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血色修羅,我非是我

第十二章:血色修羅,我非是我

徐達常遇春二人被問的一頭霧水,什麼姓朱和尚不和尚的他們那裡去認識,得知他們是在家混不下去才來此處周楚鳴也按下這問題不說了心裡想還行,沒有就行不然你們的明主我駕馭不住,把這兩人扔一邊周楚鳴先處置其他人開頭那個話多的耍機靈的,被拉走後剩下的乖多了問什麼答什麼簡明概要,這一問周楚鳴才得知自己抓到了什麼大魚西門家,張家,王家,三大家族立足清河縣幾百年了從開始一個小小的平民之家,在前朝發跡家裡都供出了個秀才,雖然沒當官可在這縣城有點名望了加之前朝與士大夫共天下,對讀書人待遇優厚不納賦稅,而且很多人都掛靠田地但他們名下慢慢這一家就起來了到了大燕朝有些底蘊出過幾個縣官兒,這有官了家財勢利滾滾而來在這清河縣越做越大三家不但名下有縣裡六七成土地,縣城裡酒樓客棧財米油鹽雜貨鋪,幾乎都被包攬,而西門家更是家裡有礦,在銅鄉有個鐵礦廠日進斗金其他兩家也不差王家私鹽客棧居多,張家壟斷布匹絲綢在縣裡低收高賣到北方海外也是不少賺聽幾個俘虜對應說完周楚鳴回頭看著西門長文,他娘的欺負我是外界人?這草草一算每家都是幾百萬家私就勞資那麼點點打發乞丐呢?「英布,給這小子砍一截小指頭!他娘的敢糊弄勞資!好球囊的」「大當家的!有話好商量,一切好商量您說個數!說個……啊!!!!我的手!!」西門慶想不到這山匪這麼不講究,大家可以討價還價啊!何必一上來就要砍人一根手指!「啊!!!祖母救我!嗚嗚嗚嗚我要回家!回家!」西門慶捏著小拇指,疼的撕心裂肺口裡直叫喚最疼的他的祖母,看的旁邊張從文王榮如直打哆嗦到底西門家還是有兩個忠心的相必是家生子之類,還想衝上來保護下少爺周楚鳴揮手英布上去就是兩刀血染當場,全場鴉雀無聲「你們兩個怎麼說!」周楚鳴一聲呵問兩人一抖,張從文牙關打顫說不出話還是王榮如經歷的多些還有點膽色,硬著頭皮說「大當家的,小的只是王家一個旁系管事,可拿不出這許多錢財,只有身家四千兩房屋地契兩張可否換自己賤命一條可否」王榮如雖然不想死可是也說了自己是一條賤命,就這麼多你要看不上就殺了我,錢財留給妻兒老小也行「?好傢夥…你一個管家這身家加起來五千多兩了吧,王家這麼有錢?你這隊伍里還有沒有這種豪奴,想清楚再說嗷」周楚鳴一聽本以為這管家不值什麼,想不到也是個胖頭魚,要是再有兩個也值回票價了,王榮如能不富么與那些匪徒銷贓貨物本身就是無本,他隨便尋摸一點幾年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大當家說笑了,這清河縣房屋卻不值幾個錢,若是大當家不滿意我願意給家裡傳信籌集五千兩白銀奉上,至於其他人…大當家說笑了這些家丁護院都是奴才,王家要多少就能招多少那有甚財貨,我也只是沾了姓王這點光有些王家血脈罷了」王榮如心在滴血,可也沒辦法要是說的少了保不準王家裡面出個二五仔把自己賣了,到時候又要賠錢又要吃苦,掃了一眼人群里自己的貼身小廝,特貼身那種,其他人在王家比畜生也值錢不了多少周楚鳴想來也是奴婢下人能有什麼值錢的,轉而看向邊上「張少爺,怎麼說!」周楚鳴點點頭又望著臉色發白的張大少爺,這傢伙憋了半天蹦出一句「我…我…我不值錢,嗚嗚嗚我家中還有個哥哥我不值錢嗚嗚……」說著眼淚就下來了下身好像還傳來一股騷味「淦!