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隱情

第三百四十一章 隱情

沒過多久,肖戰庭便拎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回到了屋子裡。

素錦看著面前的男人,一臉茫然。

「人拿來了,你自己問他,至於你說的木槿並沒有找到。」肖戰庭對躺在床上的男子說。

盧凌雲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男人,顫抖著說:「多謝太子殿下。」

肖戰庭搖頭:「你與我從小就相識,沒想到你堂堂少家主,居然被關在這裡。」

盧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跪著的男人,淚水順著她白皙的臉頰不斷向下流著。

「是你嗎?鬼侍?他們說是你,可是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是我,小姐。」地上跪著的人低聲說著。

「盧靜,你還要裝模作樣。」盧凌雲吼著。

白棠看著這一幕,揚臉道:「我不放心小塵,我們先回去吧,這是別人的事情。」

「好。」薛紹看看白棠點了點頭。

等白棠他們出了門,盧靜又問:「這麼說,上一次,我看見是沒有錯?」

原來她沒有看錯,那一次她撞見鬼侍在和什麼人說話,聲音很像盧凌雲,但是後來又沒有了。

「鬼侍,你回答我?」盧靜吼著,那人不理。

盧靜走到他身邊,歪著腦袋瞪著他,頭髮束的整齊,黑衣乾淨利索,朗眉星目,俊美依舊,表情仍是一貫的萬年寒冰,昨日今日種種彷彿一場夢境,在他身上再尋不到半點痕迹。

「你說話?」

無聲。

「救火的時候他從樓上墜下,是你扔出來的?」

無聲。

「他摔斷了一條腿,這都是因為你。」

無聲。

「你說話啊!」

無聲。

「鬼侍?鬼侍?」盧靜連喚幾聲,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總是這樣,問你什麼都不做聲,我以為這麼多年,我們一起在盧家,早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他也配?」

他仍然不吭聲,盧靜乾脆哭著推了他一下:「你說話啊。」

盧凌雲看著盧靜的樣子,冷笑道:「早就看出來你喜歡他,現在你知道了真相,我看你還想包庇他。」

「所以,我曾經對你表白,你不願意,都是真的?你真的討厭我們一家?」盧靜哭著問。

「姐姐,他一家都死於父親之手,你真的是糊塗。」

鬼侍垂下濃黑睫毛,啞聲低道:「不……不是你的錯,是我……我……臟。」

盧靜打了個冷戰,呆望著鬼侍,吶然道:「你在胡說什麼?」

「說……說我的事給你聽,」鬼侍閉上眼睛,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指抖得厲害。

鬼侍長相俊美,周身都是冷俊之氣,盧靜對他早就情根深種。

只見面部寒冰褪去,換上濃重苦意,嘴唇張合數次,終於艱難開口:「我七歲時被我娘賣了,賣到……一個張姓富人家做小廝。」

盧靜心裡一酸,驀地想起他那晚在客棧暈迷時說過的話。

「做了五年,沒有回過家,想不起家在哪裡了……」他眉宇間悲色深鎖,親娘賣子,他是找不到家,還是不想再找?

「十二歲……十二歲……那張老爺……」只說了三句話,鬼侍很快便哆嗦起來,不僅是手指,全身都哆嗦起來,「他和你父親一樣……是畜生……」

盧靜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自覺跟著他哆嗦。

「這……這不可能!」她瘋狂的搖著頭。

「後來他又賣了我……賣到窯館……我不肯,就打。」長睫毛下似有晶瑩閃爍,愈發語不成句。

「只剩一口氣的時候……你爹買了我。」

盧靜呆住了,是父親買了他?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似悲非悲的表情,唇邊泛出的波紋里不知藏了多少苦澀。

「我只道他是個好人,哪知……」

盧靜緊緊咬住后牙槽,聽著他的話。

「我以為自己在劫難逃,準備咬脈自盡,是你……救了我。」鬼侍呼了一口氣,盧靜卻倒吸一口涼氣,自己?

「那天是你突然來了房裡,他才沒有下手,後來我父母不知怎麼又找到了我,向你爹要錢,多次糾纏,一直不肯滿足,你爹才殺了他們,我不怪他,殺的好。」

沉默地等了一陣,他面上苦色又起,掙扎著說出最後一句:「小姐……我很臟。」

不善言辭的鬼侍能說出這些,已幾乎耗盡了全部力氣,身子依然顫抖個不停,眼睛再不敢睜開望盧靜一眼。

「可你為何要關我弟弟和木槿?」盧靜知道鬼侍不會無故胡說,而且盧凌雲沒有反駁,看來這事是真的,自己的父親真的有怪癖。

「因為你弟弟,也是個變態!」鬼侍抬眼看著躺在床上的盧凌雲。

「你……你胡說!」盧凌雲一臉慌亂。

「你喜歡童男,美美幾兩銀子就能買來,而木槿就是為你牽線搭橋的人,她比那妓院的老鴇還要可惡,若不是盧靜,我早就殺了你,」鬼侍突然站了起來,身子挺拔,不再屈膝。

「他說的是真的嗎?」盧靜憤怒的看著盧凌雲。

「不是的,不是的,姐姐你不要聽他胡說。」盧凌雲一臉慌亂的否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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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肥妻:手握方舟富養殘疾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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