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章 最後的吞噬

第一四零章 最後的吞噬

揮手,再揮手!

醉兒雪白的小牙齒咬着自己鮮嫩的唇片地不停揮手,淚水在她的眶中打轉。

而在她與兄長風之沙的旁邊,就是一架三角形的飛船。

這是陳雨城第一次看到真實的宇宙飛船,它大約有個幾十米長。

在這個時候,陳雨城也充分地理解了,為什麼「外星人」不會跟地球人見面的原因。

因為沒辦法交流,他們能看到普通人類的內心,而普通人類卻不能。

或許那種差距大過人類看到一群豬的感覺。

然後就是陳雨城感悟到,宇宙修行者們也很現實,甚至他們比普通人類更講究一些規則與等級。

而在離開的時候,風之沙還告訴陳雨城,實際上他們那個世界離地球並不遠,但又不是在銀河的什麼地方。

而是凡是人類能觀察到的星空中,都不會有中級世界的存在,更不可能看得到高級世界的投影,或者說那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空間。

而他們那個空間,跟地球的這個空間,可以看成是一種交疊,但是又基本的完全互不干擾。

只有很罕見的情況,以及修為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那種空間交叉的情況。

或者的他們的飛船也能感應到。

不由離開的時候,陳雨城也問風之沙是否攜帶了星空航道圖標,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的時候,陳雨城就問風之沙要了一張星空圖標。

只是那個星空圖標。並沒標明如何進入他們那個空間的圖標與方法。

只是分別在兩個時空中的,標註了一些星空圖比如太陽系的位置,以及太陽系的一些最好的航道,還有他們那個星空的航道坐標等。

而其最遠的距離。也只是一百光年左右。

風之沙感到奇怪的看着陳雨城。

因為以現在陳雨城的修為,除非藉助別人的飛船,才可能到達中級世界,而高級世界是不用想的,那種空間壁壘,只有高級世界的飛船才能突破,而且對於飛船中人的修為,也有一定的要求。

比如說。從低級世界到中級世界,飛船中的人,至少需要達到或相當元嬰初期的修為,否則。尤其是在突破空間壁壘的時候,就可能死亡。

也因為這種情況,雖然陳雨城可以藉助別人的飛船的保護,進入到中級世界,但問題是他又要星空圖標幹什麼呢?別人的飛船隻要能來到地球的。自然帶了星空航道圖標的。

那麼如果沒有飛船,他要這個航道圖標有又什麼用處?

不過既然陳雨城開口要了,他不會不給,這東西在飛船上複製一份很方便。

當然這個星空圖標。也不是一張平面的圖紙,而是一個水晶般的小東西。而且不是那麼的好讀取或者感應……那都有點像個微型的移動磁碟。

陳雨城還好沒出醜,拿住之後。微微地一觸之後,便摸索到了讀取的辦法。

但那其中,真是科技混合修為的,差一點就不行。

且不說風之沙的疑問。

就說陳雨城拿到那個星空圖標之後,當離開的時候,風之沙的妹妹醉兒,表現的有些異樣。

而陳雨城也感覺到她的異樣,但是他也說不清那其中是友情還是什麼,只覺醉兒跟自己一起時,她很開心的樣子。

但或許她現在還是小孩子般的心性,此時難捨,轉過身就可能忘了。

而風之沙這個外星人,看起來是比較深沉而且很大氣的人,但是雙方畢竟隔着一個空間壁壘,來往也不方便的,那麼到時候只怕這份短暫的情誼也會淡了。

而在這期間,董綠戀好像也沒有吃醉兒的醋,或許她感覺醉兒就算想,也不可能再見得到陳雨城,所以她甚至有些同情醉兒。

離開的時候,董綠戀也向醉兒不斷的揮手。

再終於,陳雨城回到了北都。

他這一次一去一回的,消耗掉了大半個月。

自然地與呂芷青一見面后,兩人又是一番熱情如火的纏綿。

而在當晚的時候,陳雨城跟呂芷青糾纏的時候,他發現呂芷青比往日似乎還要瘋魔似的……

不由就問她。

呂芷青道:「這要問你啊,你身上現在有一股味道……嗯,以前也有,但現在似乎更強烈一些,我一聞到之後……就,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也是在當晚,呂芷青火紅著小臉兒地嬌羞地對他道:「要了我好嗎……我不怕!」

