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無法遺忘，夢境迷失

「呵，我沒死，你很失望？」無情的嘲諷從秦淮的口中說出來。

「並不是，只是，沒有想到，你們秦家藏得這麼深，有兩把刷子。」

「你們血族，外加那隻死鳥，不也是嗎？」

封夜笑了笑，「離傲天失去了資格，你知道嗎？」

「嗯。」

「我們最後的賭注……」

秦淮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那死鳥知道嗎？」

「他，不早就不關注這些了嗎。」

「是嗎，他那麼以天下為己任，怎麼可能不知道。」秦淮勾唇。

「嗯，騙不過你。」封夜聳了聳肩。

「讓他來。」

「他在旁邊。」

秦淮瞬間笑不出來了，「死鳥！說話！」

「……」

「司寒，至於嗎？」

「……」

「不說話那就別說了。」

「九十九重天……神界，冥界之間的鬥爭又要開始了，阿夜說得對，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你們，又想用人界做抵押！！！」

「別無他法。」司寒垂眸。

「司無翳，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秦淮「砰」的一聲直接把門撞開了。

「來得挺快！」封夜笑了笑。

「我tm——」秦淮直接給了司寒一拳，「你可知道這裡是哪？！這裡是白塔！！！當初她死去的地方！」

「就是因為六界不平，她以身祭塔，神魂俱毀！就是為了保住人界！！！」

「我tm就是因為這個才把這消息告訴你！！那人早在幾萬年前就已經醒了，tm的把消息壓了下去，以至於六界無人知曉！你tm打我幹嘛？！」司寒一拳還了回去。

秦淮剛想還回去，就聽到封夜吼了一聲「夠了！」

「艹！」秦淮放下拳頭，一臉不服的樣子。

「她把六界交給了我們，這裡是萬物之源，萬物生長的地方，也是六界之心，因為凡界脆弱，六界之心給了他們抵抗的能力，而你，秦淮，你知道的，人類最後的底牌！」

「否則，真的會像萬年前一樣，數萬生靈，塗炭俱毀！我們只能賭。」

秦淮看了看封夜，「在你讓無銘開通回憶隧道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段被封印的記憶，已經被解除了，而她的蘇醒，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不錯，」封夜別過臉，沉思著，「終究還是，婁欄打水一場空！」

「終究還是要分別，只是這次，真的能抗過去嗎？」秦淮看著這繁華的城市，眼底倒映的確實那萬里火海的局面。

「六界生靈塗炭，可是，秦淮，司寒，當初我們的選擇真的對嗎？」封夜沉聲問了一句。

「……」

秦淮和司寒別過眼，陷入了沉思。

封夜看著他們。

可是，他不想在失去她了……

——

「你到底是誰？」無銘眉頭微蹙，又是這裡。

眼前的這個女子，一身銀甲，手執長劍，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就差一點，她就能看清了……

銀色的瞳孔，銀色的長發，無銘瞳孔緊縮，刺骨的痛感席捲而來，從頭部蔓延到心口。

「不要過來！！！」

痛，好痛！！！

但是白色的身影沒有停下，徑直到了無銘的面前，無銘半跪在地上，緊緊攥著胸口，顯得有些狼狽。

白色身影蹲下身子，右手食指點向無銘的眉心，唇口微張，說了一句話，然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