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系統和四合院
這天何雨柱跟於海棠下班后，就看到婁小娥扶著聾老太太的手在院子裏遛彎。
「奶奶，逛著呢，吃飯了沒有啊？」
聾老太太看着於海棠，高興的說道：「孫子呀，下班了啊。」
「是啊，奶奶，要不今天你們也別做飯了，到我們家一起吃。」
「我看行，我好久沒有吃過你做的飯菜了。我要吃肉！」
「行，吃肉！」
於海棠看着聾老太太，有些不樂意的晃着何雨柱的胳膊，問道：「你為什麼請他們吃飯啊，婁小娥可是資、本、家的大小姐。」
「哎呀，沒事的，這聾老太太可是三代支持運動的，她都不介意婁小娥，說明這婁小娥家是愛國資、本、家。你別看我不參與廠里的運動，但是扶養老太太也算是支持運動了。」
「嗯，我知道你不願意參加廠里的運動，只要你不跟楊為民一樣，跟我意見不一致的時候當叛徒，舉報我就行。」
「嗨，你說什麼呢，我是你男人，你以為我跟許大茂一樣，直接背叛他前妻，靠舉報老丈人陞官發財啊。做人還是要有點底線的，違法的事情不能幹，但是大義滅親我也做不出來。當然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舉報的。」
婁小娥眼中佈滿悲傷，這兩天她回去看父母了，發現自己家直接不敢看了，到處都是殘破的東西，父母也被關進去，現在還沒放出來。虧她還以為自己父母幾天就能出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於海棠還以為是因為她跟許大茂離婚，許大茂緊跟着和秦京茹結婚的原因。這還是何雨柱為了防止於海棠跟許大茂走的近了，把許大茂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讓她提高警惕。
於海棠跟婁小娥在一起聊天，聾老太太則是看着於海棠，發現她作為傻柱的媳婦還算是合格的。
婁小娥看着幸福的於海棠，頓時想到自己不幸的婚姻和被關起來的父母，倍加傷感了。
吃飯的時候，婁小娥一直看着柔情蜜意的何雨柱夫妻，想到自己那被關起來的父母，眼淚直接流下來了。
於海棠不明白怎麼了，只能安慰她，說離開許大茂是更好的選擇，許大茂根本就不是適合結婚的人。
何雨柱卻彷彿明白了什麼，應該是婁小娥父母的事情，現在應該被關進去了。可是自己要不要幫忙呢？大領導現在的處境也不好，如果找他幫忙救下婁小娥父母應該不是問題。但是婁小娥父母最後可是選擇離開的，到時候如果被人找到放人的證據，那不是自己坑了人嗎。
「婁小娥，你父母怎麼樣了？」
婁小娥聽到這話，剛剛止住的眼淚瞬間又流了下來，說道：「他們被關起來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他們，是死是活也不清楚。」
於海棠看到何雨柱沒有繼續說話，她雖然是個積極分子，但是也很有同情心，說道：「傻柱，你這樣問，是不是你有辦法讓婁小娥見見父母？」
何雨柱為難的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明天我去給一個人家做飯，我可以幫忙問問情況。不過你們也別報太大希望，人家現在情況也很不好，現在被其他人盯着呢。」
婁小娥聽到后僅僅的盯着何雨柱，問道：「柱子，你說的是真的？」
於海棠也看着何雨柱，她從來沒想到，何雨柱居然跟大領導認識，而且看起來關係不錯。難怪他不參與廠子裏的政治，以為何雨柱是大領導的消息渠道，了解群眾信息的渠道。
何雨柱第二天下午去了大領導那裏，做飯的時候順嘴說了婁小娥家的情況，試探性的問道：「大領導，這樣的情況，有辦法解決嗎？」
「嗯，這個事情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我了解一下情況，明天晚上，你帶着你說的那個婁小娥來，情況如果屬實，我可以讓下面的人放人，對於支持我們的人，我們還是不能一棍子打死的，肯定要拯救他們才行。」
何雨柱聽到后很開心，畢竟只要大領導過問，很大可能就會解決這個問題。
於海棠等到何雨柱回來，看到提着的飯盒，裏面雖然是一些剩菜剩飯，但是都是何雨柱做好飯後提前盛出來的，饞的趕緊吃了幾口。
「對了，親愛的，你說婁小娥的事情，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他核實一下情況，如果沒有問題，會讓人放人，畢竟他們雖然藏了資產，也算是的私產，不能作為批判的依據。何況他們是愛國，這就更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婁小娥也焦急的等待消息，看到何雨柱回來，直接進來問道：「情況怎麼樣？」
