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大戰後旖旎

第115章大戰後旖旎

「這……這不可能!」白翎羽嬌軀不住發抖,眼中透射著驚恐的神色。滅殺了三千麒麟軍后,那道強光威勢頓減,但餘威猶存,朝着白翎羽照射過來。白翎羽似乎還處在屬下全滅的傷痛之中,面對死神逼近竟毫無放應。

黃輝眼明手快,一把揪住白翎羽朝後退去,並在後退之時用戍土真元不斷地築造土牆,只希望能夠爭取一線生機。

轟--強光照射之下,黃輝築造的層層土牆盡數崩碎,朝着兩人照射而來。黃輝此刻真氣幾乎耗盡,實在難以抵禦這道強光。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三道劍光由天而降,三柄傳世名劍及時出現,替黃輝二人擋住了巨塔異光。

名劍阻邪芒,霎時紅塵驚爆,沙土飛揚,只見三教名鋒聯袂出劍,同時對着巨塔發出三道凜冽劍氣。只聽嗖嗖三聲,劍氣劃過戰場,劈在巨塔之上,但巨塔始終紋絲不動,三道劍氣根本難以撼動其根基。

「退回鐵壁關!」聽到白蓮聲音,黃輝這才回過神來,立即下令撤兵。由於前方的麒麟軍擋住妖光,黃輝帶出來的一千步兵並沒受到太大損傷,在黃輝的指揮和三教名鋒的掩護下撤回鐵壁關,而對面的巨塔並沒有再發出第二道妖光。

但僅僅一道光芒便叫三千麒麟軍全滅,這驚世駭俗的力量已經深深地印在每一個恆軍腦海中。鐵壁關城牆之上,逃過一劫的黃輝和白翎羽正不斷地喘著粗氣。

這座巨塔完全可以在一瞬間抹殺自己的存在。若非三千麒麟軍擋住了那道邪芒妖光的大部分威力,要不是三教名鋒及時出現,黃輝就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謀師,那東西究竟是什麼!」白翎羽稍稍從驚恐中恢復過來,氣喘吁吁地問道。陸乘煙臉色沉重無比,眉頭已經皺成一個川字,愁容深鎖。持法明王嘆道:「想不到此等兇器竟然再現紅塵,劫數啊,劫數!」

白翎羽眼見部下全滅,心情甚是糟糕,亦顧不上禮儀,怒聲喝道「死和尚,別老打機鋒,有話快說!那東西究竟是什麼!」陸乘煙見白翎羽漸漸失態,立即訓斥道:「白將軍不得無禮!」白翎羽的一雙妙目已是血紅一片,拳頭握得咯咯作響。「還是貧尼來說吧!」

白蓮那宛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堪比清聖梵音,直透眾人心頭,讓眾人心神安定不少白蓮將佛門的「普若清心咒」融入聲音之中,起到寧神鎮靜,平復心魔的效果,只是漫不經心的一句話便將巨塔所帶來的恐懼減輕了三分。「

據典籍記載,此塔名為煉神浮屠,乃是上古時期妖族所煉製的一件邪器,其根部深達地脈,可以吸納地心真火為己用,而塔頂有一門巨炮,可將地心真火的威力發出。當年的正邪大戰,妖族曾以此邪器一炮擊毀了當時的佛門聖地西方極樂天,無數僧侶佛者慘遭屠戮。

」說起這段歷史,白蓮臉色亦是略為蒼白,身為三教名鋒之一的前輩高人,這一番話份量自然不小。短短數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頭巨震。西方極樂天,乃是太古時期佛門聖地,就連此等要地也擋不住煉神浮屠的凶威,鐵壁關能倖免嗎?只見煉神浮屠再度生出變化,整座巨塔忽然變得一片赤紅,萬丈火舌由地下冒出,直衝雲霄。

蒼穹火雲化作無數妖物,源源不斷地湧入浮屠之內,巨塔頂端再度綻放詭異妖光邪芒。奪目耀眼的強光照得眾人難以睜眼,整個鐵壁關被映得一片蒼白,一種猶如末日降臨的顏色。忽聞陸乘煙一聲冷笑:「煉神浮屠即便能將諸神煉化,也要在鐵壁關前俯首!」只見智者羽扇一揮,朗聲長嘯:「起陣!」

