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浮出水面

在警局內，傅耀辰和韓儒明正在看著趙艇給的方恆的筆錄。

傅耀辰看著趙艇問道：「王森那邊什麼情況？」

趙艇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老大，那小子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肯說，我什麼方式都試了，就是不開口，那小子一看就有問題。」

他們聽到這裡就知道了，看來這個王森沒有證據擺到他面前，是不會開口的，傅耀辰沒有理會趙艇遞給一個眼神韓儒明。

傅耀辰看著韓儒明：「我去繼續問許明，你去審王森。」

兩人同時起身，韓儒明朝王森所在的詢問室去，傅耀辰也進了許明的詢問室。

傅耀辰進去后見許明等的有些焦急了，許明見傅耀辰來了之後趕緊說著：「警察叔叔，我想起來了，在便利店買完水之後，我碰見了王森，之後在路上有個女的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是王森扶住了我，肯定是那個時候水被換了，裡面有毒的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定是那個女的。」

傅耀辰聽見許明口中出現一個女人，他問著許明：「你還記得那個女的什麼樣嗎？」

許明一聽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回答著：「我記得。。她當時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低著頭，我沒看到臉。」

傅耀辰接著問著：「那身高、背影、今天穿的什麼還記得嗎？」

許明回想著：「她大概比我矮半個頭，好像167、8的樣子，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當時發生的突然我也沒仔細看，就只記得這些了。」

傅耀辰正聽著，趙艇跑來敲門，出去後趙艇告訴傅耀辰：「老大，沈樂那邊找到了符合的人。」

傅耀辰和趙艇去沈樂那邊，沈樂見傅耀辰來了之後，將畫面調到一個叫「余曦」的資料。

沈樂對著傅耀辰道：「辰隊，這個叫余曦的高中也在海城實驗高中，現在在海城大學生物工程系，和韓天是一個班的，對了，我查了余曦的所有信息，在高中的時候她和韓天應該是男女朋友關係，雖然發的照片刪了，但還是被我恢復了。」沈樂得意的將照片調了出來。

照片中兩人都是青澀的模樣，穿的還是情侶衫。

傅耀辰看著照片里的兩人知道許明口中那個女人有90%應該就是余曦，那麼現在就看王森那邊了。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凌晨兩點了，傅耀辰看了眼表，已經很晚了他讓趙艇送方恆和許明回學校宿舍，他自己去了王森那邊看韓儒明問的怎麼樣了。

在之前韓儒明進來后，王森一直低著頭，韓儒明問他：「你為什麼撒謊？最開始你告訴我申豪與人沒有發生過矛盾，是為掩蓋韓天的事情吧！」

王森一頓隨即抬頭說道：「我聽不懂韓教授在說什麼，聽說韓教授是心理學的專家，不如自己猜猜我現在想什麼？」

韓儒明看著王森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別裝鎮定，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現在很害怕，害怕自己被發現了，你自己也沒想到申豪會死吧！」

王森一驚，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韓儒明原本是想詐詐他，沒想到還真詐出來了：「最開始問話的時候你表現出的不像是裝的，反而是真的難過與擔心，你難過的是申豪怎麼就死了，你擔心的是你自己做的事要被發現了怎麼辦，我原本並不確定，但你現在的反應告訴我了。」

王森聽到這緊張起來：「那。。那又怎麼樣，人不是我殺的，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做了什麼！」

韓儒明將便利店的照片拿了出來：「要是沒有證據，我就不會來問你了，這張照片證明了你去過便利店，你猜許明現在說了什麼，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不然到時候就晚了！」

王森閉上了眼睛想一會，突然睜開眼睛說：「好，我說，申豪不是我殺的，是「余曦」是她逼著我乾的，我沒想到她真的會殺了申豪，當年韓天因為我被申豪推下了樓，我親眼目睹了發生的一切，這就像一個夢魘一直纏著我，我每天晚上都能夢到韓天掉下去的畫面，我前一天晚上發了一篇帖子訴說著這件事，接著余曦找上了我，她說要不因為我韓天發生那樣的事情，她原本告訴我她只想教訓下申豪，在他水裡下點瀉藥，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

傅耀辰在外面聽到兇手鎖定之後，讓鄭婧怡帶人去學校將余曦帶回來。

韓儒明讓王森交代所有的過程，王森喝了口之前杯子里的水繼續交代著：「余曦讓我彙報著申豪的一舉一動，之後在他們去打球不久后，余曦告訴我她要行動了，只需要讓我配合她把許明袋子里可樂換了就行，申豪喜歡和可樂也是我告訴她的。」王森說完后抱著頭有些後悔。

韓儒明見他交代完后問了一句：「見過一張寫著「深淵」二字的白色卡片嗎？」

王森放下手，看著韓儒明道：「見過，那張卡片還是余曦讓我放在抽屜里的。」

韓儒明暗道果然「深淵」在背後操控著兇手。

「這張卡片你是怎麼放進申豪抽屜的？」韓儒明繼續問著，他們查了卡片上面沒有指紋，之前監控也沒拍到卡片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余曦給我的時候夾了一張紙巾里，我去教室后將紙放在了抽屜里，走的時候把裡面的卡片甩向里申豪那邊，那張卡片有什麼問題嗎？」王森問著，當初余曦給他的時候他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余曦告訴他放完卡片后就再也不會找他了。

韓儒明聽著王森交代著，並沒有回答他的疑問，他起身推門而出。

這時，沈樂提著一大袋吃的過來，他將吃的放下后對傅耀辰和韓儒明道：「辰隊、韓教授吃點東西吧，這一晚上辛苦了！」

傅耀辰看著韓儒明這邊已經問完，正準備點夜宵，卻看見沈樂提著吃的來了。

韓儒明活動著自己僵硬的身體看著沈樂一臉高興的提著一大包吃的喊他們，他過去打開袋子里的吃的吐槽著：「沈樂，這就是欠我們的一頓飯，未免也太便宜你小子了吧」他拿著一桶泡麵對著沈樂道。

沈樂笑呵呵的道：「韓教授，這可是豪華泡麵，我還買好多香腸、滷蛋，管夠！您要是吃不慣泡麵裡面還有麵包和零食。」

傅耀辰看著笑了笑：「先吃點吧，這個點能買到這些不錯了，等會還得審問余曦，都抓緊吃點吧。」

傅耀辰說完拿了點吃的給王森去了，出來的時候看見韓儒明邊吃著泡麵邊吐槽沈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