「明天晚上，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把你父母的詳細情況跟他說一下，不要有所隱瞞，至於他會怎麼做，我就不清楚了，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吧。」
婁小娥聽到何雨柱的話，頓時激動的拉着何雨柱的手，說道：「謝謝你，柱子，謝謝！」
於海棠看到婁小娥的動作，眼睛直接直了，緊緊盯着婁小娥的手，似乎下一刻不放手，就會衝上來一樣。
婁小娥看到后，不好意思的鬆開自己的手，裝作不經意的攏了攏頭髮。
兩人去見大領導的細節就不提了，反正對於婁小娥一家來說，本來是家破人亡的大事，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婁小娥的父母就被放出來，一家人終於團聚在一起了。
何雨柱看到高興的在一起的一家人，卻沒有多少高興。隨着形勢逐步發展，現在出來的人還是會被關進去，何況以後肯定沒辦法像現在一樣幫助婁小娥一家。
何雨柱趁着他們團聚的時候，特意找到婁小娥父親談了一次。這一次談話影響深遠，婁小娥父親下定決心離開這裏。不過不是現在，他們剛放出來，不管是其他人還是某會都盯得很緊，只有過一段時間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婁小娥的夫妻對於何雨柱的遠見卓識很是佩服，但是當聽到女兒說他已經結婚之後，有些遺憾。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形勢的原因，何雨柱會是不錯的商人。
軋鋼廠這邊也有重大事情發生，那就是劉海中被擼了，重新回到車間，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辦法再做他的七級鉗工，反而被發配到清潔工的崗位。
許大茂利用劉海中寫的字條以及被劉海中私藏的婁小娥家的黃金，成功的搭上李主任的關係，成為新的組長。
何雨柱也聽到了這個消息，不過他沒有當一回事，如果許大茂跟自己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好好過，如果膽敢侵犯自己，說不得，他剛剛升上去的官就會丟了。
於海棠跟何雨柱新婚期間，還是如膠似漆的。何雨柱不單單是在家裏吃飯，還偶爾帶着於海棠可著京城的飯館吃，今天是東來順，明天老莫，後天全聚德。
於海棠擔心自己家裏的糧票，卻發現何雨柱彷彿總有花不完的糧票和現金。每次問他什麼地方來了，何雨柱都不回答，只是跟她說跟着他不愁吃喝。
她不是沒懷疑過何雨柱是動用廠子裏的糧票，但是最終側面了解了一下，廠子裏的糧票都沒有問題，只能放棄探究真相。
婁小娥自從父母救出來之後，還是住在大院裏面，不過每次看到何雨柱，都會想到自己父親對他的評價。她忽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傻柱，以前因為許大茂跟他關係不好，覺得傻柱人品不怎麼樣，但是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發現何雨柱真是一個不錯的人。
她不由想到，如果自己早點發現何雨柱是這樣的人，自己會不會喜歡上對方？出於她也不清楚的心態，她跟於海棠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雖然於海棠還是跟她有點距離，但是每次在何雨柱家碰到何雨柱，都能讓她很開心。
於海棠也發覺到婁小娥每次看到何雨柱的時候都會笑，不過她沒有在意，畢竟現在他們是夫妻，只要自己不放手，誰也不能搶走自己的丈夫。
婁小娥當然也不會主動說什麼，現在的她有點卑微，覺得能看着傻柱就很滿足了。
李主任現在也很發愁，之前自己跟一些同志聯絡感情，在食堂吃飯，都很願意過來，但是自從傻柱下車間后，都不願意到廠子裏吃飯了。
他想到自己跟傻柱又沒什麼矛盾，只不過是當初跟劉嵐開車的時候被發現而已，但是傻柱也沒有傳出什麼話來，所以還是讓他回食堂，也算是為自己爭取同盟盡點力氣。
許大茂聽到後有些不樂意，說道：「李主任，這不是您當初下的指示……」
李主任沉着臉說道：「這不也是我下的指示，一個廚子，做好飯菜就是支持運動了，你把他放到車間，弔兒郎當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不是便宜他了嗎。」
「讓他明天回食堂，繼續做菜。」
食堂主任想到劉嵐這些天跟李主任關係很近，上次傻柱被下放車間就是因為劉嵐，擔心的湊到李主任耳邊說道：「劉嵐不高興。」
李主任不高興的說道：「這有什麼，她願意干就干，不願意滾蛋。」
許大茂不知道情況，看到傻柱一定要回來，只能為自己爭取一點好處，說道：「行吧，主任，我跟傻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