陳雨城:「為什麼又忽然想要了?」

呂芷青:「姐忍不住了啊,你這個小魔頭,出去一趟回來,身上就有了這麼一股奇怪的味道,你讓姐怎麼辦?只能是抱着捨身就義的心裏,給了你了。」

「好吧!」陳雨城看着嬌美可人的呂芷青,也終於下定決心……也想試試,自己的火陽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當晚就像天雷碰地火似的。

當陳雨城進入呂芷青的身體的時候,她不但發出似乎慘絕人寰的呼痛聲,而且只是幾分鐘便在又痛又充滿極至異樣感覺中昏暈過去。

之後,更是一敗再敗地,一再求饒,只是儘管她已經都攤軟的像一團泥水,然而對陳雨城的熱愛不減反增。

當然,以陳雨城的手段,她當晚的一些傷一些痛,當時就恢復了七、八成,第二天早一起來,就已經完全的恢復,並且更加地嬌美可人,而且實質上她也是容光煥發的。

而且呂芷青感覺上是嘗到了鮮味的貓眯一般,那看着陳雨城的眼光就有些不同了,綿綿的愛意中。夾雜着羞羞的貪戀,而又在貪戀之中,帶着驚怕之心。

是的,那是因為跟陳雨城那個。讓她即痛苦又快樂,她感覺要嘗到那種難以言喻飛仙般的感覺,就必須痛……

而在陳雨城這裏的感覺就是,他開始明悟火陽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他還感到這種火陽體,似乎還並不是一種天生的體質,而只是一種修行的功法帶來的改變。

只是這種修行功法,似乎需要穿梭輪迴才能煉成,或者說。穿梭輪迴之後,這種功法的烙印仍然那麼的鮮明和強烈。

而且陳雨城感到又進一步地應證了自己的心裏的一些想法。

那就是他跟他師父,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而這個火陽體,都可能看成是一種後手。自己給自己留下的一個後手。

但原來的自己是誰?有什麼樣的故事與背景,他當然現在是無從猜測的……總之,只隱隱感到一股子恨意與無奈。

那麼,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真相……這天早晨,當呂芷青離開家。去上班的時候,陳雨城就又想了一下。

然後,他今天也不打算去哪,就是帶着大黑的在自己的新宅中。

期間。跟歐陽冰等人打了個電話。

歐陽冰此時在明珠處理一些事務,而九一組的宋方達也在忙碌中。聽到陳雨城回來了,他高興地道:「回來就好。」

然而陳雨城卻對他道:「老宋。我可能不會再過多的插手九一組的事務了,或者你們只有遇到極難辦的事情時,可以來找我。」

宋不由品味到那話中背後的意思,那都可以聽成是:他不想再過多插國家的事情。

於是宋方達就感到陳雨城這次出去時,似乎遇到了什麼,然後心裏面就有了一些變化,但是他也不方便對陳雨城盤根問底。

只是當時接完陳雨城的電話,宋方達就心情陰鬱地一嘆,雖然陳雨城沒說徹底不管,但是宋方達還是感到一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或許那就是,真正異人總是這樣,似乎對於國家大事,管理一方民眾等事情,就是那麼的不熱衷。

