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忠奸之談

第九十六章忠奸之談

陳戰寒目送楊六傑遠去。道:「楊六傑的天拳地掌實是厲害,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已死在他手下。」

任小靚道:「就是楊六傑的天拳地掌有多麼厲害,也不是寒郎的對手。否則,他也不會被寒郎打得落荒而逃。」

譚小政道:「天殺殺手集團的殺手一個比一個厲害。師弟,你一定要萬分小心,認真應付,切不可大意。」

陳戰寒道:「謹記師兄之言,戰寒一定不會粗心。」

譚小政道:「接下來一定要小心預防伍七變,伍七變是個陰陽人,時男時女,而且善於易容,他的暗殺手段一定層出不窮。」

陳戰寒道:「師兄所言甚是,伍七變的武功雖然比不上楊六傑,但他卻比楊六傑更加狡猾。相比之下,他比楊六傑更加危險。」

任小靚道:「伍七變的手段,我們是見過了,他的確厲害。他的厲害之處在於暗殺,不知他會變成什麼人,不知在什麼時候,他暗殺我與寒郎。」

陳戰寒道:「小靚,我們也不要過分擔憂。伍七變雖然厲害,但要殺我們,絕對是困難重重的。」

任小靚嬌笑道:「寒郎說得對,寒郎是何許人,寒郎是超級高手,區區伍七變豈能傷害我們半分。」

陳戰寒笑道:「小靚,你又誇我了。」

任小靚嬌笑道:「寒郎,我是實話實說。伍七變不但殺不了我們,伍七變上面幾個兄長也一樣殺不了我們。」

譚小政道:「有信心是好,但一定要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

陳戰寒道:「師兄,你不用擔憂,我們會小心的。」

譚小政道:「師弟,你身為義軍首領,處事一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案。但是為兄只有你一個師弟,為兄不想你有什麼差池。所以,你不要怪為兄啰嗦。」

陳戰寒道:「怎會呢!師兄愛護戰寒,戰寒強烈感覺得到。戰寒感覺得很幸福,因為有師兄關愛。」

譚小政道:「你的武功已大成,師兄也沒什麼可給你的,師兄能夠做的,只有對你的關愛。」

陳戰寒道:「師兄,多謝你的關愛。你也不要只顧著政務,你要小心自己的身體,身體健康才是活著的本錢。」

譚小政道:「為兄也想歇一歇,但為兄身沐皇恩,忠君之事。罪犯不窮,為兄責任不盡。」

任小靚道:「師兄,你真是一條勞碌命呀!」

陳戰寒半關愛半責備道:「小靚,你怎可以這樣說師兄的,太無禮了。」

譚小政道:「師弟,你莫責怪小靚,小靚說得對,為兄就是一條勞碌命。」

任小靚向陳戰寒作個可愛的鬼臉。嬌道:「寒郎又責怪小靚了,討厭。」

經過接二連三的折騰,眾農夫大多數受到驚嚇,所以農夫們驚慌失措的散去。

陳戰寒等人繼續趕路。眾人趕了一個下午的路,來到一個小鎮,這個小鎮名叫懷民鎮,這個小鎮距離臨安府只有一百多里路。

這個小鎮雖然不是很大,但接近首都臨安府,是商旅必經之處,所以非常發達。

陳戰寒等人進入懷民鎮,所見之處,皆非常繁華。

陳戰寒道:「如果我們大宋每個城鎮都如此繁榮,我們大宋定會國富民強,何必怕異族入侵。」

任小靚道:「寒郎說的是,強國先富民,民之不富,何來強國。」

譚小政道:「可惜我們大宋素來重文輕武,武之不強,何以護國。」

陳戰寒道:「師兄說的是,這就是大宋積弱已久的原因。」

任小靚道:「這些國家大事,以後再說。先找間客棧住下,再吃晚飯,惠勞五臟廟。」

所以眾人來到悅來客棧。眾人坐下點菜吃晚飯,哈小智等八個鐵衛坐一台,陳戰寒、任小靚、譚小政等人坐一台,而十五個捕快押著寧家三毒住在悅來客棧後院。

這時,鄰桌有兩個人坐著。其中一人道:「忠賢處處受制肘,姦邪卻如手使指。這真是一個黑暗的時代。」這人姓保名偉。

另一人道:「老兄,你說得對。岳飛元帥在前線飽受風沙之苦,而奸相秦檜在後方享盡榮華富貴。岳家軍的糧草是靠民間的富商捐贈的,而秦檜一黨在後方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禍國殃民。」這人姓左名文。

保偉道:「秦檜不滅,何以保家。韃子不滅,何以衛國。」

左文道:「幸好我們大宋有岳飛、韓世忠兩大元帥。這兩位偉大的元帥衛國有道,收復河山指日可待。」

保偉道:「老兄,你漏了一人沒說,這人也是衛國有道的人物。」

左文道:「是誰,請閣下告知。」

保偉道:「這人就是聞名江湖的大人物陳戰寒是也。他不但是岳帥的得力助手,還是義軍首領。」

左文道:「哦,原來是他,他就是那個大戰北尊謝軒的陳戰寒。」

保偉道:「對,就是他。他武功高強,他不但是抗金英雄。在江湖中行俠仗義,在武林中留下無數佳話。」

左文道:「如此佳人,真是值得我們佩服、景仰。大宋有他,真是大宋幸甚。」

保偉道:「可惜,忠義之人,每每被邪惡之徒不容。」

左文道:「如此忠義蓋天之賢,會被何人不容。不容陳戰寒陳大俠之人,必定是邪惡透頂之徒。」

保偉道:「不容陳大俠之徒,就是邪惡的代表,奸佞的典範,此人正是超級大奸臣秦檜是也。」

左文聽了保偉的話,用力拍了一下桌上。怒道:「奸臣禍國、誤國,莫過於秦檜是也。秦檜不容忠良,不容忠義,乃萬世屈手一指的惡人也。」他看了保偉一眼。放低聲音又道:「秦檜這惡徒怎樣難為陳大俠。」由於他大力拍桌,引來眾人目光注視。

