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離跟瑤，離瑤。（二合一章）

1.

北凡跟著感覺向那水晶追去，季滄海正納悶的時候見遠處金宣凌三人組到來，以及林恆組織的「多校聯軍」，還有［神都］人員聚集，這一次的聚集是［雲山間隙］的第二次大集合了，全是因為這裡的地震，四路人將匯總了一下情報，最終季滄海決定單獨行動，留下雷語來組織這支「學生隊伍」……

在雷語的帶領下，一行六百多人的隊伍離開了［晶繭］催發處，不過六百多人的隊伍中，其中有位叫陳浩（李慕白）的少年偷偷摸摸的摸了出去，隨著季滄海離開的方向而去。

一位少女渾渾噩噩的從遠處走來，沿途上的哪些意識怪都被少女體表的那暗紅色光芒給吞噬了，只見暗紅色光芒愈發的凝實，逐漸的變為了血紅色，而且越來越龐大……

「看來她剛剛經過了這裡。」

北凡低聲的說了句，用手在一具石頭怪的殘骸上戳了戳，石頭怪直接變成了粉末。

北凡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後憑著感覺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一座高聳入雲的石山上，季滄海獨自站在懸崖邊上，手中拿出［子母追蹤符］憑藉著母符的感應，季滄海鎖定了李慕白位置，於此同時，本在追蹤季滄海的李慕白感覺有人在窺探他，他向天看去，無數藤蔓從地里「長」出，他直接融入了這些藤蔓中……

「咦，怎麼感應消失了？」

季滄海看著手中的母符，突然母符的一角冒出一絲火星子，然後整張符籙都化作了灰燼。

季滄海拍了拍手中的灰燼，低聲說了句：

「呸，晦氣！」

然後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向母符最後感應的位置前去了……

2.

一片「血霧」飄過，所過之處的意識怪皆化為血色氣體，擴充著那「血霧」，濃霧中穿著三中校服的離瑤此時雙瞳血紅，瞳孔之中一朵妖異的血色蓮花若隱若現，身上的三中校服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確實一件紅色長裙。

十指指甲瞬間變長，同樣由原來的粉白色變為了妖異的血紅色，離瑤整個人漂浮在半空，白皙的玉足輕點，從此地消失了……

「我……這，是在哪兒？」

在一片黑暗中，一位少女迷迷糊糊的醒來，她眼中隱隱約約的看見一紅裙少女出現在她面前。

「你，是誰？」

少女警惕的問道。

「我……」

紅裙少女開口。

「我？」

少女懵逼，紅裙女子說道：

「你不是問離是誰嗎？離就是我呀！好奇怪呀？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少女更懵逼，道：

「停！停！停！你，寫出來！」

紅裙少女精神力一動，一行血紅色的「字」浮現在半空，少女納悶了，此字跟北凡哪些符籙上的字差不多但比起北凡畫在符上的字此時出現在她面前的不知道比符上畫的好看到哪裡去了，點畫單純，粗細均勻，柔中帶剛，而北凡符籙上的則章草飄落中還略顯兇險……

但少女看了半天這「字」硬是沒看懂寫的是什麼，問道：

「你會寫漢字嗎？」

「離並不知漢字是何字體。」

紅裙少女說道，但少女又頭大了說：

「停，我想你誤會了什麼，我口中的你是你好的你。」

紅裙少女：

「……」

沉默片刻后說道：

「離，離殤的離。」

「所以你的名字是離？」

離微微一點頭，少女問道：

「哪能告訴我這是哪兒嗎？」

少女環顧著這無邊的黑暗，離說道：

「這是我的靈魂之海，我察覺我的靈魂之海有異樣，所以便進來看看。」

「靈魂之海？」

……

「這丫頭怎麼跑這麼快？」

北凡從空中到谷中，此處還殘留了一絲淡淡的血紅色霧氣，北凡嘆了口氣，又繼續憑著感覺朝著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原本黑暗平靜的「靈魂之海」瞬間狂暴起來變為血紅，少女嚇了一跳，離欲要將少女驅逐出去時卻發現靈魂波動掃過少女身體后少女並沒有任何損傷，反而血紅色且狂暴的「靈魂之海」卻瞬間變為一個藍黑相間的空間，少女疑惑道：