陸乘煙一聲令下,鐵壁關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立即升起四道光柱,四道光柱直衝霄漢,天際雲層受到光柱牽引乍現一片混沌。四道光柱同時衍生出四道光牆,光牆銜接聯繫,將整個鐵壁關團團護住。也就在此時,煉神浮屠朝着鐵壁關射來一道灼熱的強光。只聞一聲巨響,光牆崩碎,而異光也隨之消散,天地之間唯留滾滾熱浪,讓人感到體內的水分彷彿都被蒸發一般。

在鐵壁關到煉神浮屠之間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達數丈的巨大裂痕,而且裂痕四周皆是一片焦黑,彷彿曾被烈火焚燒。鐵壁關的四道光柱已然消散,彷彿未曾出現過一般,任平凡忍不住問道:「陸小子,這是……四維鎮邪界?」

論輩分任平凡是陸乘煙的師叔,他也不敢怠慢,恭敬地道:「回稟師叔,正是四維鎮邪界。」白蓮奇道:「任兄,何為四維鎮邪界?」任平凡對於白蓮的疑問表現出難得耐心:「

這四維鎮邪界乃學海儒門最強的防禦陣法,將流光精礦埋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並已在地下挖通四條隧道,將思維聯繫貫通,以獨特的機關催動,令流光精礦的能量得以釋放,築成無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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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的防線。」流光精礦產自神州東南沿海的流光礦山,內含奇異能量,平常狀態下極為鬆軟,但發出光芒之時,可變得堅不可摧。這四維鎮邪界便是以特殊的機關手法和陣法咒術令流光精礦內含的能量一次性爆發,形成堅固的防禦。

崑崙子道:「既然有如此奇陣,那為何及早發動陣法,如此一來,鐵壁關不就是真真的堅不可摧了嗎?」任平凡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這個陣法是大白菜嗎?說發動就發動,每一次起陣都會耗損大量的流光精礦,想再次發動陣法就得再次補充流光精礦。」鐵如山皺眉道:「原來這便是督帥命老夫放棄朔風城的原因,要不是及早撤離,只怕朔風城的十多萬大軍早就連屍骨都不剩。只是要補充流光精礦需要多久時間?」

陸乘煙道:「每個方面大概需要三千斤的礦石,要再次補充的話最少也得半個時辰。」「要是鐵烈再次發動煉神浮屠,那麼我們豈不是要坐以待斃?」黃輝憂心忡忡地問道。

陸乘煙道:「這個倒不用擔心,據我掌握的情報所推斷,這煉神浮屠也並不是能夠隨意發動的,每次使用都得儲備足夠的地心真火。若非如此,鐵烈可以憑着煉神浮屠一路的掃蕩下來,鐵壁關早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鐵如山道:「依照謀師所言,這煉神浮屠每次發動都會有一個時間間隔。」陸乘煙道:「誠如鐵將軍所言,這個時間間隔就是勝負的契機!」一直沉默不言的周君辭忽然指著前方敵軍說道:「諸位,鐵烈陣容似乎有所異動。」

眾人順勢望去,只見鐵烈眾軍不斷地朝煉神浮屠圍攏聚合,在其外圍布下層層防線,一看便知此乃防守態勢。陸乘煙拍手笑道:「本來我只是猜想,如今見到鐵烈這般動作,便更加肯定了!煉神浮屠想要再次發動,必定需要相當的時間。」

鐵如山也點頭道:「鐵烈這個陣勢層層疊加,每一個士兵之間的聯繫十分緊湊,這等厚實陣勢利守不利攻,鐵烈是下定決心要在煉神浮屠再次發動前拖住我軍。」白翎羽道:「既然如此,請鐵將軍下令,末將願再次衝擊鐵烈陣營,力爭在煉神浮屠再度發動之前攻下敵軍!」

鐵如山並沒有答應,而是詢問陸乘煙道:「謀師,依你估計這煉神浮屠再次發動尚需多久?」陸乘煙道:「確切的時間真不好說,但我估計可能在明日黎明之前,煉神浮屠不會再度使用。」鐵如山又道:「那麼鐵壁關儲備的流光精礦還有多少?」

