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9 那又如何?

0019 那又如何?

李總旗捂住傷口,肌肉蠕動,抑止流血。

到現在的這種局面,還不願相信,有人居然敢對自己動手。

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力士,來歷再大也大不到天上去!

怎麼敢打傷自己!

誰給他的膽子?

「好呀!很好!我乾爹不會放過你的!你爹、你娘,你所有的親人朋友,都要為你的罪行贖罪!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滋滋,你口氣好大,真的嚇到我啦!」張恆笑得更歡快了。

他當然聽過西廠督主雨化田的大名。

乃大明風雲人物之一,如日中天,權柄極大。

確實,就算大派真傳弟子,要動李總旗,也得先掂量掂量分寸。

打狗也要看主人。

但是……

那又如何?

「我為什麼不敢傷你?」

「你以為你是他的乾兒子,很重要?其實,不過是放養的一條狗罷了!」

「你請人殺我可以,我反擊傷你就不行?」

「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天下的道理是你說了算?」

張恆看著李總旗痛苦的樣子,心裡充滿快感,十分愉悅。

咔嚓!

根本不給李總旗反應的時間,又出手扭斷他的另一條手臂。

凄厲的慘叫驟然響起,極度的痛苦,扭曲了李總旗的面容,雙目凸起,表情猙獰。

他怎麼也想不通。

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力士,沒有多深的家世背景,竟然敢真的對自己下死手!

念及至此,一個字卻再說不出口。

張恆一點不想同他多浪費口舌,狂風般起腳,幾個呼吸間,便將他的全身關節踢碎。

恰到好處的是,劇痛而不致死。

這在常人看來或許很殘忍。

可是,既然連殺手都請了出來,已經結仇。

那麼,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後患無窮。

「世間的道理,從來都是誰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就算是天王老子要殺我,我照樣反殺他!」

「更別說你不過是雨化田養的一條狗!

「你算什麼東西!」

張恆目露寒光,聲音冷酷,讓門外見慣了極刑、殺戮的兩名同僚,感覺到一股發自肺腑的寒意。

只覺大禍臨頭,腿肚子不禁打顫。

二人以前是李總旗的心腹,常說誓死效忠,結伴多去青樓查案。

但今日見到如此情況,卻假裝瞎了一樣。

心裡想拔腿就跑。

只是汗流浹背,渾身抖如篩糠,雙腿不聽使喚。

李總旗的身體,在他倆眼角的餘光里,不由自主的的橫飛而出,砸斷門窗,落到走廊上。

噗!

鮮血狂噴!

奄奄一息!

完了!

李總旗眼看是不能活了!

「我,我沒看見。」

「我什麼也沒看見,不關我的事。」

「張哥,我本性善良,跟他不是一路人,求您繞我一命!」

二人並非痴傻。頭腦還算靈光。

明白瞧見這種場面,大概會被滅口。

換做自己是張恆,也不想事情流傳出去。

畢竟,自相殘殺,罪當論斬。

況且,李總旗還是西廠督主雨化田的乾兒子。

「以後您就是我的親爺爺,求您別殺我,孫子發誓不會亂說!」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我不能死啊!」

二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地求饒。

「閉嘴!別嚎了!」

張恆本來沒想殺二人,可被吵得心煩,便動了殺心。

理智而言,確實該殺。

可又不願濫殺。

「你們,拿化骨水把他的『屍體』融化,再把此處收拾乾淨。」

「多謝饒命,多謝饒命……」二人慌忙站起,就要去處理李總旗的「屍體」。

然而,李總旗還未死。

吊著一口氣。

張恆故意留他一口氣,就是留給二人動手。

如此一來,便是共犯。

事情敗露的話,二人也逃不脫干係。

不過,小心為上,還要加以白綾的心蠱控制,才能徹底放心。

像他們這種角色,留著也有用處。

「怎麼?不敢動手?要我親自來嗎?」

「這就動手,這就動手……」一人哭喪著臉,從懷裡摸出一個半指長的小瓶子。

拔掉瓶塞,咬牙閉眼,往李總旗身上澆去。

慘叫聲宛如魔音貫耳,令人心驚。

「你也別看著,一瓶哪裡夠用?你那瓶快拿出來!」

「夠了夠了!」另一人本想耍滑,可聽到張恆冷哼一聲,頓時嚇得寒毛直立。

「哎呀,不夠不夠,還真是不夠,我也來化掉他!」

兩瓶化骨水,從頭澆到尾。

片刻后把「屍體」化得連渣子都不剩。

只留一灘紅白污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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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錦衣衛之諸天武俠模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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