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親手做鞦韆

第六十七章 親手做鞦韆

趙與歌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塞給探水,拉著她喊著阿施就往寢室去,邊走,就問道:「你主子這是又怎麼了?」

阿施不敢說,垂目連連擺過頭后,迎他們回了寢室,就默默退到了門外。

趙與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想和盤托出告訴趙承延,自己不允這件事。

他拉著她到桌前,打量著她身上的圓領男袍,給她遞上一杯白水,道:「你不要妄圖用這些法子讓我鬆口,我不會應的。」

蘇賦賦揚起浮著紅霞的臉頰,雙眸凄涼的看了他一眼,起了身什麼都不說就如同丟了魂兒一樣,趴到了床上。

她異樣的眼神趙與歌一看便知,是別的事情。

他蹙眉再去問阿施,阿施這才什麼都說了。

他沉了一氣,吩咐阿施去端碗蜜水來。

回屋,蘇賦賦自己在那兒脫靴子,因為醉意頗深,她身子歪來歪去脫得費勁,趙與歌上前給她輕手脫下,她謝了他一句。

趙與歌給她整理好靴子,便坐了下來。

「你們說什麼了?」

趴在床上的蘇賦賦,清瘦的身子縮了縮,嗓音乾乾的道:「他說……」說出兩字后她就頓住了,未再吭聲。趙與歌起初以為她困了,要睡,可過了一會兒就看她身子發了顫,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在緞褥上……他趕緊靠她近了些,嚇唬道:「不要以為你喝著湯藥就無事,你再哭,這眼睛怕真要瞎了。」

說著輕拉了拉她的臂腕試圖哄哄她。

可無濟於事。

她哭的十分厲害。

他猜著趙承延定是說了什麼傷她心的話,不然她不會如此的。

趙與歌思量片刻,展開緞蓋給她蓋上,一旁輕聲道:「那姑娘長得比你好看嗎?」

蘇賦賦聽到這個問題一個骨碌就翻身而起,睫毛濕噠噠的,眼睛卻因為哭過更加的明亮了許多,她盯著趙與歌,委屈道:「比我好看,是個溫婉的可人兒,有幾分水鄉姑娘的樣子。可…可我偏偏…我就穿了這麼一身遇上的他們……」說著低頭扯扯身上的月白袍子更委屈了幾分。

「這身又如何?你本就是個颯爽的姑娘。」說著他趁機探問道:「五弟,跟你說了什麼?」

不問還好,一問這事,頓時蘇賦賦眼淚如雨而下,哭的那叫一個凄慘,哭了一氣兒,道:「他說……他要娶那姑娘…他說以後不要讓我再喊他的名字,他現在是綦王。」

趙與歌早就想到趙承延會恨他,從他向父皇討了官職之事更能看出,他怕是要入朝跟自己爭這皇位,但這些都是無可厚非。

只是他如此對待蘇賦賦,他未想到。

她一心想著能嫁給他,突然聽到他說這些話,哪裡受得了?

趙與歌掏出帕子給她揩拭著眼淚,道:「你們只是緣份太淺,不要太過怨恨他。」

蘇賦賦當然不會怨恨。

她也不後悔自己救他,這都是她自己選的,她可以面對。

哭……只是因為她以為他會懂她,能等她…現在看來,她就是痴傻。憑什麼你嫁了人他還要再喜歡你,再等你?只有傻子才會如此。

這天的蘇賦賦雖然喝了許多酒,可她心裡卻十分的清醒,她的心上人跑了,再也不回來了……她哭了很久,喝了一碗蜜水就睡了。

夢裡她去找了趙承延,打了他一頓。

……

第二日她就如同沒事兒人一樣去鴻儒館上課,還了定情信物,不過她的罕寶刀趙承延沒還回來,她只好叮囑趙岑怡記得幫她討要。

而千仞班裡除了趙承延和許雲宓走了,其他人一如往常…她身邊的位子成了錢燁的。蘇賦賦懷疑是不是他跌進菡萏池時被鬼附身了,他如今成了一個話多又鬧騰的人,他看自己穿了男袍,便開始喊她蘇小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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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殿下又在書房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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