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誤會大了

第二十七章 誤會大了

常笙押著黑衣人走到門口,正撞上從滕佩玉那裏回來的寒舟。

寒舟看着遠處一襲月白色衣裙的小姑娘押著一個黑衣人,嘴裏還罵罵咧咧的,連忙迎上去,「這是···」

常笙見是寒舟,微微一笑,「這啊,可是最好的證據哦。」

「你胳膊怎麼了,受傷了?」

常笙經寒舟這麼一提醒,才發現自己身上斑駁地分佈着幾道血痕,該是剛才破陣的時候受了點傷,「不礙事,不疼,真的。」

寒舟皺了皺眉,從常笙手裏接過綁着黑衣人的繩子,半拖着進了院子。

等把黑衣人吊在院裏的樹杈上,寒舟怕他掙脫繩子跑了,又加上了幾道禁制,這下,就算是神界那幾位老東西想破開,也要費好大一番力氣。

常笙饒有興緻地站在樹下,笑眯眯地說:「兄台,尊姓大名啊?切,還想跑,那就多在樹上掛一會吧。」

寒舟沒說話,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正在調笑的常笙,「你跟我進來。」常笙獃獃地看了一眼寒舟,然後乖乖地跟着他進了屋。

屋內,寒舟把燭火點着,屋內一下子又明亮起來,在燈光的照耀下,寒舟看的更清晰了。

常笙的小臉上倒是沒什麼傷口,只是胳膊上有幾道划痕,滲出血絲,寒舟忙擼起她的袖子,還好只是破了一點皮,並沒有什麼大礙。

常笙見他一臉緊張,安慰著說:「那個,寒舟,真沒事。就擦破了一點皮,沒有關係的。」

寒舟仍然緊皺着眉頭,「你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嗎?我不是說了讓你再行動跟我說一聲嗎。」

常笙瞪大了雙眼,「我、我以為你那天說着是開玩笑呢。寒舟,你認真了?」

寒舟沒回答,只是專心地纏着紗布,過了良久,他才說:「我從不開玩笑,常笙。」

這一說完,常笙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就這麼由着他給自己包紮着傷口,等到寒舟把一應物件都收拾完,常笙才發現自己胳膊好像變粗了一圈,整條胳膊幾乎都纏上了紗布,像給自己弄了一條袖子,掛在胳膊上,偏生寒舟還覺得沒什麼,常笙特不住提醒道:「寒舟,你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我真的只是擦破了一點皮,又不是胳膊截斷了。」

寒舟面色一凜,「擦破點皮怎麼了?不算是受傷嗎?你啊。」

常笙乖巧地看着他,糯糯的說:「知道了。」寒舟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回到各自的屋子,一夜安眠。徒留那個在外面拴著的黑衣人在風中搖擺。

第二日清晨,常笙晨起在院子裏散步,沖着那個掛了一晚上的倒霉蛋問道:「大哥,累不?掛一晚上,刺不刺激?」

黑衣人內心已經把常笙和寒舟兩個人的祖宗問候了八百遍,現在還是不得不低頭:「不辛苦,呵呵,那啥,女俠,啊不,神仙,什麼時候能把我放下去啊,我保證不跑。」

常笙裝作思考的模樣,轉圈走了幾步,「嗯···怎麼說呢,不行的呦。不過一會你就能下來了,問你什麼你就如實說,否則,滕家那位小公子會的花樣可是不少啊。」

黑衣人估計也聽過滕家的名字,也有點怵,「那啥···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知道的一定說,各位就放過我吧。」

「你是哪裏人?人界?仙界?」

「我是仙界的。」寒舟正好從屋內出來,聽見了這句,反駁道:「你可真能給仙界長臉。」

黑衣人羞愧地低下頭,「我什麼都聽我家主子的,我就是一個侍衛,能怎麼辦?」常笙想了想,說:「還是把你交給滕佩玉吧。行了,你下來吧。」

黑衣人心想:我也想下去,可是我下不去啊。常笙看他折騰很長時間,還沒下來,隨手變出一把小刀,手起刀落,就把繩子砍斷了。

「行了,你下來了。費勁!」黑衣人從空中掉下來,腦袋還是蒙的,怎麼自己用盡了全力都掙脫不開,這拿小刀輕輕一割就下來了,這不科學啊。

還沒等他思考出什麼,就被常笙拖着到了滕佩玉的院子,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丫鬟婆子,收穫了不少驚奇的眼光。常笙旁若無人,寒舟也是面無表情。

到了滕佩玉的院門口,常笙剛打開門,就在他院子裏的小廝驚恐的目光中走了進去。

等到滕佩玉屋門從裏面打開,走出一個人,常笙臉上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連身後的寒舟精緻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裂縫。

從屋內走出來,穿着昨天晚上的衣裳、臉上的淚痕還沒幹的正是昨晚到訪的季如枝。

「啪」一聲,常笙手裏的繩子連帶着黑衣人直愣愣地摔在了地上。

常笙一把抓過季如枝,「說!誰幹的!你你你在滕佩玉房裏過夜了?!」

季如枝早上起來還有點蒙,迷迷糊糊地,冷不丁被常笙這麼一吼,抖了個激靈,「嗯···?」

常笙眼睛一瞪,把手裏的季如枝一甩,直直衝了進去。「姓滕的!滾出來!」

滕佩玉聽見叫嚷,從裏間走了出來,常笙一逮到他,衝上去就是一耳光,滕佩玉瞧見了常笙,不過沒想到常笙會動手打人,等清脆的巴掌落到臉上,他才發現常笙好像是誤會了···不過,他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幾乎被常笙摁著打。

「常笙!你···我···」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季如枝那是我朋友!我像養閨女一樣伺候她,啊?糟蹋在你手裏了!滕佩玉,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祖宗都掘出來!」

外面的寒舟倒是稍稍冷靜了一些,他給季如枝服用了一枚薄荷丸,以便讓她快速地清醒過來,季如枝清醒過後,聽見屋裏常笙瘋子一般的叫聲,忙不迭地對寒舟喊著:「寒舟,誤會了,常笙,快住手!」

常笙哪能聽見屋外季如枝的喊聲,這屋裏正打得起勁呢。趁著常笙歇氣的功夫,趴在地上的滕佩玉連忙沖着門外喊:「寒舟!常笙瘋了!救我!」

寒舟了解到事情原委,猜到了是常笙衝動,連忙衝進去抱住了還要動手的常笙,「誤會,誤會。」

常笙一把就想扒拉開寒舟,「什麼誤會!啊!我自己養的豬怎麼被白菜給拱了?」此話一出,癱在地上的滕佩玉也愣了,「不是,那什麼,我沒欺負你的豬!啊不是,我沒欺負她!」

說罷還指著剛進門的季如枝,季如枝一進門,就看見了衣服都髒了的滕佩玉,還有被寒舟死死抱着的常笙。猜到常笙可能是誤會了,忙解釋說:「常笙!你誤會了!我和他真沒什麼!真的。」

「啥?!」常笙堪堪停住,「啥玩意?!」常笙才在混亂中找出一點清醒。

等季如枝把滕佩玉拉下去收拾衣服,寒舟把常笙帶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四人安穩下來才重新回到滕佩玉的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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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邀我赴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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