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無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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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十里亭。
江月樓一邊喝着酒，一邊頎賞著早春之景，自得其樂，好不快活。
相反，小凡卻顯得焦燥不安，他來回不停地走着，最後忍不住開口道：「大哥，已近未時，他怎麼還沒來。」
江月樓心平氣和地道：「答應的，他一定會來，而且決不遲到。」
小凡還來不及開口，只聽一個聲音道：「江月樓，你果真了解我。」
聲隨音至，一道灰色人影如閃電一般射進亭中，小凡馬上移到江月樓身前，冷靜已待。
那人看了看只笑不語的江月樓，又看了看屹立如山的小凡，哈哈笑道：「什麼時候，邪劍需要人保護了。」
江月樓輕輕拍了拍小凡肩膀，走上前道：「小凡，大哥為你引薦一下，這位就是江湖上無人不知的無問先生徐立。」
小凡抱拳道：「小凡見過先生。」
徐立輕哼了一聲，沒有回話，小凡見狀，剛想發飆就被江月樓以眼神止住。
江月樓走徐立身前說道：「在下有一事想請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相告。」
徐立傲然道：「別人畏你邪劍，老夫可不懼，想要從老夫口中得到答案，那要看你出不出得出不起這個價。」
江月樓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對徐立說道：「這是四海錢莊的銀票，每張面額一千兩，共計一萬兩，如果先生能回答在下三個問題，這些銀票就是先生的了。」
徐立一把奪過銀票放入懷中，對江月樓說道：「你問吧！」
對徐立舉動江月樓狀若未聞，徑自道：「在下想知道離魂婆婆是否依然健在。」
「自二十年前血池一戰，她就銷聲匿跡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面，至於她是死是活，那就無人知曉了。」
江月樓點了點頭，又道：「那她的獨門暗器失魂引，是否出現過江湖。」
徐立一笑，回答道：「出現過，有人用它盜走了大理國寶夢琉璃。」
小凡驚叫道：「你……」
江月樓右手一舉，示意小凡不要再說，他淡淡道：「最後一個問題……」
未待江月樓開口，徐立已先道：「這個問題你不用開口，老夫也不知道。」
「先生知道在下要問什麼嗎？」
徐立自傲地道：「你是要問我夢琉璃是誰偷的吧！老實告訴你，這個連老夫也不知道，你問了也是白問，老夫是看你人還不錯，所以才出言阻止你，要不然你一出口，老夫說不知道，你那一萬兩銀子不是所花不值了嗎？」
江月樓輕輕一笑，淡淡道：「多謝先生對在下的關愛，可是先生誤會了，在下要問的並不是這個。」
徐立意外地道：「噢！那你想問什麼？」
「在下是想問京城是否來了什麼厲害的人物。」
「你是想問這個，為什麼你不問我偷盜者是誰？」
江月樓笑道：「這很簡單，此事發生不足一月，而偷盜者又是有備而來，其隱蔽當然是想當然爾，而且此事又是關乎朝廷，東、西二廠錦衣衛密探遍佈天下，耳目之靈通並不亞於先生，在下為何插手此事先生定已明了，那你說在下又何必多此一舉，浪費銀兩呢？」
徐水聽了，老臉一陣黑一陣白，半響才道：「你即有如此靠山，為何還要來找老夫，是存心戲弄嗎？」
「先生誤會了，在下約請先生，確是有事詢，朝廷必竟是朝廷，若問江湖上的事，有誰瞞的過無問先生。」
江月樓這一硬一軟，使得徐立方寸大亂，他道：「江大俠不必太吹捧老夫了，京城江湖人物是來了不少，但憑你邪劍的聲名，當然是不足為懼，但有一個人，老夫勸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見徐立如此慎重，江月樓不禁奇聲道：「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值得先生如此推崇。」