「這怎麼是我的意識空間？」

離更加的疑惑，瞬間動用靈魂之力，少女也用自己的精神之力，整個意識空間（靈魂之海）瞬間分為了三部分，五分之二是藍黑相間的意識空間，五分之一是一個藍黑紅三色的「海岸」最後的五分之二則是血霧籠罩的血色大海！

四目想對，離驚詫的問道：

「你是誰？」

少女回答道：

「離瑤，離殤的離，瑤池的瑤。」

「離瑤，離瑤，不對，在我的靈魂之海中並沒有這個人的出現，我也沒有任何分魂！」

「在我的精神空間中也是一樣。」

離瑤說道。

……

北凡走入一個被血霧籠罩的山洞中，只見血霧中心（同樣也是山洞中心），一塊石頭上盤坐著一位少女，而這位少女情況極其怪異，一位紅裙少女的實體與虛影和一位穿著三中校服少女實體與虛影也同樣浮現，兩者相互轉化，如果是實體紅裙少女的話便是三中少女虛影浮現，過了一段時間后便是實體三中少女和虛影紅裙少女，一直循環……

「離瑤！」

北凡嚇了一跳，腦海中瞬間想起多種情況：「走火入魔？奪舍？能力失控？不！一體雙魂！」

北凡又嚇了一跳：「我去，師傅你老人家坑我呀！說一體雙魂在這個世界上都不可能存在。怎麼辦，進她們的靈海（註：這裡的靈海跟上文的精意識空間，靈魂之海性質一樣，只是叫法不同。）？不行，她們不打死我才怪，在加上離瑤本來就是精神系超能力者，而且還是s級，我這點實力別說進入靈海了，就算突破屏障都困難。直接叫醒，哪就更不行了。」

正在北凡舉棋不定時，靈海之中，兩位少女突然警惕起來，異口同聲的道：

「外面有人！」

兩具靈體（也叫精神體跟魂體，叫法不同但，也有的稱為魂魄。）直接離開靈海，外界「離瑤」睜眼，此時的離瑤一邊呈穿著三中校服的樣子，一邊則為一襲紅裙，看著極為彆扭，然後血霧直接將她包裹住，北凡愣神之中一位倩影從血霧中緩步走出，北凡喃喃道：

「青絲暮雲鬢，紅裳著傾城……」

只見離瑤三千青絲如瀑披在身後，身穿一襲紅裳，紅裳上金鳳祥雲與山川河流交相輝映，雙手放在小腹前，面頰有絲淡淡紅暈，背後一個巨大的日月神輪和五彩神光的虛影浮現，一雙白嫩玉足暴露在空中，此時的她猶如從神話中走出的九天玄女……

「離瑤」只手一揮，萬里的天空直接暗了下來，猶如黑洞般，一柄金紅色的長劍在空中凝聚出來，直射北凡，速度甚至比眨眼還快！

轟！

整個山谷被夷為平地，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動從北凡所在地向四周散開……

季滄海強行穩定住身體，說道：

「什麼情況？」

李慕白從地下飛出，強行的穩定住了身體。

「［深淵之核］要出現了？」

雷語帶著眾學生結成一個屏障，勉強度過了這個波動，但是這六百多號人還是受傷了，更有勝者當場昏死過去！

「離瑤」一雙鳳瞳中露出驚訝的眼神：「他怎麼沒有任何事？」

3.

