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解除封印（上）

「大狐狸，我來履行我們之間的契約了。」鳴人出現在封印空間，看着眼前的九尾說道。「是嗎，小鬼，你可想好了，如果你解開封印，我沒有按照約定的那樣，你會遭受怎樣的背叛。」九喇嘛用鮮紅的獸瞳，居高臨下的看着鳴人。雖然這幾年的相處，鳴人和九尾向朋友一樣，但在這件事上九尾還是想更慎重的考驗鳴人。鳴人一邊接近封印空間大門，一邊語氣平淡道：「在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已經想好了，九喇嘛。想要得到什麼，就要有所付出，這樣的道理我三歲時就已經有所覺悟。」鳴人停在封印大門，平靜地看着眼前死死盯着他的九尾。「而如果要在木葉和你之間做出選擇，我選擇相信你。」鳴人右手握拳伸向九尾，抬起頭，沖着九尾笑道：「要問為什麼的話，那就是我比起那些人類來說更信任你，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信任你。」九尾看着眼前說着信任他的小鬼，看着他蔚藍的碧眼，此時已沒有以往的虛假和冷酷，只有着真誠和信任。看着着眼前的鳴人，九尾此時想到了六道仙人的身影。「是嗎。」九喇嘛的眼神柔和了一些，右爪握拳伸向鳴人。「希望這一次我沒選錯人。」一人一狐雙拳相對。查克拉相連，雙方的思想和念頭交匯。感受到九尾的思緒，鳴人笑了笑，隨後雙拳分離。「那麼，接下來就該解除封印了。」鳴人深吸一口氣，右手捏起封印符的一角，正要一口氣用力撕下封印符時。一隻溫暖的大手按在鳴人捏起封印符的小手上。「此時解除封印對你而言還太早了，鳴人。」一個身影出現在鳴人身後，語氣溫和的說。他和鳴人一樣是金色短髮，蔚藍的碧眼，一襲邊角綉着火焰的白色御神袍，身後有着五個紅色大字顯示著來者的身份——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九尾看到來者的身份，站立起來，鮮紅的獸瞳兇狠地盯着他。「九尾嗎？你蠱惑鳴...」波風水門扭頭看着九尾說道。「不，大狐狸可沒蠱惑我。」話語還沒說完，鳴人就打斷了波風水門。「或許，這是第二次見面了吧，四代目，或者我應該叫你......父親。」鳴人看着話語被打斷而有些呆鄂的波風水門說道。「鳴人，你......」波風水門顯得有些驚訝，不知該說些什麼。「大狐狸，給有一點時間，讓我先將這個麻煩處理下。」鳴人扭頭對九尾說道。「哼！」九尾沒在說什麼，只是原地趴下，雙眼一閉，閉目養神。鳴人看着九尾的動作，明白它的意思，於是轉頭看向波風水門。「那麼接下來，就來聊聊我們之間的事吧，四代目火影。」鳴右手握拳伸向波風水門。

波風水門看到鳴人的動作瞬間明白了鳴人的意思。隨後，鳴人這幾年的遭遇一股腦的衝擊著四代目的大腦。「鳴人這......」波風水門看着眼前的一切，輕輕的張開嘴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的。「四代目，我想讓你幫一個忙。」鳴人開門見山道，沒有給波風水門溫溫細語的機會。「鳴人......」聽到鳴人對自己的稱呼，波風水門有些傷感。原本趴在地上閉目養神的九尾也在這一刻睜開了雙眼，看着眼前的這一出好戲。「別做出這種表情，四代目，難道是因為我對你的稱呼感到傷心？既然這樣，那我或許可以換個稱呼，就叫......」鳴人歪著頭頓了頓，隨後看向波風水門。「父親，如何？」聽到鳴人改變了自己的稱呼，也第一次聽到鳴人叫自己父親，可波風水門的心中感不到絲毫的快樂，因為那句「父親」冰冷而沒有溫度，就如同四月寒風一般冰冷，是波風水門的心一下沉入谷底。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波風水門的面色微微一白。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情。鳴人，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顯然水門誤認為有人歪曲了一些事實，使得鳴人的表現這樣的冷漠。「哦，或許是你想錯了，四代目。沒有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畢竟一個被孤立的人柱力和一個是四代目子嗣的人柱力的差別，他們可不會不知道哪個會更容易控制，這一切不過是親眼發生在我眼前罷了，包括你們是如何死在我的面前。」鳴人看着水門這副樣子笑道。「親眼看見？」鳴人的話使水門的表情微微一白。「你恨我嗎？」水門看着鳴人這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問道。「恨你？恨你將九尾封印在我體內？恨你讓我成為九尾人柱力？還是恨你讓我面對這麼多年的苦難？你以為只是這樣我就要恨你？只是這樣就怨恨那些傷害過我的村民？不不不，那只是你不了解我。」隨着鳴人接連不斷的話語，水門的臉色逐漸慘白。鳴人看着水門一字一句說：「我對你沒有任何恨意，對村子的那些蠢貨也沒有恨意。」鳴人看着有些驚訝的水門繼續說道：「怎麼，你很驚訝？你會對周圍的蚊子產生仇恨嗎，我只會對他們感到厭惡罷了。」仇恨和厭惡是兩碼事，一個人在怎麼討厭另一個人也不會想親手殺了他，而如果一個人恨另一個人哪怕只有一點，也會想置他於死地。「那些愚民的行為，我毫不在意，那些過去的苦難如今對我而言，也不過過雨雲煙，至於報復他們的話，對我來說也無所謂，毫無意義。如今的我對這個令人討厭的村子不感興趣。」鳴人看着沉默的四代目淡淡地說道。「四代目，我並沒恨你，沒有人出生便能選擇一切，也沒有人一開始就能選擇自己的命運，就像我無法選擇是否成為九尾人柱力，而你選擇了身為火影的職責一樣。」「早在我出生時，我就已經報答了你的生育之恩，如今的你難道還想憑藉所謂父親的身份，來干涉我的未來嗎？」「時代變了，你失敗了，因為你在九尾之亂的那一夜輸了，所以你已經死了，你成為了一名失敗者，你所有的過往都像垃圾一樣成為了歷史的塵埃，而我不同，如今的我已經有了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利，所以我絕不會像你一樣成為失敗者。」鳴人原本平靜的聲音逐漸變的激動而瘋狂。令一旁從未見過鳴人如此癲狂九尾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