陸乘煙道:「大概還有四萬多斤,最多只能發動三次四維鎮邪界。」鐵如山思索了一陣后,沉聲道:「傳令下去,全軍按兵不動,據守不出。」鐵如山這道軍令看似昏庸,但實則穩妥謹慎。在不明煉神浮屠的發動時間,魯莽地出兵強攻對手,難以有效地安排戰術,反而平白損耗兵力,倒不如讓對手先發招,摸清煉神浮屠的虛實,以便更加合理排兵佈陣。但這個做法也有一定的缺陷,如果鐵烈在煉神浮屠儲備足夠的地心真火後繼續隱忍,不發動煉神浮屠,便會影響恆軍的判斷。陸乘煙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便暗中向鐵如山使了個眼色,鐵如山心領神會,說道:「所有萬兵長立即到破軍兵府開會,擬定下一步的戰術。」

從城牆下來后,黃輝心中的疑惑始終不減,如今鐵壁關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為何楊燁還不現身?「哎,多想無益,下一次作戰隨時都會開始,還是抓緊時間調息吧!」

黃輝驅逐腦中雜念,正想回去休整,忽然想到白翎羽肩上中了一箭,心中難免有幾分擔憂:「這男人婆雖然討厭,但畢竟也是鐵壁關的重要戰力,我還是去詢問一下她的傷勢吧。」

走到白翎羽房門之前,見到一名軍醫正從裏面出來,黃輝急忙向他詢問:「這位大夫,不知白將軍傷勢如何?」軍醫拱手道:「白將軍並無內傷,只是右肩中箭之處有些麻煩,本來我想為白將軍敷上金瘡葯的,但白將軍讓我把葯留下,說要自己處理。哎,這也是我首次見到白將軍受傷。」

黃輝奇道:「照大夫說來,白將軍這些年來一點上都沒受過嗎?」軍醫道:「確實如此,白將軍十四歲便從軍,常年與鐵烈作戰,短短三年時間所經歷的大小戰役不下百次,但卻是毫髮無傷,着實叫人驚嘆。」白翎羽幼年時候,福緣深厚,曾經服用過一種上古異寶--麒麟血果。

白翎羽服用此物后,竟擁有麒麟神力,變得力大無窮,曾經用兩條鐵鏈捆住雙手,並讓二十名大漢分別在兩側拽拉鐵鏈,而白翎羽卻依舊能夠用手寫字,而且字跡清晰整潔,彷彿絲毫不受影響。正因如此這份天生神力,白翎羽方能在弱冠之年,勇冠三軍,更被軍神相中,收為入室弟子。三年前鐵烈由於體內的妖族血脈並未蘇醒,而且三族高手也沒進入鐵烈軍中,所以白翎羽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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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向披靡,如今魔妖煞三族相繼入世,白翎羽的優勢頓時蕩然無存。

黃輝暗笑道:「你那白將軍可是個西貝貨,那敢讓你個大男人為她敷藥。」

寒暄了幾句后,軍醫便回去了,黃輝忽然生出一個怪念頭:「這男人婆現在想必正在敷藥……那她一定解開衣甲,如果現在我闖進去,是不是會大飽眼福,還能出一口惡氣。」但轉念一想,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若此刻節外生枝只怕會影響戰局。

黃輝本想就此離開,但腦海中不由得浮現當日比斗的情形,白翎羽胸口那一抹雪白的膚色,那若隱若現的酥胸,已經那健美的嬌軀,還有那夾雜着汗味的獨特芬芳……都在不住地衝擊著黃輝的腦門,叫他的雙腿難以挪動半步。就在黃輝天人交戰之際,忽聞房內響起一聲低沉的呻、吟,其中夾雜着絲絲痛楚。

黃輝心頭一驚,本能地推門而入。「白將軍,你怎麼了!」

「你……怎麼進來了!」白翎羽沉聲問道,她似乎不想讓外人知曉此處情形,所以聲音有意地壓低,但即便如此言語中依舊透露著一股不容質疑的威嚴。黃輝乾咳了幾聲道:「我只是擔心白將軍的傷勢,故而過來詢問。」說罷目光不由地瞥向了白翎羽的右肩,只見光滑圓潤的肩膀上赫然插著半截箭矢,此處皮開肉綻,不住地滲著黑血。

黃輝驚訝地道:「那支箭矢上竟然還蘊含着瓦術的魔氣,若不儘早拔出,只怕會損傷功體。」白翎羽咬着朱唇道:「這個不用你費心,立刻給我滾出去!

