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洋墟—第一話:陳思成登場

東洋墟—第一話:陳思成登場

通曆43年9月1日,一個注將不平凡的一天。在東洋墟的晨間,清新的空氣伴著曙光悄然到來,今天又將是個不錯的晴天。生機勃勃的綠茵在早晨起舞,樹木在光的滋養下蓬勃生長。這裡每一寸土地都散發希望,希冀的種子就在這樣的土地中發芽。黎明的光輝帶來遍地的黃金,輕輕用手一捻就是幾粒黃金塵埃。四處眺望,沒有一處不是金光眷顧的。炙熱的太陽帶來耀眼的白晝,光明就在這片土地上自由地起舞。舞動清風,舞動生機,舞動生命的氣息。烈陽帶來溫暖,雲彩帶來甘露,晴空帶來希望,生命帶來詩歌。

「不曾擁有光明的人們呀,在這遍地的黃金之中尋找你的光吧。太陽是永恆的黃金,我們是永恆的黃金之子。不必懼怕黑暗,太陽仍會升起。即便見不到正午的壯麗,但最後落日也依然絢麗。」

一位無名老者站在山巒之巔,眺望著遠方的都市,深情地說道。

「失色的人啊......找到你的光彩吧。為你的世界添幾分色彩,別讓單調伴隨你的一生。哦,最後別忘了,去撈點爆米花和汽水。」

說完,那位老者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在那笑聲之中,藏著他接納紅塵的釋然。沒人知道他是誰,也沒人知道他來自哪裡。只知道這世上有這麼個人在,卻不知他何時活著、何時死去。

與此同時,在城市內的某處......

鈴......鈴......鈴......

一個鬧鐘響了。緊接著一隻粗糙的大手搭在這個鬧鐘上,將這個鬧鐘關掉。關完鬧鐘后,那隻手的主人下了床,去衣櫃里挑選衣服。他選中了一件黑色的西服,他伸手去拿,在觸摸到這件西服的時候,他突然放棄選擇這件西服。最後,他選了一身再平常不過的服裝,淡藍襯衣配褐色條紋褲。他照了照鏡子,又擺了幾個姿勢,他對鏡中的自己充滿了自信。

「對,就是這樣。看起來帥多了。」

他走出卧室,收拾了下有些亂的客廳。收拾完,他走過餐桌,不小心碰倒了他放在桌角處的兩瓶啤酒。

「這咋還有兩個瓶子?我昨天忘收拾了?」

他拿起這兩個瓶子,順手扔到了垃圾桶里。他走進衛生間,好好洗了把臉。今天對於他來說可不是普通日子,他得好好弄下個人衛生。他把留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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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鬍子掛掉,又梳了梳自己的頭髮,將原本有些邋遢散亂的髮型梳得利整。他打量了下鏡中的自己,覺得把頭髮剪短點合適。

「還是有點太長了。幹活的時候留這麼長可不行。」

走出衛生間,他來到廚房,開始做今天的早飯。邊做飯他邊哼著歌,哼著他所愛的歌。他做飯的時候,能一睹他笑著時的樣子。做過早飯,他將早飯整整齊齊地放在餐桌上,擺好。他沒著急去吃,似乎有什麼比吃飯還要重要。

他來到陽台,戴上一對園丁手套,開始每日的園丁工作。所謂園丁工作,就是護理他種的這些花。缺水時給花澆水,缺肥時給花施肥,陽光太曬要把花放到陰涼處,有蟲害了要拿出讓鳥捉一捉害蟲。他總共護理八盆花,原本是十五盆,後來因為某些原因那些花凋零了。每種花的花色都不一樣,而且開花季節也各不相同。牡丹、杜鵑、仙人掌花......他把他能認識的花都各栽了一株,都養在他的小花園裡。

對於他來說,花是神聖的象徵。栽花一種神聖的儀式,只有在栽花時他才覺得自己活著。

照顧完花,他從客廳的電視機後面拿出一把銀白色的鑰匙。用那把鑰匙,他打開了一個卧室的門。他走進去,環視一圈,屋內沒有落灰塵。這間卧室自打裝修以來就沒住過人,可在他身處低谷的那段日子,陷入無盡痛苦而厭倦一切的他,唯一愛護的東西竟只有這間卧室。他從未讓這卧室臟過,就連這裡落了一粒灰塵他都無法容忍。這份看似意義不明的堅持,對他來說卻是最有意義的事情。

「它還很乾凈,很不錯。」

這間卧室內放滿了承載回憶的東西,但它們不是雜亂堆砌在一起,而是井然有序地放著。他很細心,他沒丟下任何一處細節。就連那個放在斷了耳朵的兔子玩偶他都沒放過,精確還原細節。他在這間卧室內小心翼翼地拿走一個相框,走時還不忘將自己的痕迹清掃乾淨。

他輕輕地將這個相框放在餐桌上,相框內的照片正對著他。他坐在餐桌旁,深情地注視那個相框。相框里的是個相貌一般的年輕姑娘,卻是他眼中世上最美的姑娘。他用手輕輕撫摸相框的邊緣。他不敢觸碰相框內的照片,他怕自己的手會髒了這張寶貴的照片。

「親愛的,你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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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深情的話語,他卻流不出一滴淚來。因為他的淚早已流干,眼角乾涸的他擠不出一滴淚水。

「不用擔心我,親愛的。我過得很不錯。——親愛的,我很快就能逃離囚籠,重新贖回自由。你會為我高興嗎?我猜應該會吧......」

他沖著相框中的照片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又對著那張照片豎了個大拇指。在過去,這是他與朋友之間的一種特殊打招呼方式;即表示認可,又表示真心。能讓他以這種方式打招呼的人屈指可數,可惜都不在了人世。

吃完早飯,他向老闆請了一天假,然後拎著一個手提箱出了門。根據事先約定,他提著手提箱到了指定地點。剛到那裡他就碰見了來送東西的傑。傑靠著牆聽音樂消磨時間,見他來了,立即停止聽歌。傑走到他面前,將一個u盤交給了他。

傑:

「這裡放著有關這筆交易的全部信息。你的目標、任務要求、注意事項以及一堆對任務有利的情報。」

他拿過u盤看了一看,隨後打開手提箱,將u盤放了進去。

傑:

「隨時聽電話。一旦任務的時機合適或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都會及時通知你。切記,執行任務時一定要戴合金面具。我們不希望你在任務過程中暴露身份。」

陳思成:

「這你放心。這方面我曾是專業的。」

傑:

「那就好。——平時你就好好乾你的小區保安,別做太出格的事情。記住,別跟太多人接觸、別把有關任務的任何消息傳出去、別給我們耍小聰明,我們時刻監視著你,陳。」

陳思成:

「明白了。」

說完這些,傑轉身離去了。看著傑離開的背影,陳思成有種說不出的憋屈。在他淪落到如今的境界之前,他從來都沒像現在這樣對某個人、某個勢力言聽計從。他曾是桀驁不馴的野狼,如今卻成了籠中之鼠,屬實令他覺得憋屈。

陳思成心裡:

「忍一忍吧。等我處理完這一單,我就一走了之,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度過餘生。無奈呀!真的是無奈呀!我本想洗凈我這雙沾滿鮮血的手,可......算了,回家收拾收拾,準備進入『非常時期』。金盆洗手的事,推遲到以後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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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重生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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