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調戲

332,調戲

這是因為之前,她被用了一些新研發的藥物,那些藥物對她的身體起了副作用。再加上她一連兩次被人強行催眠,植入記憶,在做這件事時,她被迫服用過一些藥物。這些藥物和之前的藥物互相作用,傷到了大腦皮層。

她曾給自己徹底地檢查過,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她的病,不會好轉,只會越來越糟。

最初時候,她是全忘了,然後記起來了,可慢慢的,她又會發生間歇性的遺忘,且這種頻率會越來越頻繁。

直到有一天,她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睡一覺,第二天醒來,昨天的事情會全都遺忘。每一個人與她來說都是陌生人。

所以,她為自己寫了一本日記,把這一路經歷過的事全給記錄了下來,這樣可以更好的幫助她記住這一切,了解自己經歷了什麼。

另外,她也在醫治自己,只是她現在沒辦法進入研究所就自己這個情況進行細緻的研究。

重要的是:大腦皮層的損傷是不可逆轉的,將來她總有一天會忘一個精光。

這幾年,她唯一的心愿是在忘一個精光之前,把洛洛找回來。

之前,收到這種葯時她挺驚訝的,也不知是誰送來的,因為沒落款。

她曾讓戰原拿了一些粉末去研究成份,調查的結果卻是:其中有些成份是不可複製的。有些微量元素極其罕見。目前研究所沒辦法照這配比研製出來。

但不可否認的,這葯可以很好的治她的病。

曾經,她好奇過,這葯是誰送來的,也曾調查過,因為是悄悄進行的,查無結果。

想不到,竟是洛洛送來的。

這孩子,這是因為她所以被盜神控制了嗎?

「時卿,你病了是嗎?」

陸雋辰的心神變得心疼。

孤身一人飄泊在外,不光要心理上要承受煎熬,身體上還要受疾病的折磨。

時卿忙把那葯藏起來,可又想到之前孟焦曾動過她服用的那些藥物,所以,現她的身體情況,是瞞住了。

「嗯。我記憶力越來越差了。動不動就會忘記事,倒是讓你見笑了。」

沒有再瞞,她坦蕩蕩承認了。

「所以,你不回來的原因,是因為身體原因,還是你受了人威脅?」他盯著她看:「你的日記我看過了,有人逼你不准你和我見面是嗎?那個人誰?」

時卿:「……」

唉,孟焦這小子,怎麼都不知道看好她的日記的呢?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時我收到過洛洛的小背包,還是七八歲時的照片,為了洛洛,我不能回去,也回不去了……

「陸雋辰,你是知道的,你的家人,我的家人,死了那麼多人,你和我在一起,不合適了……何況十年都過去了……我們還是……」

她不敢面對他的眼神,心下生出絲絲疼痛。

若不相見,便不相念。

如今再見,她始知內心對他仍有深深的挂念,是以決絕的話,她竟說不出口。

「不能算了,也不可能算了……」他知道她要說什麼,立刻開口堵了她的嘴,並且強調道:

「十年前我們沒有離婚,所以,現在我們還是夫妻關係。我也沒打算放棄這段婚姻。時卿,回來吧,這是洛洛唯一的心愿,也是我這十年唯一想要達成的心愿……」

時卿默默地望著他,世上的男人多薄情,他們很難長情,獨他,有點傻,窮盡十年在找她,等她,這樣一份深情,她知道的。

只是……

她並不想拖累他。

如果有一天,也真的病成了傻子,與他是何其的殘忍。因為她,他原生家庭已經沒了,她其實挺怕他有一天地怨她的。

愛情這玩意兒,過了一定的人生階段是可有可無的。

她不想有一天被嫌棄,只想保留一點美好的回憶。

相愛時,什麼都能包容;不愛時,再小的缺點也會被無限放大。

十年了,他們分別了太久,本來,他們就相處日短,如今再見,又將是另一場磨合,誰能知道他們能不能恩愛下去呢!

這一刻,她是膽怯的——因為她不敢賭了,如果賭輸了,那與她來說,會是一大打擊。

「陸雋辰,我身體不好,說不定有一天我會成為你的累贅!」

她只能努力找借口。

「如果真到了那個地部,我會陪著左右,一起共渡難關。」他的態度無比堅定。

「可你是知道的,我們之間隔著什麼?」她輕輕嘆息。

「十年時間,已經淡化了一切。我年近中年,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如果再不把握住機會,我就老了。」

說到這裡,陸雋辰突然單膝跪倒在地上,手上取出了十年前他曾親自為她戴上的戒指:

