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占課,顯少失手
今天啊,是星期五。
第一節語文。
昨天,嬌姐:「明天再來說,早讀再說。」
「早讀,語文老師叫我們對提綱。」
「那等你們對完。」
「兩張。」
「那就放學再說。」
接着她走了。
好傢夥,放學又要拖課了。
早讀考試了,嬌姐果然沒來。
她果然要拖課。
接着,對提綱了。
遠放映那個投影儀。
到底是那個提綱的問題還是投影儀的問題?我們第四組前兩桌的看不清。
想了想,好像也跟我們的眼睛有關係。
最後,再想。
是第四組不配。
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蔡老闆罵了一個早讀的那個投影儀和遠。
黃妮來了。
她一來句問:「誰沒帶語文書?」
一個人站起來了。
是梗新。
又是他。
也就他一個。
「又是你呀。」黃妮。
「行,站着吧。」
「我和你一樣站着。」
我想到了昨天下午。梗新沒帶提綱那情景。
「雖然還是坐着舒服。」黃妮。
「那就坐着吧。」全班。
「行。」
接着她要出去找椅子。
「那個椅子壞了。」
「不早說。」黃妮。
她剛要回來站着講提綱。
「你可以坐梗新的椅子。」班。
接着她就去拿梗新的椅子去坐了。
笑死了。
她還在後面說了句:「你們太聰明了。」
鵝鵝鵝。
茶:「梗新「高興」死了。」
就接着講課。
然後我們不知道在講些什麼,我、蔡老闆、小湯笑得挺瘋的。
黃妮還問了蔡老闆:「jh,你笑什麼笑得那麼高興。」
接着就上化學。
化學就那些:原子、分子、質子、電子、中子之類的。
數學課兩節。
考試......
你無語了嗎,反正我無語了。
那題目太難了。
最後一面根本看不懂。
第三面最後一題,列方程解,看似最友好的,實際上,我怎麼解也解不出來。
用菜老闆的話來說就是:三種解方程的方法,我都用過了,每個都有根號。誰家前用根號!淦!
的確,我也一樣。
淦!
算了,數學。
不好就是不好。
沒什麼可抱怨的。
下課。
對於八班來說,第四節鈴聲響完,那也叫下課。下課和放學不是同一個概念。
只有嬌姐來過,那才能叫放學。
從進入這個班開始,就一直這樣了。
寫了個周報,聽她叨了幾句。
就放學了。
早上有多涼,中午就有多熱。
下午來教室,蔡老闆:「第一節什麼課?」
「歷史。「我。
看見政治老師來了。
「那個說歷史課的,請你站起來。」蔡老闆。
「那他們第三組都擺着歷史書是什麼情況。」我。
「人家認真。」咋這一句語重意味深長的話,從這人嘴裏講出來就變了意思。
歷史課,還是老樣子。一個實習的來聽課。她覺得這樣我不知道,反正歷史老師估計會感覺尷尬。她的提問一搬很少人回答。
要知道八班不是故意針對她。
我們是所以課都這樣。
一樣的歷史課,一樣的無聊。
但你能這樣?
我能聊天啊!
沒同桌。
實際上也沒什麼不好。一個人佔兩個位,有什麼不好。
下午小湯很晚來。也不是就他很晚來。好像還有遠、茶...
他沒來之前,雨和蔡老闆都挺高興的。幸災樂禍呀。
用蔡老闆的話來說就是:「哎呀,終於可以一個人佔兩個位了。」
但下一秒,小湯就來了。
蔡老闆:「你怎麼就來了,哎呀,你不用來的啦……」
小湯:???
上課。
眼睛瞄到窗戶邊的一角天空。烏雲濃厚,卻又沒有要下雨的樣子。
「快下雨,快下雨,第三節一定要下雨。」我。
「不可能下雨。」蔡老闆。
「我用cjg單身一百年換第三節課下雨。」我。
「你......」蔡老闆。「肯定不下雨。」
「你怎麼知道下不下雨。」
「看它是給你面子還是給我面子。」
第二節,政治。
政治課也無聊。本來我們也聊著聊那,但後來就莫名其妙的安靜了。
都睡著了。
鵝鵝鵝。
下課時..
