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棒梗又來做菜

一大爺，許大茂，傻柱，賈張氏嗎，秦淮茹……紛紛聚在一起慶賀。「我早就說這狗日的遲早要去坐牢，果不其然，老天爺真是開了眼！」賈張氏笑呵呵說著，說得吐沫橫飛。一旁的秦淮茹也顯得異常興奮。「他這人太缺德，東旭出事，作為鄰居，他愣是一分錢都不捐，還說風涼話，去監獄接受一下教育也好。」傻柱也笑呵呵道：「狗日的還上我家偷東西，這是罪有應得。」許大茂咧嘴大笑過後，臉上閃過一絲陰鷙之色。到現在，他都還記恨著李衛華截胡自己相親的事。「最好死在裡面，永遠也別出來了！」一大爺一副公正廉明的樣子：「華子這次進監獄也不是壞事，這是教他做人。」說完，悄悄向秦淮茹使眼色。用手比劃出一個『十』字，這是暗示兩人晚上十點鐘碰面。這麼多人在旁邊，秦淮茹不方便拒絕，裝作沒看到似的轉身離開。可易中海卻以為她默認了，微微一笑回家去了。棒梗看在眼裡，打算藉此機會，整一整這個老色筆。「媽，剛才一大爺向你比劃，那是啥意思？」為了確定這是易中海打出的暗號，棒梗故意這麼問道。「他哪有比劃啊，我咋沒看到?」被兒子這麼問，秦淮茹羞紅了臉。「他明明打了暗號。」棒梗揪著不放。「小孩子別胡思亂想！」秦淮茹匆忙進屋，開始做晚飯。「淮茹，你把菜準備好了，給棒梗燒！」賈東旭嘴刁，昨天吃了兒子棒梗做的菜，還念念不忘。秦淮茹聞言，有些不高興：「咱兒子是學生，哪能天天讓他做飯？再說天天弄好吃的，還不把家吃窮？」賈東旭想了想，覺得是這麼個理，便不再出聲。廚房裡，秦淮茹開始理菜。今天的菜有三兩肥瘦相間的肉，有青椒，有西紅柿，還有一個帶殼的豆子。準備做的三個菜是青椒炒肉，西紅柿蛋湯，和炒斗米，再加上之前的腌菜，也有四個菜，這生活算是不錯。首先弄青菜，將青椒，西紅柿洗凈切好備用，隨後準備剝豆米。這時，棒梗做完作業，跑進了廚房。見老媽準備剝豆米，連忙阻止。「別剝啊！」秦淮茹一愣：「這殼不能吃，不剝留著幹嘛？」「嘿嘿，我自有妙用！」棒梗找到一把剪刀，從老媽手中搶過豆子，坐在小板凳上，逐一將豆子的兩個角給剪去。秦淮茹從未見到有人這麼處理豆子，不免有些好奇。「棒梗你這做的是啥？」「毛豆！」秦淮茹滿臉狐疑，心想這帶殼的豆子能吃嗎？但兒子昨天展現驚人廚藝，讓她不敢多嘴，只好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棒梗剪好豆子，用清水洗凈備用，接著開始切肉。這刀肉瘦的居多，肥的較少，正好用來炒青椒肉絲。先將瘦肉和肥肉剝離出來，再將瘦肉切成片狀，肥肉切成小塊。拿出一個小碗，將瘦肉放裡面，加上少量的鹽，生抽，一點點水進行腌制。如果有生粉和料酒更好，可惜沒有。棒梗刀法嫻熟，很快就弄好這些，旁邊秦淮茹讚許連連，心裡高興壞了。首先，棒梗用肥膘肉煉油。

這個年代城市做飯用的煤爐，火勢大小不太好控制。肥膘放進浸了少許菜油的鐵鍋里，很快就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幾分鐘后，肥膘肉被炸焦，煉出一些葷油。棒梗撈出肉渣，放在一個小碗，再將葷油盛起來備用。客廳里，聞到香味的焦東旭吮了吮鼻子，露出嘴饞的神色。賈張氏也聞到了，小跑來到廚房。「東旭最愛吃豬油渣，我拿起給他吃!」秦淮茹見狀，十分無語，他知道婆婆嘴饞，打著給兒子吃的名義，實則是自己吃。想不讓婆婆拿，卻迫於對方一向的囂張，最終不敢出聲。棒梗見狀，一把搶過豬油渣。「誰也別搶，這些給小當和槐花吃！」賈張氏寵棒梗，再怎麼嘴饞，也不好意思爭搶。可心裡卻不服氣：「兩個賠錢貨，吃了也是白搭！」這話一些惹怒了棒梗：「奶奶你說什麼屁話，女孩就是賠錢貨？你小的時候不是女孩嗎？」一句話懟得賈張氏啞口無言，漲紅著臉退出了廚房。聽到這話，秦淮茹感覺特別解氣。「小當，槐花，這是你哥給你們留的，快吃！」秦淮茹端起豬油渣，喊來小當和槐花。兩個女孩以前只有看著爸爸和奶奶他們吃的份，差點高興壞。小當興奮得手舞足蹈，抓起一把豬油渣放進嘴裡，頓時小臉洋溢著滿滿的幸福。「真香，真好吃！」槐花年紀小，沒像姐姐那樣粗暴，細嚼慢咽地品味著。「哥哥弄的，就是好吃！」一旁的賈東旭和賈張氏，饞得口水都快流出來。豬油渣本來就不多，小當和槐花很快吃完，跑去廚房看哥哥做飯。「你們倆學著點，長大了要向哥哥這樣能幹。」「嗯！」兩女孩點頭稱是。這時棒梗再炒瘦肉。鍋里先倒入少許菜油，燒熱后，將腌了一小會的瘦肉放進去炒。「嗤！」肉一進鍋，快速翻炒。頓時，整個屋子都瀰漫著炒肉的香氣。賈張氏和賈東旭，饞得快不行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廚房。以前他們也吃過炒肉，不覺得有這麼香。秦淮茹在一旁看著，彷彿一名態度認真的學徒。肉炒至半熟，盛起備用。洗鍋之後，再倒入少許菜油，將生薑大蒜等調料放進去炸。接著將切好的青椒倒進去。「嗤！！」青椒裡面飽含了少量的水，一倒進去便發出陣陣炸裂聲。棒梗抄著鍋鏟，不停的翻炒，很快青椒就變軟，這時，倒入葷油，再次翻炒。青椒變得越來越軟，伴隨著少許焦糊狀。最後倒入炒至半熟的瘦肉，翻炒一兩分鐘，出鍋盛碗。「好清秀的色澤！」秦淮茹是從農村來的，做菜的方法沿用農村那一套。且不說味道好不好，不管什麼菜，端出來都是黑乎乎的。而棒梗炒的青椒肉片，青椒還保留著原有的色澤，品相特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