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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阿文》19

那是1986年,我已經和柯一結婚有兩年了。去年有了一個女兒,叫柯西婷。

現在的柯一,是福州日報社的總編。好像省里下一步要把他升為副社長。

說起我與柯一的這個關係,還是他父親母親自已為自己的兒子柯一,來甘叔叔家提親。雖然甘叔叔一再二二再三與柯一的父母講清楚了,不能為我的婚姻作主,為我作主的人在哈爾濱!但是,當我看見柯一父母親這樣誠心,甘願為兒子屈尊親自登門求親,也為甘叔叔對我這十幾年的嘔心瀝血的照顧,不是父母勝似父母,我應該報答他們,我對甘叔叔講,你就答應吧,我作主替我爹親娘親拜託給甘叔叔阿姨你們倆作主。

在若干年前的——

有一天,我去省新華書店看有沒有新書,突然看見書店大門口貼了一張招女性管售書一名的啟示。我覺的這很符合我的求職需求。我毫不猶豫找到報名的負責人報了名。

我這份工作也來的非常輕鬆,我在想,可能喜歡這種工作的人不多吧!於是我上班去了。

…………

這是柯一的父親在邵可夫的父親(校長)求助下幫忙解決的事情。我是該嫁給柯一還是嫁給邵可夫呢?對於我這樣的人,嫁誰與不嫁誰,選擇都不是從愛情方面去考慮的。所以,我的婚姻也拖到了二十五歲以後。

他倆之間,是如何決鬥的,之前我不知道。在結婚以後,有一次「柯一」高興喝了酒之後講了那次決鬥。他倆以三次決勝負——

第一回:各喝完同一瓶白酒後半小時開始,誰先拿着紅旗算贏。兩人都把酒一滴不剩的都喝下去了。可是倆人都被送進了醫院洗胃去了。誰也沒有贏誰。平手。

第二回:範圍規定之內,汽槍對射。規則膝蓋骨以下。誰被射中者則輸。結果,誰也沒射中誰,也是平手。

第三回:54牌抽13牌。同一色誰點子數大算贏。

你們知道嗎?能否先猜猜的同色點數大是誰?你們一定要說柯一的點子數大。可是,他親口告訴我,他輸了!柯一說他抽到的同一色點子最多的加起只有17點。而邵可夫是19點!

可這些年來,邵可夫竟然和柯一成了好朋友。經常一起吃飯喝酒,好像一對兄弟一樣。只是我不知道,也不知道為什麼,邵可夫一直沒有娶妻!這個反倒是我擔心和害怕的。

我女兒也長大了,也去省外讀大學了!我的工作其間去了省圖書館工作。可是在我去圖書館工作的五年後,柯一卻因全身器官衰竭而亡。他是副社長,常在報社,有時晚間也不回家。後來因為柯一身體越來越差,便辭去副社長職務,進醫院治療到醫院去世。柯一去世那年他才四十六歲,是女兒大二的時候。

在這關鍵的時刻,柯一離我而去,加上女兒又要我全身心投入,而邵可夫又慢慢地走進我的生活。

女兒去讀大學去了。我和邵可夫回到了我出生的地方,我的西家大院。我和邵可夫倆人決定在這裏西家大院裏結婚。

我這是從我六歲那年離開后的第一次回鄉。爹親都已84歲高壽了、娘親也有80歲了。

我和邵可夫在我爹親娘親在這西家大院舉行婚禮的同一日子裏,舉行了婚禮。這是在四十五年後的同一西家大院有兩次隆重的婚禮出現,我同我親爹娘親同樣也是有兩次的婚禮。只是我這是二夫。

我這二夫,只有我才知到。我和他舉行婚禮哪天,我也請了我兒時的青梅竹馬吉洪文的爹娘及他們的一家。我問了吉叔叔及吉阿姨,小文現在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他們回答我講,他現在辦了個什麼廠,生產什麼出口的器材,現在忘了。我問在什麼地方,他們只知道在什麼一個大山裏不遠的地方。具體的記不得了。再問小文結婚沒有,他們也不清楚,他們什麼也不清楚。我覺的他們好像經受了很大的磨難一樣,兩位老人蒼老似乎還比我爹親娘親多的多,也好像什麼都不想告訴我。