徐立答道：「她不是神，她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小凡奇聲道：「她到底是誰？」
徐立一字一字地道：「雙絕仙子林慧。」
江月樓聽了輕聲道：「是她。」
小凡說道：「大哥，你認識。」
江月樓搖頭道：「有所耳聞，但未見過。」
小凡笑道：「大哥沒見過，可是我卻見過。」
江月樓意外的道：「噢！你倒是說說看？」
小凡回憶道：「三個月前，我路經山西艷陽嶺，見幾十個青衣大漢正在和四個紅衣姑娘交手，我正想上前幫忙，只聽見傍在路邊的豪華馬車上傳來一聲嬌喝，跟着轎簾一動，走出一位十八、九歲的姑娘，她對手下眾人嬌聲道：「你們是誰，瞎了眼啦！我家小姐的馬車都敢攔。」話音剛落，只見轎內傳來一個又嬌又柔的聲音：「葉兒，不得無禮。」那喚葉兒的姑娘伸手從車內扶出一位女子，那女子二十上下，人長得又高又瘦、瓜子臉、柳葉眉、鼻樑高高的、嘴小小的，反正長得很漂亮，說她貌若天仙那是恰如其分，那姑娘站在車轅上，對眾人道：「諸位攔住妾身去路，意欲何為啊！」那為首之人向前一站，大聲道：「雙絕仙子，你還認識我嗎？」林慧秀目一眨，笑道：「龍山二俠，威振山西，妾身豈會不知。」那人笑道：「那好，七天前你壞了咱們的好事，這筆帳該怎麼算。」林慧笑而不語，她的貼身丫鬟已忍不住怒喝道：「小姐，跟她們啰嗦什麼？讓葉兒去解決他們。」龍山雙惡老大一聽，淫笑道：「小丫頭，別嘴刁，待會兒有你好受的，林慧，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山做我的壓寨夫人，要不然別怪老子辣手催花。」林慧依然笑容浮面，但語氣已無先前的溫和，她道：「朴惡，我本想放你一馬，可是你竟敢以污言已對，如你再不識趣，我就讓你償償雙絕仙子的星月沉。」朴惡不以為意的道：「臭娘們，給你臉不要臉，兄弟門上。」林葉兒見眾人沖了上來，剛想拔劍衝上，林慧一把拉住她，只見她右手衣袖一揮，那幾個青衣大漢就一起倒下了，好叫都沒叫一聲，林葉兒見狀笑道：「小姐，你好厲害噢！」林慧道：「休要多言，上路吧！」
江月樓聽到這，出言道：「她的星月沉真的那麼厲害。」
小凡道：「待她們走後，我還去檢查過他們的傷口。」
江月樓問道：「有何結論？」
小凡說道：「你相信嗎？我竟找不到她所發出來的暗器，只看見他的喉結上有一個血塊。」
徐立這時開口道：「她的星月沉，是用一種極為罕見的金屬所鑄，遇血就會自動凝結，朴惡找上她那是自尋死路，也幸虧她沒有用上浸過毒的星月沉，否則你連屍體都看不到。」
小凡道：「她的暗器上塗有化骨粉。」
徐立笑道：「天下間不是只的化骨粉才能溶屍，有一種葯比化骨粉厲害百倍，它就是胭脂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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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十里亭。
江月樓一邊喝着酒，一邊頎賞著早春之景，自得其樂，好不快活。
相反，小凡卻顯得焦燥不安，他來回不停地走着，最後忍不住開口道：「大哥，已近未時，他怎麼還沒來。」
江月樓心平氣和地道：「答應的，他一定會來，而且決不遲到。」
小凡還來不及開口，只聽一個聲音道：「江月樓，你果真了解我。」
聲隨音至，一道灰色人影如閃電一般射進亭中，小凡馬上移到江月樓身前，冷靜已待。
那人看了看只笑不語的江月樓，又看了看屹立如山的小凡，哈哈笑道：「什麼時候，邪劍需要人保護了。」
江月樓輕輕拍了拍小凡肩膀，走上前道：「小凡，大哥為你引薦一下，這位就是江湖上無人不知的無問先生徐立。」
小凡抱拳道：「小凡見過先生。」
徐立輕哼了一聲，沒有回話，小凡見狀，剛想發飆就被江月樓以眼神止住。
江月樓走徐立身前說道：「在下有一事想請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相告。」
徐立傲然道：「別人畏你邪劍，老夫可不懼，想要從老夫口中得到答案，那要看你出不出得出不起這個價。」
