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變異

第十五章 變異

(1)解釋

天尚雨被梅緒川抱回來之後,青塵子給她把頭洗乾淨了,身上被雷劈中的黑漬擦乾淨,天尚雨一覺就睡到了下午還是不見醒,雪嵐一直守在天尚雨的身邊。

「雪嵐,你還是先回去吧,等尚雨醒了我再叫你,你都一直沒睡覺。」青塵子見雪嵐眼睛一直盯着天尚雨。

「害怕暴露身份去使用自己不擅長的長劍,笨蛋。」雪嵐摸了摸還在睡覺的天尚雨,眼神中的擔憂更是藏不住。

「喂,你們兩個女的,跟我們到南殿去,城主和王后要見你們!」幾個婢女踢門而入,雪嵐眼神馬上變得兇狠起來。

「去幹嘛。」雪嵐冷冰冰的說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哼!」一個女子想將床上的天尚雨拉起。

「你敢碰她,我就剁了你的手!」雪嵐一腳踹開那女子,金槍從左臂中劃出,抵在了女子的喉嚨上。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夫人要這兩位女子過去,我們也只是辦事的。」女子連忙跪地求饒。

「哎呀,好久沒有睡到這麼香了。」天尚雨伸了個懶腰,眼神迷離的看着眼前幾人,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怎麼回事?」天尚雨揉了揉眼睛。青塵子將情況告知了她,她瞬間就明白了起來。

「沒事,小鬼,放心,我們去去就回。」天尚雨揉了揉脖子,下床往門外走去。

雪嵐剛要跟上去,天尚雨搖了搖手,雪嵐便沒再跟去,天尚雨拉着青塵子往南殿的方向走去。

天尚雨二人走到了南殿門口,見到符清鞍還是帶着黑紗斗篷,傅墨兒滿臉欣喜的看着符清鞍,兩人坐在了主宮位上,兩人走了進去。

「大膽,見到城主和夫人還不下跪!」一旁的宮女大聲呵斥着。天尚雨見城主從未跪過,她那裏知道還要下跪。

「城主好,夫人好。」天尚雨一臉不情願的跪了下去。

「雨嫣兒,塵子,你們倆可知道昨晚東殿裏發生的事情?」傅墨兒語氣溫和的說道。

「什麼事?我昨晚睡的可香了,這不現在才醒嗎。」天尚雨打了個哈欠。

「我聽他們說了,不過這跟我們有何關係呢?」青塵子說道。

「你倆可真能裝啊,你們兩個,其中肯定有一個是昨晚將我姐妹二人打傷的女子!」長發女子指著天尚雨二人說道。

「你別這麼激動,阿秋。」傅墨兒溫柔的說道。

「你有毛病嗎?你倆這樣的我一腳就能踹飛還需要去打你嗎?我跟你有仇啊?我大晚上跑去去打你幹嘛?」天尚雨一個站起,雙手叉腰說道。

「這整個城主宮中,就你們兩個女子會武功,不是你們是誰?」阿冬又指著天尚雨說道。

「你們兩個可真有意思,無憑無據的在這亂咬人。」青塵子一概往日嬌羞的面容,冷靜的說道。

符清鞍把玩着手中的符咒球,並未說話,也沒人知道他的神色。

「我們當然有證據,你那被黑布纏着的手,是被我妹妹阿冬划傷的,你敢不敢將黑布扯下呀?」阿秋一臉得意的說道。

「不行。」天尚雨護住手掌,神情略顯緊張。

「這可由不得你!」阿秋緩緩的走到天尚雨面前,將手掌抬起,天尚雨極力想掙脫她,青塵子想要去幫忙,被婢女按到在地下,眼阿冬趕過來將天尚雨按住,眼看着黑布馬上就要被扯下,天尚雨竟然微笑了起來,黑布扯下,一張塗滿黑墨水的手掌心一掌趴在阿秋的臉上,阿秋臉上印出一個大黑巴掌印。

「哎呀,姐姐,人家不是故意的,你看,我貪玩,將墨水打撒了,睡覺的時候手掌按在了墨水上,一覺醒來手掌心全是黑的,也洗不掉,所以,我就用黑布裹起來了。」天尚雨用無辜的眼神望向阿秋。

「昨晚回來的時候手掌的傷口就已經癒合了,專門塗滿墨水呼你一巴掌。」天尚雨心裏默念道。

「城主大人,夫人,我可以去吃飯了嗎?餓死了。」天尚雨捂著肚子,她是真的餓了。

「好。」符清鞍溫和的說道。

「等等!」阿秋一劍準備刺向天尚雨。

「雨鞭.三重.護雨罩。」天尚雨用三指手指朝麒麟鞭上一劃,強大的罩氣彈開了阿秋。

「雨鞭.四重.纏繞。」天尚雨將四指朝麒麟鞭上一劃,麒麟鞭分成條鞭分別纏繞在阿秋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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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的身上。