我現在的爹親娘親都柱上了拐杖。耳朵也失聰眼睛也不好使,我說把二老帶回福州,他們說,不去了,老了,想在這裏長眠伴着家鄉的土地。

老爹想起了一件事,忙招呼著弟媳從他卧室里搬出一個木盒,叫我打開看。

我打開了木盒,金光閃閃的全是黃金做的生日紀念章。有32枚。我知到了,爹親一直每年堅持都在給我做至到現在。在另八個章中,我看到羊的生肖和44的數字。我的淚從眼眶裏流淌了出來。我爹親娘親在,他們都在想着我。而我呢,三十八年後才首次回來看望爹娘,我很難過。

弟媳是我二弟的老婆,也有四十一歲了。身邊原有的兩個孩子都在外地工作去了。而二弟在長春。我第一次才知道了我二弟的電話號碼。

我和邵可夫在屯上住了三夜。雖然爹親娘親給我佈置了婚房,但我給邵可夫講好了,我要睡在爹親娘親的房裏。邵可夫理解我是要陪我娘親,因我難得來一次,以後還能不能再陪,也十分難說。

…………

四十四歲了,我與邵可夫結婚後,我身體開始愈況愈下。而邵可夫的身體也是如此不好。我不知道,我和邵可夫是不是小蜜過盛引起的。我也沒太在意。

又過去四年,我快退休了。

有一日,我在圖書館內登記一本借書人拿來記登的一本書叫《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時,讓我有一絲的好奇。由於登記工作職責要求,我登記好后,重點看了此書本館編號、作者:北極星

這本書只有一刪。可是在歸還期已去一月了后的一天,這本書歸還了,以三倍書價賠償。原因:借書人書已遺失。我打電話給借書的人證實了一下情況。

借書人大致講述了《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故事概況。我不不知道是不是講的是他,是不是他寫的這本書?

我查了館藏,確實只有一冊。我找此書無奈,這書也好像沒有蹤跡。我登海報尋求,願以書價的十倍回購此書。

我四十八歲多了,離退休差著一年多。有一天,我突然在圖書館工作的時候,倒下了。同事們送我去醫院,醫院見我病情嚴重要求我住了院。

我打電話叫了我女兒回來。女兒回來不久,便整日眼睚潤紅的,我問她是怎麼了,每次她都搖搖頭說沒什麼,可能是休息不好。總以沒有休息好來唐塞我。而邵可夫也好像忙,很少來看我。我每次打電話去,手機總是盲音。

現在,我好像成了與世隔絕的人,沒有多餘的親人。我在醫院有事侯昏昏沉沉的就過去了一天。而有一天,當我從睡中醒過來的時候,我床頭上卻多了一本書。這不正是我尋求的書嗎?但卻是一本新的《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在我喜出望外的時候,拿起書來一翻,裏面卻是另外的內容。我問女兒,此書原本呢?女兒告訴我,待我出院后再跟我原本書。她要我安心醫病。

十幾天過去了。有一天,在醫生巡診時,我問了主治醫生,我究竟得了什麼病。「高醫生」講,我們正在排除因素,看是什麼情況引起我的發病,至於貝體是什麼,是影響哪一塊,待完全的全是診斷結果出來,才有可能能確定,而且都還要在醫治有了過程驗正後,才可能最終確定。高醫生和院方因醫療規定,現在只能告訴你這些。過能還有些時日才能有結果。

我女兒肯定有什麼情況隱瞞我,包括醫院方面在隱瞞什麼。

我身體狀況開始有些好轉,但我心焦慮並沒有減少。那天,我無事,翻手機,發覺有一個電話號碼打進來的,我不知道便回撥過去。我才知道,這本新的《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是他找到,並以五倍價格賣給了我女兒了。後來,我又托他再為我弄一本新的來,同樣的價錢。

我便在醫院專心地一邊醫病一邊在女兒不在的時候,閱讀這本《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

作者:墨傾似淚痕

2022.6.13

------題外話------

財富最終都不會是自己的,我們需要念念不忘幹嘛呢?而人生是自己的,卻又無可奈何的與之為伴。當兩者都讓你迷茫的時候,是不是有一種昏黑黑地的感覺,你還需要尋找什麼呢,而又能找到什麼有意義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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