「怎麼沒下雨啊。」我。
「看,都說了不會下了。」蔡老闆。
「看來你不只單身一百年啊。」我。
「......」蔡老闆。「我不跟你說了,一會兒要被你氣死了。」
下去上體育了。
雖然我討厭體育。
這節體育先是做那什麼伸展運動。然後就開跑400米。接着測50米。
喵的,我跑不快啊。
「接下來,跑50米,按號數來。女生先來。」體育。
為什麼女生先跑?
為什麼按號數?
如果按隊形,冰影還可以。主要是,她鞋老掉,她跑快不起來。
按號數的話,和假魚比..
就離譜..
這怎麼可能跑得過嘛……
不行,我要抗議!抗議!抗議!
算了,還不如串通下假魚呢。
「死魚,你幾號?」魚旗。
「41。」我。
「啊?你幾號?」假魚。
「41!和你一起跑的。」我。
好傢夥,輪到我了,好快..
當monkey喊:「預備,跑!」
我反應快。先跑出去了。
但後來我腳崴了一下,然後她就又反超了我。
淦!
女生測完了,就到男生測了。我們先在那溜達了會兒。
然後回教室了。雖然鈴還沒響。
其他班還在上課。
物理課,學電阻那些。
感覺不難。
也就學那些通路、開路和短路。
分辨短路電路和燈被短路后引起的短路。
電流外部:從「+」流向「-」
電流內部:從「-」流向「+」
物理拿着一個東西,讓人上去弄。
一開始叫家瑞,但他不上去。
然後全班坑人:「蔡家宏,叫jh……」
「好,家宏。」物理。
「鵝鵝鵝鵝鵝鵝...」
蔡老闆:???......
上去轉了幾下那個風扇,然後下來了。
接着要叫人上去裝電路。
「蔡家宏,嘉豪……」又開始了。
「我剛才已經上去了。」蔡老闆。「叫梗新。」
「梗新」
他叫了聲后。
成功把全班帶偏。
於是梗新上去組裝了。
他還弄壞了跟導線。
我們班這群人都是坑逼。
沒有例外。
...............................分界.................................
今天星期六?
不!今天星期五!
主要是下星期五好像是哪個年段考試,要用到我們教室當考場,所以補下周五的課。
一想到昨天體育說的:「明天還有一節課,我們測女生800米和男生1000米。」
卧淦!
嬌姐來班裏說「我就說幾句話,說完就走。然後放學不留了,下午也不用留。」
全班:您請說。。
「首先,你們這周報,請假和看圖寫得太亂了,我就看了幾個。其他的錯的無非大同小異。xx和xx,what和where到現在也分不清。這兩個人,抄這兩個20遍。等等周邊發下去,剩下的周末作業,全班做完。作文要寫,另寫在紙上,星期一交。t2的第幾節的那張片語抄三遍,go的片語抄五遍,gohillsclimb、goshopping、gofishing、goflying這些抄五遍。還有,叫你們不規則動詞要去背,都不聽,那就要抄的,先抄前20個,五遍。」嬌姐。
全班:頓時不想聽你說了。
一堆的作業。
蔡老闆沒帶語文書,我本來幫他借了本,但是他不要。那我就丟桌肚裏了。
然後他四處遊盪,沒借到。
就回來:「語文那本借我。」
我:「剛才不是不要嗎……」
昨天黃妮和遠說好了,今天早上早讀先聽錄音,然後上課。結果那個音箱有點毛病,那錄音斷斷續續的,聽起來很好笑。
抱歉,我已經收起我不道德的笑了。
鵝鵝鵝。
忍不住了。
後來聽酷狗里的錄音,那些錄音的播放到是沒什麼問題,但是那些錄音的人錄得也太......了。
尤其是聽《故鄉》的錄音。
一個老人的聲音,用一種很逗的調讀。
鳥和黃妮搞了一個早讀加半節語文課。
還沒搞好。
她索性叫那個信息老師來修了,於是一節語文課就這樣沒了。
接着就化學。
化學老師的課講得很生動,同樣也是你只要一分鐘沒聽就接不上的那種。