陳戰寒心想:「自己所作所為,份屬應當,想不到自己的俠名遠播,如此受人景仰。」

任小靚心想:「寒郎英雄蓋世,受人贊聲不斷,是情理之中的事。」

眾人又聽保偉道:「奸臣秦檜竟出重價聘請殺手暗殺陳大俠夫妻,秦檜的所作所為,為人類所不恥。」

左文又怒道:「秦檜一定是缺少家教,堂堂一個相國,竟然陷害忠良。別人說宰相肚裡能撐船,而秦檜肚裡連一粒塵也容不下。」

保偉道:「正是,大宋有奸臣秦檜,是大宋的不幸。大宋有岳飛無帥、韓世忠元帥、陳戰寒陳大俠三人,是大宋的大幸。」

左文道:「忠臣良將,多多益善。奸臣惡邪,一個也嫌多。」

陳戰寒這時道:「兩位老兄,你們對陳戰寒讚揚有加,愛護有加,陳戰寒知道了,一定非常欣慰。」

保偉道:「兄台,你言重了。我們也是實話實說,沒有半點誇大其詞。」

左文道:「該贊的忠賢,還是要贊的;該罵的奸臣,還是要罵的。」

陳戰寒道:「你們如此毒罵秦檜,不怕傳入他耳中嗎?不怕他尋仇嗎?」

保偉道:「何怕之有,秦檜之徒,人人得而罵之,人人得而誅之。」

左文道:「最好傳入他耳中,我不但在這裡罵他,如果不幸與他相見,我還當面罵他。」

任小靚道:「寒郎,這兩位兄台的膽子真大,連秦檜也不怕。」

保偉與左文聽了任小靚叫陳戰寒為寒郎,他們對望了一眼,皆看見對方眼內的驚訝。

保偉對陳戰寒訝然道:「這位姑娘叫你為寒郎,莫非你就是陳戰寒?」

左文道:「不會這麼巧吧!」

陳戰寒道:「本人就是陳戰寒,你們不必驚訝。」

保偉道:「不驚訝才怪。今日得睹陳大俠的盧山真面目,實是在下三生有幸。」

左雲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陳大俠風彩沐人,令在下欽佩。」

陳戰寒道:「戰寒先行多謝兩位的愛戴與讚揚。陣戰寒身負抗金便命,把韃子趕出國土,是戰寒的責任。」

保偉道:「國之賢者,陳大俠當之無愧。」

左雲道:「陳大俠的英雄事迹,早已廣為留傳,連鄉間三歲孩童都知道。有歌闕為證:殺敵寇,陳戰寒;殺韃子,陳戰寒;金狗是老鼠,戰寒是老貓;金狗是綿羊,戰寒是猛虎。金狗見戰寒,便被打得哭爹喊娘,便被打得落荒而逃。」

任小笑靚:「這歌闕雖然只有五十三個字,但內容真豐富,道盡寒郎的抗金事迹。」

陳戰寒道:「你們把抗金事迹歸功於我,有失公允,抗金事迹應歸功於岳帥,我只不過是岳帥手下一個小兵而己。」

譚小政道:「師弟受人讚揚,不驕傲自滿,不得意忘形,而謙虛律己,師弟的心智真是非常成熟。」

陳戰寒道:「戰寒深受世叔教誨,深受岳帥熏陶,豈會自傲自大。別人的讚揚我受之,別人的善意批評我亦受之。戰寒不停在挫折中成長,不停在失敗中吸取教訓。因此種種,戰寒才把失敗視為良師,把勝利視為益友。」

譚小政道:「為兄不得不佩服你,你處事為人高人一籌,你處世有自己的一番獨特見解,所以才成就了你今日、或以後的一番成就。」

陳戰寒道:「每個人的際遇不同,所以處世的見解不同。戰寒雖然幼年喪父喪母,但得到世叔良好的教育,戰寒才有今日的成就,實是世叔教導有方之功也。」

譚小政道:「深有同感,世叔教育我們兩師兄弟成才,正是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任小靚拍掌嬌笑道:「你們兩師兄弟得遇良師,來一個遲到的慶祝。小二,快快上酒菜。」

陳戰寒道:「怎會是遲到的慶祝呢!我和師兄與世叔師生、父子之情永遠不會遲到。」

譚小政道:「師弟,說得好。師恩浩蕩,我們十輩子也報不完。」

任小靚道:「看你們兩師兄弟得遇良師,真是羨慕死旁人。」

保偉這時道:「人生得一知己,於願足已。同樣,人生得遇良師,也於願足已。」

左雲道:「名師出高徒,這句話果然沒錯。陳大俠,你們兩師兄弟武功超凡,其師可謂超凡脫俗。」

任小靚道:「當然,師兄與寒郎的師父就是大名鼎鼎的南聖孔睿。」

保偉與左雲再次驚訝。

保偉道:「我們這些山村野夫對南聖孔睿聞名已久,如果有幸相見,真是此生無幸了。」

左雲道:「老兄,你不要過份要求,我們有緣與南聖孔睿的兩個門徒相見,已經很幸運了。」

陳戰寒道:「世叔神龍見首不見尾,連我們師兄弟也很少見他。」

任小靚道:「我是世叔的親人,才與世叔只有一面之緣,何況是你們。」

陳戰寒道:「但願世叔逍遙快活,沒病沒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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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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