「離瑤，你瘋了，是我呀！北凡！」

北凡所在之處與原來的場地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

「北凡？」

「不認識。」

「離瑤」淡淡的說道。

「一體雙魂？不對，有些奇特，這實力估計是傳說中的ss級（偽神）了！」

北凡看見離瑤脖子上那顆散發出妖異的血紅色光芒晶體，心想：「難道是哪東西影響了離瑤？」

少女已經凝聚出了地二把劍，打算投下，只聽見遠處的一聲：

「北小子，不要讓那劍落下！」

一柄金劍從北凡背後的劍匣中飛出，北凡手持金劍斬向天空，一道金色的劍氣直刺蒼穹，將天上直刺下來的那把劍直接給斬得粉碎！

「離瑤」柳眉一皺，血霧向四周擴散開來，北凡手中金劍一轉，金光四射，驅散了周圍的血霧，北凡大喝一聲，持劍向「離瑤」斬去，「離瑤」並沒有躲閃，玉指一點，一道金紅色光束射向北凡。

「滅！」

北凡左手掐訣，無數金劍從背後浮現出來。

「太乙分光劍！」

金劍射出，與那光束撞上，但光束絲毫沒有任何削弱，直接射中北凡，然而北凡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金劍斬向「離瑤」，一個淡藍色屏障擋住了金劍的攻擊，「離瑤」身影瞬間消失，出現在北凡身後，一指點出，無數鎖鏈直接將「離瑤」纏住，北凡又是一劍斬向身後的「離瑤」，但「離瑤」又是瞬間消失，天空中一道血紅色雷霆劈向北凡，意外的是北凡的［相位映射］並沒有將那雷霆給傳送走！

「啊！」

雷霆劈中北凡，北凡直接從高空落到地面上，身上散發出肉香……

「離瑤」又出現在北凡面前，一掌拍出，北凡瞬間用金劍擋住了「離瑤」那一掌，但還是飛了出去，離瑤身影在次消失，直接給北凡在空中來了個三連擊，然本就狀態不好的北凡更是雪上加霜。

「這次，真的要死了嗎？」

「不！」

北凡不知道怎麼回事，模糊的視線中看見一個紅色晶體，伸手一抓，軟軟的……

「啊！我要劈死你這個登徒子！」

北凡模糊的聽見了這個聲音，但手中除了那軟軟的東西外還摸到一個比較擱手的東西，一道血紅色雷霆落下，北凡左手中的那柄金劍散發出一道金光將北凡包裹住，金劍也是化作一道光芒飛入了「離瑤」體內，雷霆劈下！

轟！

半空中爆炸后一個肉眼可見的漣漪由內而外散發了出來，北凡拽著一顆晶體飛了出去，而此處一臉羞紅的「離瑤」獃獃的在半空中看著，腦海中傳來一個聲音：「北凡！不——」

血紅色晶體化為最純粹的力量進入了北凡體內，北凡的肉體竟然直接恢復了！跟多的能量全部的湧入北凡丹田，而北凡此時的丹田在極速的擴大！

4.

不知過了多久，當北凡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處在一處懸崖邊上……

「你，醒了？」

「我，艹！姑，姑奶奶！」

北凡嚇了一跳，此時離瑤蹲下手中還不知道從哪兒拿的一根狗尾巴草在北凡鼻孔中晃了兩下，北凡直接打了個噴嚏坐了起來。

離瑤捂嘴一笑。北凡此時看見的離瑤穿著一襲紅裙，北凡道：

「你是第二個靈魂？」

「對，我叫離，離殤的離，至於瑤姐姐，因為你這個登徒子竟然幹了那種事所以她沒有出來。」

離說完臉頰羞紅，氣嘟嘟的瞪著北凡，北凡笑道：

「你生氣的時候好可愛。對了，我幹了什麼事？」

離怒道：

「不許你說我可愛！什麼事你心裡沒點數嗎？」

「放心，我會負責的。」

「滾！」

兩人嬉笑打鬧了一番后，只感覺整個間隙震了一下，間隙中心一道耀眼的光柱直射天穹，離瞬間消失，此時本是一襲紅裳的少女卻身穿三中校服，北凡道：

「離，［深淵之核］出現了。」

「我現在是瑤，瑤池的瑤。」

說完，瑤瞪了北凡一眼，跟原來的離瑤沒有任何區別（離沒出現時的離瑤）。

「瑤？話說你們兩是怎麼回事啊？」

「路上說。」

兩人直接以最快速度趕向間隙中心……

「離的實力是s級巔峰，而我們兩合一的時候實力為ss級巔峰，當然合一說有代價的，至於我為何叫瑤還有離是因為我們上次合一之後所知道的一件事，「離瑤」是一尊神，而在她輪迴的時候出了意外，離一直在我腦海中沉睡，因為她的意識體被吸入了［深淵間隙］這次機緣巧合下我碰見了瑤的意識結晶，然後吸收后喚醒了瑤，但這結晶中有一個不屬於我們的東西，貌似是一個惡念影響了我們，而這個惡念貌似對你有仇，所以想幹掉你，當然被你那神秘的金劍給凈化后被你吸收了。」

