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兩年,再次相遇

時隔兩年,再次相遇

安錯一身休閑的黑色運動服,頭戴黑色鴨舌帽,壓低帽檐,遮住上半張臉,修長筆直沒有一點贅的雙腿踏在昏暗無人的樓梯處。

她來到消防感應器,警惕的朝四周看去。

見毫無一人,安錯放下黑色皮書包,敏捷的拉開拉鏈,拿出裡面的一沓紙張,捏著打火機火機開關,霎時間,火光閃離,煙霧繚繞。

緊接著,消防報警器突兀猛然響徹整個夜色酒吧,所有人都慌忙的開始逃竄起來。

「起火了,快跑。」

「別擠我啊。」

「……」

吵鬧的聲音伴隨著鳴笛的聲音在夜色掀起一片。

做好這一切,安錯壓低戴著黑色鴨舌帽的帽檐,淡定從容的從拐角處離開。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起火了?」一個粗獷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剛從拐角處怪過,安錯就與迎面而來的一個「陌生人」撞上,她被撞得不受力道的退了幾步。

見他老大被撞,一下子就噤了聲,看向安錯,怒吼:「你他媽的走路不長眼嗎?你知道你撞的人是誰嗎?」

對於這無端的被罵,安錯心裡瞬間騰出一抹怒火。

但眼下還有要事要做,她只能忍氣吞聲。

她低垂著腦袋,右手警醒的觸上帽檐,壓得更低,隨即抱歉出聲:「抱歉。」

她道完歉,準備繞過對方離開,對方卻擋在了她的面前,隨之而來的是一抹炙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無礙。」一聲冷沉卻無比熟悉的嗓音落進安錯的耳畔。

是他,時宿。

安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的聲音。

她身子微僵,低著頭看著面前出現在她面前錚亮的黑色皮鞋,以及筆直修長有勁的小腿。

他應該沒認出她來。

安錯慶幸的想著,忽略掉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又往旁邊的空位移了一下,想繞過他,躲開他。

可腳步還沒邁出去,一隻大手伸到她的帽檐上,一掀,安錯的一張臉來不及反應的就那麼暴露在他眼前。

安錯像只無路可退慌亂無措的小露,抬起頭看向面前掀她帽子的時宿。

他變了許多,變得更冷了,俊逸的臉上少了十八歲時的青澀感,他短黑的發三七分,露出精緻完美的輪廓。

時隔兩年,他變得更帥了,這是安錯看見他第一時間的想法。

時宿看著眼前死而復生的安錯,冷清好看的臉浮現一抹欣喜若狂的悅色。

「錯錯。」他溫柔似水的再次叫喚她的名字,微顫著身體,不可置信地擁她入懷。

他的這一舉動,不僅嚇到了她,同樣也嚇到他身後的所有人。

安錯感受到他擁抱著她的力氣,似要把她揉碎一般。

她僵硬著身子,不知該以何種反應去回應他。

雖早在第一眼看見他時,就已經想過兩人見面的情形,他以為他會大怒,恐懼,質問她。

卻沒想到他只是溫柔的抱著她,一眼就認出了她。

可她看不見,與她相擁的男人,暗黑的眸子深處,遮掩不住的瘋狂病態,以及無盡的佔有慾。

「我好想你。」

他顫抖著抱著她,小心翼翼深情的訴說他的思戀,讓安錯的心驟然猛縮。

她也多想回抱住他,回應他的思戀,但眼下她有重大事情要去完成,她得推開他。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許久,安錯找回自己的聲音,推開了他。

她冷著一張兩年沒有變化依舊清純美艷的臉,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瞟了他一眼后,徑直準備離去。

時宿還想上前拉住她,他身後的臨崖上前一步,攔住了他:「事情要緊。」

「什麼時候輪到你教我做事了?」時宿睥睨他一眼,毫無溫度的嗓音透著威脅。

臨崖雙手背在前面,畏懼的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而準備離開的安錯聽見他的這一句話,停了下來。

最後一間包廂,事情要緊,不會……

販賣那批槍支的是他?

安錯還沒理清心裡的思路,時宿一個大步上前,捏住她的手腕,強迫她與他面對面。

「認錯人了?呵。」他冷笑一聲,狹長的黑眸微斂,透著一抹威脅。

「你的屍體天天跟我睡一起,你覺得我會認錯嗎?」他湊近她的耳邊,薄涼的唇瓣擦過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顫慄。

但這曖昧的舉動,也不及他話里的話來到讓人恐懼。

她的屍體?

他難道跟她的屍體睡了兩年?

安錯不可置信的瞪著一雙美目,像是完全沒有預料到他會做出如此駭人聽聞出格的事情。

當時孜菅解決掉那兩個猥瑣人類后,來到木屋,救了她后,利用時空管理局的時空表,逆轉了時間到三分鐘前。

而至於那具屍體,是安錯提前準備的視角錯亂的一個假象,可以說是一個虛無的存在,但能摸得著。

「既然如此,你怎麼能確認眼前的人是你找的人?」

他跟那個所謂的「安錯」睡了兩年,親眼目睹了她的屍體,怎麼還能如此咬定,她就是安錯。

「氣息,錯錯的身上有一抹迷人的抹茶香。」他惑人的嗓音低沉磁性,他迷戀的朝她越湊越近,幾乎唇瓣都貼在她的耳後。

安錯止不住的想往後退,卻被他的手掌固定住,怎麼也逃離不開。

他現在的行為讓她生出一種懼意,現在的他比以前他,沒有了那種乖張,更多的是侵略性,尤其是他眼裡一片的偏執的佔有慾。

他現在的狀態,讓安錯有種危險,從心底告訴她,現在不能惹怒他。

而且,慕澤和孜菅現在還沒有出來,現在,要穩定住他。

安錯徘徊了半晌,主動抱住了他瘦弱卻健壯強勁的腰,輕柔出聲:「對不起,我來晚了。」

對不起,她食言了。

安錯想了許多跟他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比如什麼好久不見,或者若無其事的打著招呼。

可到了真正見面,脫口而出的第一句就是抱歉。

也許,她從心底里一直在對他愧疚。

同時,她也很想他。

把突然抱住的時宿不禁身子僵硬了一下,隨即,巨大的欣喜浮上他的眼底,手順著她的腰腹環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兩人的深情相擁,都讓旁邊的人震驚得目瞪口呆。

看時宿的眼神像是看到鬼一樣。

那還是他們冷漠得不近人情,心狠手辣不近女色是禁慾大佬?

「時哥哥。」正當所有人都個懷鬼胎時,一抹嬌怨的甜美的聲音響起,叫著時宿。

安錯臉上閃過一抹疑惑,狐疑的看了一眼眼神從未離開過她身上的時宿一眼后,轉頭看向正朝她們走來的女孩。

那是他從夜色酒吧門口帶進夜色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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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嬌氣大佬后我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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