出了點事。有人舉報我上司的老婆跟人開房,而且還好心把那間旅館的名字告訴了我上司。我上司領着我們哥幾個就去抓姦去了。那次行動我印象很深,大半夜去的,正趕上我休假的前夕。」

陳思成:

「人抓着了嗎?」

馬浩:

「抓着了,但是抓錯了。」

陳思成:

「抓着誰了?」

馬浩:

「我上司老婆出軌對象的哥哥和另一個商會會計。當時好懸沒給我上司尷尬死。我上司帶倆人拿着刀劍鎚子沖了進去,那倆人二話不說就拿手機拍照。結果一比對,不是要找的人。我上司和他帶的那倆人在尷尬之中撤出了房間,怎麼來的怎麼回去。當時可給屋裏面那兩個人嚇夠嗆,好懸沒給那兩個人人嚇出心臟病來。」

陳思成:

「那時候你幹啥去了?」

馬浩:

「我摸個魚,去了趟衛生間。」

陳思成:

「這種時候你還能摸魚?」

馬浩:

「只要不是開會隨時我都能摸魚。」

陳思成:

「你可真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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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重生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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