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該擺還是得擺

【叮！角色信息更新~梨園極陰體質之女，這一輩也就『寧丫頭』和『梁萍』二人哦，極陰體質之人的軀體可以作為最好的容器，供生靈與亡魂通靈。據說只有這種體質的女子才有機會被選為「靈婆」哦~】

【『寧丫頭』的極陰體質並不是什麼秘密，園裡有點道行的先生都看得出來喲~】

【園裡最近因為一些『怪事』人心惶惶，大家都很希望通過『靈婆』與亡魂通靈呢~】

【『寧丫頭』和『應叔安』好事將近~呀！可是『靈婆』必須是處女誒，怎麼可以嫁人呢……】

沈寧：301，商量下唄，咱正常點說話，還有背景音樂可以關下嗎，聽著太上頭了（本來還有點嚇人，配上「我如月亮愛你的光』后，沈寧表示dna動了，只想跟著哼唱，完全聽不進去信息了）^_^

【（載入中……）】系統蓄力中。

【滴——滴！更新完畢。】

這就沒了？！

沈寧：你好短…

【莫……？】

沈寧：咳咳，我確信301是公正無私的優秀系統，絕不瀆職糊弄。^_^

【這邊檢測不到您的信任度數值……無法做出判斷。】

【叮！滿意度調查問卷已發放給您，若是方便勞煩您給個五星好評哦！友情提示：301距離前進一名還差25分，您的好評將是對它最佳的鼓勵！】

新開發的業務？

這什麼時候開始接收個信息，還得做問卷了？

罷，做咯。

沈寧過了眼問卷，實在有點長，開始的問題還算正常……

「您要推薦的系統是？」

「請您填寫推薦該系統的原因，最少列舉十條，上不設限。」

「您認為該系統最優良的特質是什麼？」

「該系統做過什麼事讓您覺得幫助很大？」

「您認為該系統人性化和機械理性間的比例配置如何？」

……

沈寧勉強填完這些題，可下面的題就讓她想擺爛了……

「該系統在xx副本存在的意義及適配度分析。」

「已知該系統為二進位參數數據，請問它在什麼條件下為零，表現是否恆常？」

「請根據您所修專業知識試分析該系統在此專業的發展前景。」

「該系統是否有過格式化經歷，您怎麼看待？」

「常說『沒有物質的愛情是一盤散沙，沒有取得良好評級的系統是會被拋棄的系統』，您認為績效考評對於系統是否必要，各項績效指標設置是否合理？試提出您的建議，我們將不勝感激。」

等等。

……只是一個滿意度調查問卷吧？問這些是否太小材大用了？！！

沈寧：301，這些都是必填嗎？

【不全是。】

沈寧：那這第四面到第九面的題可以不填，直接評分嗎？^_^

【可、可以……滴——】系統卡頓道。

沈寧打了五星好評並點擊提交。

「提交成功，感謝您的評價！（鞠躬）」

【——滴。只有第一題系統名稱編號和最後一題打分是必填。】系統不卡頓了。

沈寧：。。。。。。

現在撤回打差評還來得及嗎？

【咔——呲呲——哇咔咔咔咔咔——呲呲呲呲——咔噠咔噠——呲啦啦——】

這宛若火線燒了，電流嘭嗒亂跳，又放大數倍后的電磁咔呲聲，莫不是出大bug了吧！

沈寧擔憂道：301，你還好嗎？

【呲——301很好、卡呲、很好——咔】

這一抽一抽的，咋都不像好的樣子啊。

沈寧：301，您真的還好嗎？若真有故障，千萬不要諱疾忌醫，最好還是儘早返廠返修！工作雖重要，但拚命還是不至於的……

【咔—謝謝沈寧同學，301很好，301隻是、呲、很感動。這是301收到的第一份填得這麼認真這麼客觀這麼多字數的問卷。】

客觀？沈寧微有些不好意思，她本人覺得不是很客觀。

沈寧：301，你收到過多少問卷？

沈寧想知道有多少學員做過這「臭長」的問卷。

【……1】

沈寧：一千？

【不是。】

沈寧：哦，那是一百？

【不是。】

沈寧：少了對不對，那就是一萬！

【……是1份。】

「……」

沈寧心中五味雜陳，這年頭各行各業都不容易，就連繫統也逃不過，她寬慰鼓勵道：好歹開門紅了，算是個好兆頭，繼續努力吧！

【……嗯。謝謝。】

沈寧：不客氣，對了，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不涉及劇透和場外提示的。

【可以。】

沈寧：那個，301，你在什麼條件下為零，而且還表現恆常呀？

【叮！溫馨提示：您正處在很危險的劇情中，請專註於任務。祝您早日通關！】

【（斷開……！）】

哎，怎麼又跑一個，就沒個能聊的嘛……

不多時，符陣中聚集的屍魂也愈來愈多。他們相互擠著、推搡著，圍繞沈寧成環形排列，始終與沈寧保持有不少於一米的距離，實在站不下后，就如疊羅漢般列為屍牆。

沈寧默默嘆了口氣，她有這麼可怕？

應該是沒有的，畢竟他們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懼並不是很多，他們更像是蟄伏的餓獸對獵物的「垂涎」。

……

「努努力，就差二、四……八……十一具了！」

「咳……」程健一聳了聳背，將屍體往上提了下，一臉苦逼，「啊，怎麼還有這麼多……」

抱怨歸抱怨，一刻鐘后，終是將河東稻田的屍體都搬到了河西屍墳堆里。

【叮！恭喜學員程健一完成支線任務「扛屍」。獲得100積分獎勵，d級專治跌打損傷外服藥『小紅花』*3。】

「辛苦了。」應辭安收起法器，插下桃木枝，一張黃符於他指間燃起，隨風飄落。

符焚為灰燼時，一眾屍體驟然消失，或者說「看不見」了。

……

身為「食物」，沈寧卻缺乏該有的覺悟，面對「環伺」的獵食者，她卻鑽研起他們的機體構成。

「咦，小朋友，你這隻手，似乎是那位叔的。」她認真比對后道，「這隻才是你的，我給你換上吧。」沈寧邊說邊要上手。

拒絕！！

小殭屍朋友嚇得往後退：「你別、別碰我，燙！！」

「……燙？」沈寧放下小手臂，後退了一步，她身後的屍魂跟著她後退了一步，「那小朋友，你自己換吧。」

小殭屍朋友表示並不想換，但迫於「威逼」，咔嚓拽下大胳膊，安上自己的小胳膊，感覺整個人都協調了很多，肩膀也不酸了。

換回自己的手臂，感覺還不錯？

沈寧認真看完全過程，不得不感慨，真好啊，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隨即完美縫合，若現實世界換機械臂也能這麼無痛便捷、毫無排異反應就好了。

「師妹。」

「嗯？！」她努力循著聲源探首看去，奈何屍牆太高，烏壓壓，她半點看不見外頭，「我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