慫貨還是不是個爺們!」周楚鳴厭惡的啐了一口「哼!勞資也不多要,西門家的你照著翻十倍!至於你西門大官人!二十倍少一個字兒錢我不要了,哼哼你好像是西門家獨苗是吧?」一席話唬的西門慶哼也不哼了,捏著手指一個勁兒點頭,他現在哪裡敢說半個不字早知道就讓這山匪自己開價好了白白受了這罪「武班頭是吧?」「大當家,咱就一個小小班頭可拿不出這許多錢財,若是一二…」武松聽到周楚鳴問話,無可奈何的說到「呲~不用問我也知道你拿不出來,不過白白放了你這些弟兄也不行,每家湊二十兩不算多吧我可不做賠本的買賣」周楚鳴可不是想說這個嗤笑打斷他,把地上西門慶那根斷指拿起來遞給他「呃…大當家的這是何意?」武二疑惑的接過這半截指頭不明所以「你的贖金本當家給你免去了,不過你得給我跑跑腿通知這幾家,這指頭就是信物拿給他們當家的人看看,如若不按照我說的辦到時候我一天切一塊零碎讓人給他們送過去!」周楚鳴看著張從文王榮如不住打量彷彿是在看切點什麼好「這…這…這我有信物,我有」張從文擦了吧眼淚鼻涕從腰上解下一塊玉抖抖索索的遞給周楚鳴拿過來一看是個光頭,周楚鳴對光頭無感因為上輩子自己就是光頭直接扔給武二,王榮如也忙不迭從脖子取下一個吊墜,紅牽引是一個附身符自己放到武二手中「這是我妻子為我求附身符她是認得的,還勞煩武班頭了」「這…」武二有點暈,自己一個官差居然要替山匪做跑腿的了?可看著手下弟兄期盼的眼光只好點點頭「呵呵~兩位公子相必你們家裡都有疼惜的長輩,好好跟武班頭說說免得到時候一個「善」財難捨遭罪的可是你們」

扔下這句話周楚鳴就不管他們了,走向下面地里綁著幾十個人都是兩人一個顆樹雙手雙腳都綁到樹上為首的一個黑大漢頭上一個大包有一半臉也腫起來眼睛都睜不開,細看是刀片印子也是他命大用斧頭磕歪了一下不然半邊頭就沒了這群傢伙可不好抓本來還剩下六七十人,讓寨里人綁的時候還想反抗被周楚鳴又砍了些,一群晦氣鬼穿的破破爛爛估計是沒甚麼油水打眼一掃四十人都不到,這會一個個垂頭喪氣耷拉著頭,聽到有動靜個個抬起頭來「大當家,我等願意跟著您還請饒命啊!」「大當家,我等服了願意入伙」「大當家全是二當家讓咱們來的…」「大當家……」一片吵吵嚷嚷哀嚎求饒之聲,李黑牛被這聲音吵醒,好傢夥都這關頭了居然還能綁著睡覺,只見他眯眼看了看前方不太真切好像是有個提著刀現在哪兒,打量自己耳朵都是後面鼓噪,不由扯起嗓子「你們賊廝鳥!沒骨氣的玩意兒嚷嚷個甚!都給老子閉嘴!」聲音震耳欲聾上面的家丁護院都挺著脖子看著下面,只聽到有個嗡鼓破鑼嗓子在哪兒呵罵「一群沒暖蛋的腌臢潑才甚麼好玩意兒,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有甚好怕的!上了綠林山像個娘們兒般哀求哭嚎早做甚去了!嗬呸!」這黑漢一陣呵罵還不解氣,又看到面前來人可不就是那殺人魔王么「哼!看甚!俺黑牛雖打不過你,可也不是孬種有甚手段只管使來!要吭一聲我就不是你牛爺爺!」「嘿!你丫的很勇嘛!」周楚鳴拍拍這傢伙的臉,照著那淤腫處拍這黑漢確實是個硬骨頭,疼的咬著牙青筋直冒也沒叫一聲痛「呵呵~還算個帶把的」「tui~」一口血痰吐出來相必是腮幫都咬破了,周楚鳴一個閃身避開了「沒你爺爺這根兒!哪有你小子,哈哈哈!!」「他娘的!還真是個狗臉抹不上二兩油的!想好死?想得美勞資先給你煽了讓你當幾天娘們」周楚鳴聽到這孫子還敢罵自己,心說本來還想收下當個打手看樣子他是沒這個福氣了「他娘的!