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只是玩玩而已
林灼灼怎麼也沒想到只是和小夥伴一起吃頓燒烤,竟然遇見了小說里的大渣男。
秦宴!
原主被害得幾乎家破人亡,連重生的機緣都放棄了。
想到原主的結局,林灼灼被嚇得一哆嗦,瞬間清醒。
「秦宴!」
秦宴還以為林灼灼這是心虛了,眼底閃過一絲輕蔑,念及還要利用她的感情,倒也沒說得太過分。
「林灼灼,你和陸時深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離婚?」
呵,這該死的女人真是麻煩。
直接把離婚協議書籤了不就得了嗎?非得浪費他的時間,根本就是在拿喬。
女人吶,總是那麼愛作,想證明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愚不可及!
這回他親自過來找她,夠有誠意了吧?他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沒空陪她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等林灼灼和陸時深離婚,他就暗中製造輿論抹黑陸時深,讓他無暇顧及陸佩蘭,再一步步架空陸佩蘭。
他的目的可不是得到紀氏。
既然陸佩蘭那麼在乎紀氏,那麼害怕他會爭財產,不惜將他們母子趕到b市去,害他母親死於非命。
那麼,他就偏要毀了紀氏。
關於林家的產業,他會借口公司資金周轉不開,讓林灼灼把財產轉給他,他再還給薇薇。
這本來就是林灼灼欠薇薇的。
至於林灼灼這個女人怎麼辦?
呵,誰讓這個愚蠢的女人不長眼竟然愛上他了呢?
怎料那個「不長眼的女人」林灼灼並沒有如秦宴所料卑微地道歉、麻溜地滾回去離婚。
「我才不要和阿深離婚!」
林灼灼抬手推了秦宴一把:「你這個大渣男快滾開,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林灼灼手上拿著燒烤打包盒,身上背著的包里還放著足足有一公斤重的金塊。
她這麼一推,燒烤味蹭了秦宴一身,那大金塊狠狠地砸在秦宴身上,險些使他疼到靈魂出竅。
「林灼灼,你!」
秦宴頃刻間掛上陰森駭人的表情,眼底的狂暴氣息幾乎就要隱藏不住。
特么的,這該死的女人!
他伸手要抓住林灼灼的肩——
只見一道影子閃過,他的手被攥住,對方的力氣有些大,似乎能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響。
秦宴額頭登時就覆滿了細汗。
他轉過頭,是那個一直被他自動屏蔽掉的小律師,這該死的女人力氣真特么大。
可惡!
陶一玥無視掉秦宴那幾乎要將她釘死的眼神,一字一句警告道:「姓秦的,你動她一下試試!」
秦宴臉色鐵青。
特么的,這該死的女人敢威脅他!真是什麼臭蟲都敢踩到他的頭上來,簡直活膩了!
他早就不是那個任人欺辱的私生子了。
他從地獄里爬出來,就不會再受那樣的屈辱。
他恨聲道:「放開!」
陶一玥用力一甩,秦宴踉蹌了幾步,狼狽地停下,他的手下朱超硬著頭皮扶著他。
朱超全程低頭屏息極力縮小存在感。
完蛋,完蛋,看到老闆這麼丟人的一幕,按照老闆敏感記仇的性子,搞不好會給他穿小鞋哇。
真倒霉,就不該說遇見林灼灼的事。
悔啊,恨吶。
秦宴痛得想齜牙咧嘴,但他活生生地忍住了,只陰沉著臉試圖用視線毆打林灼灼。
「林灼灼,你耍我?」
「沒錯,我以前只是玩玩你而已。」林灼灼可不想跟秦宴牽扯不清。
既然秦宴玩弄原主,那她也用「玩」回敬好了。
哼,讓這個大渣男嘗嘗被玩的滋味。
林灼灼冷酷無情道:「秦宴,我對你不感興趣了,你可以滾了。」
「現在的你連做我的玩具都不配。」
真是可惜了,龜爺爺說不能輕易暴露妖怪身份,不然還可以偷偷變回原形把他的臉撓花。
看他還這麼欺騙女人。
秦宴都傻眼了。
從高中到現在,這麼多年,就特么只是玩玩而已?這該死的女人只是假裝卑微深情?
「林灼灼!」
秦宴抬腳走向林灼灼。
陶一玥不動聲色地擋在林灼灼前面。
特么的,這小律師膽子可肥了。不等秦宴猶豫著是否要繼續向前,林灼灼的聲音響起。
「秦宴,你不要過來。」林灼灼後退兩步,小臉上寫滿嫌棄,「這是要給阿深吃的。」
「可不能被你弄髒了。」
想到方才這些打包盒似乎蹭到秦宴的衣服,林灼灼皺著眉頭拍了拍。
這一舉動深深地刺痛了秦宴的眼睛。
他腦門上爆出青筋:「你!林灼灼!很好!」
這該死的女人!
他最討厭這種被人踐踏的感覺了。
本想以後大發慈悲放她一條生路,看來這該死的女人完全不需要。
等著瞧吧。
他早晚有一天會把她挫骨揚灰。
「我告訴你,林灼灼,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內心深處,秦宴還是不太相信林灼灼從前都是騙他的。
沒道理啊。
在計劃實施之前,他對林灼灼的態度那麼惡劣,她難不成感到很開心?她又不是受虐狂。
秦宴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玩的。
只能用可笑的「愛」來解釋了。
如果這個女人只是想試探她在他心裡的地位,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他才不會哄她。
他等著她跪下來求他的那天。
林灼灼朝秦宴做了個鬼臉。
略略略,氣死這個死渣男。
秦宴氣結:「你!」
「一玥姐姐,我們走吧。」林灼灼用肩膀碰了碰陶一玥,「我們不要理這個莫名其妙的人。」
「好,咱們走。」
走了幾步,陶一玥不忘回眸冷冷地剮秦宴一眼。
不過是個小小的人類罷了。
她華國「毒王」銀環蛇根本就不怕!
那個所謂的「阿深」是不是渣男她不知道,可這秦宴是實打實地試圖傷害灼灼。
要是他敢像小說里寫的那樣……
陶一玥眼神一凝。
她絕對不會讓灼灼成為下一個小竹。
直到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身影,朱超才冒了出來小小聲詢問:「老闆,你沒事吧?」
「朱超,安排幾個人,不,十個人,身手好一點的。」
身手好?要打人?
打林灼灼!
「不,不好吧。」朱超差點沒被嚇死,「林灼灼好歹是陸時深的妻子,咱……」
特么的,老闆是腦子瓦特了嗎?
竟然要對林灼灼動手?這特么不是把陸時深的臉往地上踩嗎?陸時深能善罷甘休?
從前他哄騙人家感情也就算了,至少林灼灼是自願的,她也算是陸家的半個養女。
就算事情暴露了……
「不,不是林灼灼。」秦宴還不至於失了智,拿自己的大業開玩笑。
「是她身邊的那個小律師。」
他垂眸看著青紫發紅的手腕,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光,如惡魔在低語:「我最討厭被威脅了。」
「將她往死里打,然後……廢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