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朱元璋:不許關進鳳陽高牆

355.朱元璋:不許關進鳳陽高牆

「朕的錦衣衛都幫你隱瞞,這蔣瓛簡直目中無君,朕最討厭的便是將朕當傻子般矇騙,罪不可赦。」

朱雄英哪裏能容身邊人欺騙,自己三年來都在改制寶鈔,讓寶鈔能夠穩定流通,建立百姓對鈔的信任,銅錢可與寶鈔互兌,才做到一半。

竟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鑄私錢作坊,哪裏能容。

瞧了眼站在旁邊的徐皇后,朱雄英看着朱文墉道:「你可知錯?」

「父皇,您連查也不查便定兒臣的罪,兒臣也沒有什麼辯解的。」

「不查?那是朕知道事情緣由!」

正在此時,錦衣衛副指揮使紀剛抱着盒子進來,道:

「陛下,前幾日命人查平陽府的鑄銅作坊,今已查到,便在運城附近。」

「朕知道了,紀剛,今日起,你接替蔣瓛所有事務,記下了?」你立刻去山西,將徐增壽與代王朱桂押進京。」

紀剛點頭,「是!」

殿內再次安靜下來。

朱雄英看着朱文墉道:「朕送你去鳳陽,你可有意見?」

「父皇,您這是?」朱文墉臉色有些蒼白的看了眼身邊的徐皇后:「母后您也如此想?」

徐妙錦望着自己兒子,心中雖有不舍,但兒子此事做的確實有錯,便轉過頭道:「陛下,能否不入鳳陽。」

鳳陽高牆,乃大明皇子王爺犯事囚禁之所,若無其他可能,此生都要在鳳陽高牆中而過。

「誰要帶他去高牆,你瞎心了,還有徐增壽之事,你忘了徐達,咱可沒有忘,咱還沒死呢。」

朱元章進入殿中,看着朱雄英。

自己平日裏不管,如今竟是越來越厲害了,除非謀逆造反,才可關進鳳陽高牆。

見到朱標,朱雄英當下明白,是誰請來的救兵,自家爹可真是心軟。

朱文墉眼睛一亮,臉上剛浮現出欣喜之色,便聽朱雄英道:

「朕已經處罰齊泰和蔣瓛他們,徐增壽和朱允熞也要處罰,若包庇自己兒子哪有道理。年紀不大,聰明過頭,卻不用在正道之上。」

「你是皇帝,但是咱的話,你不聽也得聽,可以罰他,但不許入高牆,你把他交給咱。」

朱元章說着過去將朱文墉直接扶起來道:「將私錢熔了重鑄便是,另外咱當初給你留下的國庫底子,可不止一百萬兩。」

朱雄英沒有繼續說話,思考着此事該如何。

私自銅錢鑄造,挪用款項,目前寶鈔改制又多了一些難度,但也是可以扭轉局面。

受責的只是齊泰,徐增壽,乃至朱允熞等。

此事不可。

無規矩不成方圓,怎能由此放過而讓徇私,今後如何立威。

「他犯了錯,必須罰,關他去鳳陽面壁三年,這是朕最大的退步,否則一輩子也別想出來。」

朱雄英說話擲地有聲,不容反抗。

朱標凝視着朱文墉,眼神複雜,嘆息道:「如此也好,總比你最初決定要關他一輩子好。」

聽聞關押三年,徐妙錦自知這是朱雄英最大的讓步,嘆氣道:「皇祖父您不必勸了,文墉做錯事,便該擔,此事孫媳三哥有大錯。」

「徐達跟咱半輩子,讓處罰他的兒子咱下不去手,囚禁他在國公府不得隨意出行,如何?」

「太輕了!」朱雄英道。

「你想干甚?」朱標怕朱雄英刺激到朱元章,連忙道。

「朕以為,削去徐增壽官職,囚禁國公府最好。」

朱雄英說罷,也不敢去看徐妙錦。

怎麼說,此事也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之兄,但不懲罰,怎能說的過去。

「既然從輕發落,齊泰和朱允熞也該從輕發落,不可厚此薄彼。」朱雄英又說道:「那便將代王罰俸一年。」

朱元章點頭:「這才對,咱也回去歇著。」

………………

深夜,王景弘進來道:「陛下。」

朱雄英將奏疏放好,抬起頭看了眼道:「什麼事如此急。」

「回陛下,紀剛帶着你最初的旨意趕往山西,怕是已經到了安徽地界。」

朱雄英這才想起來。

最初自己定的是朱文墉直接關進鳳陽高牆,此生不得回京。

蔣瓛處死,押代王朱桂,徐增壽等從山西回京。

但是自己祖父和爹都來阻止。

因而他重新宣旨,從輕發落朱文墉禁鳳陽三年,又從輕處罰了朱允熞和徐增壽,就連朱桂也是罰一年俸。

只是紀剛領旨后便帶人出發。

後面的旨意再選人送達,就落後一截,他倒是把這茶給忘了。

「王景弘,讓他們追上紀剛后,不必將朱桂押進京,只罰俸一年,徐增壽帶回京便可。」

「是,奴婢遵旨。」王景弘手拿拂塵快速跑了出去。

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朱文壑與朱文基,朱雄英道:「你們兩個,真是會做事啊,揭發老二,朕罰他,你們又覺得重,搬救兵來求情,合著朕裏外不是好人。」

「嗯。」朱文壑點點頭。

朱文基道:「兒臣覺二弟不對,但是也不想父皇將他關進鳳陽。」

朱文墉實在太過聰明,若不是他腦袋犯渾,學着鑄私錢,朱雄英絕對懷疑自己這老二是穿越來的。

可惜,現在看來,不是。

朱雄英笑了笑道:「文基,等你做了太子,今後便要收斂,不可跟着他們一起胡鬧,記下了嗎。」

「是,父皇,不過兒臣還是想去跟着那幾個醫士研究醫術,若是兒臣用心些,文圻的重童之症定可痊癒。」朱文基篤定說道。

「可以……但是朕要教你很多,只怕你沒有時間去研究重童之症。」朱雄英說道。

「這?」

「明日朕要去科學院,民技院,你們兩隨同一塊兒去。」

朱文壑搖搖頭:「父皇,兒臣明日還要去農學院喂馬,便不去了。」

喂馬?

「你喂馬作甚?」

「回父皇,兒臣喂馬,每日給馬匹配以新草料,記錄馬之變化,可以更好的為大明養軍馬獲得經驗。

「父皇不是說,做事不可空想,而要從實際中得來,兒臣此番研究馬匹也是此意,為大明軍馬成群,優質,良種而儘力,乃兒臣之願。」

「不錯,你跟誰學的這些。」

「兒臣以父皇為榜樣,自是學到十分多,在兒臣心中,父皇便是最聰明有遠見之君。」朱文壑認真道。

朱雄英明白了,這小子雖然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熘須拍馬倒是有一套,不過自己還是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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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了,其實我是朱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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