「惡念？對了，瑤，把我金劍還給我！」

北凡突然想起金劍化作光芒飛入了離瑤體內……

「不還！」

瑤吐了吐自己的小香舌，還做了個鬼臉，北凡道：

「不還也行，那我欠的賬，你看……」

結果瑤直接掐住北凡腰間的一塊肉怒道：

「你敢對本姑娘作那種事還想抵賬？」

然後又踩了北凡一腳直接飛走，留下北凡在此地慘叫了一聲，北凡道：

「喂，你這丫頭，不抵賬就不抵賬唄！這麼凶幹嘛？這麼凶以後誰敢娶你呀！」

然後追了過去，瑤臉頰羞紅瞬間一襲紅裳，離出來了……

季滄海從空中落下，笑道：

「［深淵之核］終於出來了。」

還搓了搓手，然後反手一拳，一根藤蔓被擊碎，李慕白出現道：

「季滄海，新帳舊賬咱們得算算了！」

「喲，李先生，你不跑了？」

遠處北凡直接喊了一聲。

「原來是你小子啊？沒了金劍你還有什麼敢跟我斗？」

「離，上！滅了他！」

一襲紅裳的少女不知從什麼地方走出，手中一柄金色長劍出現。

「此劍名滅神，能死在此劍之下，你也算是很榮幸了。」

離緩緩的說道。

一劍斬出！

李慕白心中大驚：「不能硬抗！」

一個閃身，季滄海隨之而來，四拳對轟，李慕白瞬間飛了出去，終究是擋不住力量系超能力者。離並沒有給李慕白喘息的機會，一片血霧出現在李慕白所飛出的方向，李慕白瞬間召喚出無數藤條將血霧封住，然後又是一根巨藤抽向衝來的季滄海，季滄海雙臂護於胸前被藤條給抽飛了。離抽劍斬向李慕白時，一具木巨人出現一拳轟向那劍芒！

轟！

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襲卷了整個山谷，天地瞬間失色，離倚劍站立在空中，數十道金色劍芒斬向那具木巨人，季滄海兩道拳勁轟退了襲來的藤條，兩人被李慕白召喚的東西纏住的時候，此時的李慕白已經靠近了［深淵之核］，季滄海察覺正想脫離藤條去阻止李慕白時，又一具木巨人出現擋住了季滄海的去路，在離的瘋狂攻擊下，面對離的那具木巨人逐漸招架不住，露出敗績時，同樣出現了一具木巨人從離的后側襲來！

「同學們，轟他丫的！」

雷語率先一道紫色雷霆轟向李慕白，本來快靠近［深淵之核］的李慕白正得意時，感覺一道極其微弱的攻擊時，他只手一揮甩出了一根藤條將雷霆給擊碎了，但雷霆後面數以百計的攻擊直接轟中了李慕白！

轟！

灰塵滿天，但灰塵之中若隱若現出一道人影。

「咳，咳，咳。」

臉色蒼白的李慕白從灰塵中走出，怒道：

「螻蟻一般！」

眼中一道綠光閃過。

「森羅藤！」

李慕白話音剛落，無數血紅色藤蔓從地底湧出，小的肉眼不可見，大的估計有數千米之高！

森羅藤向眾人襲來，纏住季滄海和離的木巨人和巨藤皆以消失，同樣伴隨來的是哪森羅藤！

季滄海一拳轟碎一大片，然而並沒有控制住森羅藤的瘋長，一些實力低的學生被這植物纏住后，整個人瞬間乾枯了過去，體內的生機皆被森羅藤給吸收走了，要不是離及時出手將其斬碎恐怕就成為一具乾屍了，當然一些倒霉的也瞬間變為了乾屍。

5.

