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傻柱和賈張氏搞曖昧

「棒梗，我們回家！」臨走前，賈張氏瞥了李衛華一眼，低聲詛咒。「警察咋沒把這狗日的關個十天半月？」聲音很小，李衛華還是聽到了，頓時一股怒火湧上心頭。本打算逮住賈張氏狠狠懟她，轉念一想，放棄這個念頭，隨即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一抹詭笑。「老賊婆，讓你嘴賤，接下來有你好看的，哈哈！」旁邊，傻柱的目光原本寸步不移盯在女神秦淮茹的身上，忽然間轉移到了賈張氏身上。看著賈張氏嘴巴一張一合，臉上的皺紋隨著說話微微顫抖。心念一動，有些莫名的感覺賈張氏長得……好看。賈張氏罵罵咧咧的樣子，傻柱竟覺得有些……可愛。傻柱越看越覺得順眼，情不自禁地往對方身邊湊了瞅，臉上還掛著取悅般的笑容。秦淮茹見狀，還以為傻柱要來跪舔自己，心中有些小緊張。倘若在私底下，她並不排斥傻柱的這種行為。這種傻小子，秦淮茹能將他拿捏得死死的，既讓傻柱占不到便宜，又能吸他的血。可這是公眾場合，過於曖昧的舉動，會遭人非議，傳到丈夫賈東旭耳中，免不了又是一場家庭戰爭。賈氏母子兩張嘴跟機關炮似的，能讓她『酸爽』好幾天。秦淮茹可勁向傻柱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過來。傻柱裝作沒看到，依舊堆著笑臉往這邊湊。秦淮茹怒了，板著臉狠狠瞪了他一眼：「傻柱，這大晚上，你往我家湊，想要幹嘛？」「嘿嘿！」傻柱憨笑兩聲，指了指賈張氏：「我看看她。」「啥？」秦淮茹整個人都傻了。年輕時她也談過戀愛，看得懂傻柱望向賈張氏的眼神，這分別是喜歡。秦淮茹心中突然冒出一股失落感，心想自己難道還比不過圓墩墩滿臉褶皺的婆婆？傻柱徑直來到賈張氏面前。而對方也不抗拒，小眼睛盯著傻柱，神態中竟流露出欣賞之色。見此情形，秦淮茹感覺辣眼睛，拉著棒梗匆忙離開。「哎呦！」『心上人』離自己這麼近，賈張氏心情異常緊張，一不小心被地下的磚頭絆到，圓滾滾的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傻柱眼疾手快，趕緊伸手去扶，觸碰到賈張氏的手掌，傻柱竟感覺自己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同時聞到賈張氏身上臭味，居然有些心猿意馬。心想，秦淮茹都沒有這種成熟的氣質。這之後，傻柱並沒有鬆手，扶著賈張氏回家。兩人互相依偎著，一點不在意滿院子禽獸怪異的目光。傻柱居然這麼孝順賈張氏。這是要讓賈東旭喊傻柱『爹』的節奏？…………兩人這麼攙扶著回到賈家。秦淮茹正在房間給槐花洗澡。賈東旭躺在正廳的榻上，擺弄著收音機。之前他一直躺在房間，自從有了收音機，就讓人將自己的床榻搬到正廳。

這樣，來中院溜達的街坊鄰居，能聽到收音機的聲音。每每看到街坊鄰居羨慕的眼神，賈東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如今他是個殘廢，也就這份虛榮讓他心裡平衡一些。「娘，你怎麼帶傻柱來我家？」看到傻柱和老媽曖昧的樣子，賈東旭一臉不高心。秦淮茹給槐花洗澡出來，臉上也滿是不悅的表情。婆婆這麼大年紀，和傻柱卿卿我我，這傳出去多難聽，簡直有傷風化。「娘，您讓傻柱走吧，別人看到了，會說閑話的。」賈張氏詫異道：「我差點給摔死，幸虧傻柱扶我，他來了怎麼了？」賈東旭秦淮茹兩人原地愣住。按理說，賈張氏應該討厭傻柱才對，因為這傢伙有給兒子賈東旭帶綠帽的傾向。這倒好，居然幫著傻柱說話。難道傻柱悄悄塞錢，收買賈張氏？賈東旭警告道：「我告訴你傻柱，你別想打我老婆主意，否則我跟你玩命，你收買我娘也沒用。」情緒一激動，直接開罵：「趕緊給我滾！」秦淮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著以後家裡的生活還要靠傻柱接濟，打算之後悄悄找傻柱溝通，讓他繼續被自己吸血。賈張氏心裡有點不舒服，傻柱被罵，她竟有些心疼的感覺。若是以前，傻柱被罵必然要發火，但今天卻並不很生氣，突然有種愛屋及烏的感覺。在他眼裡，賈東旭變成了和棒梗差不多的身份。都是『孩子』嘛，傻柱也不想計較，望向賈東旭，眼神中竟透著慈祥的目光。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下意識不想得罪賈東旭，感覺以後對方可能會孝敬自己。賈東旭被傻柱慈祥的目光看得后脊發涼，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傻柱最後，依依不捨離開，臨走前又看了賈張氏一眼。賈東旭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傻柱就是一個畜生！」「傻柱就是一個畜生！」小當也學著罵。秦淮茹也想罵，不過總感覺傻柱今天不對勁，似乎精神失常。對方討好自己，倒能理解，畢竟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比較自信的。討好半截身子埋進黃土的婆婆，這股傻勁真夠可以！看著賈東旭和小當罵傻柱，一旁的賈張氏感覺十分刺耳，冷著臉走進房間，『砰』的一聲，將門重重關上。…………李衛華這邊，整了兩道小菜，呷了一口『燒刀子』，心情稍稍好轉。今天和婁曉娥約會，本來十分完美。夕陽下，小山坡，兩人相依相偎，一起討論共同的愛好……想想都是一副令人神往的畫面。李衛華甚至都打算，讓兩人的關係產生實質性的進展。可惜，警察出現，將他精心設計的事情給攪黃。他心裡能不鬱悶嗎？「狗日的熊孩子棒梗，壞我好事，看我怎麼玩死你！」想到傻柱和賈張氏搞曖昧，被街坊領居指指點點，賈家人羞紅著臉不敢出門的情形，李衛華心裡舒坦多了。「嘶！」又一口燒刀子進喉，李衛華詭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