「昨晚是不想暴露身份用了不擅長的長劍,現在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你了。」天尚雨心裏默念道。

「打死你,打死你。」天尚雨開啟一重的倒刺鞭打着兩人,兩人的身上瞬間湧出了許多的血。

「大人,大人救我!」阿秋和阿冬同時喊道,坐在台上的符清鞍還是不慌不忙的把玩着手中的符咒球,並未說一句話。

「本小姐沒工夫陪你們玩,我要去吃飯了。」天尚雨收起纏繞的鞭子,看見二人痛苦的摸樣,便也不想再去打她們了。

天尚雨拉着青塵子剛要站起身走,阿秋又一劍準備刺向天尚雨,一個帶着符咒的鐵球重重的砸向阿秋,阿秋應身倒地。

「多謝城主大人。」天尚雨拉着青塵子,走出了大殿。

「大人,她為何沒有成為你的妾室?」傅墨兒小心翼翼的問著。

「一個不懂歡愉之事的小女孩都敢給我送來,你就那麼想讓她死嗎?」符清鞍冷冰冰的說道。

「大人,我,我知錯了。」傅墨兒連忙下跪說道。

(2)城中怪事

漁顏收到了天尚雨傳來的消息,確定了水井的源頭就在宮中。

「哎,你們聽說了嗎?城西那家的小子,得了狂犬病,見人就咬呢。」兩個男子邊喝着酒邊說道。

漁顏朝白玉棠使了個眼神,白玉棠就坐到了那一桌去。

「兩位兄弟,還有這等怪事,我是剛來的,你別嚇我啊。」白玉棠拍了拍桌子,臉上假意做出害怕的神情。

「騙你幹啥,昨晚就把兩個路過的人咬了,你這剛來的,就不要去城西了瞎晃了。」一個男子搖了搖頭。

「這是這裏的第幾個啊,你們說的我晚上都不敢去春樓消遣了。」白玉棠端起擺在桌上的酒喝了起來。

「我給你說了,你可別跟別人說啊,這是這個月第五個了,我勸你啊,晚上就不要去春樓了,別到時候碰到那狂犬病的人,你就得被活活咬死了。」另一個男子好心說道。

「謝謝兩位大哥告訴我,不然我哪天走夜路就會被咬死那可就慘了。」白玉棠招呼店小二給那兩位男子上了壺酒,就走出了客棧外,椿姜和漁顏也跟了上去。

「城西,走。」漁顏對兩人招呼了個手勢,三人便立馬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三人往城西的方向走去,越往那方向走,行人變得越來越少。

「看來大家都在躲避着什麼,這說明,我們離要找的人越來越近了。」椿姜抱着琵琶溫柔的說道。

「椿姜你可真是聰明。」白玉棠笑着對椿姜說,椿姜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理他。

「這個衚衕的大門都是緊閉着的,很是奇怪……」漁顏看着走近的街道,這條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連個動物爬行都生氣都沒有。

三人踏進了那安靜的可怕的街道,看見一扇門是半掩著的,漁顏壯著膽子走向那刪門。

「等等,這種危險的時刻,還是讓男人來做吧!」白玉棠站到了兩人的面前,用耍酷的手勢在兩人面前比劃了一下,便去推開了房門,房門裏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沾著血漬的地板。

「我感覺,要麼就是這裏的人撤離了,要麼就是早就遇害了。」漁顏對着兩人認真分析道。

三人注意到街道最裏面的房間里有動靜,連忙過了去,白玉棠先是試探性的敲了敲門,發現裏面並未回應,他一腳將門踹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好像在啃食着什麼東西。

「喂,你在幹什麼?」白玉棠試探性的問道。

只見那人轉身過來,兩個血紅的眼睛看着三人,眼看就要朝三人撲來,阿秋和阿冬用符咒貼在了那男子身上。

「你們來這裏亂跑什麼,趕緊滾出去!」阿秋大聲呵斥着三人,眼看白玉棠就要與他們爭論,椿姜拉住了白玉棠。

「不好意思,兩位姐姐,我們是路過這裏的遊客,聽見這裏有尖叫聲,就好奇的進來了,我們立刻就走。」椿姜溫和的說道。

阿秋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三人迅速撤離了此地。

「看看她們要把那個人帶到哪裏去,走,跟上她們。」漁顏小聲的對兩人說道,兩人點頭示意。

阿秋兩人將男子的頭部套住,帶着男子從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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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北方前進,三人悄悄的跟了一路,發現路邊的行人好像早已習空見慣,並沒有感到奇怪,大約走了十幾分鐘,三人來到了城主殿的後門。

