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蹤的女孩

第八章 失蹤的女孩

傅耀辰開車來的時候,看見韓儒明蹲在原地靠著一顆樹下,拿著一根木棍畫著什麼;韓儒明看見傅耀辰的車來后噌的一下,趕緊起身隨後用腳蹭掉了自己畫的東西,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上了傅耀辰的車。

「快快快,送去我吃飯的地方,來祭一下我的五臟廟。」韓儒明靠在副駕駛上彷彿林妹妹附體,他昨天下了飛機就趕了過來,現在是沒一點力氣了。

「走,帶你去吃早點。」傅耀辰開車返回到了鎮上。

「看在你來接我的份上,早餐我請客,你出錢啊。」韓儒明說完就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一氣呵成眼睛放著光趕緊跑到冒著熱氣的早點攤那。

「還真是屬狐狸的!」傅耀辰下車後跟在韓儒明後面打了個電話把趙艇喊了過來。

「喂!老大,怎麼了?又有新的線索了嗎?」趙艇剛剛看完資料還在消化中。

「下來,吃早點!」傅耀辰想著這小子能耐了竟然敢編造自己的八卦。

「早點!,老大馬上到!」趙艇聽到吃的麻溜的跑下來了。

「趙大忙人,怎麼還有空親自下來吃早點啊。」韓儒明看著趕來的趙艇陰陽怪氣道。

「韓~韓教授怎麼這麼早就到了,怎麼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呢。」趙艇看到韓儒明想起他昨天一大早就接到韓儒明打來的電話要他去接機,他不僅推脫了還把自家老大賣了還和韓儒明八卦他老大相親的事情,心想完了這個月慘了。

「你說這話就好比公雞下蛋——不可能的事,我指望你來接我除非你小子有利可圖。」韓儒明太了解這小子了無利不起早的主,不給點甜頭他不可能幫你忙;韓儒明邊嘲諷著趙艇邊看著出鍋的牛肉麵。

「韓教授,你這話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來來今天我買單。」趙艇說著趕緊搶著付早點錢

「咳~老傅那邊包子看起來不錯,哎,那還有油條要不要各來點。」韓儒明嗦了一口面看了眼不遠處的包子鋪還有油條攤清了下嗓子對傅耀辰道。

「我來我來,今天你們的早點我都包了。」趙艇端著煮好的面過來就聽見韓儒明說想吃包子和油條。

「差不多得了啊,等會還要幹活呢」傅耀辰蹙著眉頭說著。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這就護短了。」韓儒明還記著他沒有接自己電話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點這麼多你一個吃的完嗎?」

「有趙艇在你還怕吃不完。」韓瑞明看著遠處忙活的趙艇說道。

吃完早餐后,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三人前往王德才家。

穿過鄉間的小路看著在田間忙碌的人們,三人在車裡討論著僅有的線索,傅耀辰在前面開著車,副駕駛的韓儒明邊翻看著資料邊問著他們掌握的一些線索,趙艇彙報著昨天的收穫,傅耀辰補充著。

另一邊,昨天凌晨四點左右接到消息的林箬蘭去了解剖室,她和周老將死者肢體拼好后開始進行解剖。

「開始進行屍檢!」一切準備就緒后,周老發話。

「屍長170,發育正常,營養一般,膚色淡黃,全身淺表淋巴結未觸及腫大,耳鼻外未見異常,鼻腔乾淨,胸部在心臟處有一橫狀外傷,傷口深度18厘米、寬6厘米為單刃銳器傷,手腕和腳腕處有繩索勒痕,無纖維物,並有掙扎痕迹;手指有厚繭,指甲被清理過很乾凈,無性侵痕迹,小腿上有靜脈曲張,足底有繭,開始進行解剖。」周老對屍體表面進行檢查完後接著開胸檢查。

打開胸腔后,發現傷口未觸及肋骨,穿過心臟直到脊椎,經過檢查鑒定心臟被銳器刺中,導致心臟驟停為失血性休克。

整理完后,林箬蘭將報告寫完后交給了周老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

「回去休息吧」周老接過報告后對林箬蘭道。

「您也是,也該去休息了,就別操心我了。」林箬蘭說完就走了。

傅耀辰接到林箬蘭的電話后問道「怎麼了?」

「死者因銳器導致心臟驟停出現出血性休克,兇器長大約18厘米,寬6厘米的單刃刀具,疑是水果刀類刀具;死者有腰肌勞損,小腿有靜脈曲張、手指和足底有厚繭說明死者長期從事體力勞動工作形成,暫時就這麼多線索了,得找到第一案發現場才行。」林箬蘭向傅耀辰彙報著。