江月樓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對徐立說道：「這是四海錢莊的銀票，每張面額一千兩，共計一萬兩，如果先生能回答在下三個問題，這些銀票就是先生的了。」
徐立一把奪過銀票放入懷中，對江月樓說道：「你問吧！」
對徐立舉動江月樓狀若未聞，徑自道：「在下想知道離魂婆婆是否依然健在。」
「自二十年前血池一戰，她就銷聲匿跡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面，至於她是死是活，那就無人知曉了。」
江月樓點了點頭，又道：「那她的獨門暗器失魂引，是否出現過江湖。」
徐立一笑，回答道：「出現過，有人用它盜走了大理國寶夢琉璃。」
小凡驚叫道：「你……」
江月樓右手一舉，示意小凡不要再說，他淡淡道：「最後一個問題……」
未待江月樓開口，徐立已先道：「這個問題你不用開口，老夫也不知道。」
「先生知道在下要問什麼嗎？」
徐立自傲地道：「你是要問我夢琉璃是誰偷的吧！老實告訴你，這個連老夫也不知道，你問了也是白問，老夫是看你人還不錯，所以才出言阻止你，要不然你一出口，老夫說不知道，你那一萬兩銀子不是所花不值了嗎？」
江月樓輕輕一笑，淡淡道：「多謝先生對在下的關愛，可是先生誤會了，在下要問的並不是這個。」
徐立意外地道：「噢！那你想問什麼？」
「在下是想問京城是否來了什麼厲害的人物。」
「你是想問這個，為什麼你不問我偷盜者是誰？」
江月樓笑道：「這很簡單，此事發生不足一月，而偷盜者又是有備而來，其隱蔽當然是想當然爾，而且此事又是關乎朝廷，東、西二廠錦衣衛密探遍佈天下，耳目之靈通並不亞於先生，在下為何插手此事先生定已明了，那你說在下又何必多此一舉，浪費銀兩呢？」
徐水聽了，老臉一陣黑一陣白，半響才道：「你即有如此靠山，為何還要來找老夫，是存心戲弄嗎？」
「先生誤會了，在下約請先生，確是有事詢，朝廷必竟是朝廷，若問江湖上的事，有誰瞞的過無問先生。」
江月樓這一硬一軟，使得徐立方寸大亂，他道：「江大俠不必太吹捧老夫了，京城江湖人物是來了不少，但憑你邪劍的聲名，當然是不足為懼，但有一個人，老夫勸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見徐立如此慎重，江月樓不禁奇聲道：「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值得先生如此推崇。」
徐立答道：「她不是神，她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小凡奇聲道：「她到底是誰？」
徐立一字一字地道：「雙絕仙子林慧。」
江月樓聽了輕聲道：「是她。」
小凡說道：「大哥，你認識。」
江月樓搖頭道：「有所耳聞，但未見過。」
小凡笑道：「大哥沒見過，可是我卻見過。」
江月樓意外的道：「噢！你倒是說說看？」
小凡回憶道：「三個月前，我路經山西艷陽嶺，見幾十個青衣大漢正在和四個紅衣姑娘交手，我正想上前幫忙，只聽見傍在路邊的豪華馬車上傳來一聲嬌喝，跟着轎簾一動，走出一位十八、九歲的姑娘，她對手下眾人嬌聲道：「你們是誰，瞎了眼啦！我家小姐的馬車都敢攔。」話音剛落，只見轎內傳來一個又嬌又柔的聲音：「葉兒，不得無禮。」那喚葉兒的姑娘伸手從車內扶出一位女子，那女子二十上下，人長得又高又瘦、瓜子臉、柳葉眉、鼻樑高高的、嘴小小的，反正長得很漂亮，說她貌若天仙那是恰如其分，那姑娘站在車轅上，對眾人道：「諸位攔住妾身去路，意欲何為啊！」那為首之人向前一站，大聲道：「雙絕仙子，你還認識我嗎？」林慧秀目一眨，笑道：「龍山二俠，威振山西，妾身豈會不知。」那人笑道：「那好，七天前你壞了咱們的好事，這筆帳該怎麼算。」林慧笑而不語，她的貼身丫鬟已忍不住怒喝道：「小姐，跟她們啰嗦什麼？讓葉兒去解決他們。」龍山雙惡老大一聽，淫笑道：「小丫頭，別嘴刁，待會兒有你好受的，林慧，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山做我的壓寨夫人，要不然別怪老子辣手催花。」林慧依然笑容浮面，但語氣已無先前的溫和，她道：「朴惡，我本想放你一馬，可是你竟敢以污言已對，如你再不識趣，我就讓你償償雙絕仙子的星月沉。」朴惡不以為意的道：「臭娘們，給你臉不要臉，兄弟門上。」林葉兒見眾人沖了上來，剛想拔劍衝上，林慧一把拉住她，只見她右手衣袖一揮，那幾個青衣大漢就一起倒下了，好叫都沒叫一聲，林葉兒見狀笑道：「小姐，你好厲害噢！」林慧道：「休要多言，上路吧！」