但是他反過來一想,像陳雨城那種人,根本沒有生存的壓力,要錢有錢,要勢也沒人敢欺負他,那麼自然不會想去迎合官場上的那一套。

是的,這個關鍵就是生存的壓力。

而一般人為什麼要當官發財?就是因為感覺到了生存的壓力,在這個根本的驅使之下,才拚命地往上爬。

這也就是一種因與果,而當前面的因不存在的時候,那麼後面的那個果自然地也會崩潰。

換一句話說,也就是其實當官,就是在下面人面前當爺爺,在上面的人面前當孫子,這話雖糙,但現實就是那個現實,而且只要一進入那個圈子,誰都逃不了。

當然,這是宋方達自己對於陳雨城淡了那一份權力之心的理解。

而在陳雨城這邊,他只是自然地感到,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更多,而華夏的官場或社會現狀,他覺的,與其說是一種制度或上面的人的能力造成的,還不如說,那其實就是整個國內的民眾共同的推動之下,形成的那麼一種國家風氣、風俗與風格。

是的,就是說這種國家的風格,其實是一種眾力作用的結果……其他的就不用說了。

於是也是在這種明悟之下,陳雨城就忽然感到,自己那樣試圖去改變國家,讓國家變得更美好,更人性化的想法很傻很天真。

這是一種眾力啊……他單純地從某種方面去努力有什麼用,因為最終他還是改變不了人們的內心。

也是這種想法萌生之後,陳雨城也就更多的想,維持現狀就好,青顏集團、宗師、材料研究所、以及環保設備研製公司等……這已經就是自己對於祖國的一番心意。

再多的話,就是要從億萬民眾的內心着手了,然而他卻沒有那個能力去改變。

於是,他只能是望而怯步……

再把更多的興趣,轉移到自身的修行與煉物上來。

而他回來之後,就躲在自家地不出外的。都可以看成是這種變化的第一步。

再說,陳雨城不出外的,也是有原因的。

只見他盤坐在自家院子的最後一進中,大黑趴在不遠處地看着他。

但是大黑然然地站起。仰頭看着陳雨城的頭頂之上。

因為陳雨城的頭頂之上,忽然地出現了那麼一個小小人兒,這小小人兒,是一種全身潔白的透明色,時而地又像乳玉一般的凝實。

而這時,陳雨城的儲物戒指,也從他的手指上地飛了起來,再忽然地放大了一點。

跟着陳雨城的那個小小人兒……他的元嬰也忽然地鑽入那戒指中。

這就是陳雨城新的嘗試了。

就是嘗試着用元嬰來駕駛儲物戒指。

因為還在竹影山君的地盤的時候。陳雨城就隱隱感到這儲物戒指,可能真正的本來面目,就根本不是一個儲物戒指,而是它是一隻……法寶類飛船!

是的。這是大個風之沙給他說了一些關於科技飛船,與法寶類飛船的不同之處后。

陳雨城不由突發其想,那麼自己這個甚至能飛出去,收東西的鬼戒指,是不是真實的面目。其實也是一隻飛船呢?

雖然他不知道法寶類飛船,是不是能大能小?

但是他又想,應該有那個可能性,如果這法寶類飛船實在是很高級的話。

於是。一回來之後,陳雨城就又開始研究自己這個儲物戒指的本身。

研究來研究去之後。他感覺儲物戒指的那個臂環有問題……不,應該是有秘密。

或許研究透這個臂環之後。就是解開這儲物戒指是否是法寶類飛船的迷團了。

但是除了那裝物的內部空間之外,陳雨城目前的感知力連進入那個臂環裏面都辦不到,只能是感應到它在特殊情況下,那麼化成一個星際之門似的旋轉着。

所以,前幾次的情況,可以看成是失敗了……也就是應該說它似乎不是。

但陳雨城又感到有些不甘心,或者心裏的懷疑還是去除不了的……終於他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嘗試用元嬰駕駛這儲物戒指的飛行。

然後幹什麼呢?