好心反被當做驢肝肺,黃輝暗自氣惱,倔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我記得當初的約定是,取下敵軍先鋒官的首級者贏得賭約。」白翎羽道:「沒錯,但瓦術是被我們同時殺死的,只能算是平手!」黃輝笑道:「我們的賭約是取下首級!我記得瓦術的腦袋是被我割下來的,白將軍你說呢!」

「你……你耍詐!」白翎羽氣得俏臉一片殷紅,卻找不出反駁黃輝的話。黃輝嘿嘿一笑,一步一步地朝着白翎羽走去,白翎羽臉色大變,嬌叱道:「姓黃的,你想幹什麼,還不快滾出去!」

黃輝已經走到兩尺之內,白翎羽氣惱之下,左拳怒然而發,帶着麒麟神力的一拳直撲黃輝面門。黃輝不慌不忙,使了一招以疾破猛,反手扣住了白翎羽脈門。白翎羽驚怒之下,正想不顧右肩傷勢,以右手反擊,誰料黃輝竟然搶先一步,一個閃身躍至白翎羽身後,並使了一個擒拿手便將其,左手反扣在身後,與此同時用手鎖住白翎羽右側肩胛,封住其右手。

這樣的一個反手擒拿,白翎羽便被黃輝鎖住雙手,上半身更被壓在床上,以一個十分羞辱而又曖昧的姿勢被制住。「白將軍,你受了傷,可不要亂動哦!」黃輝在白翎羽耳邊笑呵呵地說道。

被黃輝口中熱氣不斷地吹入耳朵,白翎羽只覺得耳根一陣發燙,心中焦急萬分,想掙扎卻覺得力氣弱了五分,本應重逾萬鈞的麒麟神力竟然是不出來,心中再次泛起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遠處看去白翎羽肌膚甚是雪白,但如今近看之下卻發現並非如此。白翎羽的肌膚並非像那些千金小姐豪門貴婦般白皙如雪,而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精巧的鎖骨掩蓋在緊繃有力的皮肉之下,胸前的雙峰雖被棉布束胸包裹,但卻能看出其巍峨之勢,腰腹部平滑結實,似乎蘊含着無比強大的爆發力,猶如一隻蟄伏的母豹子。(以下旎旎畫面腦補)

只見身邊佳人媚眼如絲,桃腮艷紅,黃輝心念一動,思忖道:「是時候了!」只見黃輝按在白翎羽右肩的手猛地抓出那隻箭矢,隨即嗖地一下拔了出來。「嗚!」白翎羽疼得冷汗直冒。

白翎羽耳根都漲紅了,眼中陰晴不定,低聲道:「你……你這麼做就是為了替我拔箭?」黃輝抹了抹嘴唇上的鮮血道:「當然了,難道我還有什麼非分之想嗎?要是這樣子,還不被你白大將軍一槍刺死!」白翎羽臉色頓時一陣煞白,抓起一個枕頭便朝黃輝砸去,口中怒罵道:「人渣,滾出去!」

黃輝一個側身避開了枕頭,笑嘻嘻地跑出房外,留下一臉羞怒的白翎羽揚長而去。「白將軍,別忘我們的賭約,哈哈……」白翎羽默默地拿起金瘡葯,往傷口上敷上藥粉,口中囔囔自語地道:「黃輝,我跟你沒完……」

破曉時分,衝鋒的號角再度吹響,這次發動進攻的竟是鐵烈。只見鐵烈的防守陣勢緩緩變動,六大軍團依序出動,朝着鐵壁關逼迫而來。鐵壁關內再度吹響緊急號角,眾將領各司其職,只待上方軍令的下達。鐵如山與陸乘煙再度登上城牆,統籌戰局進展。破曉的微光猶如一把利刃劃破漆黑的夜空,亦再度譜奏一曲曠世戰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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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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