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上頭

第267章 上頭

南氏計劃落空,氣得咬牙切齒。

她就不信了,那塊免死金牌,她挖不出來!

自打靈秋被抓出來后,紫雲軒着實安靜了幾天,也沒人再進屋子翻找了。

可是,么蛾子卻是一件接着一件。

這天,鶴時月剛從學院回來,銀鈴便匆匆回來稟道:「小公爺,出大事了。」

鶴時月挑眉:「又出什麼事了?」

銀鈴用下巴指了指隔壁,說道:「隔壁寶少爺跟南域使臣在楚風館為了爭一個小倌而發生了打鬥,寶少爺失手將南域使臣給打死了。」

鶴時月瞪眼:「那鶴寶玉傷一好就開始作妖,二叔都不管管的嗎?」

要是她沒記錯,她二叔之前是因為搶奪護國公府兵權的事情,惹惱了陛下,被擱了官職,專門在家管孩子的吧?

這人怎麼還能管成這樣?

銀鈴嘆了口氣:「他連自己都管不了,還能管誰?如今他沒了差事,那二夫人還不得天天跟他鬧?他自己都恨不得天天泡青樓里,根本不想着家,哪裏管得住兒子?」

鶴時月無語,有些人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摔一跤直接就趴地上不起來了。

這幸虧是分了家,否則,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呢。

「那些被打死的南域使臣,是個什麼身份?」鶴時月問。

「奴婢打聽過了,聽說是南域大祭司的獨子……」

鶴時月:「……」

這個身份,就麻煩了。

若是死了個普通的大臣,大不了賠點銀子,好好商談一番,為了兩國的和平與穩定,南域也不會死揪著不放。

但若是大祭司的獨子么……

南域這個國家雖然不大,但卻十分信奉鬼神之說,每一任的大祭司,都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的,甚至呼風喚雨都能做到,所以,大祭司這個職位,在南域十分崇高,就連南域王都要敬他三分。

如今,他的獨子卻死在了大楚,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現南域使臣已經鬧到宮裏去了,執意要寶少爺償命,否則,他們回去沒法跟大祭司交待。」

主僕倆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有人來稟:「小公爺,隔壁的二爺和二夫人來了。」

鶴時月十分頭痛,這一看就是來求她保命的。

鶴寶玉雖然是被養壞了,但他也是二叔的獨子,他們又怎麼捨得讓他去償命?

「我父親呢?」鶴時月問。

「國公爺去了軍營,已經派人去將他請回來了。」前來稟報的下人答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已經不僅僅是鶴府的事情了。

「小公爺,他們已經在來紫雲軒的路上了。」下人着急的說道。

銀鈴瞪了他一眼:「怎麼不早說!」

話落,那邊就傳來了鶴二夫人那尖銳的嚎哭聲:「月兒,你可要救救你堂哥啊——」

鶴時月萬分頭疼。

不多時,鶴知遠夫婦倆便從院外跑了進來。

一進門,鶴二夫人便哭天搶地的喊著:「月兒,咱們總歸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鶴字,你可不能看着你堂哥就這麼給人抵了命啊。」

鶴知遠此刻也是拉下了臉,看着鶴時月,滿臉祈求:「月兒,我知道寶玉他平日裏沒少給你找不痛快,但那也就是些小打小鬧,如今他闖下大禍,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鶴時月示間他們先坐下,吩咐人上了茶,這才緩緩開口問:「二叔二嬸也不必着急,此事先容我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脫罪的可能。」

鶴二夫人抹着眼淚,哭哭啼啼:「這還能有什麼法子?他打死那南域使臣的事情,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眾目睽睽之下,咱們就是說出朵花來,那南域也還是執意要我們寶玉償命,那也是我的心頭肉啊,咱們夫妻倆這麼大年紀了,也就得了那麼一個兒子,他要是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

說着,放聲大哭起來。

鶴知遠被她哭得頭痛:「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平日裏讓你對他多加管束,你就是不聽,慈母多敗兒,要不是被你慣得這般,他哪能闖下這等禍事?」

鶴二夫人見他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推卸責任,頓時就怒了:「你怪我啊?兒子是我一個人的嗎?我教不好,那你這個做爹的是幹什麼吃的?平日裏除了關心你的仕途,跟這個喝酒,跟那個賞月,你還會做什麼?」

她越說越氣,也不顧這會兒是不是有晚輩在場,直接就對鶴知遠動起手來。

鶴知遠也是被她這潑婦樣搞得十分頭痛,最後大喝了一聲:「好了,月兒還在這看着呢!你到底是來求人辦事的還是來撒潑的?」

鶴二夫人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當即便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頭看向鶴時月。

「月兒,平日裏寶玉與你不和,但他哪次不是被你揍得灰頭土臉的?二嬸我可從未上門找過你的不是,你就看在咱們親戚一場的份上,救救你堂哥吧!」

說着,她就要跪下去,被鶴時月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扶住了。

「二嬸,你別激動,咱們有話好好說,此事雖然已板上釘釘,但也並非就真是死路一條,你且讓我先去查一查,成不?」

鶴知遠卻是嫌棄自己的妻子說半天說不到點子上,連忙上前打斷。

「月兒,不管此事有沒有翻盤的可能,那南域大祭司都是不會輕易放過此事的,畢竟,他兒子是真的死了,他必定會要一個人給他償命。」

「你看,你現在也是陛下跟前的紅人了,咱們能不能找一個死刑犯替你堂哥去死,我悄悄把你堂哥送出京城去,讓他去鄉下生活,再不濟,你還有塊免死金牌,只要你拿出來,陛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砍他的腦袋的。」

鶴二夫人一聽免死金牌,眼睛立馬就亮了。

「是啊,月兒,那免死金牌,怎麼也能救你堂哥一命的,就算對方是南域大祭司的兒子又如何?他們一個小國,敢興兵嗎?他們若是敢,大不了,你再領兵去踏平了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要我兒償命。」

鶴二夫人簡直越說越上頭,彷彿去踏平一個國家,就跟吃頓便飯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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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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