你這廝要殺就殺要剮就剮,這般下作算什麼好漢!你這般沒屁眼的種子!」這番話給這黑漢氣的,眯著的眼都硬睜大了些瞪著周楚鳴怒罵「來呀!給這廝褲子扒了今勞資親也練練手!再去找根粗棍子來給他開開眼,看他嘴能多硬」周楚鳴火氣也上來了,招手就讓邊上的嘍啰上來扒褲子,李黑牛是真的慌了嘴裡一個勁兒髒話連篇「如嫩娘匹,妻女偷漢的王八羔子,生兒子沒暖蛋的傢伙……」周楚鳴任他罵等下給他切了塞他嘴裡看他怎麼罵!褲子一拉!嚯!扒褲子那嘍啰差點吐出來「這他娘多久沒有洗澡了!」老遠就給周楚鳴熏的一仰頭,忙站到側邊去砍了根樹枝硬塞這黑毛嘴裡,免得等會聒噪然後用刀比劃著就要切李黑牛嘴裡直嗚嗚說不出一句話,心裡恨不能一頭撞死也免受這屈辱,這大頭可砍這小頭可是命聽村裡人說那些進了宮的鳥人下輩子投胎都是不帶把的周楚鳴正要揮刀,武二忙從上面一躍而下捉住周楚鳴的刀把「大當家,慢動手!慢動手」「怎地!攔住勞資幹什麼,你想替他受這一刀?」周楚鳴本就是在比劃側面還真不好切,搞不好就給腿砍了要不然武二雖然也力大驚人可比起周楚鳴一身怪力還差的遠怎麼能攔得住「當家的不知道這,李逵李大郎怎滴著惱了您,能不能放他一馬武二願意代他補過」武松雖萬分不願救這廝,可是李逵他母親當年與他老母親有些姊妹情誼,都是一個村嫁出去的早年間還有些來往不然也不能認識這廝「哦?李逵?你們認識?」周楚鳴有些不耐煩你誰你?剛給你點添頭你就覺得咱好說話是吧?真不熟可聽到武二這話順勢停住了手,李逵還是李鬼???丫的不會是那個李逵吧?想著好像打這廝時候是見他用的兩把斧頭來著,不過其他什麼陳勝王猛張角徐達都有,也不差一個他挺好奇這兩人不是上山才認識?這還沒上山吶李逵渾號李黑牛這會兒總算知道厲害了,那刀子在他胯間那涼嗖嗖感覺,可比刀架在脖子上更讓人害怕,可沒想到救下他的居然是武二這廝,想不到他一個衙門官差居然會為自己說項,心裡很是感激

「好叫大當家知道,我與這廝沒甚麼相干,只是家母與其母親乃是同村出嫁有些香火情誼,大當家要殺要刮可,卻不要折辱他了,這李大郎也算是條漢子只可惜…」武松說到這打住要是說他只可惜從了賊,可眼前這位不就是響噹噹的賊頭,這話可不能說「哼!承了你武二的情要是你有這心意,幫我給老母帶句話,說黑牛對不起她以後不能孝敬奉養他老人家了,別的沒甚麼這賊廝鳥愛咋咋地!」李黑牛躲過了一劫,只有取錯名卻沒有叫錯的外號,還是梗著脖子說了句硬話,只是說起母親不禁有些羞愧「他嘴一直這麼臭,脾氣這麼硬?」周楚鳴問武松,好傢夥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武二撇了這廝一眼「大當家不知,他就是這脾氣這嘴惹的禍,他本是弄堂山鄉砍柴發賣為生,也不知道怎滴惹上鄉里王老爺家,沒說將幾句就將人打死了這才落到山裡」「呸!那賊廝鳥忒該殺,俺只是砍到王扒皮家一根小樹,他就來俺家要二十兩銀子這不是明搶!那鳥人說不過俺還推搡俺老娘,我只恨打的重了一下給他打死,便宜了他!」說起這個李逵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是廝啊鳥啊,一臉的憤恨!「嘖~這他娘的那什麼王家的樹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張口就要二十兩?