「時卿,嫁給我吧……往事都已經隨風而去,人生百年,不過匆匆幾十年的盛年時間。人都會死,我不想在死之前,還在遺憾,此生我竟錯過了你……

「至於所謂的來生,我並不相信人還有來生。所以,我只想好好把握當下。」

面對如此深情厚意,時卿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她雙眸微紅地看著他,這些年來,她對他的思念,其實從來沒少過。

「陸雋辰,有些事只怕不是說過去就能過去的。

「我爸害了你們陸家死的死,入獄的入獄,出家的出家……你的家族,怕是融不下我……」

她不想回去,去面對這些人有色的眼光。

「你嫁的是我,不是我的家族。」他再次叫斷:「重要的是,我已經離開陸氏,現在我經營的是我自己的生意。陸氏家族的所有產業,我都已經退出。」

「有人見不得我和你好,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你可能又會有麻煩,洛洛也不會有太平日子過……」

她的心裡啊,藏著滿滿的擔心。

「那你我更應該聯合起來一致對外,而不是保持距離,讓傷了彼此的心,讓那個人在暗處洋洋得意……」

他的理由,很有說服力。

又或是,她的內心是無比貪戀他的,所以,她沒有再找出更有力的理由去反駁,而是在遲疑半刻后吐出了一個字:

「好。」

這一刻,她已然下定了決心。

他愣了一下,沒把這話意和剛剛的話題聯繫上:

「你什麼意思?」

「我答應了。」

她忽微微一笑,心頭所有的猶豫全都散去了。

「真的?」

「真的。」

以後,她不想躲著他了。

累。

他立刻衝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幸福來得是不是太快了?

他本以為他要費好一番唇舌才會說服她,想不到她竟答應得這麼爽快:「你不是在耍什麼陰謀詭計嗎?怎麼就突然改變主意了?」

他的眼神是忐忑不安的。

她看在眼,笑著了揚了揚眉:「那我反悔了?」

「不許不可以。以後,你留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了。」

緊緊抱住。

牢牢抓住。

以後,他想過正常的家庭生活,而不是永遠是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他的世界,她不能再缺席。

「好,以後,你在哪,我就在哪……」

靠在他肩關,她發出一聲沉沉地嘆息。

孤寂的心,在這一刻好像找到了落腳港灣,從此不用再四處漂泊,只需安心地守著。

是洛洛的話讓她突然想舉行婚禮了,因為她想在那一天想法子把那個膽子越來越肥的傻洛洛捉住,實現一家四口喜重逢的人生目標……

他挑了挑她的下巴,還是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我,真不是在做夢?」

看她的眼神是痴迷的。

這個獃子,怎麼就這麼喜歡她呢?又不是人黃毛小子了。

時卿心裡暗暗一嘆,湊過去,在他溫燙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把他咬疼了,隨即俏皮地問道:「還覺得做夢嗎?」

男人的眼神幽幽一閃,把她按倒在房車,一個低頭,狠狠地就吻住了他——這是他這十年以來最奢望成真的事,如今終於實現了:

將心愛的她摟住,一償相思,心心相映,再不負此生。

時卿被吻暈了。

迷迷糊糊地回應著他,身子酥軟,雙頰泛紅,呼吸被奪走——面對他猛烈的攻勢,她只有丟盜棄甲的份。

熱情被點燃,已經沒辦法停下來。

藍天,白雲,花團錦簇之間,房車外,有一昂揚男子,將一個嬌小的女子抱進了進去……門,隨即被合上,然後,車子好像顛簸了起來。

不遠處,仔仔羞得沒臉見人了。

唉,老爸禁慾十年,今天總算是開犖了——就是吧,這青天白日的,他這行為實在是有點為老不尊了!

但他的唇角卻高高揚了起來,也許,有生之年,他還有機會當哥哥,就是媽的身體吧,好像不適宜再生產了吧……

他去附近守著,嚴禁任何人靠近,自己則從懷裡取出一個石頭墜子,莫名思念起洛洛來了。

這是洛洛送給他的。

有一件事,母親還不知道:洛洛不是母親的親生女兒,這是他流落在外時知道的事情。

六年前,洛洛是為了護他才被人帶走的。

她是個女孩,卻敢用自己的小命來保他不死。

所以,這輩子,他無論如何都要找回她。

然後,他們一家四口,再也不分離了——他想娶她。

有生之年,他會像父親一樣,傾盡全力去尋她,若那時,她未嫁,他未婚,那麼,他會告知父母這樁密事,成就一樁好姻緣……

當然了,那將是后話了。

父親已經找回母親,創造了奇迹。

他的奇迹,終也會成真的。

對此,他無比堅定。

------題外話------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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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大佬調戲嬌妻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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