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能冤枉她

誰也不能冤枉她

風淮還沒來得及將她帶走,便被着急召走,去了太后的慈寧宮裏。

臨走時將懷裏的小狐狸囑咐給了周公公和一個太醫照料。

但……帝王的身子就足夠大家忙活一陣了。

誰還顧得上一隻小狐狸的死活呢?

……

一夜未歇的太和殿,終於在天剛剛見亮的時候,平靜了下來。

御醫被送回了太醫院,只下留了幾名小太醫還在帝王身旁守着。

段鄞寒睡夢中想到了渾噩之中,看到的那抹朦朧的身影。

又想到了昏迷不清時耳邊的話語,他也不知,這些耳語在他昏迷之時為何可以如此的清晰。

「好一個美人,可惜卻要紅顏薄命了……」

美人?當時他身邊除了那小狐狸,何來的美人?

也不知道這小狐狸如今,是死是活了。

傅南風從頭聽到尾,心裏的震驚溢於言表,但卻在聽聞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神色微微一變,隨後略微遲疑的開口道。

「阿淮,有件事……想同你說一下。」傅南風想到當時在御花園時帝王的話,輕聲嘆息道,「陛下先前在御花園,已經將這隻小狐狸……賞給了皇後娘娘。」

風淮向來溫潤的眉眼淡下了幾分,眼尾處帶了些冷意,一時摸不清這帝王究竟所舉為何。

「可還有其他的事兒?」風淮抬起一隻手,伸了出去,隨即將身側的小狐狸動作輕柔的圈入了腋下。

修長的手指落在白傾灼的身上,輕輕地拍著,一下又一下的溫柔無比。

白傾灼縮進了被子裏,只露出了一雙狐狸眼看着段鄞寒,心裏猜測着他要熱水過來做甚。

不料,下一瞬便瞧見男人朝着她頃俯下了上半身,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嗤笑了一聲。

「自然是給落湯狐將這污穢的毛髮洗乾淨,免得將朕乾淨的龍榻給玷污了。」

白傾灼一聽這話,眉梢微挑,掀開被子,一把推開了段鄞寒就跳下了床。

別看她現在只是一隻小狐狸,但那手勁兒可是不小的。

白傾灼正欲出門之際,卻突然又被一雙大手給撈了回去。

白傾灼眸色一變,下一秒便落進了一個溫熱卻又濕乎乎地懷裏。

段鄞寒被她推的微微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兩步,下一瞬便瞧見了一抹紅影跳了出去,他薄唇微勾,眼底帶了抹笑意。

卻未曾想到的是,年輕而薄情的帝王,隨意從周寧身上拿了個東西,便覆在了指尖上,倏然伸手捏住了尹香兒的下頜。

段鄞寒冷下眼,嘴角含着笑的睨著尹香兒,指尖微微收緊,用了幾分力度。

白傾灼停下了心中一直在念叨的那句疼,凝眉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尹香兒的臉色因為下頜處的疼痛而變得慘白,手上還淅淅瀝瀝的留着鮮血。

「陛、陛下……」尹香兒咬着牙,努力強言道,東吳王也快速趕了過來。

「北涼陛下!你怎能如此對待我東吳的公主!簡直是豈有此理!」東吳王抖着手指指向了段鄞寒。

段鄞寒側過眸瞥了一眼,嘴角的笑意味不明,但周公公卻是懂的。

段鄞寒猛然鬆開了鉗制住尹香兒下頜的手,力度之大,將尹香兒的頭都甩的嗡嗡作響,下一瞬,便見年輕的帝王一腳將人踢開。

尹香兒重重的摔出了殿外,撲倒在了雪地里。

段酒捂著臉,只露了個指縫瞧著外面的情況,也着實被嚇慘了,連忙捂著臉趴在了桌上。

心中默道。

果然果然,和她想的一模一樣。

皇兄真是太可怕啦!

段鄞寒將場上所有人的心聲收入耳底,自然也聽見了那句……

東吳王與獨孤陽關係不淺,計劃之深。周公公再度又垂下了頭,問道:「陛下,可還有什麼吩咐嗎?可需要人伺候?」

段鄞寒眉頭微微一蹙,沉着眸想了想,道:「給朕把那隻畜生尋回來。」

頓了頓,似是在掩飾什麼一樣,又冷聲道:「敢在朕眼皮子底下溜走,該打。去給朕尋回來,朕要好好收拾她。」

「尋不回來你也不必回來了。」

周公公連忙低下了頭,縮了縮脖子,連連應道,「是,陛下,包在老奴身上。」

段鄞寒聞言擺了擺手,眉眼上的冰冷無法散去,更加亂的……是心底的那抹煩悶。

不知從何而來,因何而在。

但那鬱氣卻有些堆積在了胸口。

段鄞寒冷眸想到,大抵是平生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反駁他………

段鄞寒微微一愣,還未等回過神來,殿內的小紅狐便已經沒了身影。

段鄞寒緊抿唇瓣,眸光冷凝的盯着她離開的門口看了一會兒,直到周公公前來敲了敲門。

「扣扣——」周公公帶着一桶熱水到了門外,敲了敲門,「陛下,您要的熱水送來了。」

段鄞寒指尖微微一動,轉身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才道:「送進來。」

得了令,應了聲,周公公便提着一桶熱水走了進來,將熱水放在樂地上,抬眼看了一眼,沒瞧見那隻小祖宗。

一曲終散,那舞女臉色蒼白,心底鬱氣難平的下了場,剛出大殿,餘光一撇,卻觸及到了一個紅色小團。

眼底微微一喜,有些稀奇,心底卻帶了幾分摧殘欲的忍不住走上了前。

但……帝王的身子就足夠大家忙活一陣了。

誰還顧得上一隻小狐狸的死活呢?白傾灼縮進了被子裏,只露出了一雙狐狸眼看着段鄞寒,心裏猜測着他要熱水過來做甚。

不料,下一瞬便瞧見男人朝着她頃俯下了上半身,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嗤笑了一聲。

「自然是給落湯狐將這污穢的毛髮洗乾淨,免得將朕乾淨的龍榻給玷污了。」

白傾灼一聽這話,眉梢微挑,掀開被子,一把推開了段鄞寒就跳下了床。

別看她現在只是一隻小狐狸,但那手勁兒可是不小的。

白傾灼正欲出門之際,卻突然又被一雙大手給撈了回去。

白傾灼眸色一變,下一秒便落進了一個溫熱卻又濕乎乎地懷裏。

白傾灼眸光一冷,在即將摔落在地時動了動身子,隨後穩穩噹噹地落在了地上。

段鄞寒還在失神中,沒能回過神來。

他剛剛是做了什麼……?

他竟然欺負了一隻小狐狸?

段鄞寒輕輕地摩擦了下指腹,心頭微微一跳,隨後斂了斂心神,抬眸看向白傾灼時神色淡然。

「給朕滾出去。」

白傾灼嗤笑了一聲,聲線帶笑,卻清清冷冷的,「別再求我回來。」

說完,沒等段鄞寒給什麼回復,便抬腳離開了殿內。

周公公再度又垂下了頭,問道:「陛下,可還有什麼吩咐嗎?可需要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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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黑月光后她尾巴被rua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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