「又是宮裏,看來這宮裏確實不簡單。」漁顏思索了一會兒,便叫兩人離開了。

「今晚街道上一定還會再出現變異的人,一定要逮一個過來問問。」漁顏邊走邊說道,她一定要搞清楚。

夜幕降臨,街道上並沒有擺攤的夜市,好像大家都知道會出現什麼東西似的,房門全都是緊閉着的,甚至連一盞燈都沒亮,三人來到下午來過的街道,現在只覺得,陰氣逼人。

「斯~啊~」裏面的巷子裏突然傳來一種類似動物的嘶吼聲,漁顏三人慢慢的走近了那暗巷裏,三人靠在牆角,看見一個蓬頭垢面,衣服上沾滿了血色的人正在啃食一個女子,女子早已斷氣,滿地的碎肉就可以看出。

「陰陽奧義.定域。」椿姜將琵琶朝地上一頓,強大的領域將啃食人肉的男子定住,漁顏和白玉棠連忙跑到男子身邊,漁顏從手環中拿出夜明珠,照在男子的臉上,發現此男子和白天看到的男子一樣,都是一樣的血紅色眼睛。

「喂,吃人肉乾嘛?誰把你變成這樣的?關鍵是你吃的還是女人肉,太殘忍了!」白玉棠拍了拍那男子,男子用血紅色的眼睛盯着他,嘴巴還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看來他並不會說話。」漁顏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個小瓶,收集了男子口中的一點血。

「你收集他的血幹嘛?」白玉棠一臉疑惑的看着漁顏。

「符咒城有一個……」漁顏剛準備講話,就會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

「有人來了,快走!」椿姜小聲說道,漁顏兩人感覺跑到椿姜身旁,椿姜收起了定域,三人躲到了牆角,那男子解除定域后,繼續啃食著屍體。

「大人抓這些人回去幹什麼,這些人除了吃人,什麼都不會。」阿冬抱怨的說道。

「這些人是大人做的實驗品,現在試驗成功了,把他們帶回去好好訓練,還是一支很強勁的部隊呢!」阿秋雙手握拳,提起大人她是一臉崇拜的樣子。

阿秋將符咒貼在那男子的頭上,兩人將男子押走了。

漁顏三人回到了客棧,漁顏將從路上抓的老鼠放進了籠子裏,又拿出了點肉食,將從男子口中採取的血液滴在了裏面,將肉食放進了籠子裏,老鼠吃了以後,沒過一會兒就倒下了,不過又過了一會兒,老鼠雙眼變紅,突然躁動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白玉棠瞪大了雙眼,彷彿看見了新鮮事,對着籠子裏的老鼠玩弄道。

「數百年前,符咒城出現了一位天才,他是唯一一個能使用雙域的人,也就是電域和蝕域,他十七歲去了陰陽山,成為了當年最年輕的陰陽師,不過他戀上了當時他的師娘,這件事在陰陽山傳開了,他的師傅並沒有怪罪與他,不過他還是主動離開了,後來他回到符咒城,不擇手段的成為了當時的城主,他變得十分殘暴,用活人的血餵養自己,將將死之人的屍體扔入自己的蝕域餵養,就會變成喪屍,後來他加入了鬼魅山,利用自己的喪屍群體進攻陰陽山,最後被自己的師娘殺死。」漁顏說道。

「不錯呀,最後死在了最愛的師娘手裏。」白玉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開心的說道。

「你的關注點真是奇怪。」椿姜彈了彈琵琶,冷漠的說道。

「如果讓我死在你手裏,我也心甘情願呀。」白玉棠朝椿姜眨了下眉眼,椿姜並未看過他。

「這次的喪屍出現,跟那位城主的手段一樣,是那位城主的後代嗎?」椿姜問道。

「那位城主並未婚娶,不過有沒有後代我就不清楚了,我想,也許城中又出現了一位會電域和蝕域的人吧,他應該也是想喪屍組建自己的軍隊,你沒聽剛才那兩個女子說嗎?那是城主的試驗品,也就是說,現在的城主也在培養自己的喪屍軍隊!」漁顏拍了拍桌子,立馬就明白了起來。

「一定要將此事告知宮中的尚雨幾人,他們現在在宮中一定很危險!」椿姜眉頭皺了皺。

「有雪嵐在的話,他們一定沒事,不過,還是要告知他們這個情況。」漁顏說道。

「雪嵐兄真的有那麼厲害嗎?」白玉棠問道。

「雪嵐十四歲就成為了半神,而且,他的實力,遠在山神大人之上!」漁顏眼神堅定的說道。

「我一直想問,陰陽山的半神有幾位?」白玉棠問道。

「雪嵐,天尚沄,天尚霧,水尚煌,他們四位可是近百年來最年輕的四位半神!」漁顏一臉崇拜的樣子,眼睛都彷彿都在閃著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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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紀之陰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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