看着蔡老闆的頭一點一點的,就知道他又在打瞌睡了。
關鍵是,打瞌睡,化學老師還看到了。
后兩節,數學。
小朱:「如果沒看到你們的考卷,就每個人都...」
他還沒說,我們班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就每個人都很可愛、很俊俏。那看到我們的考卷,血壓就升高。那別改了。多活幾年吧。」
「首先謝謝同學們,知道我改你們的考卷,血壓升高。但是呢,你們就不能考好點嗎?數學有那麼難嗎?」小朱
不能。
很難。
下午。。
一樣的政治。
但想到,化學優化好像要下午交。
我第二部分還沒寫。
但是那部分不多,也就一些選擇題和幾個填空。
去學校再寫。
算了,說白了。
就是懶得。
第一節上課前,是絕對不能補作業的。
容易被嬌姐捉到。
然後你就沒了。
很簡單的道理。
補作業,即使是在嬌姐的課上寫也不能在早讀或者下午來的時候寫。
八班平均每個人至少沒過20次,或者翻幾倍數。這不誇張。算是日常了。
所以,八班的抗壓屬實的好。這不假。
我不想在政治課上寫是因為,政治本來就爛了,再不聽就更爛了。
所以下課再補。
下課,我一邊補化學,一邊:「喂,蔡家宏,聽說你初一時有對象啊?」
「聽誰說的?」蔡老闆。
「你先說是不是?」
「聽誰說的。」
「你要幹嘛」
「看誰在造謠。」
「那我不能說,回頭會被找的。」
「不,他不會找你,因為他找不到你」
「......」我聽懂了。
像是覺得我沒聽懂一樣,他又是:「或者說是你找不到他了」
「斷腳斷手,選一個」說得好像他真敢一樣。
「額......」我。
「說,是誰?」
「......」
「嘉玲」
「不是」
「梓琳?」
「嘉豪?」
「不是。」
「那是誰?」
「嗯……」我停頓了下。看似要說的樣子,但我:「你猜。」
蔡老闆:「......」
「哎,政治抄那些?」我。
「你猜!」蔡老闆。
我:「......」
補完了化學作業。
我:「所以,那個是真的假的?」
蔡老闆:「到底是誰說的?」
「金針菇」
「噢,我跟他不是很熟。」
「所以呢?」
「懶得去找他。」
「額......」我。「你還沒回答。真的假的?」
「假的。」
「不信。」
「她都說是你上課一直叨的」
「那我是說我有喜歡的,又不是真的有。」
「那不也一樣。」
「不要亂傳,不然我打你。」蔡老闆。
「不是不打女生嗎?」
「對啊,我有原則的,不打女生。」
「那你以前老和冰影……」
「她是女生嗎?」
「她不是女生,那你同桌之前的對象是什麼?」
「她是男生。」
好傢夥。夠直接。
第二節,歷史。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誒,你和zby表白,真的假的?」
小湯:「額......」
蔡老闆:「boy』s害羞。」
鵝鵝鵝。
「還是用福爾摩斯密碼。難怪你之前說要學福爾摩密碼,原來是因為這個...」
湯某無言,我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繼續打趣:「我用蔡家宏單身100年,換第三節下雨。」
「第三節要下雨,我就不找對象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逼你。」
「看它是給你面子還是給我面子。」蔡老闆。
「有可能誰的面子也不給。它直接下雪。」小湯。
「你才是它最不給面子的那個。」
「還下雪,等世界末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