不錯……第一步就是飛過去,完全地吞噬掉竹影山君那個山谷的核心所在或存在。

而且陳雨城幾乎可以肯定,那竹影山君自己都只怕都不明白,那個山谷,其實是一件損壞的法寶所化。

就是竹影山君並不知道那其中的真正原形,是一件法寶。

陳雨城甚至都想到,或許這法寶還可能是就是一隻法寶類飛船,而且還是比較高級的那種。

不然,不可能給儲物戒指那麼偷偷地吞噬掉一些部件之後,給他的儲物戒指帶來那麼大的變化。

也是這些原因,反證過來,才讓陳雨城產生更加懷疑自己的儲物戒指也是一隻法寶類飛船的想法。

總之,線索是那麼一條條的都指向陳雨城的懷疑。

線索也一條條地指向,隱隱間他師父給他留下一個無言的,欲語還休的接觸過程,他師父沒要他去幹什麼,但是卻成功地勾引起了他的懷疑。

所以這次陳雨城真下狠心了,再說他跟竹影山君根本沒交情的,即便吞噬那山谷原形的核心,也許只是讓對方搬過一個地方而已,對於竹影山君來說,損失不會怎麼大。

當然,可能那種貌似天然的溫暖如春的環境就不會存在了。

而這麼一試之後,就是陳雨城感覺到自己的元嬰,能控制儲物戒指的飛行,只是仍然地只能依附在那儲物戒的臂環的表層之上。

不過現在這樣也行。

再接着就是那個元嬰帶着儲物戒指地嗖!地一聲,大約幾秒后,就出現在竹影山君的那個山谷的上方的高空之中。

然後就是陳雨城的元嬰,或者說就是他自己操控著儲物戒指開始對那個竹影山君的山谷的核心所在下手。

而那麼一下手之後,就見到那山谷一陣的地動天搖,裏面的人亂竄飛奔的。

而高空中的陳雨城的元嬰,笑了笑心道:「竹影山君,對不起了,誰叫你不熱情地款待本人,如果熱情地款待,成為了兄弟的話,那我也不好意思下這種手,但現在么,既然我們的關係這麼淡……」

轟然一聲!像平地起了一層無形的風暴一般,整個竹影山君的那片谷地的所有房屋、樹木、花草,瞬時間地紛紛倒塌與破碎……

然而這僅僅只是儲物戒指吞吸那個山谷核心的前奏,這也是陳雨城不想讓下面的人,出現死傷才通過儲物戒指,並控操它地,發出的一種變相的警告。

自從吞噬此山谷的大量靈氣以及其內部的一些東西后,現在他的這個戒指的威能也越來越大,不僅飛行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那種法能也越來越強大。

此時如從天空中籠罩而下的一隻巨手,而且還讓下面的人,察覺不出來,只是感到地面像要地震一般的。

而且不由得他們不逃出去。

因為接着就是那個山谷的動靜越來越大,不僅僅是地搖,還是風暴與雷電交加地,而且這種風暴與雷電一產生之時,讓竹影山君都感到驚心。

不過竹影山君其實也向天空觀察了一下,只是沒發現高空中的儲物戒指,但這說明竹影山君還是有些察覺……

然後在動靜越來越大的時候,披頭散髮的竹影山君也只好最後一個地逃出谷外。

而就在他前腳剛離開的時候,原來的整個山谷突然一動,然後光影交叉飛瀉間,整個山谷的時空都似產生了扭曲。

再接着,就是那個山谷的一切,忽然消失……是的,沒動靜了,而且原來的一切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一下抹去一般,再看時,那裏也只剩下巍巍的雪山,與呼嘯的寒風。

他不由一手抓過去。

卻看到風之沙的臉色又古怪起來。

原來是陳雨城又弄錯了,本來是風之沙是想把東西搬出來后,讓陳雨城去挑選一些對於煉器師來說有用的。

畢竟他也不知陳雨城這種煉器師,到底需要哪些物品,而他把自己的物品從儲物工具中,搬出來的時候,一時匆忙之下,把那個蛋狀物也不小心地搬出來。

卻沒想到竟然陳雨城一眼就看中。

而這個蛋,可以說是他風之沙儲物工具中,最貴重的物品之一。

因為這是一隻鳳凰蛋,只是是石化了的鳳凰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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