「好的,辛苦了。」傅耀辰說完就掛了。

「聽說我們這新來了個法醫,看來是舊識,和我們老傅關係匪淺啊!」韓儒明從傅耀辰接電話的反應和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分析他們應該是認識的朋友就開始調侃著傅耀辰。

「不會是老大前天的相親對象吧」趙艇作死道。

傅耀辰沒有回答他們只是對著趙艇說道:「等會你帶幾個這邊的兄弟去把剩下的五家走訪問一下,我和老韓去王德才家看看。」。

「誒,老大!你昨天不是這麼分配的啊。」趙艇暗道沒天理自家老大毫無人性啊。

「老韓,走,去前面王德才家」傅耀辰停下車后並未理會趙艇的哀怨。

韓儒明在車上分析著案情「兇手將被害人肢解后寄給這些村民說明兇手是具有針對性的,是對死者的報復,但是針對村民的行為像是為了提醒什麼,兇手將最有辨識度的頭顱寄給了王德才家,說明兇手與王家是最具有針對性的,結合沈樂發來的資料來看兇手應該是當年被拐賣孩子,死者應該就是當年拐賣「他」的人,突破點就在王德才家。」

「不對啊,如果說是因為當年被拐導致報復性殺人,資料上顯示王德才的兒子確實他們親生的啊,不存在被拐的關係啊,而且他兒子現在在外省讀書呢,近期並未回到這裡。」趙艇疑惑道。

「那就看我們等會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老傅等會你唱白臉,嚇唬嚇唬王德才,我配合你。」韓儒明笑著眯著眼睛看向傅耀辰。

經過一番唇槍舌劍犀利的問話中他們得到了線索,王德才在20年前從死者手中買過一個女孩,但是在12年前就失蹤了,無論怎麼詢問王德才都說不知道就怎麼失蹤了。

趙艇拿著掌握的資料也問出了其餘五家,他們的子女均是從死者手裡買來的,他得到證實後向傅耀辰彙報完后就往這邊趕來,因為拐賣案件的出現,傅耀辰向只能當地的公安機關報告了。

不一會,鄭靜怡打來電話查到死者身份,姓名何美,海城人,未婚,獨自一個人在海城生活,職業環衛工人,上個星期五下午從海城搭乘客車前往小山村后,星期六一早就返回到海城之後就再也沒有來往的記錄。

「死亡時間是在三天前,正是何美返回海城后的時間,她在死之前為什麼會來這?」傅耀辰發出疑問。

「聯繫買家家。」韓儒明為了印證自己猜想讓沈樂查看了何美的出行記錄和銀行的流水記錄。

兩分鐘后沈樂將資料發了過來,何美每個星期五幾乎都會前往去一些偏遠的小山村待上一天,出現最頻繁的就是這裡,根據銀行的流水信息來看何美經常有一大筆資金進賬。

一個小時后,趙艇從村口走來,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花生邊走邊吃著。

「老大,來點不?」趙艇上車后從口袋裡摸出一把花生來。

「你小子,從哪偷的,告訴你啊你現在是一名警察,別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啊。」傅耀辰警告著趙艇,因為趙艇來刑警隊之前是名卧底任務完成後就調到刑警隊了,他之前身上沾染的一些毛病還沒有改過來。

「嘿,老大,虧我還想著分你一點,你就這麼不信我。」趙艇一臉不可置信。

「他不吃我吃,來來來,說說吧,從村口那些大媽那裡問到些什麼。」韓儒明從找趙艇手裡一把搶過花生。

「你是怎麼知道的。」趙艇眼睛瞪得圓圓地看著韓儒明。

「我們來的時候經過了村口,那坐了一群大媽們曬著太陽聊著天,吃的正是你手裡的那些花生,不過那時候你家老大正和新來的法醫打著電話呢。」韓儒明吃著花生給趙艇解釋著,還不忘調侃傅耀辰。

「我過來的時候看那些大媽們在聊天,聊得都是王德才家的事情,我就好奇去問了問,王德才家的那點事基本都告訴我了,據說20年前他家突然有了個6歲的閨女,剛開始以為是外面的私生女,後來不知道從哪裡傳來是買來的,他們平時對那個閨女就跟個僕人似的那是非打即罵;一年後,他家老婆懷孕生出來還是個兒子,把那兩口子喜的恨不得天天放鞭炮,後來又聽說那兩口子把那閨女趕了出去,之後她們也不知那個閨女的去向了。」趙艇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個王八蛋,之前問王德才的時候,他死活都不肯說那女孩是怎麼失蹤的」傅耀辰明白了王德才當時的反應。

「看來得著到那個失蹤的女孩才行。」韓儒明吃完最後一顆花生道。

「那些一起被拐來的孩子中一定有人知道這個女孩的身份,去這邊派出所看看張輝的情況。」傅耀辰開車前往了這邊的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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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與你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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