李慕白借著森羅藤吸收來的生機持續的恢復著，而且森羅藤除了給李慕白供應能量外還繼續瘋長著，在場除了季滄海和離之外，［神都］和五校的學生大軍還有軍方人員盡數支持不住。

「哈哈哈，你們這些螻蟻，都成為我的養料吧！在這森羅藤中我是絕對的無敵！」

「說這話怕有些早了吧！李慕白！」

「神符·天雷地火！」

天空瞬間變色，雷雲滾滾，無數道紫金色的雷霆從天而降，轟向那瘋長的森羅藤，這個山谷直接裂開，無數地火湧出，此地瞬間變為了無邊烈獄！

李慕白驚道：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有如此實力！」

「大治療符！」

北凡出現在空中，手中一張符籙化為了灰燼，取而代之的是無數金綠色光芒包裹這生機被吸收的哪些人，恢復著他們的生機。

「擋我路者，死！」

「草劍！」

李慕白手中一柄綠色的長劍出現，森羅藤抽出，以迅雷不及之勢出現在北凡面前，直接刺入北凡胸膛，一道血金色劍氣斬中李慕白後背！

北凡一手推著李慕白直接沖了出去，一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胸口，其被動專屬「主角光環」已經激活！

「分光碎影劍！」

北凡凝聚出一把血劍，同樣刺入了李慕白胸口，無數劍氣在李慕白體內暴走，李慕白頓時炸裂開來。

「北小子！」

「北凡！」

「北……」

季滄海和離瑤大吼，雷語林恆等人還沒吼出聲便被一道光芒所淹沒了……

「這是哪兒？」

北凡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一口血咳出，噴在了一顆漂浮的晶核上，這顆晶核呈六棱形暗金色，加上北凡的一口血液，晶核的紋路上多出了一絲血金色光紋，一道倩影閃過將北凡扶住……

6.

在天空中懸浮的晶核化為了一柄奇特的飛刀飛入了那倩影體內，與那柄金劍融合，從新變為了一柄飛劍，此件晶瑩，同體血紅，鳳頭劍護上的鳳瞳中散發出黑，藍，紅，金四色光芒……

倩影不停的將能量輸入北凡體內助北凡穩定傷勢，同時也驚訝道：

「你不要？」

「不，不是，是我不想，想，要……」

「你先別說話。」

季滄海走來，將一顆丹藥送入北凡口中，說道：

「社會北小子，人狠話不多！」

離瑤瞪了季滄海一眼，季滄海索性閉嘴，兩人扶著北凡向眾人走來。

雷語道：

「偏財，七殺，死去的這些兄弟……」

季滄海說道：

「將遺體帶回，交予起家人，立碑！他們都是好樣的！」

一襲紅裳的離瞬間變為穿著三中校服的瑤了，開口說道：

「這次的雲山間隙，越國s級超能力者李慕白，殺我華國能力者數百人，傷數十人，我以［七殺］名義前往越國討回，犯我華國者，雖遠必誅！」

終：

「我說你還真行，三個月內住了三次院。」

北凡卧坐在病床上虛弱的說道：

「三次都是您給我看的，如果您漲了業績能不能分我點，我還債。」

「去去去，你小子啊！」

醫生走出病房，一白裙少女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道：

「你還什麼債呀？」

「這次我又給你墊付了25000元，你看看……」

「我這個算工傷，工傷……」

少女本來想掐一把北凡腰間肉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敲了一下北凡頭道：

「工什麼傷？要不是某人有個什麼奇葩的被動，某人就成烈士了，還工傷！工傷可不報銷那種傻乎乎衝上去的人。」

「我……」

……

「呼！咳咳，咳咳咳！」

某處從林，李慕白搖搖晃晃的從一顆樹中走出來，連續咳嗽了許多聲后道：

「好險，這次差點就祭天了。北凡是吧！你給我等著！」

拿出手機在某個叫［冥府］的網站將北凡的資料上傳到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