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老阿文》21

下面繼續《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這本書我故事——

1章：乙丑

我三歲多，沒有去上幼兒園，隨我爹爹去了西家大院和西大小姐一起上我爹爹教的私塾。在那裏，我非常的開心。一是因為有西大小姐，有玩伴好玩；二是學習的時候特別少，因為西大小姐她想學就學，她不想學了便玩。她玩的時候多，學的時候少；三是，在西大小姐家，也有西大小姐在，我爹親不敢對我隨意責罵我；四是，在西大小姐還有好吃的。爹親和我，受西大小姐的爹親請吃飯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吃了飯後，我又能和西大小姐玩了。

冬天冷的時候，我雙手很僵硬。我記得西大小姐找來一雙她戴的里戎外皮手套。這是西大小姐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送給我的適用的東西。她雙手用儘力氣把皮手套一隻一隻的跟我戴上。這也是她唯一的一次親自給我戴東西。在手套里的手，我手溫暖了，心也溫暖了。我也是第一感受到除了娘親和姐姐是女人關心我外，感受到了另外一個女性的關愛。

西大小姐比我小一點歲數，好像差二十七天。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晩上她來了我家玩並在我家炕上睡了一晚，也是唯一的一次。那一晚，睡之前，我和她玩耍時，送了一副七個彩色的小星星給西大小姐，並和她一起玩了七顆星星找北極星。

後來，我和她還有一家人都睡了。不久，我感覺我被她推醒了，她對我講：

「我剛剛做了個夢，把我嚇腥了，夢中我倆牽手走在路上，你對我說:叫我去給媽媽講，咱倆結婚吧，我說不行，媽媽肯定不會同意，叫你母親一去說，她去說了，我媽媽說管他們的，後來你去河裏游泳正歡的時候，被魚網，網住就.….我就在岸邊哭….就把我哭腥了，好奇怪的夢。」

我對她說：

「你講什麼結婚？我們還小的嘛？」

「以後，我們會早大的嘛！」

我講：「快睡覺。盡做美夢！」

西大小姐對我講的夢，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對我，我不會是自己的夢中夢吧。可是，她說的這個夢，我倒是沒有被魚網網住死掉，倒是在接下來的去松花江冰面上玩被魚網勺網住了。

這件事情是這樣子的——

我們正起床后吃着早飯。還沒吃完，就見西大小姐的爹親趕着狗雪撬來到了我家，跟西大小姐他要去松花江撈魚去。後來便帶着西大小姐和我坐着雪撬一起去了。我和西大小姐在一片都是冰凍的冰江面玩、滑冰，從來沒有見着這麼寬又這麼平的冰面，真的是讓人十難以忘記。我和她玩的十分開心和高興。不料，西大小姐踩着了薄冰，斷裂的一塊冰面，帶着西大小姐開始慢慢的開始下沉，她在呼喚我救救她。我不顧一切，雙手拉着西大小姐的手用力往我懷裏拉，我用盡全力，將她往我身後安全的冰面甩出去。她倒是被我甩的老遠，可我踩着的冰面斷裂了，下沉了。我被冰水泡了，慢慢的開始沒有了知覺……

待我第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了我的爹爹還有西大小姐的爹爹。後來我才知道我是在哈爾濱兒童醫院裏。我聽爹爹講，是西大小姐的爹用魚網勺救了我。

我爹因我而哭的失聲了。

在同西大小姐兩年的屯上幼兒園讀書，最後的一學年開始不久，我因看不貫那個小子經常拿各種東西給西大小姐，便由口頭警告變成了打架。

巴努沙哈爾被我打趴在幼兒園大門外的地上。我也受傷不少，頭也流着血。警車和救護車車來了。不一會兒，我和他都被送去了哈爾濱醫院。

我是外傷。而巴努沙哈爾受了內傷，好像斷了一根胸骨。這根斷了的胸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治療回了家，那個巴努沙哈爾也治好后同一時間出了院，只是他還要在自己家中再休息一段時間。

我在未出院的時候，好像是巴努沙哈爾的爹爹找過我爹親到了外面去說事。我爹爹回來時，我見他一副心裏不舒坦的樣子。我問爹什麼事，爹也不告訴我。我出院回家后，爹爹便不准我再去西家大院去找西大小姐玩。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事情，在我傷好以後，繼續上完未上完的最後幾個月的幼兒園，就一直沒見到西大小姐來幼兒園上課了。