遇到勞資全家骨灰給他揚了」李逵差異看著周楚鳴心說,他娘的真就是比自己還狠的狠人啊,不過話倒是說到他心坎去了「哎~這世道小老百姓又能如何…」說起這個武二雖是個衙役班頭也算不得官兒,平時里還得被上面老爺管著呼來喝去也是平常「那他跑了他老母親咋辦?」「俺還有個本家哥哥,走時讓他們照應著每月悄悄給些花頭,俺也放出話去誰敢打俺娘的注意,咱就讓他全家沒好著落」李逵惡恨恨的配上他現在這慘樣有些滑稽,武松踢了這廝一腳,給你能的現在能不能活還沒準兒你找誰去「你這賊廝鳥滿嘴噴糞,到如今還想著鬥狠能不能活還得看大當家心情,給你能的」武松這明顯是說給周楚鳴聽的,想來他還是想讓周楚鳴給李逵一條活路李逵癟癟嘴外過頭去不看周楚鳴,求饒的話他現在是萬不能說的,不就是死誰怕來「嘿~這鳥人」周楚鳴看他這樣真想給他一刀了事兒,要是收下保不得以後受氣,可這廝真的歸心了也是一個悍將「行了!別擱這演會苦肉計了,這廝我不殺就是,不過這廝手下折了我兩個弟兄,哼哼!」「你這……俺弟兄被你打殺大半又如何說,生死拼殺本事不濟怪的誰來!你也是綠林漢子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李逵終究是改了口這武二一番好意,要是自己再開罪這狠人,怕是真的要遭罪了「那確實,你說的有點道理,不過你也說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風現在你這一夥全都是勞資的人了沒錯吧?」「這是哪裡說的!俺們沒有說要投降入伙!」李逵一聽自己好好一二當家怎麼就成嘍啰了,大聲辯駁起來「你們怎麼說?」周楚鳴不搭理他問後面綁著的賊匪,雖然他們來之前個個天老子第一他們第二經過周楚鳴這地獄殺人一闖,個個乖的跟雞崽子一樣本來都想著入伙這一問那還不如小雞嘬米直點頭「見過大當家的」「願跟著大當家」「我等願意入伙,願意入伙」見狀李逵氣的直罵娘一群背信棄義的傢伙,他倒是想的美了,一群山賊土匪有什麼仁義忠心,誰拳頭大跟著誰而已再說他們斧頭寨不就是這麼聚集起來的周楚鳴很滿意雖然都是些山賊匪類家丁護衛也不差了,總比這寨子打個劫都湊不出一隊像樣的好,只不過貌似都是些反賊頭頭劇情有點不對啊?沒一會兒陳勝他們過來一聽周楚鳴收下這三百來人有些難為,湊到周楚鳴耳邊說「大當家,這麼多人寨子也裝不下啊,還有糧食房屋也不夠分的」「這算甚麼難為!我早就想說了你看你們選的這是個什麼地兒?平無平地險無險要的難道這周圍就沒更好的地方了?」周楚鳴看著這斜坡一片的寨子,很是不滿意他想要的地方不說易守難攻吧最起碼要平坦寬敞吧,山裡還缺地?「哎~大當家您又不是沒看到咱們這群人,這山裡弱肉強食的,好地方也輪不到咱們往深處去不方便不說猛獸也是橫行,這老老小小的能在這立個寨子已是不易了」陳勝那裡不想有個好地方,在這兒要不是勉強能種地他也不會選這啊,看到綁著的李逵眼前一亮「大當家,現在還真有一塊好地方能給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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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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