江月樓聽到這，出言道：「她的星月沉真的那麼厲害。」
小凡道：「待她們走後，我還去檢查過他們的傷口。」
江月樓問道：「有何結論？」
小凡說道：「你相信嗎？我竟找不到她所發出來的暗器，只看見他的喉結上有一個血塊。」
徐立這時開口道：「她的星月沉，是用一種極為罕見的金屬所鑄，遇血就會自動凝結，朴惡找上她那是自尋死路，也幸虧她沒有用上浸過毒的星月沉，否則你連屍體都看不到。」
小凡道：「她的暗器上塗有化骨粉。」
徐立笑道：「天下間不是只的化骨粉才能溶屍，有一種葯比化骨粉厲害百倍，它就是胭脂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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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樓一邊喝着酒，一邊頎賞著早春之景，自得其樂，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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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樓心平氣和地道：「答應的，他一定會來，而且決不遲到。」
小凡還來不及開口，只聽一個聲音道：「江月樓，你果真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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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了看只笑不語的江月樓，又看了看屹立如山的小凡，哈哈笑道：「什麼時候，邪劍需要人保護了。」
江月樓輕輕拍了拍小凡肩膀，走上前道：「小凡，大哥為你引薦一下，這位就是江湖上無人不知的無問先生徐立。」
小凡抱拳道：「小凡見過先生。」
徐立輕哼了一聲，沒有回話，小凡見狀，剛想發飆就被江月樓以眼神止住。
江月樓走徐立身前說道：「在下有一事想請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相告。」
徐立傲然道：「別人畏你邪劍，老夫可不懼，想要從老夫口中得到答案，那要看你出不出得出不起這個價。」
江月樓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對徐立說道：「這是四海錢莊的銀票，每張面額一千兩，共計一萬兩，如果先生能回答在下三個問題，這些銀票就是先生的了。」
徐立一把奪過銀票放入懷中，對江月樓說道：「你問吧！」
對徐立舉動江月樓狀若未聞，徑自道：「在下想知道離魂婆婆是否依然健在。」
「自二十年前血池一戰，她就銷聲匿跡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面，至於她是死是活，那就無人知曉了。」
江月樓點了點頭，又道：「那她的獨門暗器失魂引，是否出現過江湖。」
徐立一笑，回答道：「出現過，有人用它盜走了大理國寶夢琉璃。」
小凡驚叫道：「你……」
江月樓右手一舉，示意小凡不要再說，他淡淡道：「最後一個問題……」
未待江月樓開口，徐立已先道：「這個問題你不用開口，老夫也不知道。」
「先生知道在下要問什麼嗎？」
徐立自傲地道：「你是要問我夢琉璃是誰偷的吧！老實告訴你，這個連老夫也不知道，你問了也是白問，老夫是看你人還不錯，所以才出言阻止你，要不然你一出口，老夫說不知道，你那一萬兩銀子不是所花不值了嗎？」
