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讓警察來教訓這個敗類

「哎呦喂，這可不得了，我們院出了一個惡霸！」賈張氏扯著喉嚨怪聲怪氣叫道。「這還沒結婚，就對人動手動腳，猴急成啥樣？」秦淮茹一臉鄙視。「李衛華本身就是個流氓，天天躲在家看黃書。」即使有奶奶和老媽頂在前面輸出火力，棒梗也沒閑著。被眾人圍攻，李衛華又羞又怒。他知道，今天這一出的幕後策劃者是棒梗，當即把矛頭對準了棒梗。「小兔崽子，別血口噴人，我啥時候看過黃書？」「你和婁阿姨第一次相親的那天，我在窗外看到你家地上有本黃書，名字好像叫什麼春宮大全。」李衛華差點氣瘋了，明明是棒梗搞的鬼，卻被對方將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棒梗，說話要講證據，你這是污衊，我可以叫警察抓你的。」李衛華心知不能自亂陣腳，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我哪有胡說？不信可以問問婁阿姨。」「大家安靜一下，我來問。」壹大爺易中海擺出一副公正的樣子，來到婁曉娥面前。「婁小姐，棒梗說的是不是真的？」婁曉娥眼神閃爍，有些糾結。一旦承認這事，李衛華的形象盡毀，她不想得罪李衛華太狠。可一想到對方剛才粗魯的舉動，再看看揉著屁股的傻柱，便不打算袒護李衛華。李衛華緊張起來，死死盯著婁曉娥，希望她念在昔日情分上，幫自己一把。但他也知道，婁曉娥中了月老繩的招，根本不會念舊情，此刻他只能自求多福。「是真的，那書我也看到了，被李衛華撿起來塞進灶膛燒了。」這話一出口，李衛華原地社死。一向經營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形象，瞬間崩塌。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鄙視聲和譴責聲。「我早就知道，李衛華不是個好東西，這下果不其然露餡了。」「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狗日的也有今天！」「耍流氓，打人，這兩件事加起來，應該夠判刑了吧？」「對，讓警察來教訓這個敗類！」…………棒梗自告奮勇要去找警察，這個時候，聾老太太被何雨水攙扶著趕來過來。「先別急著叫警察！我老太太來盤一盤這事。」來的路上，何雨水已將大致的情況告訴她，聾老太覺得這事要自己來主持公道，才能彰顯院主的地位。棒梗有些煩聾老太，這就是一根攪屎棍，是非不分，瞎攪和。可聾老太倚老賣老，也沒人能攆走她。「華子，我聽說你打人，還對姑娘動手動腳，是不是有這回事？」李衛華當然不承認，他這麼解釋這件事。「婁曉娥是我未婚妻，她和我鬧彆扭要走，我去攔她，傻柱不讓，我推了一下傻柱。」即便形勢對自己極為不利，李衛華仍能保持冷靜，這種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完全不存在耍流氓的說法。隨後，向閻埠貴和劉海中投去求救的眼神。這兩人是自己的盟友，只要他們幫自己說兩句話，這事就翻篇了。耍流氓什麼的，根本存在，頂多是推了傻柱一下，沒多大事。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一眼，猶豫片刻，還是選擇幫李衛華一次，畢竟剛得了人的好處。幫他這一次，興許以後能得到更大的好處。閻埠貴道：「大夥都知道，衛華和婁小姐再搞對象，這算不上耍流氓吧？」眾人聞言，都不出聲了，李衛華和婁曉娥搞對象，這是事實。

許大茂腦子一轉，反駁道：「搞對象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摸人吧？」這話立刻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同。「對對，要是人人搞對象都這樣，咱們四合院還不給街坊領居的唾沫星子淹死？」「看黃書，大白天對人姑娘毛手毛腳，這不是耍流氓是啥？」「這種人要不得啊，必須交警察處理。」………眾人再次對李衛華展開火力輸出。聾老太好不容易插上嘴：「先別嚷嚷，華子有沒有耍流氓，這姑娘說了才算。」眾人目光齊齊匯聚到婁曉娥身上。婁曉娥神情有些緊張，她心裡清楚，只要承認李衛華耍流氓，對方鐵定要被警察抓去教育，弄不好關個一年半載都有可能。兩股思維在腦海里劇烈鬥爭。想承認，擔心得罪李衛華太狠，將來遭至對方報復。不承認吧，又有點心疼傻柱，對方這頓揍白挨了。「我……我不知道，反正他當時有些不懷好意。」大戶人家出來的，就是會說話。這句模稜兩可的話，既給自己保住面子，又不至於太得罪人。眾人犯起迷糊，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但對於李衛華來說，等於當頭一棒，將他打得心灰意冷。前幾日自己還和婁曉娥卿卿我我，今天居然說這麼絕情的話。雖然明知這是月老繩搞的鬼，李衛華也難免心寒。「你們這些禽獸給我記著，我這事翻篇了，我必展開血腥報復。」李衛華心中暗自發誓，表面上裝出一副會過的樣子。這個時候可不能頂著禽獸的火力干，裝裝老實，興許還能逃過一劫。只要沒人去找警察，問題就不大。「老太太，這事到底怎麼處理啊？」易中海故意問向聾老太。「我老太婆年紀大了，管不了這事，你們幾個管事的看著辦吧。」說完，讓何雨水攙扶自己回去。而婁曉娥也不知在何時悄然離開。李衛華總算鬆了口氣。聾老太說的管事的，是指三位大爺。這其中有兩個人是自己人，還保不住自己？李衛華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到底咋辦？」劉海中望向易中海，打算后發制人。「交警察處理唄！」易中海話音一落，立刻遭到閻埠貴和劉海中的反對。「多大點事，不至於找警察吧！」「是啊，婁小姐都沒追究，我們幹嘛這麼較勁？」「衛華，你賠點醫藥費給傻柱，這事就結了。」兩人一唱一和，擺明要保下李衛華。許大茂他們想提出反對，奈何沒有話語權。沒經過管事大爺同意，擅自做主找警察，以後日子不好混。眼看李衛華就要『逍遙法外』，忽然間兩名『大蓋帽』，在一個孩子的指引下，快步往這邊趕來。沒錯，正是棒梗找的警察。他知道，四合院的人拿李衛華沒轍，提前去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