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臉南氏

第7章 打臉南氏

鶴知行是個聰明人,君麟奕雖然只是一句話的點醒,他立馬反應過來,當即便回頭瞪向南氏,「還不掌嘴!」

「國公爺……」自從鶴時月的母親病逝之後,南氏幾時受過這等委屈?

她紅着眼就要撒嬌。

可當着君麟奕的面兒,鶴知行哪裏敢憐香惜玉?

當場便扯開南氏的胳膊,厲聲道:「難道還要人幫你嗎?」

見鶴知行神情凝重不似玩笑,南氏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只得退到一旁,啪啪的朝着自己的臉頰左右開弓。

在一旁看熱鬧的鶴時月砸吧砸吧嘴:哎,看着都疼啊。

她正感慨南氏命運凄慘,冷不丁的就聽見君麟奕輕咳了一聲,撿起鶴寶玉身前的那個荷包,臉色異常難看。

那荷包上,儼然綉著一隻身體肥碩的豬蹄子。

「這荷包是……」

「給狗的。」鶴時月一本正經的回答。

話一出口,周遭的空氣瞬間冷下十幾度。

鶴寶玉撓著腦袋,陷入了沉思……

鶴知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放肆!怎麼說話的!你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裏了?」

這可是攝政王!得罪了攝政王這無異於老虎屁股上拔毛啊!

可惜鶴知行的這點心思,鶴時月此刻是全然感受不到。

她只覺得有一點奇怪:蕭肆從前在攝政王府一定很受寵吧?否則區區一個尚書府公子,能讓她這便宜爹如此恭敬?

她抬眸,深深地看了鶴知行一眼,理所當然道:「說起規矩,上樑不正下樑歪,父親又何必對我要求過高?」

「鶴時月!」

鶴知行氣瘋了,這個混賬,早知道那天就該打死她!

可怒氣發到一半,鶴知行突然想起來,攝政王還在府上。

於是他於是只好忍着怒氣,堆起滿臉的笑看向君麟奕,「蕭公子大駕光臨,老夫倍感榮幸。只是今日家中瑣事還需處理,怕是不能招待蕭公子了。」

「嗯。」君麟奕點點頭,十分大度道:「國公爺儘管處理便是,若有需要幫忙處,儘管開口。」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自己是來給鶴知行撐腰似的。

可問題是,從頭到尾他也沒正眼看過鶴知行一眼啊!

鶴知行哭笑不得,又不能直接攆人。

於是只能裝作一副看不見的模樣,再度將實現放在鶴時月身上:「這綉品即便不是給寶玉的,那你又如何解釋他人在你房裏的事兒!」

世家大族,最是看重臉面。鶴寶玉剛才那一通哭訴,幾乎是給鶴時月定了死罪。

鶴時月本就對鶴知行不抱希望,此時聽他問出這番話,也毫不意外。

只不過……

她冷冷的掃過罪魁禍首鶴寶玉,忽的笑了起來:「父親眼見為實,我沒什麼可解釋的。」

「鶴時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鶴知行剛壓下去的怒氣再度飆升!

這個孽障啊!

「畢竟這種事兒傳出去不好聽。更何況堂兄還是鶴府的獨苗。」鶴時月繼續火上澆油。

「你,你是要氣死我!」

鶴時月把玩著瓷娃娃毛茸茸的頭髮,一臉無辜,「父親別生氣啊,解決這種事,最簡單不過了。」

「你想怎麼解決?」

「身為國公府小公爺,發生這種有門風的事,請父親將我逐出家門,以正家規!」

「鶴時月!你在胡說什麼!」

「父親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鶴時月笑了笑,不緊不慢道:「但是這種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堂兄作為當事人,那理應與我同罪,一起被逐出族譜,攆出家門!」

「鶴時月你要瘋別拉上本公子!誰跟你同罪了!別血口噴人!」鶴寶玉剛還在得意,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就被鶴時月拉下水,當即慘白著臉叫了起來。

鶴時月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鶴寶玉:「這麼說來,堂兄這是要不認賬了?」

「什麼不認賬!鶴時月,你別以為你是小公爺你就能仗勢欺人啊!本公子好端端的良家公子,就算你什麼也沒做,我被你衣衫不整的捆在屋裏一整夜,這傳出去名聲也毀了!」

『噗嗤』一聲,鶴寶玉剛說完,鶴時月就十分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清白?」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

「一個月前你屋裏的貼身婢女懷了身子,鬧着要名分,這事兒傳的沸沸揚揚,臉都丟盡了!」

「半個月前,你與醉紅樓的香蓮姑娘難捨難分,結果人轉頭就被八十歲的郡王爺買回去做妾!」

「即便是昨天,你還跟你府上的姨娘……」

「夠了!」眼看着鶴時月越說越來勁兒,鶴寶玉急忙叫住他,一張臉又紅又臊,沒好氣道:「你胡說八道!」

「鶴時月,你若是不給我個公道,我就只能上報公堂了!」

「好啊!」

鶴時月立馬鼓掌叫好,「正好,我也想查查,國公府與鶴府分府而住,為何半夜三更你卻能未經通報出現在國公府!」

南氏攥著帕子的手猛地一抖,下意識的抬頭去看了眼鶴時月。

難道這小畜生知道什麼?

可鶴時月臉上除了冷漠,便再無其他。

「那是因為你傳信物給我,我才特意過來……」

「鶴寶玉,」鶴時月笑的像是只狡黠的狐狸,「這麼說來,是你主動過來的?既是主動,又何來毀你清白一說?」

「你……我……」鶴寶玉總算是反應過來,不知不覺間,他居然被鶴時月給繞進去了!

事已至此,鶴知行身為當家人,歷經多少風雨,自然一目了然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齒道:「孽障!孽障!」

「國公府你都敢隨意攀咬誣陷!誰給你的膽子!」

鶴寶玉被這麼一吼,頓時嚇得兩條腿兒都軟了。

他連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伯父,誤會,都是誤會……」

「你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是月兒壞了你的名聲,說到底,竟還是你主動來的!」

「大伯父,我真的沒有攀咬國公府……」

「鶴寶玉,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鶴知行突然這一句話,倒是讓鶴時月愣了一下。

這渣爹什麼意思?他還會替自己考慮?

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聽鶴知行吩咐道:「來人,把鶴寶玉給我重打二十大板,捆起來送回鶴府!」

「大伯父,大伯父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鶴寶玉嚇懵了,急忙上前去抓鶴知行的袖子。

鶴知行冷冷的甩開他的手,綳著臉怒道:「還不把人拖下去!」

「大伯父!大伯父你聽我解釋啊!」

「南姨娘,南姨娘救我!」

慘叫聲遠去。鶴時月原本就覺得這事兒跟南氏脫不了干係,此時一看南氏那張惴惴不安的臉,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鶴知行處置完鶴寶玉,似乎就想讓此事到此為止。

他起身朝着君麟奕行了一禮,就要送客,「蕭公子,瑣事處理完了,要不您移步?」

「移步就不必了,臟腳。」

鶴時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君麟奕,這小子是瘋了嗎?就算他是攝政王的心尖寵,說話也不能這麼囂張吧!

然而,君麟奕接下來的一句話,便讓鶴時月感覺到了極度的舒適、

「況且,國公都不問問,是誰裏應外合,險些毀了你國公府的名聲么?」

他說話間,冰冷的視線投向角落裏的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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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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