江月樓輕輕一笑，淡淡道：「多謝先生對在下的關愛，可是先生誤會了，在下要問的並不是這個。」
徐立意外地道：「噢！那你想問什麼？」
「在下是想問京城是否來了什麼厲害的人物。」
「你是想問這個，為什麼你不問我偷盜者是誰？」
江月樓笑道：「這很簡單，此事發生不足一月，而偷盜者又是有備而來，其隱蔽當然是想當然爾，而且此事又是關乎朝廷，東、西二廠錦衣衛密探遍佈天下，耳目之靈通並不亞於先生，在下為何插手此事先生定已明了，那你說在下又何必多此一舉，浪費銀兩呢？」
徐水聽了，老臉一陣黑一陣白，半響才道：「你即有如此靠山，為何還要來找老夫，是存心戲弄嗎？」
「先生誤會了，在下約請先生，確是有事詢，朝廷必竟是朝廷，若問江湖上的事，有誰瞞的過無問先生。」
江月樓這一硬一軟，使得徐立方寸大亂，他道：「江大俠不必太吹捧老夫了，京城江湖人物是來了不少，但憑你邪劍的聲名，當然是不足為懼，但有一個人，老夫勸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見徐立如此慎重，江月樓不禁奇聲道：「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值得先生如此推崇。」
徐立答道：「她不是神，她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小凡奇聲道：「她到底是誰？」
徐立一字一字地道：「雙絕仙子林慧。」
江月樓聽了輕聲道：「是她。」
小凡說道：「大哥，你認識。」
江月樓搖頭道：「有所耳聞，但未見過。」
小凡笑道：「大哥沒見過，可是我卻見過。」
江月樓意外的道：「噢！你倒是說說看？」
小凡回憶道：「三個月前，我路經山西艷陽嶺，見幾十個青衣大漢正在和四個紅衣姑娘交手，我正想上前幫忙，只聽見傍在路邊的豪華馬車上傳來一聲嬌喝，跟着轎簾一動，走出一位十八、九歲的姑娘，她對手下眾人嬌聲道：「你們是誰，瞎了眼啦！我家小姐的馬車都敢攔。」話音剛落，只見轎內傳來一個又嬌又柔的聲音：「葉兒，不得無禮。」那喚葉兒的姑娘伸手從車內扶出一位女子，那女子二十上下，人長得又高又瘦、瓜子臉、柳葉眉、鼻樑高高的、嘴小小的，反正長得很漂亮，說她貌若天仙那是恰如其分，那姑娘站在車轅上，對眾人道：「諸位攔住妾身去路，意欲何為啊！」那為首之人向前一站，大聲道：「雙絕仙子，你還認識我嗎？」林慧秀目一眨，笑道：「龍山二俠，威振山西，妾身豈會不知。」那人笑道：「那好，七天前你壞了咱們的好事，這筆帳該怎麼算。」林慧笑而不語，她的貼身丫鬟已忍不住怒喝道：「小姐，跟她們啰嗦什麼？讓葉兒去解決他們。」龍山雙惡老大一聽，淫笑道：「小丫頭，別嘴刁，待會兒有你好受的，林慧，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山做我的壓寨夫人，要不然別怪老子辣手催花。」林慧依然笑容浮面，但語氣已無先前的溫和，她道：「朴惡，我本想放你一馬，可是你竟敢以污言已對，如你再不識趣，我就讓你償償雙絕仙子的星月沉。」朴惡不以為意的道：「臭娘們，給你臉不要臉，兄弟門上。」林葉兒見眾人沖了上來，剛想拔劍衝上，林慧一把拉住她，只見她右手衣袖一揮，那幾個青衣大漢就一起倒下了，好叫都沒叫一聲，林葉兒見狀笑道：「小姐，你好厲害噢！」林慧道：「休要多言，上路吧！」
江月樓聽到這，出言道：「她的星月沉真的那麼厲害。」
小凡道：「待她們走後，我還去檢查過他們的傷口。」
江月樓問道：「有何結論？」
小凡說道：「你相信嗎？我竟找不到她所發出來的暗器，只看見他的喉結上有一個血塊。」
徐立這時開口道：「她的星月沉，是用一種極為罕見的金屬所鑄，遇血就會自動凝結，朴惡找上她那是自尋死路，也幸虧她沒有用上浸過毒的星月沉，否則你連屍體都看不到。」
小凡道：「她的暗器上塗有化骨粉。」
徐立笑道：「天下間不是只的化骨粉才能溶屍，有一種葯比化骨粉厲害百倍，它就是胭脂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