我很期待她來上學，可是我幼兒園畢業了，也未西大小姐來。我後悔那次打架，把我心裏一直都喜歡的她，打沒有了。

我爹爹有一次去了西大小姐的西家大院。我以為爹爹去與西伯伯和解我和西大小姐的不和去的，然而，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試着問了爹爹去西伯伯是去和去了？我只聽我爹爹講：

「我終於跟他說，我終於講了。」

我見我爹爹說完此話后，好像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高興的勁兒，心情各外地放鬆了，比在此之前的幾十天愁眉苦的樣子好了好多。

爹爹倒底說對西伯伯說了什麼，我確實不知道。但後來我偷偷去看西家大院的西大小姐，但從沒有見到。我在打算回去之時，終見西伯伯出門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我抓着機會問了西伯伯，西伯伯告訴我，西大小姐早於幾天前隨她的甘叔叔到哈爾濱去了，並說，她可能很久很久后都難回到這裏了！

我一下，眼淚包在了眼眶裏，我轉身向回家的路離開了，連為西伯伯說再見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我一路是怎麼走到家的，我也不知道。但一路上我腦里只有「我再也見不到她了」的這個念頭和口裏說的這一句話！我問這是為什麼？她真的可能不再回來了，不回來了，再也見不到她了……

1964年4月26日，星期日。這是一個令我們一家人都意想不到的日子。

這天上午九時許，一輛像是公安的小車停在了我們家的門口。我們家幾隻狗早已在院內大門處汪汪汪的叫過不停。我爹娘還有我和我姐來到大門處，還未開門時，只聽得有人咚咚咚咚的敲門聲。我爹在院裏應聲，來了來了！當爹開門時，一看傻眼了。這來的不正時巴努沙哈爾的爹爹嗎？這巴努沙哈爾也在，還有一個比巴努沙哈爾個頭高好多的男娃娃。

我爹娘只好把他們讓進了院子裏。巴的父親也帶來好多的東西，他一邊走還一邊對我爹爹講，車子上還有。他話音剛落，又有一個人提前拿未拿完的東西。

我爹娘不明這人來何意，只好把他讓在炕上。我娘也很快泡好了茶，遞跟來的這來的大人。我對望着娘說：

「這是巴局長！」

我娘很尷尬地叫了聲巴局長。便站於我爹的旁邊。我爹叫娘去做她的事故意的支走她的！

巴局長喝了一口，說這茶好吃。巴局長在娘正要轉身離開之時，他把兩個兒支過來，叫他們叫我爹娘。

「吉伯伯好！吉娘好！」

這時，我娘不好再走開了，只好應付著！

巴局長向我爹娘介紹說：

「這個是我的小兒子，叫巴努沙哈爾，也是你們家吉洪文的同學。」

巴努吵哈爾的爹爹看了我一眼，眼神不是很友好的那樣。他又說：

「這是我的大兒子，叫巴努科比卡」。他介紹完后又喝了一口茶，從他衣兜里摸出了一盒大前門香煙。他從香煙盒中抽出了一支遞跟我爹爹。我爹不抽煙拒絕了便檔了回去說：

「巴局，你是知道的嘛！外我不抽煙。」

巴說：

「結他爹他娘，我今天來是專門為我大兒子巴努科比卡訂娃娃親的。我家這個兒子今年已經十一歲了，馬上小學畢業了。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你們家有個長女叫吉禾洪乃，今年九歲出頭。兩小孩歲數也相當，相貌也般配的很。你們倆位若不反對，這娃娃親就訂了。日後有什麼，儘管對我講，我會儘力的。」

我爹是目瞪口呆的，他側過頭看我娘，我娘也一時沒有了主張。稍許片刻，這巴又開口了：

「結他爹吉她娘，今天我只是象徵性地表示了一些，你倆商議好了，若沒有問題，我七天後再來，再送上訂親的禮物！」

聽上去，這巴局口氣也沒有那麼強硬，好像挺遵重我爹我娘的。巴在要離去的時候，對我爹娘請求看看我姐姐。我娘後來去裏屋裏叫出了我姐讓這巴的見了。巴帶着他兩個兒子離開我家。

在那個所謂的巴局坐車離去以後，我爹我娘開始了理嘴戰爭……

作者：墨傾似淚痕

－－－－－－題外話－－－－－－

沒有從頭再來過的事情，如果說一定有，那都不知道有多少緣在助推讓它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